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玦晴 於 2009-11-16 03:21 編輯
10/12
最後決定把這樓蓋成APH同人文發表中心了(話雖如此,我目前也只寫了兩篇XD)
今天更新之後,希望以後還能翻得出這篇…(因為出文速度慢到無法恭維啊我XD)
首樓:灣娘生日慶-花火(菊灣向)
7F:時間洪流(菊灣向)
13F:前塵憶夢(菊灣向)
23F:專屬於妳的笑容(香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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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天窗什麼的最討厭了,所以昨天寫著原創的殺手十三到半夜兩點多,筆鋒一轉就改寫一下應景用的賀文,寫同人文真的好愉快啊∼∼Q口Q
不過關於APH的文章我這也是第二篇而已,所以說真的,人物的性格還沒辦法掌握得很完全(因為都是用來陶治性情才寫的XD)
所以還請多包涵了(跪)
其實老實說我只是想寫菊灣而已,憑著對菊灣的愛讓我奮戰到凌晨四點多,寫到我覺得自己的靈魂有一半跑到外面來了
總之,可愛的灣娘生日快樂!!(雖然本家設定是25日啦,不過10日是國/慶嘛XD)
有意願回文者我先致上最高謝意,不過請注意APH禮儀哦,謝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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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自律聲明※
〈注意!這裡的文章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
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
花火
她始終綻著那張宛若桃花般嬌嫩的粉色微笑。
毫不保留地讓眾人看見她活潑開朗卻又不失禮節的一面,接過一份禮物、收到一句祝賀,她始終是一張討人喜愛的笑容,精采的表演她不吝給予掌聲,口中道謝的辭句與客套的官方用語一樣一句不少。
但是,沒有人發現在她這張看似真摯的笑容底下,卻仍有個區塊空虛不已,正如同那個她特別準備的座位上始終空無一人那般,無論是誰問起那個座位的主人是哪位,她一慣以僅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多準備的座位作為答覆。
在眾人歡慶、熱鬧非凡的宴席結束已是日落時分,她將收到的賀禮及未到場賓客捎來的祝賀信件一一帶到房中仔細閱過。
一進入閨房之中,她先是坐在梳妝台前以五指按壓僵硬得發疼的雙肩,柳眉輕蹙,她修長的指尖卸下了作為頭飾的梅花,拾起桌面上的扁梳悉心梳過每一吋髮絲。
持梳的手懸於半空,她端望著鏡中的自己──已然,失去笑容。
她放下梳子,將一疊未到場賓客捎來的信件帶到床邊,一封封未拆的信件上,憑藉著上頭幾個簡單的字便能清楚分辨是由何人捎來的祝福。
絹秀的字體上以書寫體寫上──『Dear 灣姊』。
她微笑著半瞇眼眸,原本坐在床沿的身子隨性地向後一仰,她先將其他信件放置於旁,拆開了這封讓她不禁莞爾一笑的信件。
『Happy Birthday to my灣姊,很久沒吃到妳親手做love料理,非常想念灣姊的味道,但是礙於大哥對灣姊的過度保護,要和灣姊獨處是相當difficult的,真想見上灣姊一面,灣姊有空偷偷來找我玩吧,我帶灣姊去吃港式飲茶。 By:香。』
看著這一點也不像是祝賀生日的內容,她不禁輕笑出聲:「呵呵,小香也真是的……」
想起了那個總是面無表情、總是羞澀地躲在她身後的弟弟香,自從由亞瑟先生家長住回家後就成長為玉樹臨風、頗有紳士風度的有為青年了,英式的軍服與他那張清秀而儒雅的臉蛋相當合適,隱約散發著貴族的氣質。
她也感受到香與過去不太相同,變得更有主見、也更擅長與人交際──若非如此,香又怎麼可能選擇住在王耀大哥家附近,而不住在家裡呢。
灣淡淡地笑了,人家說女大不中留,她自身就是最好的例子,沒想到男孩成長為男人以後卻也像鳥兒生了豐美的羽翼而待不住家中呢。
對這個弟弟的確甚是想念,但是最近需要著手進行的事卻如雨後春筍般接踵而來,要想探望香也絕不是現在,現在的她還沒有那份閒情逸致能去找親愛的弟弟敘敘舊。
閱畢了香的來信,灣又從一疊信件中翻出寫著註名給『灣兒』的信件。
她思忖片刻後,還是決定拆開信封詳讀內容。
『親愛的灣兒,算算妳離開家裡又過了一年,每年這個時候大哥總是特別難過,可愛的灣兒長大以後就離家出走、再也不理會大哥阿魯,這讓大哥非常痛心,快點回家吧阿魯,大哥想妳了阿魯。 By:大哥 王耀。』
灣蹙起眉頭立即摺起信紙低喃:「誰理你啊,可惡的大哥,連一句生日快樂也沒有,就會拿我的生日去計算我離家出走的時間!」
隨後,她再拿起那疊未拆閱的信件仔細看著上頭所用的稱謂及字跡,總是未能見到她所期待的字樣,為防闕漏還檢查了兩遍,仍然沒見到來自那人的信件,一股失落感又蔓延爬上她的心頭,宛若藤蔓般纏繞著她的一顆心,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她疲憊得右手背貼著額際,半覆而下的長睫毛似乎沾上了些許來自眼框邊打轉的水氣,讓她望著天花板的視線一片模糊。
早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剩下的只是公事上的交流,連過去那份應該稱為親情的成分都不在了,為什麼自己還得像個傻瓜一般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為他偶爾流露出的溫雅微笑而莞爾,為他時而露出的疲憊姿態而心悸。
這又是何苦?又是何必?為什麼自己的心總要這麼折磨自己?
明明清楚……不可能的啊。
於是,她的雙眼讓這份沉重的壓力給壓得閉上,醞釀在眼框邊的水氣也化作一道小河,蜿沿流過她的臉廓。
放得極輕又有規律的腳步聲悄悄探入她的耳畔,她下意識地放下手臂、睜開雙眼,還未聚焦之時,自己的雙頰卻讓溫柔的指尖輕撫而過,為她拭去了淚痕。
她驚愕地半啟櫻唇,在她準備出言之際,對方卻歉然地半覆眼眸搶白:「我認識的小灣是個笑口常開的女孩,遇到挫折時總是露出像梅花一般高潔而堅忍不拔的倔強表情,所以……小灣並不適合哭泣。」
說完了這番話,對方也起身站定,灣也從床上坐起身,頂著略顯凌亂的長髮轉過視線低語:「菊先生,您怎麼會……」
「要給妳的禮物只有晚上才有,所以我到現在才出現,而且我需要一點時間準備……抱歉,應該事先知會妳一聲。」
菊歉然一笑,灣的心也隨著他的言語及神情波動,因而朝他投以微笑。
隨後,菊拉起灣的手,將她帶到化粧台前為她梳理凌亂的長髮,最後,他拿起桌上的梅花頭飾,悉心地為她別上。
「還是這樣最適合妳。」
在微冷的秋夜,灣卻感到自己的雙頰溫度宛若夏日之溫,似乎連言語都受到了阻礙,一舉一動僅能受到菊的牽引。
菊再到衣架旁取下吊掛在上頭的薄外套為灣披上:「禮物在戶外,我們走吧。」
「……嗯。」
菊領在前方,灣走在後頭,保持著微妙的距離、相敬如賓。
沒有任何交談,視線毫無交錯,只是單方面看著他那張始終沉穩而冷靜的臉龐,做事一向認真努力、審慎的他,其實鮮少表現出個人情緒。
看著這樣的菊,灣總想,自己迷糊、鹵莽又不夠仔細,和他簡直天差地遠……
對於陷入自我思考中的灣而言,到達目的地的時間是飛快的,她卻不知這對拼命找話題卻又徒勞的菊而言是段無言的折磨,正是自己審慎發言的個性導致,認為不管說什麼樣的話都會破壞兩人間微妙的沉靜的氣氛,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地點是遠離塵囂的郊區丘陵,菊揚起微笑將食指指向天際道:「小灣,這就是我送給妳的第一個禮物。」
隨著菊所指引的方向抬首,灣的雙瞳逐漸綻出興奮的光芒,櫻唇也微張:「好棒……星星、有好多好多的星星!」
秋天的天空比其他季節來得高,在微冷的日子裡,星星的能見度也比起夏日來得高,一片繁星點綴而成的星海佈滿了灣雙眼所見的天空,宛若置身於星海之中,美不勝收。
「在這裡,我先為小灣向這片星空許願──希望小灣的心願都能實現。」
菊誠心地朝天雙手合十喃喃自語著,這讓灣感到一股悸動,她也跟著菊的動作雙手合十許下心願。
希望她的人民能夠順利渡過難關、希望大家平安健康、希望菊的笑容能夠增加、希望菊能……
想到最後一個願望,灣張開了雙眼,片刻,她還是放下了雙手。
──不該有所奢望的。
灣叮嚀了自己一句,於是,她不著痕跡地露出了自嘲的微笑。
見灣的願望許完後,菊由口袋中取出一枚攜帶式的手電筒,朝著前方打著一明一滅的信號,直至遠方傳來了同樣的信號,菊這才收起手電筒。
「菊先生……?」
灣疑惑地朝菊投以狐疑的視線,後者僅是回以一抹溫雅而神秘的微笑。
片刻,煙硝劃過寧夜的聲響傳入灣的耳裡,星火飛升至半空中,砰地一聲在綴滿星點的夜空中爆裂成絢麗光彩奪目的花火。
灣又驚又喜地睜大發亮的瞳子,純真的笑顏宛若孩童一般,她開心地拍起手來,菊的視線卻是無法由她的笑顏上移開。
直至灣一手拉了拉他的衣、一手直指煙火:「菊先生你看!」
菊這才收回視線望向天際,這下才能再將視線專注於花火之上。
在宛若落幕之前,算算時間,菊想──應該是最後一道花火了吧。
於是,比方才的花火都來得響亮的煙硝聲劃過半個天空炸裂開來,一排文字就寫在夜空這張墨紙之上──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湾ちゃん(生日快樂 小灣)
此時,灣的感動難以言喻,她緩緩轉過頭凝望著身旁的菊,後者對她笑道:「生日快樂,小灣,這是送給妳的第二份禮物,希望妳會喜歡。」
兩人相顧無語了好一陣子,由花火帶來的亮光也逐漸黯淡,恢復了方才那片墨色的星綴天空。
灣的這份情感就要滿溢而出、菊也始終無法由她的臉龐離開視線,兩人凝望著彼此,菊也伸出右掌,就要撫上灣的臉頰。
倏地,一道煙硝聲又起,劃破天際之聲也喚醒了兩人的意志,菊微蹙雙眉感到疑惑不已,兩人看向天空,煙花又砰地一聲炸裂出一排文字──
──俺と結婚する 湾ちゃん(和我結婚 小灣)
菊與灣兩人傻愣了片刻,爾後,菊竟失去理智地朝前方怒吼:「大/阪──!!」
學習過一點日文的灣當然看得懂這話的意思,但她也十分清楚這並非菊所為,因為菊一向是自我謙稱之人,所以這個玩笑非常明顯。
菊連忙轉過視線想與灣好好解釋,一向審慎發言的他竟有如此窘境:「小灣,那不是我……但是……我……」
啊啦,似乎沒見過菊驚慌失措,還臉頰、耳根子發紅的表情呢!
於是,灣淡淡地笑了,她沒有回答任何隻字片語,僅是在心底默默應答──
──我願意哦,菊さ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