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 1226|回復: 3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原創文] 《洵夢》

[複製鏈接]
跳轉到指定樓層
1#
發表於 2011-6-26 09:33:44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自己寫的

放了一段時間了但...

支持一下吧!




前言

從不久前,這個世界的國家地位日漸式微,全世界的掌控全握於跨國公司企業之間。羅蘭亞的阿法、貝
塔,奇拉的瑟菲、燕雀谷和貝魯特安的宿斐那、姬裘坎、威羅福汗,這三個國家與七個城市的存在,僅是代表著地區性的劃分,擺著只為了整治眾公司們留下的爛攤子。在這時,世上共存在著有影響力的公
司數十個,更有許許多多沒有太大能力的民營公司。各公司的領導人無論大或小,都害怕親人或自己隨
時因工作而遭到暗殺。然而眾大公司的老闆性命更勝國家元首,因此衍生出優越的保鑣制度。

保鑣,在這時已成為不可或缺的階級,也成為年輕平民最嚮往的工作之一。可觀的收入,只需要保護一
個自以為握有大權的公司貴族,孰樂於是?

保鑣學校的設立有如雨後春筍地出現。目前最眾所矚目的明星學校,就是金聖尹學院、葛莫伊爾斯高職
與閔骸男子高中,分佈於三個國家,每國各一間。

在這裡,人們生活在享樂之中,工作是為了享樂,而不是生存。這樣的新世界觀造也同時就了夢工業和
肢體改造工業的崛起。

肢體改造業,是地球21世紀時的整形衍生出的大型改造。人們切除或改變自己的身體,並裝上假義肢,
植入各式奇形怪狀的物品。操控它們依然容易,所使大部分的人變成「變異」。而沒有改造的人則稱為
「完整者」。

至今,肢體改造把基本的手腳改成鳥爪、鋼羽、金屬髮絲…各種意想不到的東西,或者在皮膚上鑲上白
金、水鑽,或者浮雕、刺青……

夢工業,顧名思義,是使人類經由入睡時外在機器製造人工夢境,在腦海中顯現假象。這樣的夢境科技
具有放鬆和療效的效果。

而其中的佼佼者,路穎,則是握有世界各國的21%股權,從宿斐那到燕雀谷都屬其勢力範圍。若他自
稱第二,也沒人敢說第一。

其創辦人拉希法•伊帕契夫的孫女祝希•伊帕契夫則是現任總經理。雖然她在16歲就接下總經理職務,
但是路穎在她的掌控之下,從默默無名的小公司,躍上現在無人能及的地位。

其他公司是有想過讓路穎垮台,但「後果自己承擔」這句話卻往往成為算計路穎時的結果。祝希不單單
是個天真少女,也是惡魔之心的化身。

當其他公司大老正開心的竊笑到事情的最後一刻,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但卻從來沒
有料到路穎不僅僅是蟬,也是黃雀。

拉希法在這世界中沒有路穎創辦人的美名,只有發明夢工業的名號。因為,路穎是在祝希手下發揚光
大。她的靆妃(def)之名也因而流傳至今。



靆妃啊靆妃。你造的平凡,不使你平凡。









chapter 1











「初見…請多多指教。」--風泉曦

「你是帥哥還是美女啊?無論如何,你好。」--顏更梵

「死變態…」--池恩隸

「哥……各位對不起,一陣子後他會恢復正常。」--顏華織

「…喂!」--顏更梵







上課的鈴聲再次響起。噹、噹地響著。

目送顏華織坐入位子準備上課,我才離開這坐落於弦月的教室。

老師已經開始講課了。雖然我前腳已踏離那無趣的地方,但我依然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們今天要上的課程
是「控制情緒」。真是天殺的無聊。

我撇了頭,眼睛朝上的思考著我的這堂課是什麼,才想起這節是「武器歷史講說」,這不是我該散步過
去的課。梅斯撤教授不是一個以和善著稱的師長。

就算我說明遲到的理由,她依然會板著臉,用尖銳的腔調說:「同學,理由,嗯。不要以為理由能代表
一切。我不採信妳的任一個理由,嗯。同學,請罰站五分鐘。下次不要我提醒了。」

我這才加快腳步離去。

我們金聖尹學院的校地相當的大,被依性質分成三大區:弦月、珞汐和柳華,也就是貴族、護者或者合
班上課的上課地點。

貴族,有錢有勢的大戶人家,在此尋找優秀保鑣的少爺小姐,例如我所保護的顏華織。護者,追求理想
工作的普通人家,尋找大人物依靠、身存的平民老百姓,例如我。

弦月和柳華之間隔著珞汐,可想而知那距離實在遙遠。沒辦法,抄捷徑吧!我嘆息著。

捷徑身為捷徑一定有它的道理。就像這一條,雖然節省了三分鐘的時間,但骯髒、臭氣熏天、還貼了一
個「學生禁止進入」的標籤。嗯。不是我故意違反,但當我那一次不小心的拐錯彎,走進這裡時,真的
發現:好快喔。

因此,每一次為此遲到時,我總會走這條捷徑。

我跳上了個廢棄的手術台,一步一跳的過去。

雖然已降低了所發出的聲音,但在上課時的學校裡總寧靜得像廢墟。當我踩在落葉上時,發出的聲響,
還是驚動了一兩個老師。勉強把身體藏入陰影中,他們並沒有發現。

快走吧。我對自己說道。



當我到達教室,我直接地站到了後面罰站,這感覺已成了例行事物之一。反正每一次梅斯徹教授的課我
總是不例外的遲到。教授似乎也習慣了。

「武器的演進從簡單轉為複雜。」教授說,犀利的目光對上了我的。「最一開始的應該是從野獸身上的
尖銳部分,例如爪子、牙齒之類的部分演進…

…隨著時代的變遷,製造武器的技術也越來越成熟,不再像過去愚昧打造的利器。光能武器在就這時崛
起。它的進步,使暗影生物的數量曾減少為現在的百分之三十五。」她頓了頓。

「現在人手一把、甚至數把的光能武器曾是稀有製品。三十年前的保鑣可沒有那麼好運。他們的能力比
起現在的你們,高強了許多。這才是保鑣數量逐日增加的主要原因。能力越來越差,一點也不符合成
本。真要感謝有錢人不介意大把大把的灑下金錢投資你們。

現在的武器五花八門,而每個人都有擅長的選項。有弓,有劍,有各式各樣不同類型的。來,請問用劍
的請舉手。」約莫有一半的人舉起了手。「那弓?」舉起手的只剩下剛才的一半。她抿了抿嘴唇,問
道:「那剩下的同學呢?」

一個男的說:「套手型鋼爪。」便舉起一個鐵製手爪。

另一個人說:「能量雙刀。」

而我拿起我的武藍,淡淡的說:「鞭。」

我的藍鞭,武藍,是我父親的遺物之一。從小使鞭的我在一年前才從母親那裏拿到她。母親說:只有我
使好鞭,我才有資格握著她。她不同的地方,就在於她的能量。這一條鞭反常於普通的光能武器,這鞭
子,是用水打成的。

用水?你可能不太相信這一點。但這是把實實在在用水打造成的藍色武器。她的原名是海洋藍波,但我
稍嫌太長,而幫她改了改名。她還可以變成普通白光的鞭子,以免藍色太引人注目。

「鞭?」梅斯撤瞇起了它暗褐色的雙眼,看著我的武藍。看到的那一瞬間,似乎有點訝異。但隨即沉下
臉,說:「使鞭是件困難的事,不用期望多好。能自由的駕馭它才是真的厲害。泉曦同學,嗯,你可以
回座位了。」

我拉開後排的椅子坐了進去。

「噗嘶。」

坐我隔壁的人,也就是我的青梅竹馬池恩隸,丟了一張紙條給我。

據其他的同學講:他帥氣他英挺他溫柔他體貼,是個冷漠型帥哥,是個極品…說完他的優點後,總是接一
句:「風泉曦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唉。又不是我的問題。誰叫我看他的外表看了10年,想著迷還真不簡單呢!

在金聖尹學園,認識帥哥或美女的那一咖(人稱金聖尹學園優良模範代表團,簡稱優模代),都是不可多
得的機會。大部分的人會勉強把我和顏華織算在其中。因為其實顏華織也是有權有勢也漂亮,再外加我
跟池恩隸很要好的交情和我不輸優模代的外表。但咱們倆小妮子淡泊名利,又能拿我們怎樣呢?

唉呦,這不是重點啦。

紙條掉到了地上,我彎腰下去撿。

打開來,上面寫道:「哈。以後就跟我和顏更梵一樣早點來吧!妳一直被老師盯喔!」

我只無奈的看著他,他隨即答我一個露齒的微笑。顏更梵是顏華織的哥哥,在認識華織之後,也一同認
識了她大兩歲的哥哥。之後,我和恩隸也理所當然的成為兩人的保鑣。

「當然,除了人手一把、唾手可得的普通武器之外,一定還有特殊的、珍貴的、價值不斐的著名武器。
現在最著名的,莫過於安斯坦那女匠的五大神器。沒有多少人看過,但歷史內都有記載他們的身影。

他們有靈性,有所謂的『神魂』。有許許多多的人渴望尋找他們,卻一無所獲。因為有傳說說:擁有五大神器,便能主宰萬物。」

他停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曾經看過兩把五大神器,一個是奈媞弽、神器中的弓,和歐錫娜、也就
是鞭。」

大部分的人在這時眼睛睜得雪亮,希望多聽聽有關五大神器的事蹟。

我小時候的床邊故事,多半是關於他們的故事。光明磊落的光器賴特、與冥共舞的土器達克列瑟、青澀
甜美的水器歐錫娜、無拘無束的天器奈媞弽和風流嫵媚的風器魏稜得。這五個兄妹的靈魂是由母親安斯
坦那的生命中傳送過去的,這使安斯坦那的生命在做完五大神器的十年後便了結。但就因為這樣,安斯
坦那的五大神器名留汗青,成為不朽的歷史,也成為眾人尋找的目標。

「那兩次的遇見,一次是她的主人還我的一份人情,另一次是偶然看到。我甚至懷疑,擁有的那個人是
否知道,手裡的武器便是眾人苦心尋找的五大神器之一。」

這時,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快下課了。我偏頭嘶聲地問池恩隸:「要走了嗎?」他給了我一個難以察覺
的點頭。

「教授。」

他看了看時間,又一次的說道:「唉呀呀,時間又要結束了。請自便。」

我們兩個和其他一兩個同學起身,梅斯徹教授又氣若游絲的補充道:「功課請尋找有關你武器的相關資
料,明天大家要報告,成績是百分之五十的段考。」

我們一口同聲的說:「是,教授。」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2#
 樓主| 發表於 2011-6-26 09:35:53 | 只看該作者
「泉曦。」當池恩隸在珞汐門口,也就是學院門口叫住我時,顏華織又不知到跑到哪裡去了。

「哈囉,隸,我們又見面了。怎麼了,有事找我嗎?」我問道。順便向顏更梵點了點頭。

他微微笑了一笑,這一笑使方圓十餘尺的女孩都雙眼冒愛心、嘴裡流口水。「我想找的是平常在妳旁邊
那個,但她又不見了。因為我想去路穎一趟嘛。」他說道,然後偷偷問到:「顏華織可以有好價錢
嗎?」

我差點兒噗嗤的笑了出來。池恩隸依舊是這樣。不過沒錯,華織是路穎總經理祝希•伊帕契夫的表妹,
理所當然有優惠價格吧!

「為何不問你身後那個?」我指向顏更梵,他以鬼臉回應我。

「他喔,今天要去應酬了,不會回家。」

「那你不用跟去?」

「那裡不准其他人去。裡面只有幾個重要的人在,外面又有其他合格的保鑣在。難得休息呢!」

「顏華織本來就會跑走啊!你又不是不認識他。但這…我可就不確定了。」我笑著說,「何不讓我去問
一問她?還是你要自己問她?她應該在這附近的柱子遊蕩吧。」

說實在話,學校沒有幾個人知道顏華織的身分,也不能讓他人知道。不然我的保鑣工作可要沒完沒了了
呢!我可不希望我的好友兼主人整天忙著躲暗殺,或整天把他盯得死死的,我累她累我們都累啊。

他環顧了四周,淡淡的嘆了口氣。

我順勢看了看:幾近每個女孩都一副貪婪樣,彷彿眼前的不是池恩隸,而是一塊肥嫩多汁的豬排。池恩
隸常常抱怨學院裡沒有自由和隱私,我不得不同意。

也慶幸我們倆已經有了主人-顏華織和他的哥哥顏更梵。不然到時我們只剩被企業貴族競標的份。我曾
從其他保鑣那聽過一些競標會場的血淚史,我可不希望步上他們的後塵。

「恐怕有點麻煩…算了。若沒辦法也沒關係。」

我只回應:「有的話,再說說。那我先走囉。」

「嗯!」

我轉身離去尋找顏華織的身影。華織果然是華織,每每有著種事發生,總待在柱子旁等我。

「談完了?」她問道,「我身上還有一疊優惠券喔!」

我給了她一堆白眼,說:「那你要幫我拿去嗎?明知故犯。明明知道我要去練習室還問。」

她的笑容更加璀燦。

「好啦!」看了她的笑容,也不太想再罵了,「你要去看看你聘的18歲保鑣有多少能耐嗎?」

「我看看…」她仔細的繞著我的身體看,點了點頭,嘖嘖云:「只有被機器打倒的能耐吧!」

我漲紅著臉,暗自罵道顏華織的名字,「那那一個假人一定很厲害。」這時,她才邊忍笑、邊看著我因
憤怒而腫脹的臉,安撫正鬧脾氣的我。

「哼!不要我也沒關係!」我說道,「看你到時候能不能獨自逛街!」

「好嘛好嘛。不要生氣喔~」聽到我不陪她去逛街,只能身旁站著兩排侍衛掃她的興,趕緊再三安慰。

「時間不早了,走吧!」我說道。



金聖尹學院的戰鬥練習室是以功能完備以及空間著稱。或許這一間是威羅福汗最完善的練習室之一。

在保鑣的訓練當中,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主人。既然這樣子,完美的練習室自然不能缺啦!

手裡揮著我心愛的武藍,朝著其中一個假人揮去。

第一揮,打中了假人的側身,畫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我拋開武藍,一轉身用腳迴旋一踢,它的頭才開
始有些搖搖欲墜。別過身,再用拳頭揍上去,不出十秒,原本還藕斷絲連的頭顱立刻滾地,就一顆假頭
直滾,滾到了顏華織的腳下。它身上噴出的液體-原本要噴豬血,但因為太噁改噴清水-浸濕了我的衣
服。

我沒理會假人身上說著力道和成績的聲音,只轉身向前撿起那顆依然微笑的頭。

「力道一百五十公斤,成績九十六喔!」她笑咪咪的說道。她不同於其他公司貴族的地方之一,就像現
在。一點不畏懼戰鬥。

我哼了一聲,說:「還是沒有進步啊!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她隨意的笑了笑,說:「但你可能比部份老師還強啊!」

這可不是誇大其詞。之前上課時就有發生過這一種狀況。

那一節課是米女士的實踐課,她是曾是一間大公司聘用的保鑣,後來來傳授「戰鬥的真理」。是一個極
為盡責的人。

「來,不用怕打傷老師。」米女士笑笑的說,「大家輪流跟老師對打。」

但米女士一直的和其它人輪流隊打,可能體力不支了,在我們交手三十五秒之後,我的左腳已採在她的
胸口上面。
從此以後,老師們不太常在我們學生面前說「不用怕打傷老師」。當然,學院裡還是有許多打不贏的老
師。但「青出於藍更勝於藍」,有一天會有機會打敗老師吧。

「進步…比較重要。」我有些勉強地答道。當然我心裡極為開心被稱讚。

「不用謙虛了。認識你還請的到妳當我的保鏢實在是萬分榮幸。」她笑了一笑。

說到這裡,我倆不禁沉寂了下來。

想當年,那一個初秋,凜冽的北風早卻已呼呼的吹起。我和池恩隸剛認識。

那一天,他跟著他全家搬到了我們隔壁,搬到了這個保鑣社區。

「你是誰?」我問那年僅8歲的池恩隸。

他羞怯的看了我一眼,輕輕吐了一句:「池恩隸。」

「你好,池恩隸,我叫風泉曦喔!你可以叫我小泉。」我用著兒時稚氣的聲音,快樂的說,並伸出了右
手。
池恩隸遲疑了片刻,才放下了警戒的心,伸出了他的手、那溫暖而穩重的手。

當我握住他的手的那一刻,我們的友誼也展開。

由於年紀相仿,我們的興趣也十分相投-戰鬥。從那時開始,每天的戰鬥切磋成了我們最大的樂趣。

為了朝完美保鑣的目標前進,每一天的清晨5點我們總會比武一番。大概五勝五負的情況直到現在。

認識三個月後的傍晚,我倆小散步於公園,遇到了顏華織。

那時我冷漠的走過那一排衛兵,並沒有多看幾眼。或許在現在是一種挺極端的反應。大部分的人見到如
此受保護的貴族,要不瞪大眼睛,不然就上前搭訕,祈望攀上有錢人的頭上。

8歲的華織看著我走過,眼睛緊緊盯著我的背影。

「等一下。」她稚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停下了腳步,池恩隸也是。

「你是誰?你們好好玩,只有你們不會盯著我看耶!」

這時我們倆才轉過頭,看著他的笑容。在此刻我才向她展開溫和的微笑,「我是風泉曦喔!我旁邊的是
池恩隸。」

她識趣的笑了,「你好,我是顏華織。」

雖然沒有正式的交手,但似乎從那刻起,我們的生命就已被一條隱形的絲線緊緊纏繞一起。

「顏小小姐,時間不早了,家人與兄長還等著您開飯呢。」一旁本默不出聲的衛兵突然開口說道。

「好吧。」她懊惱的說道,轉頭向我們說:「下次見囉。」

「嗯!」我說,「掰掰!」

一個禮拜後的開學,我們三個人被分到了同班。

我也是在這時得知她是伊帕契夫家族的旁系血親,也就是路穎公司的領導人的近親,並從此簽下契約變
成顏華織的保鑣。當母親一聽到這件事時,還昏了過去,喃喃自語著。「我們…伊帕契夫啊……
唉……」她說。卻始終不告訴我這句話隱藏的含意。

我繼續的練習再練習,刺進了數不清個心臟和打斷了好幾顆假頭後,才把機器的殘體丟到了回收室門
口、離開了練習室,結束今天的練習。

六點了。是該送顏華織回家的時間。夕陽餘暉隨著太陽隱沒東方。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3#
發表於 2011-6-26 09:57:50 | 只看該作者
恩  還不錯
文筆很好喔

期待下一篇
加油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4#
 樓主| 發表於 2011-7-6 12:32:47 | 只看該作者
送了華織回家後,夜色才漸漸暗下。星星淡淡的浮現深藍色的空中。

走在威羅福汗著名的淫巷,雖然不舒服,但這是回家的最快路徑。

路燈一閃一閃的揭開了夜的序幕,路邊的霓虹也依舊閃爍不定,眼裡的漠然浮現-有什麼東西在路上,是值得我愉
悅或注意呢?或許是心底深處不忍街道的腐敗,那凌亂而被濫用的權力,你在這兒可以看得到。家境清寒的的男孩
女孩,在爛醉如泥的街道和淫靡的小酒吧中爭取微薄的薪資,因此不惜降低自己的尊嚴。

可悲啊可悲,我搖了搖被束在頭後的藍色長髮。這些污穢的景象在眼前上演,不禁有些許感嘆,無論它多麼骯髒、
墮落。

若不是當年父親的強烈逼迫我練習使鞭,我可能已是那群女孩的一員了。

遠處幾個有錢的老人正在尋找尋歡的對象。一件件名貴的衣服,吸引了各年紀的女子前往,擺弄自己唯一有價值的
-青春的身軀。

其中一個的眼光對上了我的,眼裡的狂熱一言難盡。他興奮的對我指指點點,引來了整群人的關注-也包括為在他
們身旁的一群搔首弄姿的的『貢獻身體的人』。

他們向我靠近,而我加快了我行走的速度。在這幾條街巷,能不惹禍就不惹禍,這裡的犯罪行為無法可管。

「小妹妹,要不要跟大哥哥們玩一玩啊?」沒辦法,已經追上了。我只好嘆了口氣轉回去。

他們的長相實在令人反胃,讓我不禁再次搖頭-那些賣身的人實在擁有相當的容忍力,五個油脂佈滿全身的肉塊,
還願意爭取機會。

「妳搖頭是指一個小時會不夠嗎?」他們為了這個笨拙的笑話哈哈大笑。

「相反,先生們。搖頭的意思是指『我不用』。」或許口氣有點欠扁,但管不了那麼多了。

其中一個問道:「妳的標準那麼高啊,藍髮小妞。那幹嘛還來這裡找樂子?」

「我只是路過這裡。」

「哈!路過這裡,好拙陋的謊言。有誰會沒事到這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會吧!」

我笑了一笑,說:「你今天遇到了那百分之一的人。」

「不准對我們那麼機車,妳只是個小女孩,再說下去,妳只會越來越慘。別想惹到我們。」一個老頭吼道。

「看看是誰比較慘吧!」我說。眼裡閃爍著好戰的光芒。

「妳…妳,好大的狗膽子!?」

那一秒內發生了好幾件事。五位年長的肉塊把拳頭往我身上揮;而我作好了戰鬥的預備姿勢;角落衝出了一個棕金
髮的男子,手裡拿著一把便利的輕劍。

棕金髮男子一揮劍就趕走了兩塊肉球,而我靠著簡單的防禦閃過他們未經訓練的拳頭。

當他們為揮空的拳頭平衡身體重心時,我才轉守為攻、伺機行動-扳了一個人的手成一極為不舒服的姿勢,再以腳
踢向腹部;那個棕金髮男子則使了一個耐看不耐用的華麗招式,卻意外的傷及了另一個胖子。

「最後一個給我玩吧!」我跟那男子說,他點了點頭。

真的很久沒有看到沙包了,我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他看著我,憤怒而慌張,左右尋找助手。「來人啊!」他邊說邊後退,離我越遠越好。

可惜,他退的不夠遠。

我一笑,伸手抓住了他的頭,腳用力的往他下體踢。

「啊∼∼」一陣悽慘的喊聲響透雲霄,小鳥從樹中群體飛出。

我轉回身,看到眾人一臉訝異的看著我。那個男子哭笑不得的說:「不會有點太嚴厲嗎?」

「似乎有一點,但不要緊。」我說。我又緊接著說,「謝謝你還來幫我。」

「但我看你不需要幫忙。」他苦笑道,「看妳的身手就像一個熟練戰鬥的人,獨自對付那五個人,應該不成問
題。」

「只是謝謝,沒有說我喜歡。」我揶揄他。

我看他不太習慣被揶揄,聽了我的話縮了縮身子。

「反正,謝謝。」

「不客氣,去做你該做的事吧。」語畢,他飛快的離去。

我這才想起還沒聽說他的名字,「等等,你叫什麼名字?」

「呃…妳叫我『返冬』吧,我也不知道…」



「我回來了!」從一件『有趣』的事回到了家,我向著屋裡喊道。雖然不期望有回應,但聊勝於無嘛!

「乖女兒,終於回來啦!我在家裡等一陣子了呢!」

一向工作到深夜的母親居然比我還早到家,實在奇怪。就像一碗蛋花湯內冒出的魚子醬,不是該出現的時機,但他
的出現令人目瞪口呆。

「媽,你怎麼回來了?」

「不想看到我就說嘛!」她調皮的說道。

這一位就是我母親。有著沉金色的大波浪長髮,現在被高高地束在腦後;鵝蛋形的臉頰上只塗有淡淡的一層腮紅。

「今天老闆放了假,提早下班了。」她裝作無辜的看著我說,只見我面不改色,才洩了氣,道:「沒辦法嘛!組長
要我去按的調查路穎的種種一切。越多人去越好,就讓我提早下班,帶著我『可愛的3個女兒』動身前往囉。要不
要先去夜市吃點東西呢?」她向我眨了眨眼。

我無奈的笑了笑。真的好久沒有這樣,好久沒有一家四口出門。平常咱們四人能待在同個屋簷下,已是遙不可及的
事情了。

一聲-不,是兩聲驚呼,使我與母親雙雙轉頭。喔,原來是我的妹妹們風紫盈和風紫萌。

他們兩個是雙胞胎,紫盈是姊姊而紫萌是妹妹。他們遺傳到我母親的沉金色髮和高挺的鼻子-若不是我還姓
「風」,我還真懷疑我是不是母親與父親的小孩咧!我一丁點也沒有遺傳到母親的外貌,可能個性還算是吧。但我
毫不知道自己跟父親像不像,因為對父親的印象只停留在八年前的最後一句話,他八年前就失蹤了。唯一可循的,
是母親談到他的時候。

「姐姐你回來啦!喔,媽媽也回來啦!」紫盈說道。

「媽媽,你今天好早回來喔。」紫萌接著說道。

母親接著把注意力轉到那兩人身上:「嗯,我今天很早回來吧!今天媽媽有事要去路穎一下,要不要一起去呀?」

「那個讓人作好夢的公司嗎?」他們兩人同時問道,見母親笑咪咪的回應他們的困惑,才真正興奮了起來。「路穎
耶!好棒喔!「「我們也可以去耶,太棒了!」

每每看見這兩個小小孩(他們今年7歲了)開心的笑容,總覺得讓他們讀正常的學校一點也沒錯。在她們到了該上學
的年紀時,我和母親曾為了他們的未來大吵特吵。我絕不讓妹妹們成為整天打鬥的工具、成為別人手下的低階僕
人。他們有資格得到更好的待遇。但母親卻主張他們必須戰鬥,為了保護自己。就算我說他們在我懷裡不會受傷,
母親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你以後就知道了。」

我絕不會讓他們成為下一個我。下一個為此付出性命的。

最後我們達成了共識-他們不必從小訓練,但必須在學校學習一些基本技巧,而我也答應了。

「姐姐,我告訴妳喔,今天寒雨說他也要去喔,她也要去路穎哪!」

「不知道會不會遇到她呢!」

「可能喔。」我說道,才突然想到:「啊!池恩隸也打算要去耶!」

「咦,那個隔壁的池恩隸哥哥嗎?」紫盈問我,而我點了點頭。「媽媽,可以讓隸哥哥一起去嗎?那個人很好的恩
隸哥哥耶!」紫萌問。

而母親對著我說:「泉曦,何不去問問他要不要一起來?還是要問問看恩浩?」

得到了母親的允許,我點頭,並走向池恩隸他們家。

禮貌性的敲了敲門,而出來應門的是他的母親。

「您好,伯母。」我說道。

他們家是由白色的屋瓦砌成的,在晚霞中透露出一絲絲的亮光。

「嗨,泉曦。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伯母笑容滿面地問道。

「嗯…請問恩隸在家嗎?今天他跟我說他想要去路穎,剛好我們一家也要去,想看看他有沒有要跟我們一起去。也
請幫我問問恩浩。」

「啊。恩隸!恩浩!」她轉身向屋內大叫,但沒有回應。「我們家兩個小夥子好像都不在家呢!謝謝你的好心啊。
也請代我向你母親請安。」

「好,我知道了。謝謝伯母。」說完,我揮揮手邊關上了門,回到了我們家。

「恩隸恩浩哥哥會一起來嗎?」一進門,紫萌就拉著我的衣襬問道。

「嗯嗯,不會耶。恩隸和恩浩哥哥不在家喔。」我說。

「好吧。好可惜喔。」紫盈說。

「不會可惜啊!有你們兩個-」我順手拉了拉兩個小女孩的臉頰「-才不會無聊啦!」我隨後補充,「不然下次我
再帶恩隸哥哥和恩浩哥哥一起出來,好嗎?」

「好啊好啊!」他們同時答道。兩人臉上可惜的表情已不見蹤影。

突然一聲,「咕嚕咕嚕~」我們朝向聲音發源地-紫萌的肚子望去,紫萌也不好意思的說:「媽咪、姐姐,我好餓
喔!」

「嗯嗯我也是我也是!」紫盈隨後補充道。

母親緊接著說,「啊哈!那我們就去夜市吃吃東西,再直接去路穎吧!」

「好耶!」紫萌紫盈兩人拍手叫好。

「那你們趕快去換換衣服吧,不然等等就有兩個小可愛要穿著制服去逛夜市囉!」

他們咯咯笑著,跑進了他們房間。



我嚼著嘴裡的烤羊肉,看著往來的人群。好久沒有自在的身處公共場合;好久沒有在人山人海中,享受片刻的自己
-自從和顏華織訂定了契約。

我並不討厭這份契約,但當每次要一起出門,都要隨時警戒,身上背負的是一條命,顏華織的命,實在也挺掃興。

雖然說我現在也算在保護著那兩小孩兒。

「媽咪,我可以買愛玉和甜不辣嗎?」紫盈問道。

母親的面容在經過一個個攤販、陣陣香氣與夜風吹拂,似乎放下了堆積已久的疲勞,露出一絲絲淘氣的笑容。緊繃
的神經在一一軟化,案牘勞形的母親正變回久違快樂輕鬆的人。

一會兒後,手上又多了份愛玉和甜不辣。

在吵雜的街道上,看著月光鋪設的路,人們的背脊反射耀眼的光輝。

「姊姊我告訴妳喔,我們的戰鬥老師好厲害喔!」紫盈對我說。

「我們的戰鬥老師還告訴我我很棒喔!」紫萌緊接著誇讚自己。

「我們今天在學我們兩個一起戰鬥的部份,好好玩。」

「真的喔?你們好厲害喔!」我說。「下次可以秀給姊姊看嗎?」

「可以啊。姐姐,就是我顧左邊,盈她顧著右邊,然後我們兩個就一起打老師喔。」紫萌說,還作勢的揮了揮拳
頭。她一向都比紫盈好動的多。

我們就這樣聊著聊著,經過也有眾多黃湯下肚的時候,七點半了。

「動身囉!」母親說道。

先提醒,路穎雖然為世界大企業,但為了保有優良的素質,只設置一家店面。你一定想知道如何讓世界各國的人都
能輕鬆自如的來道路穎,是吧?因此,連接門的設置是個重要的考量。連接門,顧名思義就是連接甲的與乙地的
門,時間長度從兩秒到五十秒不等。

我們一行人踏入了位於夜市附近的連接門,不到十秒,我們就好端端的站立在富麗堂皇的接待廳內。

以前只曾經藉由新聞接觸過路穎的一切,如今眼前雕梁畫棟的柱子、金碧輝煌的裝飾,都令我感到不切實際,像是
不小心闖入糖果屋的小孩般。

「哇喔。」紫盈和紫萌也相繼發出驚嘆的耳語。

「歡迎光臨路穎,有訂位嗎?」一個有著俏麗短髮的女性穿著路穎眾所皆知的的制服前來招呼,他玩世不恭的臉蛋
險是她年輕的年紀-頂多20歲上下吧。

「IGLI(Important Guest of Lo In)的四位,謝謝。」母親看著周圍的一切,喃喃背出這四個英文字母。

那個服務生瞬間揮掉了所有的不敬,阿臾奉承道:「四位,來,小姐和小小姐們請。」

她領著我們離開大廳,走過一道又一道的金光閃閃的走廊,最後停在一扇美輪美奐的門前。

「8529611。」她念道。門跟著她念的數字一一解了鎖,露出裡內高貴的裝潢。這一間似乎是一間極為頂級
的包廂,好幾床舒適的床被組被整理的乾乾淨淨,為成了一個小小的圓。

「路穎的夢境科技聞名遐邇,是由於不用注射藥物,也不需要帶著其他公司不舒適又不衛生的頭盔入夢,只需要戴
上特製眼罩,」那個服務人員說道,並指著床頭的眼罩,「即可開始你的夢境之旅。」

「請小姐與小小姐們自行選取一張床使用。」

那對雙胞胎挑了一組帶有紅點的白色床組,恰巧有兩床;而我選了一個紫黑色系列的床鋪,靜靜的躺下等候。

「預設時間一個小時,從帶上眼罩開始計算。「她公式化的說,並向我們一鞠躬。「再次歡迎來到路穎,祝您有一
個好夢。」

我戴上那個奇怪的眼罩,而揮散不去的迷霧在腦中成型。現實的雜音離我而去,我陷入夢境。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快速回复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