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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舞雲霄 於 2013-2-3 21:49 編輯
【月那】源自你心
「我與你最大的差別,就是你是活的,而我是死的。你一定能明白......也一定不能明白。」
--恩格萊爾
「無論我能不能明白,我只知道,只要你一開口,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讓你把劍送入我心口,只因我害怕你會後悔說過......要用一輩子來原諒我。」
--那爾西
那是那爾西就寢後沒多久所發生的事情,有人推開了房門站在床邊凝視著那爾西的睡顏。
過往的回憶在這黑暗的夜悄悄襲來,吞食著月退那僅剩不多的清明意志,令人顫寒。
被殺的、被背叛的,種種那些說不清也道不明的黑暗侵蝕著月退,那黑暗的領域吞噬掉房邊所剩不多的光明,最終回歸一片虛無。
床上的那爾西皺起眉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月退似有所感的被這一道不大的聲音給喚回了意識。
被驚醒的那爾西無言的看著月退。
而月退蒼白著臉平復了一下心情。
「那爾西。」月退喊了一聲床上那人的名字,看似欲言又止。
「月退?」那爾西疑惑的叫了一聲。
月退平靜了看了一下那爾西,口裡吐出一段話。
「我只是在害怕、害怕那即將到來的虛無,會不會現在的一切就如那書中所說的,一醒來,皆是場空?」月退無助的望向那爾西,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浮木般,盲目的追求一線生機,縱是迎來的即將是更大的黑暗,也在所不惜。
那爾西愣在那只能笨拙的安慰著他,嘆了一口氣,上前去擁著那現已跟他所差無幾......卻不能稱之為長大的月退。
「不會的、不會的......起碼你現在還有我。」那爾西講到最後自己也茫然了起來,到底是誰在求誰的救贖,兩人都是同樣的無助。
「但是......你終有一天會離開我的,不是嗎?」月退抬起臉來,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脆弱。
那爾西呆愣了一下,顯然不曉得月退說出此番話是什麼意思。
「但你不是還有范統、伊耶跟許多許多的朋友陪伴著你嗎?那,有沒有我也不是什麼差別了吧?」那爾西苦笑著安慰月退。
「不一樣!你跟他們完全不一樣......」月退突如其來的反駁嚇到了那爾西......他的不一樣......又是怎樣的不一樣呢?
「他們就像是那惡夢中突如其來的美夢,美好而虛幻,彷若泡影般似乎下一刻就會消失。而你,就像是那惡夢中唯一的救贖,不屬於美夢.....而是.跟我一樣同處於惡夢中的人,若說他們是黑暗中的光明......你便是那溺水之人所看到的浮木、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那救贖般的浮木,縱然知道攀緊了可能會讓自己陷入更萬劫不復的地獄.....但仍是牢牢的抓緊,不肯鬆手,是救贖;同時也是地獄。」月退握緊手,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花了全身的力氣般說出了這段話。
那爾西只能苦笑,笑容裡的苦澀,是那參雜了許多複雜的心情所織就而成的。
「月退,你是否曾後悔說過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原諒我呢?」遲疑的語氣,說明了開口之人心中的不安。
「不後悔,我從不後悔說出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原諒你這句話,就算偶有遲疑,但我不言悔。」那爾西愣了愣,看著眼前用堅定語氣說出這番話的月退。
這才敢確定,掌心上那沒來由的溫度,似乎是源自於眼前之人的心。
那,淡淡的溫度,不灼人。
「恩格萊爾.....我.....很對不起。」那爾西重拾了月退的舊名,說出那深藏心底很久的道歉,心裡的釋然,也許是源自於剛剛那發自肺腑的話吧。
「我不怪你......更可能當時自己的心裡還微微的慶幸著......那時候的你,也許是讓我有了另一種解脫吧。」月退臉上掛著那淡然的笑,莫名的,讓人看了為之心悸。
「恩格萊爾......」那爾西將下巴擱在那已經不算單薄的肩膀上......雙眸低垂,喃喃的念著這讓他惦念已久的名字。
「也許我不能現在馬上原諒你,但是我擁有一輩子的時間。」伸出手,回擁。
--也許那說不清也道不明的就是那無可避免的羈絆以及愛,我無法讓自己馬上原諒你,但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證明那晚掌心上的溫度是真切的、源自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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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一下標題的題目名吧
最後一段斜體的自述是月退的自述
然後標題是那爾西的.....恩....想法
所以最後一段是源自我心
標題是源自你心
因為是不同人的角度去看這樣
昨天晚上花了大概有一小時在寫手稿
結果寫完整整B5的26孔活頁筆記的紙整整兩面滿滿的(抹臉)
是因為昨晚我又重看了一次畫夢下
所以才會有此篇這樣
所以算是畫夢下衍生的吧......
我本來不是想寫伊那嘛!!!
為什麼會變月那阿(抹臉)
而且前面看好像是那月(乾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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