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she 於 2012-2-9 17:28 編輯
雷格(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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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嘩啦"
"嘩啦嘩啦"
每次只要一聽到這聲音,就會有一個黑影衝到外面,讓雨水打在他的身上。
不管多少次,都會這樣。
「隊長,該回去了,如果太陽騎士長看到你這樣,他會擔心你的。」在旁盡責的拿著傘,維達低頭看著自己的隊長說。
不管多少次,都會這樣。
隊長他都會這樣。
一個人出來淋雨。
不要任何人陪。
就為忘了那個人......
「維達,我們走吧。」緩緩的站起身,雷瑟有點虛弱的說著,可是卻在起身到一半時跌了下來。
就如何一隻被迫折斷傲翼的老鷹--
「隊長!」連忙攙扶,維達發現隊長那高的不像人的體溫。
「誰阿,快叫教皇陛下--」
*
"砰"
「雷達!審判他還好吧?」
「太陽騎士長!」一看到太陽進門,維達立刻作了一個「噓」的手勢,而格里西亞也因為那動作停止嚷嚷,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一向身子強壯,天天練劍,連吃飯也不挑食的審判竟然發高燒了,而且還燒的連教皇都親自出馬。
為什麼......握緊了拳,他感到不解。
「隊長他......最近似乎是戀愛了。」望著格里西亞,維達輕聲說著,殊不知這話卻讓他微微一震。
久久,格里西亞都沒有反應,忍不住,維達出聲輕喊。
「太陽騎士長?」
「嗯?」趕緊回神看著他,格里西亞很明顯的剛剛失神了。
皺著眉頭,維達緩緩整理著房間,將一些面盆、毛巾的收好後,他望了格里西亞一眼:
「太陽騎士長,我想去了解一下隊長的病情,可以請你幫我顧著他嗎?」
「咦?好、好啊!」有些不大自在的搔了搔頭,格里西亞尷尬的笑著。
看著他,維達微微的嘆了口氣,又擔心的望著他們倆一眼,才出門。
注視著病床上的雷瑟,格里西亞想到一個月前他偷偷跑到他的房間哩,無意間聽到了話
「格里西亞...我喜歡你...喜歡...喜歡...」沉浸在睡夢中的他,說出來的話是那麼的真摯、那麼得令人無法拒絕......
「為什麼你要喜歡我?為什麼?」低頭埋在他的胸膛,格里西亞的話聽起來有點哽咽。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雷瑟......」
「太陽?!」
驀然抬頭,格里西亞看到一雙子夜色黑眸緊盯著自己,裡頭富含著驚訝、愕然...
「我、我......」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雷瑟,格里西亞吞了吞口水,想要奪門而出,但他才踏出第一步時,便有一個力道用力的拉他的手臂,他跑到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薰衣草香,格里西亞可以感覺到雷瑟的體溫多高、多熾熱......
那個感覺像是要把自己活活吞噬掉一樣,他的臉迅速染上緋紅。
推了推他的身體,格里西亞怎麼也掙脫不了他的懷抱,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樣。
忍不住,他對他使出了電擊,在把對方電昏後,格里西亞緩緩的鬆了口氣,眼神卻變得很黯淡。
「雷瑟,對不起......」
「誰都可以...誰都可以的...」
「只有我,你是絕對不可以愛的......」
「對不起.....」
雙手閃著溫暖的光,格里西亞低下了一滴淚...
『記憶,封閉----』
隔天,據說審判騎士長的病就不藥而癒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沒有任何人知道......
走向寧靜的長廊,雷瑟享受著被風吹拂的涼意,直到他在轉角處撞到了一個人後,才停止前進。
「對、對不起。」低頭道歉,雷瑟覺得自己丟臉死了。
「在光明的仁慈之下,太陽必定會原諒審判兄弟的疏忽,已顯光明神的偉大與榮耀。」聽到一串落落長的話語,雷瑟忍不住抬頭一看,那是一位有著金色燦髮的優雅男子。
「你...是誰阿...?」疑惑的念著,無論雷瑟怎麼在腦袋瓜裡搜索,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望著他那不解的眼神,格里西亞輕笑著,同時走過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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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忘了我是種幸福,那麼
請你忘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