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正在緩緩哭泣的夜。
流洩一地螢光,妖嬌的煙正翩然佇立於上起舞。
是醉吧?滿滿飽和的瓜子兒。
嫣紅綻放於那一臉的蒼白,似乎搖著些什麼春天。
雖然那些床上的皺折並無法代表些什麼。
細緻劃過的眉緊緊靠攏著也不能代表些什麼。
魚缸裡的魚嘆息著些許的放浪,冒出的泡泡個個含攜著寂寞。
似乎!?主人的慘叫聲不能代表些什麼。
輕搖的尾,帶過無數昨日的天堂與地獄。
一陣又一陣輕微顫抖於水面的律動停止,牠依舊想。
明日又是一陣吵鬧無法入眠的夜。
女子的唇印刻印於來人的胸躺前,帶著物質渴望的咬合。
連同於過去的紙花,並不是代表無法枯萎。
而是極為簡陋的一種情感,連月光都懶惰去凝望。
星兒也拒絕敲入這間陋房中。
細白的腿兒,交纏起無數的鈔票。
是現實的,咬著菸絲味兒,並不是為了來人。
那是一刀又一刀的陌生。
冷漠的體溫夾雜著一點腥,來人的眼中塞滿了疼痛。
唇上堆疊起暴躁的情慾,那不是一枝桔梗的故事。
地獄花開滿了山谷,他與她的世界這女子的春天也無法證明些什麼。
攔腰折斷吧!
雖然這已是例行公事,夜夜的寒冷也無法述說些什麼。
而這荊網的都市也常常上演著二三事。
是的,這不是唯一的故事。
(沒有神 剩下一點點兒的天使 愛因斯坦痛哭的世紀。
飄散於現實的? 則是一地的殘酷。)
完
******作者後序******
我從不擔心指教,我只擔心沒有指教。
寫文五年多,都是在寫渣渣居多,從中遇到許多的問題以及挑戰還有文風問題。
但是,起碼我會以我的成品為榮。
當我已放棄筆時,我還剩下什麼?
哭泣在哭泣,也換不回那純然的穆思...。
(明天要拆線了...我真怕我的手無法康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