「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喜歡你你卻不知道。」
聽你在放屁。
我灌了ㄧ大口酒,對著你那張還是笑的溫和如煦的臉,粗俗又鄙夷的罵了一句。
那些看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的哲言,在老子眼裡看來,起碼有一半是那些沒經歷過人生的假菁英在自以為是的拿風花雪月來廢話。
眼前開始羞恥的模糊了起來,說不清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某種丟人的液體在作祟。
太委屈了。
可以說出"我喜歡你你不知道"是最遙遠的距離的人,一定沒有真正的失去過誰。
「因為不知道就說就好了,可是人沒了,就什麼都沒了啊......」
我把你的照片翻過去蓋起來,然後衝去廁所裏大吐特吐。
題目:「請來一杯熱咖啡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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