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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ivi6868 於 2012-8-16 16:32 編輯
「老大,犯人,不是,嫌疑犯已經在裡面等了。」
虞夏右手夾著一個牛皮紙袋,手上拿著嫌犯的個人資料讀著,快步的走向審問室。
「這人的名字怎麼那麼難聽?范統?他爸叫米缸嗎?」一眼看到嫌犯的名字,虞夏嘴角抽了一下。
隨口向旁邊的小員警道了謝後,他便開門進入小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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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統非常的緊張。甚至有些胃痛。
他怎麼樣也沒想到自己會扯入一件殺人案件,而且還得經過警方訊問。
呀的一聲,審問室的門開了。
在看到一臉兇惡的員警後,范統覺得他的頭也跟著抽痛了起來。
我這張嘴巴,到底要怎麼回答問題才不會讓人誤認是兇手啊!!
真相永遠只有一個,但是問到我可能會出現很多個答案啊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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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印象,頹廢青年。
這是虞夏看到范統之後產生的第一個感想。
不過看起來不像什麼殺人魔...誰知道,世態炎涼,瘋子也跟著內斂了起來。
「好了...」虞夏坐下,往後靠在椅背上,「你有權保持緘默,但你所說的話都會成為證據。」
沉默了幾秒後,范統顫顫的開口,「我...我不行用說的嗎?」
「......」虞夏皺眉,「我們正在等你說。」
「是,我是說,你可以用寫的。」什麼啊~為什麼疑問句會變成肯定句啊~~
范統覺得這種時候自己應該要哭給他看。
「......」虞夏翻了翻手上的資料,「上面沒說你是聾子。」范統趕緊點點頭。
放棄了用語言溝通後,范統開始比手畫腳的做出寫字的動作。
「......」這是短短偵訊的第三次無言,虞夏有些不爽,但還是照著范統的意思叫人拿了紙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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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認識這個人嗎?」虞夏翻出了一張照片,丟到范統面前。
范統眨眨眼,探頭看了照片。
照片上是一名男子,而且是范統沒有很熟卻又不能說熟、極少數討厭的人之一的——米重。
范統點點頭,在紙上用整潔的字跡寫下:認識,但不熟。
「聽說他與你曾有些過節,是嗎?」
有是有啦,但人不是我殺的!......等一下、他真的死了嗎?
看到范統的問句,虞夏翻了翻檔案,又拿出幾張屍體不同角度的照片往前丟。
照片中的米重以痛苦的表情蜷縮在地上,周圍被用粉筆圍出範圍,一旁還有幾名員警在蒐證。
哇賽,這個人真的死的了啊?范統忍不住驚訝的想著。
不對不對,就算再怎討厭他、再怎麼覺得他像蟑螂一樣打不死又陰魂不散,我也不能因為他死了就覺得開心。
他...是怎麼死的?稍做思考後,范統寫下了這樣的問句。
「痛苦致死,死亡時間無法確定。」虞夏盯著范統雙眼,試圖看出一點蛛絲馬跡,「昨天一整天你在哪裡?」
昨天?范統用筆戳戳腦袋,一整天都跟朋友一起。早上被修葉蘭拖去逛街,中午和絡侍、那爾西、月退吃飯,晚上...咦?晚上?
「一整天嗎?」范統點頭。晚上應該也是去聖西羅宮...吧?
「有目擊者發現你在昨晚從被害者陳屍地點附近經過。你昨晚和哪個朋友一起?」虞夏雙手撐在桌上站起,以居高臨下的角度問著范統。
我、我從陳屍地點附近經過?
范統搔著頭,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哪裡。
我想起來了,晚上我在家裡睡覺,因為吃飯吃的很累。
飯吃的很累?這什麼藉口?「有沒有證人?」虞夏碰的一聲坐回椅子上,范統被嚇的抖了一下,愣了幾秒才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證人。
「......」沉吟半晌,虞夏緩緩抬頭,「既然沒有證據證明你是無辜的,以目前來說你就是最大嫌疑人,請你今天待在警局......」
話未說完,門碰的一聲突然被開啟,重重撞在牆壁上。
不等虞夏抱怨,來人就著急的大喊,「老大不好了!被害者醒了!」
虞夏驚訝得抬起眉,接著又皺起,「醒了有什麼不好?」
「醒了沒有不好!」深深的吸了口氣,「但是嚴法醫說要把他解剖研究外星物種啊!」
噗--
范統一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外星人研究?這法醫也太寶了吧!
「什麼!」虞夏一聽連忙丟下所有資料衝出去,臨走前不忘留下一句「顧好這個范統!」,然後風風火火的往嚴司所在地衝去。
雖然知道他可能不是在罵自己,范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被用這麼惡劣的口氣喊出來後還是不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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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小時後,虞夏滿臉鬱結的回來了。
「米重先生沒死,不好意思誤會你了。」不等范統問問題,虞夏開口直奔要點。
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復活了?
「唉,就說他沒死。不過好像變成神經病了。」虞夏煩悶的擺擺手,「說是他不小心跌斷腳,遇到兩光法師什麼的,不小心把治療術施成定身術,跑去求救時剛好被巡邏員警發現他倒在地上。」
......
不愧是米重,就知道他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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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事實證明是烏龍一場的審訊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結束了。(什麼爛結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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