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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不留番外-缺席的畢業生(2013/07/13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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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2-5 14:02:42 | 顯示全部樓層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皇鶯 於 2013-7-13 08:12 編輯

【特傳】不留-契子

相識之後,亡途之前,一個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一直都面帶著似水般溫柔的微笑。

與他相遇之時,我是無奈與苦惱還帶有些讚賞。

與他相處之後,我是天天活在起伏的情緒之中。

在那時,雖然很累但還是過得相當開心。

只不過世事難料。

我得知那錯誤訊息時,是狠戾憤恨。

看著他離世時,我是無情的冷言冷語。

在他離世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一個人……
                                                              (待續……)
又開了新坑
請各位大大多多指教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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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2-6 10:43:47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01-野餐
在一個風光明媚,世間萬物都忍不住感嘆的日子裡,Atlantis學園的褚冥漾同學照慣例收到了外出去玩的邀約。

與其說是邀約到不如說是被綁去的,因為一大清早的時候,褚冥漾是被他家偉大的黑袍學長「溫柔」的叫喚下醒來的。

碰!銀中一搓艷紅的長髮隨著主人的動作飄逸在空中,就算動作是十分粗魯的踹門由教養十足的冰炎殿下來作就顯得有如跳舞一般的優美......不過還請忽略飛出去的門。

那扇飛出去的門旋轉了幾圈之後就重重的落在床舖上,而原本睡在床上的褚冥漾早在那踹門聲發出時,就被嚇到滾下床了,也因為這樣才千鈞一髮的閃過門板攻擊。

「謀殺啊!!!」某妖師腦殘了。

「少死了!」冰炎一個快步就是一巴掌打在褚冥漾的腦門上,當下就讓褚冥漾痛昏了好幾秒。

白皙的手抓住褚冥漾的後領用力的拖著走到衣櫃前,冰炎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衣服後就拖著褚冥漾到自己的房間去。

將被勒到眼前一片黑的褚冥漾連同衣物一起丟進浴室裡,冰炎冷冷的說:「給你三分鐘,米可雅找大家一起去野餐。」

回過神,褚冥漾揉揉剛剛被打痛的後腦勺,就迅速開始梳洗更衣,中間沒有一點怠慢,誰知道超過零點零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野餐啊,不曉得又要去哪裡了,上次才炸了伊多他們的聖地還玩不夠啊,這次不曉得又要玩什麼害人命的遊戲了,嗚嗚我還想活,我還年輕啊......」一邊梳洗一邊腦殘是褚冥漾的習慣,雖然這樣腦袋清醒的很快,但是可苦了在門外的那位混血精靈的耳朵。

「吵死了!還不快點!是需要我進去幫你刷牙嗎!」冰炎再度一腳踹在門上,雖然這次門既沒破也沒飛但已經夠讓裡頭膽小的小妖師嚇得一片空白了。

但真不愧是長年腦殘的腦袋,能在一秒之內又腦殘數句話。

「學長今天好火爆,話說回來喵喵這次直接約學長ㄟ,是不是我睡死了沒聽到手機鈴聲啊?」

隔著門板,褚冥漾沒看見在外面的那位火爆學長瞪著浴室門的表情已經可以堪稱修羅在世的兇狠了。

凶狠的好像要收割人命的死神一樣。

兩分五十五秒點九八,褚冥漾在幾秒之差時推開浴室的門,現在,他看見冰炎的表情了,當下是嚇得腳軟。

眼明手快的將快坐到地面上的褚冥漾拎起,

「搞什麼?還要我扛你去嗎?還不快走?」冰冷得傷人卻又藏不住背後熊熊的怒火,冰炎用與他名字相輔的語氣說。

「是、是......」顫抖的回話,褚冥漾用盡力氣讓自己站穩,但還是搖搖晃晃的,沒辦法,誰叫冰炎的獸眼正蘊含著讓跟他共同經歷過一段不小風雨的褚冥漾從沒看過的情緒。

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冰炎轉過頭不再與褚冥漾面對面後冷冷的說:「走吧,要遲到了。」

不再面對冰炎後,壓力也就變得較小,褚冥漾鬆了一口氣後快步跟上冰炎。

冰炎身後三大步的位置,一直以來都是讓褚冥漾安心受保護的位置,也是他向冰炎學習的最佳位置,平時只要站在這個位置褚冥漾就算在怎麼的不安、害怕都會馬上靜下心來,像是一杯參雜著沙子的水一樣,只要不去攪拌,沙子就會隨著時間慢慢的下沉到杯底,還給這杯水一小片清淨的空間。

只是今天不太一樣,就算站在平時的位置上,褚冥漾剛剛驚嚇受怕的感覺並沒有沉澱下來,褚冥漾現在的情緒就像是一杯參雜著沙子的水一直被不動的腳絆,還不時加入新的沙子及石塊一樣的混亂不平靜,不安越來越大。

「學長你不舒服嗎?」在樓梯口,褚冥漾怯怯的問,軟軟的聲音現在加上了止不住的顫抖。

「沒睡好,別惹我。」停頓了一下,冰炎開口用短短幾個字就完整的回答褚冥漾的關心,雖然收斂起來了,但可怕的情緒還是有些外漏。

褚冥漾點點頭,很配合的不再追問,乖乖的跟在冰炎身後離開黑館,但中間這三大步的距離不免越變越長。

在黑館門口,冰炎發動了移送陣將自己與褚冥漾送出學校,來到這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這個地方有著好山好水,加上今天的好天氣,完全就是一個讓人放鬆身心的好地方。

但褚冥漾可一點也不放鬆,因為眼前還有這一個不曉得被誰惹到的火爆黑袍。

跟著冰炎穿梭在樹林小徑中,褚冥漾來到了一條小溪的河畔,一棵大樹下有一顆大石,而在那大石旁、大樹下鋪設野餐的便是平日就很要好的朋友們。

「哇!怎麼全都來了,今天是要展開第三次世界大戰是嗎?」褚冥漾在心理腦殘著,因為幾乎所有跟他有交集的人都到了,其中還包括自家的兄姐,只是安因、賽塔和伊多三兄弟沒有來而已。

結果能鎮住場面的都沒來是嗎......

拖著褚冥漾來到人群之中後,冰炎就坐到大石頭旁邊倚著大石閉上眼睛。

褚冥漾看著就心想:「休息嗎?也好,不然搞壞自己的身體不說,還牽怒到別人。」想完之後便立即抱頭閉眼,但過了一會兒預感中的暴痛都沒有出現就悄悄的睜開一隻眼睛偷看冰炎。

冰炎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閉目養神,雖然表情還是像剛剛一樣的兇狠。

「漾漾你怎麼了?」米可雅關心的問,但臉上卻沒有一點擔憂,這點讓褚冥漾覺得很奇怪。

「沒有,沒事。」褚冥漾乾笑著回答。

「沒事就好。」一邊的夏碎一如往常的笑著說,但褚冥漾卻覺得有點......可怕。

「是因為有什麼嚴重的事嗎?不然學長和夏碎學長怎麼都心情不好,喵喵也怪怪的。」褚冥漾心想,不過很快就被自己否定掉了,因為如果真有嚴重事的話怎麼還會辦野餐呢。

但很快的,褚冥漾就發現今天所有人都很奇怪。
                                                    (待續......)
各位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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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主| 發表於 2013-2-7 08:44:28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02-無聲封殺
吃喝著美味的食物,褚冥漾覺得很開心,因為大多數的甜點都是進了他的肚子裡的,今天大胃王西瑞不僅沒有跟他搶食物,還吃得不多讓褚冥漾有些擔心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雖然平常西瑞常常還得褚冥漾差點小命不保,但是卻是將自己當成真朋友來看待,還是關心一下好了,雖然他本人說是小弟就是了……

「西瑞你還好嗎?怎麼沒吃多少東西?」褚冥漾一邊含著叉子一邊說。

「啊?沒有啊、沒事啦,只是再來之前就吃過飯了,所以現在不餓哈哈哈。」西瑞回答。
褚冥漾點點頭沒說什麼,但是內心卻不斷吶喊著:「啊啊啊!五色機會吃飽?他吃了多少!一頭牛還是一頭龍?而且他今天說話好正常啊!他一定是發燒了,不正常的人突然正常就是不正常!」

西瑞很快就起身坐到別地方去了,留下褚冥漾自己在那裡做腦部運動。

但褚冥漾很快就想到今天大家都很奇怪,冰炎脾氣暴躁不說,反正他本來就很暴躁,夏碎可能是起床氣比較嚴重一點而已,西瑞卻絕對是吃錯藥,然也怪怪的,沒有像平常一樣向褚冥漾噓寒問暖、東叮嚀西交代,千東歲一直都坐離自己很遠,萊恩今天能見度高到一個不正常,褚冥玥連句話都不和褚冥漾說,奴樂麗今天只是自己抱著酒瓶猛喝並沒有灌別人酒,以上幾個人為例,今天大夥真的怪怪的。

「褚怎麼了嗎?怎麼不多吃點嗎?」似乎是因為褚冥漾很明顯的發楞,夏碎的聲音就從右邊傳來了。

「沒有。」褚冥漾搖搖頭。

「沒有嗎?」夏碎的眼睛微微瞇起,看起來十分危險。

打了個寒顫,褚冥漾戰戰兢兢的回答:「我......只是覺得大家今天都有點怪怪的,是我多心了吧。」

「褚,你知道今天為什麼要出來野餐嗎?」夏碎突然跳脫的問。

「不知道,是有什麼特別的日子嗎?」褚冥漾放下吃到一半的蛋糕和叉子向夏碎問道。

「不是什麼日子,只是發生了一些事。」突然之間,冰冷的聲音從褚冥漾身後傳來,轉身一看,冰炎不曉得什麼時候離開大石邊到褚冥漾身邊。

「咦?很嚴重嗎?」褚冥漾有些擔憂的問。

「確實是挺嚴重的。」褚冥玥從遠處走過來說。

「嚴重到影響了守世界的和平和光明種族的安全。」千冬歲推著眼鏡也從遠方走了過來。

「那......」為什麼還出來野餐?褚冥漾心裡不解的想。

「因為這麼嚴重所以必須要有人處理。」冰炎瞇起紅眼與褚冥漾對視後又接著說:「而且必須又快又乾淨。」

突然之間,褚冥漾原本看著的是冰炎那絕美的臉龐,一個來自胸口的重擊使褚冥漾眼前便為一片漆黑,他感覺到自己同時也因為那個重擊高高飛起,然後重重的落在草地上。
一口鮮血就這樣被咳出褚冥漾口中,頭暈腦脹的褚冥漾完全搞不清處發生了什麼事,只能艱難的翻過身趴在草地上,等眼前的那片黑退去。

雖然只是隱隱約約的看見,但褚冥漾還是很清楚,站在視野中的身影很優雅的放下高舉的腳,還將不知什麼時候被拿走的米納斯和老頭公丟進一個封印結界裡,那是冰炎。

沒等褚冥漾緩過氣,一條長長的鞭子就狠狠的纏上了褚冥漾的脖子,就如被激怒的毒蛇一般。

順著在褚冥漾脖子上的鞭子向源頭看去,會發現鞭子繞過了樹枝而握著鞭子的人正是黃金搭檔中的紫袍-藥師寺夏碎。

一個用力,褚冥漾單薄的身子就著樣被吊了起來,雖然雙腳並沒有離地,這條鞭子看起來似乎也就只是想讓他站起來而已,但強烈的窒息感也還是出現了。

因為是站立的姿勢,所以褚冥漾很清楚的看到,千冬歲拿出幻武兵器,一只箭矢就冷冽的直直飛向他。

依照千冬歲精準的準頭,沒有他射不中的目標,當然他射中了褚冥漾,直直的銷過褚冥漾的肩膀,扯出鮮紅的傷口。

接下來,褚冥漾只感受到有許多的攻擊朝自己身上招呼過來,他痛得不知道哪些攻擊是誰,但心裡完全就只有疑惑而已。

熱辣辣的劇痛來自於身上多處傷口傳來,依這樣的感覺來判斷,傷口肯定是遍佈全身。

又是一個來自胸口的重擊,同一時間纏繞在脖子上的鞭子鬆開來,褚冥漾也就隨著那重擊被壓在剛剛冰炎倚著的大石頭上。

睜開剛剛因為害怕而閉起的眼睛,褚冥漾看到他很熟悉的臉和搶眼的銀髮,此時那張臉已經不再將情緒壓抑住了,赤裸裸的殺意直接投射到褚冥漾身上。

銀白的長槍已經在手心之中,此時冰炎除了用膝蓋抵著褚冥漾腹部來壓制他之外,還用鋒雲凋戈的尖端底著他的胸口。

「褚冥漾你應該知道造成現在這局面的原因是什麼。」冰炎冷冷的說,滿腔的殺意讓他的言語好似武器一樣射向褚冥漾。

褚冥漾只是不解的看著冰炎。

下意識想開口詢問,但褚冥漾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喉嚨聲帶處傳出火燒的感覺,而且身上的力量如同月亮影響潮水般的被吸引至背部後又被底下的岩石吸走。

冰炎又說:「別白費力氣了,為了避免你使用言靈,剛剛你吃的蛋糕裡加了強力的啞藥。」低下頭直視褚冥漾的雙眼,冰炎繼續說:「而且為了讓你無法抗,我們還特地找了這顆有吸收力量特性的水晶原石。」

褚冥漾只是看著,看著冰炎又看看四周的親友,似乎正在試著分辨什麼。

椎心的痛讓褚冥漾將四處移動的視線移到胸口,只見長槍的尖銳處已經插入胸口,但並沒有完全貫穿,到心臟前一點就停止施力了,鮮血湧出並不是只有傷口,連微張的口都是一個出入,頓時,原本灰黑色的大石變成通體的紅。

忽然,褚冥漾發現冰炎聽不見自己的心聲。

「原本應該要所以與你有所交集的人都來打你一下的。」紅色的眼更紅了,冰炎一字一句的說:「但因為賽塔不能染血,安因就留在學院陪伴他,雅多因為之前與你的約定所以不能動手,為了避免你起疑所以他們三兄弟就都不來了。」

黑色的眼眸依舊疑惑,但手卻動了,蔥白的手緩緩移動僅僅只用指尖輕觸著長槍上艷紅的紋路,沿著紋路,褚冥漾的手緩緩的向上,最後觸碰到冰炎握緊長槍的手,感受到冰冷以及緊繃。

冰炎看向自己被褚冥漾觸碰的手後再看向褚冥漾又繼續說:「告訴你這些事是為了讓你明白你做了多不可挽回的錯事。」說完,又是一個使勁,長槍完全貫穿褚冥漾的胸口,冰炎甚至感覺到長槍尖端穿過堅硬的岩石,但也因為將長槍前送,冰炎的手一時之間落入了褚冥漾的手心中。

不到一秒,也幾乎是同時,黑耀石一般的眼眸失去應有的靈氣,手垂了下來,快得連冰炎都來不及看到那抹最後的情緒。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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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2-8 07:32:44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03-焚燒
一具剛失去生命的屍體靜靜的躺在被鮮血染紅的大石上。

兩個傳送陣出現,剛剛不在場的人都到了。

看到褚冥漾並未因失去生命而閉上的雙眼,賽塔只是的嘆息。

安因一臉漠然的拿起事先準備的符向褚冥漾丟去。

如同包含黑夜一樣的火焰開始燃燒著褚冥漾的屍體,一點一點的燃燒殆盡且不留一點灰燼,但僅僅只燃燒目標而已,其餘的物體都沒有受到一絲波及。

那是地獄之火。

傳說中地獄之火原本是純潔的白色,但因為被掌管萬世罪惡的神拿來燃燒眾生的罪惡與惡念,因此久而久之就被染成了純粹的黑,但是能將目標物燃燒至無灰的特性並沒有改變,所以現在才會選擇地獄之火來將褚冥漾的屍體燒掉,而且地獄之火是能將靈魂也一起燃燒殆盡的火焰,是最能斬除後患的最好方式。

屍體燒完了地獄之火也跟著消失,但是事情還沒結束,冰炎等人回到Atlantis學園開始跟褚冥漾有關連的東西作消除,像是褚冥漾的房間,因為是一個空間所以用地獄火燒掉這個指定的空間後又建立了一個新的、沒有人使用過的房間,已經繳交給老師的作業、送給別人的禮物、在原世界的遺物和有拍到褚冥漾的照片以及褚冥漾在原世界的所有紀錄包括出生證明和他父母有關他的記憶,如果有形體就以地獄火燒毀,如果是記憶就已洗腦的方式洗去並以偽造的記憶取代。

總而言之,除了守世界的工會內部案件記錄及知情人的記憶之外,褚冥漾沒有在這世上留下存在過的痕跡。

將一個活了十八年歲月的人徹底抹滅,前後花不到半天的時間。

真不值。

這天黑夜在黑館中,冰炎一個人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被褚冥漾稱為磚塊的書。

優美的音樂傳進冰炎的耳朵裡,這聲音便是來自他放在桌上的那支智慧型手機。

「什麼事?」接起電話後冰炎這樣對著電話的另一頭問著。

聽了一下對方的要求,冰炎放下手中的書本離開房間到黑館的大門口接了一個人進來。

那人便是他的絕佳拍檔夏碎。

將人帶進房間,冰炎又坐回沙發問:「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

夏碎笑笑說:「看你今天睡得好不好啊。」

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冰炎說:「打電話來還直接在黑館前登門拜訪?我看你沒來的話我還能一覺到天亮。」

夏碎在冰炎的對面坐下說:「我只是想到早上的事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影響。」

「我?影響?因為褚冥漾的事?你以為我是什麼啊?」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冰炎冷笑著。

夏碎回答:「你是黑袍嘛。」

聽到這句話,冰炎頓時愣了一下,但很快的就反應過來還有些怒意的說:「你這什麼意思?」

夏碎無辜的聳聳肩說:「我從一來的時候就說了,來看你有沒有被早上的事影響到情緒。」

冰炎不削的哼了聲說:「會被影響的應該是你那寶貝弟弟他們吧,對我來說,褚冥漾那是罪有應得。」

夏碎啜了一口不知什麼時候拿出的罐裝飲料說:「確實是如此,但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麼做,他在學院裡明明過得很開心。」

「背判不需要理由,就像安地爾當初背叛公會那樣他一點理由都沒有,更何況人都死了也燒了,現在說這些也不會有正解出現。」冰炎注視著一邊的牆面說著,那個方向的另一頭,今天中午之前都還是褚冥漾的房間。

「如果是這樣我就放心了,畢竟當初下最後殺手的人是你,我怕會影響到你的情緒。」夏碎一口飲盡罐子裡的茶後,就將罐子隔空拋進垃圾桶,站起身來夏碎和冰炎聲晚安後就離開了。

就像冰炎剛剛說的,這天晚上冰炎一夜無夢、一夜好眠。

之後,冰炎等人包括與褚冥漾有血親關係的褚冥玥和白陵然都回到平常的生活,就像是褚冥漾從沒有出現在他們的生命中一樣。

但不出一個月,公會發生了紅袍失蹤的案子,這或許不是一件特別大的案子,因為袍級的工作本來就是有許多未知的危險,在做這些工作之前,每一位袍級都有隨時在不為人知的地方或是不被人察覺的情況下死去的心理準備。

但這一次那名紅袍並不是在任務中失蹤的,而是在自己的家中,好似人間蒸發了一樣。

身為和那名紅袍同一小隊的千冬歲和其他人被勒令調查那名紅袍在失蹤前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說他去哪裡了,畢竟紅袍涉及著公會中所有重大機密及資訊,要是被有心人綁去讀取記憶不僅僅只是他本人受到傷害而已,就連公會也有可能遭遇危險。

這天,千冬歲正在白園的涼亭裡翻閱手中有關那位失蹤紅袍的資料。

「很棘手嗎?」萊恩走進涼亭問。

「是啊,完全沒有頭緒。」千冬歲抬頭看向自家搭擋。

身為千冬歲搭擋的萊恩其實對這件事略有耳聞,畢竟這事雖然離奇但卻不是什麼機密,還通知其他袍級四處去尋找,這麼大動作不是因為那人身分特別,而是因為失蹤的那人是紅袍。

「但是有件事令我很在意。」千冬歲拿下眼鏡看著遠方說。

「什麼事?」萊恩問。

「當初帶回褚冥漾私通鬼族的證據的是他。」
                                                             (待續......)
鶯真是太高興了
原來有人看這篇
不過這篇是......(竊笑
另外鶯家的媽媽說鶯只能玩到這個星期......
所以日更只能到10號......
所以周更要提早一星期開始......
對不起(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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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樓主| 發表於 2013-2-9 09:36:48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皇鶯 於 2013-2-9 09:47 編輯

【特傳】不留04-接受與否
「難道......」萊恩想說出推測時就被千冬歲打斷。

「不是他們。」千冬歲否定。

「怎麼說?」萊恩問。

千冬歲把玩著自己的眼鏡說:「如果巡司和白陵然要保褚冥樣的話,他們應該當初就幫褚冥漾逃走,而不是事後再殺掉那個人來報仇,這樣不緊沒意義,還很容易陷他們一族於危險中,況且......」放下手中的眼鏡,千冬歲吸了一口涼氣說:「他們報仇的對象不應該是那個帶證據回來的紅袍,而是殺了褚冥漾的我們。」

沉默了一下,萊恩淡淡的說:「這是沒辦法的事,我們不曉得他藏了多少,既然他的所作所為是事實那我們也理應做我們應做的事。」

「我知道,但是還是不太能接受,畢竟當初會和漾漾做朋友是因為他的『真』。」千冬歲看著萊恩的灰色眼睛有些悲傷的說。

「我也是。」萊恩轉頭看向遠方的翠綠說:「曾經的朋友最後的結局竟然是這樣子的,心裡還是有些感觸,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所以我們只能選唯一的選項『接受』。」

「也只能這樣了。」千冬歲嘆息說:「希望喵喵可以早點釋懷,她這一個月以來都悶悶不樂的。」

「倒是西瑞只暴怒那一天就恢復正常了。」萊恩感嘆的說。

「那傢伙把生生死死都看得很開,安因和賽塔他們則只當是一段可惜在中途走岔的生命而已,而且安因也繼續出任務了。」千冬歲搓著眼鏡鏡片說。

「不過很久沒有看到伊多他們三兄弟來我們學校玩了。」萊恩想到別校的朋友,這樣說。

「觸景傷情吧,我們之所以會與他們相識是因為漾漾在中間的原故。」千冬歲說。

萊恩將視線收回並移至千冬歲的的眼鏡上說:「冰炎學長和巡司他們都像沒事人一樣。」

千冬歲拿起眼鏡戴上說:「那表示大家都正在接受不是嗎?冰炎學長他們只是比較快而已。」

「如果......」萊恩吞吞吐吐的說:「我是說如果漾漾是清白的話,那我們該怎麼辦?」

推了一下眼鏡,讓光線在鏡片上製造出反光,一副堅決的說:「如果是的話,就算要賠上性命,我也會為他平反。」

「附議,如果的話。」萊恩回答。

如果,只是一種假設,一個想像的代名詞,有著無限種不同的可能,至少在想像的世界中,留一片清白給早走的友人。

「就說到這裡吧,這個案子已經把我弄得一個頭兩個大了。」千冬歲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說。

「休息一下吧,你最近都沒有睡好吧。」萊恩關心的說。

眨眨酸澀的雙眼,千冬歲為給萊恩一個放心的微笑說:「沒關係的,不過這件事情若沒有找到屍體或是人的話是不會落幕的。」

*********

穿著黑色的天使,並不是墮落,而是光明之中最強前線的象徵。

安因正是這樣的天使,他現在正在一片荒岩之中殲滅在這一代四處肆虐的中、低階鬼族。

雪白的長刀將最後一名醜陋的中階鬼族從中砍成兩半,安因今天的任務已經告一段落。

收回長刀,安因眼中對鬼族的厭惡卻遲遲沒有退去,其實這一個月以來安因接了十多件有關殲滅鬼族的任務。

那是在發洩。

對安因來說,褚冥漾算是自己的得意門生,從對符咒完全不行到已經小有成就全都是因為安因的耐心教導及褚冥漾的好學不倦,但在一個月前,褚冥漾被發現私通鬼族,還將袍級任務地點及人數透露給鬼族知道,這不僅造成任務更加困難還有不少人員傷亡,公會因此下達命令要消滅褚冥漾,被指定動手的便是褚冥漾的親朋好友,之所以會下達這樣殘忍的命令是為了要確定他們這些親朋好友有沒有和褚冥漾同流合汙,但為了要陪伴不能染血的賽塔,安因並沒有加入殘殺褚冥漾的行列,也因為安因和褚冥漾的關係良好,公會便指定安因要與地獄之火燒毀褚冥漾的遺體,連同靈魂一起。

安因照做了。

身為褚冥漾的符咒老師,最後卻以符咒毀滅他最後的形體及靈魂,感覺上不僅心酸,還很諷刺。

那時看見褚冥漾死狀悽慘的躺在大石上時,安因完全不能接受,那個溫柔如水又有些膽小但心地善良的孩子怎麼會有那個膽子和心思去背叛得來不易的朋友們?

明明褚冥漾連炸飛一隻田鼠都會覺得不忍心。

安因不能接受「褚冥漾私通鬼族」這樣由褚冥漾主動的說法。

所以安因給自己找了個「褚冥漾受到鬼族蠱惑或控制」這樣的說法給自己。

賽塔對於安因的想法並沒有表示反對,但卻也沒有表示贊成,只是對安因說:「內心怎麼想都沒關係,公會不能管束,而且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要安因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去,其餘隨意。

安因也不是個不懂世事的孩子,賽塔的用意他是明白的。

安因也想過自己給自己的說法是不是只用到自己可以接受公會說法為止?

想到這裡,安因搖了搖頭否定掉剛剛心裡的疑問。

他很明白,那是不可能的,能接受就是能接受,不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自己現在只要看到鬼族或哪裡有鬼族肆虐就一定會前去消滅,如果說在褚冥漾出是以前安因是厭惡鬼族,那安煙現在就是憎惡鬼族,既憎恨又厭惡看到就要殺個片甲不留那種。

或許自己的脾氣真如褚冥漾對自己的第一印象一樣-火爆。

記得褚冥漾第一次跟安因學符咒時,褚冥漾因為更早之前的第一次見面很怕自己,雖然後來不僅不怕還關係良好,但褚冥漾還是很怕安因發飆然後抄刀砍人。

連天使老師生氣都會怕的孩子真的敢面對來自鬼族的變態嗎?

安因又一次搖頭決定不再多想了,因為現在想也來不及了。

站在一片狼藉的岩石區中,安因冷冷的看著地上鬼族的殘骸,任務早已結束但安因不想回到Atlantis學園、回到再也沒有學生等著他的黑館,再來安因現在的情緒也不適合回去。

走在奇形怪狀的岩石群中,時而跳躍時而奔跑,安因決定做一次精細的檢查看看是否有鬼族遺漏。

突然間,一道散發著腐臭的黑影快速地衝向安因。
                                                      (待續......)
鶯的另外一篇文章
【吾命】落日黎明
即將邁入完結篇!(歡樂
大大們有興趣請捧場(鞠躬
另外本篇的漾漾是真的死掉了喔(逃
不過會有轉折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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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樓主| 發表於 2013-2-10 11:29:22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05-公會的邀請
一連串優美的鋼琴音樂自身處於妖師本家的褚冥玥身上的紫袍口袋的手機發出。

向坐在自己沙發對面的表哥和表嫂打了個手勢便接了起來:「什麼事?嗯......我知道了,嗯......,等等就到。」掛掉電話,褚冥玥一臉黑卻平靜,是標準的暴風雨前的寧靜。

「公會那裡發生了什麼事嗎?」坐在白陵然旁邊的辛西亞問。

褚冥玥慢條斯理的將手機收回進口袋裡,一邊說:「木之天使在任務地點發現了一具失蹤的紅袍屍體,現在要我過去。」

「只是一具屍體怎麼會需要妳到場?這不是醫療班的工作嗎?」白陵然一臉奇怪的問著。

褚冥玥冷笑了一聲後,嘲笑般的回答:「因為那個紅袍正是在一個月前帶回他私通鬼族證據的紅袍。」

白陵然瞬間黑了一張臉,辛西亞也明顯不太高興的問:「所以公會懷疑我們?」
「大概吧,然你要去嗎?」褚冥玥問著她的表哥是否要同行。

白陵然依舊帶著習慣性微笑說:「好啊,省得他們又要妳再跑一趟來找我。」

「那我也去吧,看看他們究竟有多愚笨。」辛西亞也微笑著說。

褚冥玥聳聳肩不表示反對,只是等白陵然和辛西亞站近些,便發動了移送陣。

在移送陣光芒聲起的同時,褚冥玥淡淡的說:「我不會報不應該報的仇,如果弟弟是被算計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光芒退去,褚冥玥的聲音也跟著落下,除了白陵然和辛西亞之外沒有人聽到褚冥玥那番不安又充滿怒意的發言。

公會的大門神聖又莊嚴,幾名公會人員穿了一身白袍背對著公會的大門。
與背影相呼應的公會人員,現在看起來像是來自天上的審判官,而褚冥玥等人正是待審的犯人。

「紫袍巡司褚冥玥、妖師首領白陵然、螢之森精靈辛西亞請跟著我來。」

為首的白袍說完便轉身帶領著褚冥玥等人向公會內部走去。

除了帶路的白袍外其他白袍都以包圍的方式走在褚冥玥等人四周。

「還真把我們當犯人。」褚冥玥在心裡冷哼了一聲,也順帶嘲笑公會天真的以為幾個小白袍可以牽制得了實力堅強的三人?

走過長長的走廊,褚冥玥等人被領到一間小房間裡,小房間雖然小,但長桌、沙發、茶具、茶點等待客之物一應具全,是個還算得體的小房間,而白袍們也僅僅是完成領路的任務就離開了。

然而小房間還有另外一名成員。

「木之天使安因?」褚冥玥有些驚訝的說。

「日安,各位。」安因帶著微笑,很有禮貌的點頭向褚冥漾等人打招呼。

微笑依舊但安因身上的氣場很清楚的告訴四周的人們他很煩躁。

而且極度煩躁。

「看來幾位都到了,怎麼不坐下品嘗茶點呢?」一道輕柔但聲音有著說不出混濁的男聲如同唱歌般的介入安因和褚冥玥等人之間。

原本就在房間的眾人一齊轉頭一看,一位有著翠綠短髮的男子帶著沒有笑意的笑臉面對眾人,他的身後還跟了兩位紅袍。

褚冥玥看著眼前的綠髮男子,極為危險的將充滿完美靈氣的美麗雙眸瞇成半月形,然後很不客氣的坐在一張大的三人沙發正中間。

白陵然和辛西亞對視了一下,也分別坐在褚冥玥左右,安因也跟著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

綠髮男子看著眾人都入坐了也帶著兩位紅袍在褚冥玥對面的長沙發上坐下後,馬上就一手拿茶杯一手拿茶壺的位所有人倒茶。

一邊倒茶,綠髮男子一邊自我介紹:「我是藍可夫,事公會會長的秘書,今天是代表會長來跟大家見個面的。」

「真是太抬舉我們了,會長怎麼會派他的秘書親自來『審問』我們呢?」褚冥玥冷笑著說。

藍可夫將裝了八分滿的茶杯送到褚冥玥面前說:「怎麼會說是『審問』呢?我想沒有人可以這麼忍心對美如天仙的褚巡司審問吧,更何況我並沒有那個意思啊。」說完又送了一杯八分滿的茶杯給辛西亞後,又接著說:「但是會長有那個意思。」

褚冥玥挑了一下一邊的美眉說:「所以你要做的事還是一樣啊。」

「可是我沒那個意思啊,而且我認為那沒有必要。」藍可夫送了一杯茶給白陵然。

「怎麼會?這不是會的命令嗎?」褚冥玥冷笑著說。

「因為你們都是聰明人啊。」藍可夫送了一杯茶給安因後又說:「聰明人不會作蠢事來讓自己身陷險境,所以我認為會長要求的審問是沒有必要的。」

褚冥玥依舊冷笑著對藍可夫說:「這樣的話不就是說會長連這麼簡單的推理都不會,還下了要做多餘事的命令嗎?」

藍可夫笑了聲說:「當然不是,只是會長做事比較謹慎,任何一個小可能都要查證。」將茶壺遞給一旁的紅袍,讓他給自己倒一杯茶。

「喔。」褚明玥也笑了聲問:「那要怎麼查證?」

「已經查證完了啊,你們聽見這次來公會是有關那個已故紅袍的事,你們來了,而且沒有要你們一族備戰或是撤離族地,就代表這是不是你們做的。」拿起小餅乾放入口中,藍可夫又說:「因此今天的事已經完成了一件了。」

褚冥玥問:「照你這麼說,今天還有一件事沒完成?」

「是啊,還有另外一件事。」藍可夫喝了口茶說。

褚冥玥又問:「什麼事?」

藍可夫放下茶杯回答:「等驗屍報告出來。」

他這句話使褚冥玥等人及安因放在他身上的視線瞬間都變得銳利。

「因為驗屍報告出來之後,我還有些會長派下來的問題要問褚巡司你們,所以我想在這段等待的期間裡聽聽安因先生發現屍體的詳細經過。」藍可夫說。

安因停頓了一下,因位在通知公會倒發現現場時,安因就已經給率先到來的情報班說明過了,照理來說被派來了解情況的藍可夫早已知曉詳細情形,但現在卻要安因再說一次,實在說不通,不過安因馬上就想起藍可夫說要問褚冥玥等人問題這件事,可能就是要讓褚冥玥等人知曉情況。

安因想了下便開口述說:「那時我完成任務,正在四處走走順道查看有沒有遺漏的鬼族,當我走到發現屍體那個地方時,一個中階鬼族從岩石縫間衝向我,我解決掉那名鬼族後,發現那鬼族嘴邊有一塊紅色的布料,而且全身散發屍體的腐味,就想說岩石縫隙間是不是有讓鬼族滯留的東西,所以我就去查看,就發現了那位已故紅袍的屍體,腹部等地方已經被鬼族啃食了一大半。」語畢,安因不再說話。

藍可夫推測說:「安因先生出任務的地點出現鬼族是在兩天前,照安因先生所說,屍體已經被啃食過了,所以才出現情報班口中的慘不忍睹,這樣的話就無法從這裡判斷死亡時間,看來還是必須等驗屍報告出來。」

安因對藍可夫並無好感,還有些覺得藍可夫是他不想接觸的那一種人,現在藍可夫的發言讓他升起了一股不太好的感覺,而且可以聽出他要安因陳述這件事的目的和安因剛剛想的並不同,再加上安因最近的情緒不太平穩,所以安因舊有些口氣不好的問說:「恕我冒昧,既然藍可夫先生已經知道事情經過又何必要我再說一次?」如果不是方才紅袍要求安因待在這裡,安因老早就回去了,也不會遇見褚冥玥,長相酷似褚冥漾的褚冥玥。

聽見安因的不悅,藍可夫趕忙說:「請別誤會,因為就我的想法來說無論什麼事廳當事人的話來作判斷總比聽第三者的話來得好,也避免產生誤解。」

安因依舊不太開心的看著藍可夫,藍可夫也只得聳聳肩不能做什麼。

「看來驗屍報告出來了呢。」褚冥玥一句話店出藍袍到來的事實。
                                                         (待續......)
每個星期六定期更新
下一次更新是在16日
但因為今天的這一篇剛好停在一個...的地方
所以鶯想如果本篇留言超過(含)五則(不同人)就二更
當然,因為下一篇就是鶯之前提到的轉折處
歡樂帶走,留下感言
希望各位大大能給鶯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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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樓主| 發表於 2013-2-10 19:14:04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06-衝擊
一名女性藍袍拿著一份資料夾恭恭敬敬的向所有坐在沙發上的眾人行了個標準的通用禮後,便將報告放在桌面上就退到一邊角落。

藍可夫向前傾身,也不將資料夾拿起就直接將文件攤平在桌上,用極像小孩正和朋友分享收到的禮物的口吻說:「各位一起看吧。」

因此大家都向前傾身閱讀報告。

當下,死亡時間那一欄,使得所有人的眼睛無法移開。

「這......」白陵然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怎麼會......」褚冥玥幾乎崩潰的跌坐回沙發上。

辛西亞則是身子一軟,昏了過去,被一名紅袍眼明手快的扶回沙發上躺著。

安因只是一再的確認說自己有沒有看錯,情緒一下子欣喜一下子悲傷,整個人變得十分古怪。

藍可夫也沉下臉沒了笑容地問著角落的藍袍說:「這是怎麼一回事?這人失蹤也才兩個星期前的事,死亡時間根本不符合。」

女性藍袍機械式的回答:「關於這一點,我們也十分疑惑,便重新做了多次的檢驗,但每次數據都是一樣的,因此數據是沒錯的。」

「數據沒錯?妳說數據沒錯?」褚冥名玥近乎瘋了般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對著藍袍大吼:「剛剛妳驗的那個傢伙一個月前帶回公會的證據讓我弟弟被處以消滅,如果那個紅袍早在三個月前就死了,那帶證據回來的人是誰?鬼魂嗎!」吼完又跌回沙發上,有些呼吸困難的喘著氣。

「如果人死了沒錯,那什麼錯了?」白陵然表情呆滯的喃喃說著。

嘆了口氣,藍可夫搖了搖頭,他決定現在不說任何話也不作任何事,因為如果那位紅袍三個月前就去世了,那一直到兩個星期前失蹤的這段期間,那位紅袍就都是有心人假扮的,會使用假扮他人這個招術的人基本上就不安好心,所以一個月前有關褚冥漾的那起重大事件的那個決定性證據很有可能是假造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

「調查。」

「嗯?」

「我要求重新調查我弟弟的事。」褚名玥平穩自己的情緒,堅定的說。

藍可夫思考了一下說:「我想恐怕不行。」

褚冥玥用飽含怒氣的雙眼及聲音問:「為什麼?」一字一句的自姣好的唇瓣間吐出,有如來自地獄的惡鬼,褚冥玥又問了一次:「為什麼不行?」

藍可夫嘆了口氣說:「第一,褚冥漾的事若真的有問題,你們是必會要求公會向全守世界公布這項錯誤,這對公會的名聲和公信力都有嚴重負面影響,第......」

「難道不對嗎?」安因打斷藍可夫那足以讓他砍死藍可夫一千遍的話說:「如果漾漾是被冤望的那就必須還他一個清白。」

「我知道,但......」藍可夫想辯解,但又被白陵然打斷。

「漾漾死了。」白陵然一開始有些呆愣但馬上沉著臉又瞪著藍可夫說:「漾漾已經死了,你們除了還他一個清白之外還能做什麼?」

藍可夫沉默了一下,褚冥漾的事那麼大,他這個會長秘書怎麼會不清楚,但他還是說:「就算這樣,要再調查還是不可能的,這件事對公會不利,會長不會同意的,而且我也不會向會長提起,褚冥漾的事是不可能再翻案了,死了這條心吧,你們也最好不要將這消息傳出去,不管是對你們、你們的族人和公會都好。」

褚冥玥、安因、白陵然正要發難時,小房間的門就被人給踹飛,藍可夫他幾乎在同一時間被踹門的人給制伏在地,後頭也有一群人一起衝進房間裡。

「你這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對公會不利就不再翻案?你知不知道褚的名字現在在守世界傳得有多難聽?你知不知道當初下手殺他的人是我!」冰炎失控的糾著藍可夫的領子用力搖著大吼道。

藍可夫整個人被晃得無法思考,只能一直讓「為什麼會有一群人突然出現?」「為什麼會有別人知道自己的談話內容?」等疑問迴盪在腦中。

下一秒,藍可夫看到安因的手正放在口袋中不知道正握著什麼,這下,藍可夫掙脫冰炎纖細卻有力的手,向安因怒吼:「木之天使安因,你這什麼意思!」

安因將手抽離口袋順勢將東西拿出口袋,將手機拿在手上晃了晃說:「讓應該知道的人知道這件事,做我最應該做的事。」

原來安因在藍可夫一口拒絕褚冥玥時,安因就將撥了冰炎的手機,在第一時間通知了所有與這件事有關的人。

藍可夫氣得咬牙切齒的怒瞪安因,原先禮貌性的笑容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安因則是不畏懼的直接與藍可夫對視,這讓身為地位尊貴的會長秘書的藍可夫更為生氣,但他也沒能跟安因對瞪多久,馬上就被冰炎粗魯的轉過身看著他們這群人。

當初送褚冥漾走上黃泉之途的朋友們都到了,他們個個眼眶泛紅也滿面怒容,每個人都向是要向藍可夫索命一樣。

「讓我們重新查案,給我們所有我們需要的資訊,然後向全守世界公布真相,洗清外面那些該死的傳言和史料。」冰炎堅定且不容拒絕的說。

藍可夫生氣的轉過頭對著與他同行的兩位紅袍命令:「你們還在做什麼?還不趕快把他們全都抓起來!」

兩位紅袍相互對望了一下,其中一位冷漠的向藍可夫說:「我們認為錯誤就該訂正,即便不能完全挽回,請藍可夫先生再重新考慮。」

聽見兩位紅袍一面倒的支持冰炎那一邊,藍可夫氣得臉都青了。

「何必和他多說,直接打趴他,我們去要會長答應。」夏碎面無表情且語氣冰冷的說。

「你們以為會長會答應嗎?那些都是機密資料怎麼可以讓你們輕易拿取!」藍可夫大叫。

「你是白癡啊?就是知道是機密才要去讓會長同意啊。」西瑞變出獸爪,一雙金眼狠惡惡的瞪著藍可夫。

藍可夫依舊說:「這件事對公會不利,所以別指望會長會同意。」

「又不是你說了算,本大爺只知道本大爺的小弟是被人害死的,不幫他平反本大爺就是死一百萬次也對不起漾!」

「你們......」藍可夫正要說些什麼卻被一隻粗糙的手打了一巴掌後倒在地上。

眾人吃驚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那隻手的主人,那是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性。

「就讓他們查吧。」那位女性說。

摀著被打腫的臉,藍可夫趴在地上大叫:「會長!」

會長繼續說:「情報有誤還造成誤殺是我們的錯,更何況當初下的判決是連靈魂都抹殺的『消失』,重新調查並還給死著一片清白的案底是理所當然的事。」

「但是會長,這......」藍可夫又說。

「你給我閉嘴!因為你這張嘴害我差點成為沒血沒淚又死不認錯的混蛋,這帳等等再跟你算!更何況他們都知情了,除非洗腦或通通殺了,不然他們也會把消息放出去讓外界輿論打壓我們,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木之天使應該在撥電話的同時就用水晶記錄下你那番混帳話了吧?」會長雙手環在胸前說。

「是的,您說的沒錯。」安因坦率的承認。

會長低下頭對著臉色從發青變成鐵青的藍可夫說:「現在你知道了吧,讓他們去調查總比讓他們把消息放出去的好,給我安靜點。」說完便抬頭看向冰炎一群人。

將視線集中在冰炎身上,只見冰炎並不是穿著平時的黑袍,而是簡單的襯衫和長褲,看來是在房間休息時接到電話的。

冰炎向會長點了點頭,表示禮貌。

會長向冰炎說:「我給你們一份文件讓你們有權力可以拿到任何所需的資料,但我有條件。」

冰炎看著會長問:「什麼條件?」

會長勾起商業氣息濃厚的笑容說:「在查清之前你們不能讓這件事傳出去,直到你們查清之後才能將這事公布出去,當然我會給你們任何你們需要而我也有能力給的東西。」

冰炎回答:「沒問題。」

會長揮了揮手,手上立刻出現了一份薄薄的文件,將文件交給冰炎,會長說:「我只承認鐵證,在你們幫褚冥漾證明清白之前他的案底就一直都會是你們現在看到的這樣。」

「現在褚冥漾的清白都屬於假設,什麼時候能讓這個假設證明成事實就看你們的努力了。」

「加油吧。」
                                                        (待續......)
這是今天的第二次更新
非常謝謝各位大大的捧場
日更也到今天為止
接下來每個星期六鶯都會更文
相信鶯,鶯會準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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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2-16 09:45:55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07-平靜
在拿到公會會長給的文件後,冰炎等人本來是要馬上去取得資料,恨不得可以馬上將假冒紅袍的那個人抓起來處以讓人生不如死又死不了的痛苦極刑。
但是會長卻阻止了他們。

「這文件明天中午才會生效,而且必須由冰炎殿下本人持有,你們今天就先回去吧,有是明天說。」說完,公會會長就抓著藍可夫直接開啟傳送陣離開了,完全沒有給冰炎等人抗議的機會。

滿腔的不滿無處發洩,冰炎等人就只能各自散去。

在黑館屬於自己的房間裡,冰炎將文件小心的收進抽屜中,但之後卻又將其拿出來閱讀後收起,閱讀時還來回踱步,就這樣重覆許多次,到了晚上也不見這循環有停下或減緩的跡象,反而越趨頻繁。

扣扣的敲門聲直直卡入冰炎所陷入的循環中,硬是讓冰炎又一次打開文件的動作停格住。

將不知被打開幾次的文件放在乾淨的長桌上,冰炎前去應門。

永遠溫和的微笑、身為長輩的穩重,來的人是永遠乾淨耀眼的白精靈賽塔。

「晚安,冰炎殿下。」拿著一個大盒子,賽塔笑著說。

「晚安,賽塔。」冰炎向賽塔點點頭,對於長輩他向來有禮。

「我帶來一些點心和茶,冰炎殿下可否賞光與我一同享用?」賽塔柔聲的問。

「當然,請問地點在何處?」冰炎問著。

「天色已晚,外出不便,在殿下您的房間好嗎?」賽塔笑著詢問冰炎的意見。

「可以,請進。」冰炎側了側身,讓出空間來讓賽塔通過。

進入房間,賽塔將大盒子放在長桌上時,撇見了同樣放在桌上的文件,看看那風口折起處,因冰炎重複打開、闔上變得十分明顯。

賽塔問:「這是......」

冰炎看了一眼文件便回答:「公會會長給的證明文件。」

「這樣啊。」說完,賽塔便打開大盒子拿出自己做的精靈點心,裝盤放在桌上後又瓶空變出一壺香茗和兩個杯子。

在賽塔做準備動作的同時,冰炎拿起桌上的文件就想轉身將文件收回抽屜,但就在這時,大氣精靈很快的稱向冰炎,調皮的將文件吹離冰炎手中,然後高高捲起讓冰炎拿不到。

不知為何心急的冰炎向大氣精靈吼道:「還給我!」

大氣精靈嚇得鬆開手,文件也從高處向下掉落。

就在冰炎要接到時,大氣精靈突然報復性的用力一吹將文件吹出窗外。

「可惡!」冰炎見文件離開了視線範圍,馬上從窗戶跳出追了上去。

一腳將想把文件砍成兩半的簾鼬老婆婆踢飛,冰炎用力的身手想抓住在空中被風吹得瘋狂轉圈的文件。

幾乎碰到指尖卻又無法著著實實的抓在手哩,如此虛幻的感覺讓冰炎發狂,好似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作夢,沒有被發現的紅袍屍體、沒有公會會長給的證明文件、褚冥漾真的背棄所有人的友情與鬼族有私聯,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在自己腦中的眾多如果之一。

在空中做了個俐落的翻身後安穩的落地,冰炎毫髮無傷。

但冰炎就後悔了,他寧可剛剛以難看且一定會受傷的姿勢落地,也不要因那調整姿勢的翻身讓文件又一次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

現在,文件正落在若大花圃的某處,不僅是被花花草草給遮掩住還因天色已晚,花圃就像是黑色的大海,完全無從找起。

冰炎急了,也慌了,強烈的罪惡感如海嘯一般鋪天蓋地的來襲,冰炎弄丟了為褚冥漾平反的唯一機會。

正要衝進花圃裡尋找文件時,冰炎感覺到有人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肩膀,阻止自己的行動。

冰炎正想轉頭喝斥抓著他的人,要那人放手,但看到那隻手的主人後,冰炎就住嘴了。

只見賽塔難得嚴厲的看著冰炎,手上的力道愈來愈大。

這時的冰炎就像個即將受嚴父責罵的孩子一樣,不敢反抗議不敢造次,只是靜靜的等賽塔發話。

賽塔嘆了口氣,向空氣中的大氣精靈勾了勾手指,大氣精靈便將文件從花叢中拿起遞給賽塔。

「回房間去吧。」賽塔將文件地還給冰炎,輕輕的說。

接過文件,冰炎點點頭,和賽塔並肩回到四樓的房間,在路程中,冰炎目不轉睛的檢視著手上的文件。

多處折損還沾上了泥土與青草,冰炎覺得心中的自責並沒有因文件的回歸消退,反而因為文件現在的模樣更加自責。

賽塔讓冰炎坐在沙發上,並要冰炎將文件放在桌上,自己則是為兩人都倒了茶,很香,可以讓人放鬆身心的那種。

見冰炎喝了口茶平復情緒後,賽塔便說:「文件折損並不會使它失效。」

沉默了一下,冰炎說:「我知道。」

「不,您不知道。」賽塔十分肯定的說。

冰炎愣了一下,不太明白賽塔的意思。

賽塔又嘆了口氣,但他對於冰炎的不解並不覺得訝異,因為在賽塔眼裡,冰炎只是一個太過逼迫自己早熟的孩子。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幼半精靈。

「您重複打開文件閱讀是為了確認生效日期及時間,您同時也在確認文件是否真的存在,在大氣精靈拿走文件時,您對大氣精靈大吼以及文件飛出窗外時您是跳窗追上去的。」賽塔又嘆了口氣後說:「從您種種的反應來看,您十分急躁而且還嚴重影響到您的行事判斷。」

「公會會長沒讓您立刻著手調查是正確的,您太不冷靜了,這樣容易壞事,況且這是若壞了,您與其他年輕的學生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冰炎愣了一下,從小他就一直自許行事冷靜,被人說焦躁還是第一次。

但想了一下,冰炎馬上就發現自己真如賽塔所說那般的心情煩躁。

賽塔真切的說:「我認為您需要將心裡話說出來。」

看著冰炎將臉埋進雙手手心中,賽塔知道冰炎正在卸下他一直戴在臉上、心上的護具,現在的冰炎僅僅只靠著一雙手把持自己不再任何人面前露出情緒表情的本能。

「我利用他的信任,殺害了他。」

「在一開始褚他就發現我隱藏起的殺意,但他卻因為對我絕對的信任而將我的殺意解釋成心情差,相信我給他的假理由,乖乖的跟著我到他完全不認識的地方。」

「那時我明明還聽得現他的心聲,明明在他關心我時就感覺到了他是發自真心的,但我卻因為那時的心寒和怒火把褚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全都看成別有心機的。」

「最後我還為了在下手時不被他影響而將心音收回,拒絕聽他所有的聲音。」

「褚一定很恨我!他明明什麼都不知道我卻連詢問的機會都沒有給他,真正的背叛者是我!我背叛了他的信任!」

大吼出最後一句,晶瑩的淚珠自冰炎的指縫間滑出,一顆接著一顆,停不下、止不住。

「為什麼我當初不相信他多一點?」

冰炎沒有想要試著將眼淚忍下來,掩在臉上的雙手只是用來抓住最後的理智避免自己完全崩潰到無法再度站起,至少在查清楚冥樣的事情、為褚冥漾平反之前,冰炎絕不允許自己崩潰。

即便,冰炎很清楚自己體內累積了多少悲傷始他支撐不住。

放下雙手,眼淚依然不斷的自眼眶湧出,但冰炎已經穩住自己內心的基座,艷紅的雙眸內除了不間段的淚水外還有滿滿的決心及堅定。

「位褚平反是我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我以薩彌亞˙伊沐洛˙巴瑟蘭之名及性命起誓,無論需要多少時間、什麼代價我都會不間斷的追求真相並未褚報仇,直到那個主謀為他的所作所為受到應得的懲罰。」
                                                      (待續......)
今天是第一次周更(灑花
期待下周六更新日與各位大大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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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樓主| 發表於 2013-2-23 19:17:07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08-前置作業
中午十二點一到,冰炎分秒不差的出現在公會處理各項事務的櫃台前地出以用法術整理過、與剛拿到手時完全無異的的文件以及一張寫著冰炎想拿的機密文件名稱的申請表。

拿到文件的櫃檯人員在瀏覽到公會會長的親筆簽名後,就立即從位置上起身拿著文件向公會建築物身處快速奔去,就像是機器人受到指令一樣,動作流暢卻也制式,沒有任何零點一秒的耽擱。

冰炎心中因為文件被櫃檯人員拿走而產生不小的動盪,但很快的冰炎就平復了那個動盪,因為冰炎知道,那個櫃台人員是拿著文件是要盡到內部向看守機密文件的情報班高層人員取得他要的、有關褚冥樣事情的那份文件。

雖然早知道取得機密文件需要一段不算短的時間,但冰炎的內心還是不自覺得隨著時間流逝而變得急躁。

而且這份急躁還越擴越大、愈變愈濃。

「冷靜,著急會壞事,這事情不能壞也壞不得。」

冰炎這樣對自己說著,誰叫這件褚冥漾的事在他心理造成的波瀾那麼容易使他喪失原有的冷靜。

大約三十分鐘後,冰炎才看到那位櫃檯人員抱著一大疊紙本資料跟著一位小心抱著個正方形盒子的高層紅袍不急不徐的出現在走廊的遠處。

腳步聲很輕是有能力之人的共同特徵的,能力更強之人能夠聽見及微細微的腳步聲也是共同特徵,而冰炎無疑的是屬於能力更強之人那一類。

高層紅袍與櫃檯人員的腳步聲很輕,但對於現在的冰炎來說,他們的腳步聲是在寂靜之中的大鼓聲,讓冰炎不自覺得希望他們能夠走得快一點。

終於等到櫃檯人員和高層紅袍走到眼前,冰炎才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櫃台人員遞給冰炎他懷中那大疊的紙本文書,以平板如木材的聲音說:「這是保證書,請詳盡閱讀之後簽名。」說完又在保證書上放了一隻筆。

拿起筆,冰炎感覺到比中隱藏的法陣正在運轉著執行他辨識真偽的任務。

這是一種防護措施,避免有人假借他人的名義與外表為非作歹,但在冰炎眼裡這項措施是一個十足十的諷刺,這個防禦網早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破了個直著走都能過的大洞了,有人當了三個月的假紅袍都沒被發現這不就是一項破洞的鐵證了嗎?

只看了保證書的第一行冰炎就簽名了。

那上面寫著「一、不可讓文件被地二人閱讀、取得。」可是決心要位褚冥樣平反的並不只有冰炎一人而已。

既然連第一條都不可能遵守,那後面的第二條、第三條等就連看的必要都沒有了,因為根本不可能遵守。

讓櫃台人遠檢查簽名無誤後,高層紅袍就將公會會長給的文件還給冰炎說:「請檢查並確認。」

冰炎檢查文件是正確無誤的之後,高層紅袍又將一個施了多層術法的正方形盒子放在櫃台正中間說:「請小心保管並在期限內歸還,也請務必遵守保證書內的條款。」

冰炎隨便發了個單音呼巄高層紅袍就要伸手拿起在櫃檯中央的正方形盒子。

沒想到在冰炎手摸到那盒子的瞬間,高層紅袍突然一手壓在正方形盒子上不讓冰炎拿走。

冰炎眼中閃過瞬間的殺氣與不滿,但他還是很有禮的問:「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高層紅袍微微傾身靠近冰炎,用口形說了幾句話後,高層紅袍得到了冰炎點頭的答覆。

高層紅袍將手收回,冰炎得以拿起方形盒子轉身公會的總部建築。

移送陣一亮,冰炎已經消失在目送他的高層紅袍與櫃檯人員的視線範圍內了。

「這是我私人的請求,請您在查清我們那位已故同伴所經歷之事後的第一時間通知我,而我也會盡力幫助您。」

「拜託了,至少讓我們知道同伴是如何離世的。」

黑館的正門前站滿了關心褚冥樣一事的親友們。

「先進去吧。」冰炎搶在所有人問話之前先說,要不然短時間內是無法在事情上有所進展。

眾人魚貫進入黑館大廳,各自在賽塔多準備的椅子上坐下,但有個名額不同人。

「西瑞小弟還不夠冷靜,為了不讓他壞事我就代替他來了。」九瀾解釋。

「但我想不夠冷靜的不只是西瑞一人。」夏碎看向褚冥樣的同班同學們說。

冰炎看到千冬歲等人都紛紛轉頭,避開夏碎的視線後,就皺起眉頭問:「怎麼回事?你們做了什麼?」

「看看你的手機吧。」夏碎回答。

疑惑的掏出手機,冰炎就立刻明白夏碎的意思。

冰炎的手機螢幕上顯示了幾十通的未接來電,全部都是來自千冬歲、米可雅、萊恩和現在未到場的西瑞,最早的一通還是今早五點。

「幸好你現在才開機,不然你一定會被煩死。」坐在冰炎身旁的藍德爾說。

收起手機,冰炎嚴厲的環視褚冥漾的三名同班好友,當兵炎微微張口正要說話時,設在黑館的結界突然大大的震了一下,隨即,粗暴的怒吼聲傳進眾人耳裡:「死老三你竟敢關本大爺!」

「嘖!看來西瑞小地跑來了呢,要讓他進來嗎?」九瀾問。

將方才拿到的方形盒子放在腳上並穩穩的拿著,冰炎回答:「讓他進來吧,再讓他吼下去全守世界都知道這件事了,到時候也不用查了。」

九瀾點點頭,彈了下手指,西瑞便半空出現在眾人眼前。

「該死的老三!」西瑞對著九瀾撕牙裂嘴的吼著。

「叫三哥。」九瀾回了一句她一直以來強調的話。

「誰理你啊,學長看完那個了嗎?」西瑞眼巴巴的看著冰炎腳上的盒子問。

「先坐下。」用守遮掩了下盒子,冰炎說。

左看右看,西瑞最後在萊恩旁席地而坐。

「我不會打開來的。」所有人吃驚的看著冰炎。

冰炎看了看四周後,又繼續說:「除非所有人都冷靜下來。」

「本大爺很冷靜啊。」西瑞抗議的說。

冰炎晃了下又一次拿出來的手機,讓西瑞無從反駁。

「我保證。」千冬歲直是冰炎的雙眸說:「絕不衝動或擅自行動。」

「我也是。」萊恩肯定的說。

「喵喵也是。」米可雅堅定的說,紅紅的眼眶看來她昨晚哭過了。

沉默了一下,西瑞說:「我也是。」

「我會看著西瑞小弟的。」九瀾補充說道,不外乎收到來自西瑞的殺人視線。

艷紅的雙眸嚴厲的掃向剛剛做出保證的四個人,精確的審視著他們的保證中有多少誠意。

「關於這件事我們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就像剛剛九瀾所說的一樣衝動會壞事,所以我們絕不會衝動,冰炎學長你可以相信我們。」千冬歲推了下眼鏡說。

「那好吧。」冰炎點點頭並將先前至於腳上的房型盒子放到桌子上。

修長的手指輕撫著方形盒子表面的術法紋路,幾個點指,繁複的紋路發出淡淡的白光,隨後,一聲機關打開的聲音響起。

冰炎輕輕打開幾乎於盒子無差別的盒蓋,從裡面取出一個影像球。

又將影像球固定在桌面上,冰炎念了段咒語,影像球立即在牆面上投影射出影像。

「安地爾!」眾人驚呼。

在牆面上,安地爾正慵懶的躺在一張貴妃以上,背景是一間被布置成房間的岩洞。

「那是哪裡?」冰炎皺著眉問。

「不知道,那是記錄三個月前,三個情報般人員再探查靈山受汙染的原因時,那個已故紅袍掉進不明洞穴後所見到的情景。」褚冥玥說出他以巡司身分查到的資訊。

壓抑的喘息聲發字影像球而來,由此可知那位已故紅袍十分緊張、深怕被安地爾發現。

「那傢伙演得真賣力呢。」九瀾以嘲諷的語調說。

是啊,真的很賣力,那個假紅袍。

十幾、二十分鐘的時間哩,影像中的安地爾都躺在貴妃椅上閉目養神,緩慢起伏的結實胸膛,安地爾似乎正處在美好夢境中逍遙。

「安。」輕輕的、軟軟的聲音是冰炎等人念念不忘且日夜不間段的猜著他最後或是他已經去世的現在會說什麼的聲音,在影像中喚著他們十分陌生的名字。
                                                   (待續......)
這是本周的更新
另外鶯的【吾命】落日黎明今日完結
有興趣的大大請捧捧場吧
期待下周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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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樓主| 發表於 2013-3-2 18:16:22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09-影像
穿著輕便衣衫的黑髮小少年緩緩的步入影像球的攝影範圍、安地爾所在的房間。

影像中的褚冥漾察覺到他所叫喚的男子正在休息,便用生澀的技巧盡可能放輕自己的腳步,悄悄的移到一個雕花的木頭櫃子前。

一手拉開櫃子的門,一手伸進櫃子拉出一條毛毯後又關上櫃子,其中不免有些細碎的摩擦聲、碰撞聲,但看褚冥漾那一製造出一點聲響就緊張不已的神情來看,就知道他想盡可能不吵醒在貴妃椅上睡覺的安地爾。

悄悄的打開毛毯後又悄悄的走到貴妃椅旁,正當褚冥漾要悄悄的位安地爾蓋上毛毯時,忽然一陣天旋地轉讓褚冥漾嚇了一大跳。

手中的毛毯被快速的拉離,還因某人的惡趣味,毛毯將褚冥漾整個人裹得結實。

褚冥漾使勁的掙脫毛毯,一張白皙的臉蛋好不容易露了出來,一雙晶亮的黑夜眸子看見本來在睡覺的藍髮男子正雙手環抱在自己的腰上,還一臉笑盈盈相當愉快的看著自己。

「安!」有些微微使性子的叫喚著。

「怎麼來了,你不是回中秋節和家人團圓過中秋嗎?」安地爾收緊雙臂,將褚冥漾牢牢的報在壞中,在褚冥漾耳邊既曖昧又吃味的問著。

褚冥漾稍微動了動,在安地爾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做好後回答:「月圓人團圓,我來跟你團圓啊。」

「這時候來找我不怕被你家黑袍學長和姐姐發現嗎?」安地爾讓褚冥漾做在自己腳上,手輕輕撥弄著褚冥應的瀏海又問。

「才不會,我很小心的,安你擔心太多了啦!」褚冥漾露出可愛的笑容回答。

安地爾露出很明顯是裝出來的擔憂表情說:「沒辦法啊,我可愛的漾漾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是會很心疼的。」

「少來了!」輕輕推了下安地爾結時的胸膛,褚冥漾被逗得咯咯笑。

安地爾也笑了,因為褚冥漾純真的笑容,但他馬上就一臉嚴肅的說:「這是說真的,要是讓亞那的孩子他們那些人知道我們有交集,你可會被處以『消失』的。」

「『消失』是什麼意思?」褚冥漾眨著黑耀石般的黑色雙眸,好奇的問。

安地爾沉下臉,突然緊緊抱住褚冥漾,語音有些顫抖的說:「就是殺得連靈魂都不剩的意思。」

褚冥漾抬起頭,看見安地爾眼中那難得的不安,便伸出手輕輕覆蓋那雙藍眼,並一字一句緩緩的、又堅定的說:「安你以前說過,如果我有危險,你會馬上趕來保護我,所以我不怕遇上危險,因為你這句話,所以我不怕。」

薄唇勾起世上最完美的弧形,安地爾拉開褚冥漾蓋在自己眼簾上的小手,藍眼中的不安已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開心及滿足,向是得到情人堅定的承諾一般。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寧靜的交流著。

安地爾笑了聲後摸了摸褚冥漾的黑色短髮,已十分寵溺的語調說:「有月餅和黑森林蛋糕,想吃哪一種?」

褚冥漾很可愛的篇頭想了想後歡樂的說:「我都要!」

「真貪心。」笑著捏了下褚冥漾小巧的鼻子,安地爾搖了搖頭,便拍拍褚冥漾的背部,意示他起來後,就走去拿方才向褚冥漾提到的那兩樣點心,離開了影像球的攝影範圍。

而褚冥漾則將裹在身上的毛毯折疊整齊後放回櫃子,之後就坐在貴妃椅上,一臉期待的等著安地爾。

多和諧的兩人互動啊!

隨著安地爾的準備動作,杯盤餐具的碰撞聲一聲一聲的響起,每想起一聲就是在告訴褚冥漾,現在離他開始吃點心的時候又近了一些。

過了快十分鐘的時間,安地爾再次出現在影像球的攝影範圍內時,手上已經端著個大盤子,除了剛剛說過的月餅和黑森林蛋糕外,還有一壺冒著熱氣的茶。

看來那壺茶花了安地爾大部分的時間。

褚冥樣十分興奮的看著安地爾直起刀子切下一片看來十分美味的黑森蛋糕。

似乎是看穿了某人的嘴饞加心急,故意將速度放的相當緩慢,動作也更為優雅。

「安!」察覺安地爾的壞心眼,褚冥漾不是很滿意的換了聲。

帶著惡作劇般的笑容將蛋糕遞給褚冥漾,安地爾看見黑髮男孩微微鼓起的臉頰。

興高采烈的吃口蛋糕配口茶,從褚冥樣的面部神情可得知她的味蕾正受到如同交響樂般的美妙刺激,讓觀看影片的眾人幾乎都聞得到不存在於他們所屬時間、空間的甜點香和茶香。

影像中的安地爾帶著十分溫情的面容邊吃著月餅,邊欣賞褚冥漾沉醉在甜蜜幸福中的表情。

真是溫馨的場景。

「安!」放下吃空了的盤子,褚冥漾換了個位置,趴在安地爾背上,像孩子向父親撒嬌般的說:「再幫我切一片。」

「呵。」安地爾輕笑了一聲,應著褚冥漾的意思幫他再切一片黑森林蛋糕。

接過蛋糕,褚冥漾突然想起今天造訪安地爾的目的說:「安你最近要小心喔,聽說這座靈山出了些問題,公會會派人探查。」

「知道了,用不著擔心,我這裡除了你之外,其他人想進來都要我允許才行,更何況這世上可沒有幾個人能奈何得了我的。」安地爾自信的說。

「知道了,安是最厲害的。」褚冥漾又開始吃著蛋糕,隨便應了幾聲回應安地爾,看來褚冥漾對美味蛋糕的關心度多過於安地爾的回答。

安地爾搖了搖頭,表情是寵溺也是無奈,冰炎等人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安地爾。

那似乎是,只屬於影像中褚冥漾所霸占的那一部份。

影像的最後一段是褚冥漾依依不捨的離開安地爾有親情般溫暖,又有愛情般眷戀的懷抱。

影像結束。

一鎮暴動。

「那個變態!」褚冥玥暴怒的吼著。

「這......」白陵然說不出話。

「......」辛西亞不語。

「冰炎你冷靜一點!」夏碎驚叫著,跟安因、伊多、雷多、雅多和蘭德爾一齊架著暴走中的冰炎。

「我要殺了那個咖啡大變態!」冰炎吼著,換五大豆都已經握在手中。

「這樣應該不算『私通』吧。」雷多邊緊抱著冰炎的腰一邊說。

「雷多住口!」雅多架著冰炎的右手,制止自家胞弟說些更刺激冰炎和褚冥玥的話。

夏碎死命壓住冰炎的雙肩說:「冷靜點,你也不知道安地爾在哪裡啊。」

「還冷靜!你也看到那變態哪是在吃月餅,根本是在吃褚的豆腐!」冰炎的左手掙脫安因,瞬間換出爆符長槍釘在牆上。

喘著氣,看冰炎丟出長槍後已不再暴走,夏歲才示意其他人能夠放手了。

冰炎用力的坐回沙發上,一雙紅眼狠狠的瞪著方才牆上投影出安地爾的地方。

深深吸了口氣,冰炎壓下怒火說:「來分析剛剛的影片吧,有誰看到什麼不對勁的?」

「那......真的事褚冥漾嗎?」九瀾問。
                                                     (待續......)
上次忘記告訴各位大大
鶯如果星期六上課會是晚上發文
如果放假就早上更
希望各位繼續捧場喔
先說
這篇不是同人(正色
要留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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