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草貓 於 2015-6-8 20:0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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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不是連續的
故事簡介
這是一群人,降妖除魔、四處滋事,造成他人困擾的人們的故事。
事情從嚴家失去愛女,黎家收留白子開始,這時候的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會成為未來最大的轉捩點
嚴常磐:「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介紹!乾爹他們從沒出去做壞事!」
黎夜:「閉嘴石頭,他們造成他人困擾是不爭的事實,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
叔祈禾:「常磐哥、黎夜哥,我爸留了字條,說他同嚴叔叔及黎阿姨要去別人家踢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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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到這個地方的,他不清楚。
這個地方既陰暗又潮濕,還帶了點他從前在戰場聞過的,濃厚的血腥味,總之不是個好地方。
四周充滿了與他年齡相仿的孩童,幼小的臉龐起初也對這個空間充滿了疑問及好奇,但過甫一會就開始有不知死活的人玩耍起來,渾然不知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麼危險。
但他隱隱約約感受到一絲不祥的氣息,卻怎麼也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氣息,只想逃離這個地方。
月光透過通風口映照在水泥地上,他抬起頭看著整個空間唯一的出口,原想試著用其他方法突破通風口出去,但就在他發現通風口外還有加裝鐵欄杆後,他就放棄從通風口出去的計劃了。
因為這代表他必須拆了鐵窗才能出去,這太耗時,也難保捉住他的人不會發現。
他低著頭再次思考離開的方法。
「你的髮色,很特別。」輕柔的女童聲讓他回過神,注視眼前的女孩。
女孩有著異常艷紅的雙眸,那雙眸在月光的映射下顯得更加妖異。
「這是天生的。」
他的嗓音一出,立刻讓女孩當場愣了下,他隨即垂下眼簾,再次為自己如女孩般輕柔的聲音感到羞愧。
「別低頭,你的聲音也很好聽。」見他反應如此,女孩雙手捧起他的臉龐,仔細看了看柔聲說道:「你該多笑笑,你的髮色配上你的嗓音,再加上笑容,那會很好看。」
他撇過臉,不想去看女孩的臉。
只是簡單說過幾句話,他便能知道女孩很耀眼,他不想看到如此耀眼的人兒。
豈料,女孩卻突然擅自牽起他的手,他還來不及收回就被女孩掀了底。
他立刻收回手,鎖鏈相撞的清脆聲音隨即跟著響起。
「鎖鏈……奴隸……」女孩失了神,喃喃自語道。
「怎麼?驚訝嗎?」他笑了笑,然而那笑看在女孩眼裡,卻使她感到心疼。
他仿佛毫不在意,但女孩卻不這麼認為。
閉上眼,她眼睛能看見,男孩不公平的過去及種種不堪的未來。
「我們會死,對吧?」看著女孩瞬間垮下的小臉,他說出這裡既定的事實,即便這只是他的猜測。
「還有一段時間。」間接肯定男孩的猜測,女孩開始去思索如何保住男孩。
她可以保他平安,卻無法改變未來。
天已既定,可她想逆天而行,縱然她命數已盡。
她不為了什麼,只是單純因為男孩很討她喜,嚴家人總是隨興而起,這世間對嚴家人而言沒有什麼為什麼,只要一句我高興,就能成為嚴家滋事的理由。
腦中一個想法閃過,女孩勾起唇角。
「妳笑什麼?」見女孩沒來由的突然笑起,他不知道女孩的想法,只是不解地問道。
「聽我說,我剛才看見,你能活下來。」
「妳突然發什麼神經?」
然而,女孩對他嫣然一笑。
「若你活下來了,請記得,我的名字。」
他不懂女孩突然之間在說些什麼,只是愣愣地點點頭。
「嚴緋,這是我的名字。」輕聲在男孩耳邊道出她的名字, 她將手覆上男孩的右眼,她臉上笑著,心裡卻是為自己的無能而感到厭惡。
如果可以,她希望能讓男孩毫髮無傷,但她做不到。
她年紀尚幼,這副軀體還無法讓她施展更高強的術法,以保男孩的一切。
然而她姓嚴,嚴家人總說到做到。
縱然她命數已經,縱然她的作法是逆天而行,她就是要保住男孩的性命。
不知過了多久,所有人都仍然在嘻笑打鬧著,偶爾有人問起這裡是哪裡,很快的就有人接說不管是哪,反正父母會來接,再等等吧。
直到一名笑的十分淫邪的男人走了進來,絲毫不管女孩的掙扎,粗暴的拉起一名女孩。
所有人都只是傻愣的看著,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女孩被拉出去後的不久,門外爆來了一陣淒厲的尖叫聲,所有人才明白接下來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但男人很快的進來拉下一個人出去,任憑孩子們如何掙扎、扭打,男人還是連拖帶拉的把人帶走。
他不知道男人究竟在搞什麼東西,只知道門外的慘叫聲沒有停過。
「我走了。」當男人進來帶走嚴緋時,嚴緋看向他柔聲說完,然後自己跟著男人離去。
嚴緋的表情沒有絲毫不安,只是冷靜地離去。
而他將頭埋進膝蓋裡,雙肩忍不住顫抖,他向來不信神,卻唯獨此時深刻的希望神明出現。
清晨,男人走了進來粗暴的將他拉起,環顧四周,清冷的空間裡只剩下他一人。
「感謝我吧,我是特地把你留到最後的。」男人拉住他的頭髮,像是對待佳餚似的,露出垂涎的邪笑。
看出男人眼中的那份貪婪,他無力地垂下手,不做任何的抵抗。
他被丟到一個巨大的法陣,那個法陣上佈滿了斑駁血跡還有陣陣的血腥味,當法陣閃出墨黑色的光芒時,他感受到空氣不斷從肺部被抽走,全身骨頭的都痛的要命。
他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只覺得很痛苦、非常痛苦。
過去奴隸的經歷中,他遇過不少喜歡折磨人的主人,但這個男人卻除了折磨外還喜歡殺人。
他只是男人留到最後,折磨完再殺害的玩具罷了。
如此折磨數餘月,外界都沒有任何人發現異狀,也沒有任何人趕來救他。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受過多少折磨,刨挖雙眼、毒啞喉嚨、挑斷腳筋,好像還有什麼,他沒有去數也無心力去數。
男人不時會丟些食物過來,那食物並不是人能吃的食物,他每每吃下便會全部嘔吐出來,然後男人就會在旁邊縱聲大笑。
直到某日清晨,整棟大樓一陣天搖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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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動筆一些想寫很久的東西
我會努力保持更新的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