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愛沛兒 於 2015-5-12 20:41 編輯
呃,大概,算是手感的試寫吧(?
一種又要開坑棄坑的節奏。
奧洛奧好萌啊干TTTT(病
總之又是神話設定的概念
大概就當作 哥哥奧丁是王 弟弟洛基是毀滅世界罪魁禍首+混亂根源
又是兄弟梗(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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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洛基從冰霜之國歸來的那日,他打聽到阿斯加德的眾神正在奧丁的宮殿開著宴會,因而,洛基自然而然的便出現在艾吉爾廳堂的門外。
但是洛基卻被埃爾德爾給擋了下來,「火神,您並無受到邀約,因此不能進場。」年輕的神祇對著洛基如此說道。
「好歹我也是阿薩神族中的一員,我到哪裡去,其他人還管得著麼?」洛基相當不悅的開口。
「作為阿薩的一員,卻數年不曾踏上阿斯加的土地,火神,不是我要刻意抵擋下您,而是您的作為已經讓我不得不提防。不過您的地位還是比我高的,因此我便不再阻攔您,但我必須提醒您,阿薩神們並沒有幫你預留著位置。而且他們看到您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有什麼反應,等到讓我進去後再說罷。」洛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好不容易說服埃爾德放自己進入諸神歡慶的廳堂之中。見到了許久未曾出現的火神現身,原先歡騰的宴會頓時成鴉雀無聲,吵鬧的宴席徒留一片寂靜,阿薩神們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各個面面相覷。
見諸神發愣的傻相,洛基不禁微彎起嘴角,琥珀色的眼瞳愉悅的半瞇,見那坐席之上明顯沒有為他預留坐位,他展開雙臂,彷彿是這宮殿的主人那般的朝著諸神喊道,「我長途跋涉,就為了趕上這眾人歡慶的酒會,我的咽喉早已乾的要冒出火花,能否請阿薩的諸神開恩,賞似我這霜巨人的孩子一杯蜜酒止渴?」
無人應答,眾神只是發愣一般的盯著洛基。
「為什麼你們一個一個都悶不吭聲?你們平時不都抬高了下巴吹噓著自己的能耐,現在面對我卻是這樣安靜溫順?快從酒席之中給我騰出個坐位,不然你們大可以喝斥我離開。」
「嘖,」在座的布拉基不屑的咂了咂嘴,「眾神怎麼可能會為你讓出位置?叛徒。我們不可能忍氣吞聲容忍你的羞辱,我們迎請賓客都有一套該有的程序,洛基,你要懂的分寸,你該明白這裡的主人是誰!」
「啊啊……這倒也是。」聞言,洛基的笑容又更開展了一些,他輕輕的頷首,一手撩過自己散亂的髮絲,轉過身子面向了昔時的結拜兄長,同時也是身為眾神之王的主神奧丁。
「你還記得麼?親愛的奧丁,在往日的歲月裡,你我歃血為盟,是血肉相連的兄弟。你說過,你不會獨自飲下一杯美酒,除非予我一同分享。」他半垂下了眼簾,語氣有些落寞的說道,他的眼神直直穿過布拉基,往奧丁的方向望去。
宮殿裡的每一雙眼睛都一致望向了那位主神。
王座中的奧丁穿著銀黑相間的袍子,腰上繫著白銀與鋼鐵打造的腰帶,銀白瀏海隱約遮掩了其中一隻眼睛,那雙如晴空忽欲雨的灰藍眼眸無法看出任何情緒,像是深淵,亦同汪洋那般深不可測。
洛基站在遠處等候著兄長的答覆同時,粗略的觀察著兄長這些年來的變異。曲線優美而英挺的五官、略微蒼白的薄唇,及那雙看過一次便難以忘卻的深邃眉眼……說起來,奧丁其實變的不多,就這燈光下看來,唯一的差別便是膚色罷。在洛基的印象中,奧丁的皮膚似乎不曾像現在那樣雪白。
而同樣的,奧丁也在打量著面前許久未見的義弟,他思忖了數响,隨後半瞇起眼,揚了揚手,「既然如此,那麼就為惡狼的父親騰出坐位罷,布拉基。」整段言語中未曾直呼洛基的名諱。
獲得了奧丁的允諾,布拉基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為洛基騰出一個位置。見狀,洛基回過頭朝著方才阻撓自己的年輕詩歌之神,面帶嘲諷吐了吐舌,方才在奧丁面前洋裝出來的委屈樣貌頓時煙消雲散。
而布拉基也只能恨恨的皺起了眉。
「酒會繼續。」奧丁沉穩的嗓音一聲令下,諸神們之間終於又開始有了交談,只是不再像是洛基到來之前那樣歡欣鼓譟,而是轉化為低聲的竊竊私語與交頭接耳。
拿過了原本該是屬於布拉基的水晶酒觴,洛基連乾了好幾杯。他的加入,本來便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讓自家結拜兄長和這些阿薩神難堪,尤其他對於眾神如此明顯排斥自己的惡意感到反感。那些阿薩族的神,怎可以如此在收盡好處後便這樣對待他?即使他的性格的確是和那些耿直的神們相差甚遠,然他向來帶給阿薩族的利益,還不足以讓他與諸神們平起平坐麼?
於是,洛基高舉起再度斟滿的酒杯,向眾神敬起了酒,「阿薩的眾神,我洛基為你們乾了這一杯;諸位女神們,我也為妳們喝了這杯。各位都是阿薩族中的傑出人物,每一位都值得讓我佩服,但唯獨站在角落的布拉基,根本沒有資格讓我正眼一瞧。」
聽到如此刻意的出言挑釁,布拉基表情難看的瞪向洛基,「不論寶劍或是駿馬,我都可以送你,甚至要我加上黃金指環也無妨,請你閉上你那張賤嘴巴,別再怨恨阿薩神,在這公然場合惹的阿薩神生氣,對你我一點好處都沒有。」
洛基冷哼了聲,「無論是駿馬或是寶劍你都保不住,布拉基你只是個膽小鬼,在精靈和矮人之間,就屬你最害怕打仗,當敵人的箭矢朝你射過來時,就畏縮的退到後衛。」
如此一來,布拉基再也按捺不住對洛基的不滿,他憤怒的反駁,「無論在艾吉爾廳堂裡討論學問,或是在戰場上奮勇殺敵,我從來便不輸任何一個人!我現在很明確的知道,要消我心頭上的怒氣,只有把你那礙眼的嘴縫起來,再砍下你該死的頭顱,我的憤怒才有可能止息!」
「哈,你就只會嘴硬而已,高談闊論的時候說得好像自己是真正的英雄,當你氣勢洶洶的舉起刀子的時候,你面前的敵人從來都嗤之以鼻,那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只要他拿起刀子假裝要反擊,你這膽小的傢伙就會像隻雞一般的退縮。」
這時,伊登趕忙的拉住了自己的丈夫,「布拉基,我懇求你不要與洛基一般見識,為了我們的孩子與至親……況且大家都在看著呢!」
就在此時,洛基把謾罵的對象轉移到了這位青春女神身上,他不屑的說,「哼,這裡哪裡有妳說話的餘地,伊登,我可以在這裡大聲宣布,妳是個淫蕩成性的騷貨,妳看到男人後,內心的那塊春心總是蠢蠢欲動,妳還伸出柔嫩的雙臂勾搭住殺兄仇人的脖子呢!」
伊登不滿的狠狠瞪向洛基,「我又沒有罵你!我才不想浪費口舌跟你吵架呢!布拉基喝醉了,我只是要不想他跟你在這裡越吵越兇,我勸他不要捲入無端的爭辯裡,要是你們最後打起架來怎麼辦?」
一直沉默的女神格歐費茵不禁冷冷的說道,「你們這兩個神何必在這裡吵呢?洛基分明就是在刻意在引起混亂,難怪所有的怪物都喜歡與火神一起鬼混。」
「格歐費茵,妳自己也好不了哪裡去,妳這個虛榮的拜金女,哪個男人給妳送上珠寶,妳就願意上他的床供他玩弄!」
「你說什麼……!?」
洛基就這樣接二連三的謾罵,無論是好意要勸架的,或者是被挑起憤怒的神全部都被他冷嘲熱諷了一般,座中的奧丁雖是默不出聲,臉色卻是越來越冰冷,最終,他終於忍不住出言,「夠了吧,洛基,你瘋了麼?竟敢這樣與諸神作對!」
可洛基卻不知分寸,此時的他將矛頭指向了昔時的手足,「你給我閉嘴,奧丁,整個阿薩裡就你最不光明正大。你這個懦夫,明明知道對手的軍隊弱的像老鼠,卻擅作主張干預整個戰局,把勝利拱手相讓,讓士兵像是白癡一樣白白送命!」
奧丁微微蹙起眉,「你懂些什麼?這八個冬天你消失到哪裡去?你在地下頷你所謂同伴幹了些什麼,你心知肚明。用馬奶養大孩子的火神,我可不需要整個馬廄的斯萊布尼爾供我替換。」
「何不說說舍姆賽地方的事兒,奧丁?你竟然同巫女一般使用塞茲咒法蠱惑人類,自甘奉獻出自己的肉體。你成天跟著人類鬼混,天知道你與那些女人,甚至是男人幹過了多少勾當,奧丁,這世上還有人比你這娘娘腔淫蕩無恥麼?」
洛基嘲諷的對奧丁笑了笑,全然不顧眾神們逐漸瞠大的雙眼,「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感覺如何?至高無上的奧丁,你總不屈服任何人,但如今你竟像個女人似的屈服在男人的肉體之下。當那淫穢的物體佔有你時,你是否也會發出淫靡的呻吟,腰部不自主的迎合著抽送?」
「嘶──。」阿薩族的眾神們不免倒抽了口氣,雖然他們都略有耳聞奧丁向費蕾雅求教巫術的事兒,可他們並沒有想到奧丁竟是學習了那樣的法術。賽茲咒法分為黑賽茲與白賽茲,施術方法相同,不過前者是用於詛咒,後者則是用於祈福與預言。即便這法術聽來稀鬆平常,不過它施咒的方式卻是非常的令人害臊。
使用這法術的多半是女祭司或是女巫,在施咒的過程,施術者必須坐在祭壇之上,高唱著腥羶露骨的歌曲,隨著施術伴隨而產生的高潮快感,祭壇上的施術者會在過程與男人媾和,這也是完成咒法的必要條件之一。可倘若施術者為男人,那便意味著,在同性的性關係中,施術者是扮演著女性的地位,也就是所謂的被媾和方
。
諸神們當然不可能不理解賽茲的意涵,只是在這公開的場合被如此直白的抖出而質問,場面會是多麼的難堪!尤其當被質問者還是他們的王。
「……。」奧丁不禁沉下了臉而默聲。
洛基得意的笑了笑,他從來沒有如此痛快的謾罵他人,特別是如今被他罵的說不出話的人是那至高無上的阿薩主神,不過當他的眼再度對上奧丁冰冷的眼神時,他竟不由自主的感受到壓迫,彷彿有人在他的頭上澆灌下了一大桶冰水。他眨了眨眼,戲謔的笑容逐漸平緩了弧度。
攪亂這場宴席,他最初的目的已經達成,但看到奧丁如此不美麗的神情,他心中盈滿的歡愉此時卻滲入了一絲愧疚,因此他十分識相的不再出言,而是直勾勾的望著面前的結拜兄長。
沉默了好一會兒,阿薩神們都不敢直是王座上的奧丁。倏地,主神神色凜然的自王座上起身,緩慢步至洛基面前。揚手,一柄銀色的長槍便閃現在他的掌心中。洛基感到頸上一陣冰寒,當回過神時,他便看到奧丁將永恆之槍那銳利的槍間抵在自己的頸上,稍有閃神,或許人頭便會落地。
「……火神,離開,否則別怪我不留情分。」奧丁原先淡漠的眼神此時變得更為冰寒,倘若眼神可化為具象,說不定洛基那直視著奧丁的雙眼早已被冰刃給貫穿。
「你生氣了?」絲毫不畏懼對方的洛基放輕了語調低聲詢問。他知道他自己這樣說的確是過分了點,只是他並沒有料想到奧丁竟會拔出岡尼爾指著自己,難不成是真戳到了他的痛處麼?
「離開。」沒有應答,奧丁的口氣一貫淡漠,不過在此時卻是更多了王者特有的至高與威嚴。洛基感受到頸上的冰涼正緩緩的陷入皮肉裡,轉化為了一絲極淡的痛楚,在此刻,他突然明瞭,面前的兄長並非生氣,而是憤怒至極,縱然以往他曾屢次惹奧丁生氣,但奧丁從來不會斥責他,頂多提點個幾句,遑論是傷害他?
『真糟糕,現在要道歉也不是時候,嘖。』洛基如此想著,蹙起了俊秀的眉宇,嘖了聲後支手撥開槍刃,眼神帶刺的環顧了一旁別開視線的諸神,隨即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廳堂。
「噓……。」當那抹火紅的身影完全消失後,諸神們這才鬆了口氣,他們逐漸的回過頭看著奧丁,而奧丁則是沉默的垂下長槍,握著槍身的手不自覺得握緊。他抬起了頭,望向不知所措的眾神,下令道,「宴會繼續,不過欲離者自可先行離開。」
語畢,奧丁收起了岡尼爾,眼神停駐於洛基離開的方向,也不回到王座,而是不發一語的直接往寢宮的方向走去。留在原地而失去主人的賓客們,也在默默的食用完盤中珍餚後不歡而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