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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單】實為腦洞放置處(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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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1-23 22:09:2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泠玥寒星 於 2020-12-27 11:04 編輯

以徵單的名義,把那些擺了很久但一直沒寫的的腦洞放上來,有人想看的話開坑機率可能增加但不保證生得出來,如果有人想接手麻煩留言/私訊告知,並在取得同意後於文章前解釋腦洞來源和放上此網址,謝謝。

是這樣的,想開新坑,但是沒有名字可以用……我取名很廢的TvT
因為之前那個徵單帖沒有太多人回所以決定刪除,重新再開新的,就是現在這一個。
會先放上簡介或是楔子或是片段,拜託各位大大如果對這篇感興趣的話,就使用回覆填個單唄,拜託了。
如果沒有使用回覆而是直接填的話,很可能會被錯認為在填路人角色的單喔。
人物可能會因需要而稍微改動大大給的人設,或是被拿去當別篇的角色,在使用前會告知的。
如果只是單純要提供放哪個坑都無所謂的路人角色或是只有名字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的角色,單子除了姓名和性別外可不填。

所有的角色都共用此單:

姓名:
性別:
個性:
外貌:
種族(視文章需要):
種族能力/異能/特殊才能(視文章需要):
武器(視文章需要):
其他任何的補充:

【第二人生】員警漾×黑幫老大性轉陽:2樓14樓19樓
【原創】:3樓
【第二人生】古風,冰陽無感情聯姻:4樓
【第二人生】冰炎太陽縮水文:5樓16樓20樓
【文豪野犬×幼女戰記】森譚CB向:22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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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樓主| 發表於 2020-6-8 17:16:39 | 只看該作者
這裡已經完全的變成記梗地了呢啊哈哈哈哈,以及這篇我是不會寫的,不用填單了。

文豪野犬×幼女戰記
森譚CB向,夢幻聯動(呸)

在開講之前我要先跟你們安利幼女戰記小說版,漫畫跟動畫OOC得宛如OC……書名感覺不太正經,一句話簡介也不太正經──「一個不信神的日本上班族死後被神明轉生到異世界,成為會魔法的幼女被迫參加戰爭」,但其實它是本幼女皮、軍事肉、諷刺骨(借用カイン大大的話)的小說,我太愛作者的黑色幽默了……總之,誠心推薦給看得懂的人,我已經受夠那些我看過的黑、也不希望自己推薦這類人去讀它,沒看懂幼戰的精彩之處者通通閉嘴(過激廚發言)
這篇分析文超棒,謝謝紅樹林大大→幼女戰記─動漫小說三方載體的火花交錯(詳細分析):https://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3577637

聯動主角是森先生和譚雅,都理性至上、都有從軍經驗、都跟德國有關係(並沒有)、都是社畜(妳等一下)並且都腦子有坑(我真的是粉)……不覺得他們很合得來嗎?
總之,我想看他們倆互相欣賞、互相合作、然後手牽手走向自毀的道路──森是太過理性而視其它人重於自己、譚雅是沒找到機會抽身,當然胃痛的雷魯根和頭痛的福澤我也很感興趣(。)

背景應該會設在文野,原因是幼戰背景太難寫了……幼戰部份砍掉,譚雅直接轉生到文野,我理一下時間線:
被森撿回去跟愛麗絲一起養,對外宣稱她們倆是雙胞胎,森有發現譚雅不是正常小孩,但還是有意培養,而譚雅因為異能會失控,不得不待在能控制(鎮壓)她的森身邊。
森跟譚雅跟與謝野一起上了戰場,與謝野很不能理解譚雅和愛麗絲(因為譚雅的關係,愛麗絲保持在看起來像普通人的狀態)對森的支持態度,結果雖然有了同齡(?)夥伴卻更痛苦。
認識夏目老師和福澤,這次福森的矛盾因譚雅而起,福認為譚雅被洗腦,森又沒辦法解釋譚雅不是普通小孩,譚雅想解釋但存在X阻止了她,目的是讓福森決裂,想阻止森(不敬神者二號)登上首領之位。
之後森撿到太宰,譚雅的異能轉而由他處理,更之後則是中也負責不過這是後話了,總之森仍然成為港黑首領,只是過程艱辛了點,武偵也成立了,三刻構想不太穩定但尚可維持。
特務科派的間諜除了安吾還有雷魯根,進入黑時劇情,太宰治叛逃安吾離開,森沒有留位給太宰而是讓譚雅擔任幹部,想把雷魯根趕走但對方抵死不從,乾脆丟給譚雅處理,於是譚雅和他成了(單方面且信任有限的)搭檔關係,特務科乾脆將之視為對港黑的傳話筒,放養了。
敦加入偵探社、組織抵達橫濱,亂步為了讓社長寬心稍微提點譚雅不是普通小孩,福誤以為亂步是指譚雅早已成年、因特殊原因才保持小孩外貌,亂步想著沒差就不解釋了,但森利用與謝野一事仍然存在,福對森的態度從暴怒轉為憤怒,起碼兩組織能夠合作。
進入共食劇情,存在X怒於魔人行使神之職責,於是讓譚雅成為「聖女」,終於能夠控制其實是神恩的異能,於此同時發現中也是個尚未成熟便被人類捕捉封印的「神」,打算殺死中也釋放荒霸吐,將其回收。
天人五衰劇情還沒走完,所以腦洞就暫時先到此為止,不過大致劇情應該會是森用自己去換中也、譚雅被存在X坑到死、最後中也繼任港黑首領的發展──然後、我不敢寫(攤手)
本篇重點在森譚互動上,其它多半是走劇情圓設定,但要刻畫他們得先有相關知識,那些經濟、戰略、哲學、組織相關什麼的我都不會,充其量只有能讓我勉強讀懂作品的程度……如果真的有人能寫出來,還請受我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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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發表於 2020-3-24 21:02:30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好好看喔~超喜歡西亞「學姊」的啦!縮小版的亞和西亞也好可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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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樓主| 發表於 2019-2-2 18:06:40 | 只看該作者
糰子真可愛WWW

~~~~

「……你有病嗎?」西亞仰頭看著黑藤館這棟大鬼屋,深深覺得颯彌亞長大後腦子肯定哪裡出了問題。

「……你們在開玩笑吧?」好噁心的房子……颯彌亞忍住攻擊房子然後逃之夭夭的衝動──依這房子上層層疊疊的法術,他估計還打不過它。

「嗯……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看習慣冰炎在黑藤館各種威脅公物,差點忘記這傢伙本質上還是半精靈一隻,會喜歡黑館才怪。

所以就直接拿黑袍來鎮壓這些東西嗎⁉雖然沒辦法確定裡面有什麼,但是感覺上就很危險啊!

「所以你們還要進去嗎?」

「……要!」

結果一進去,他們就被偷襲了。

「哎呀~好、可、愛!」黑袍惡魔壞笑著從背後突然現身,猝不及防的將兩隻糰子抱個滿懷,「來,姊姊親一個~」左親一下右親一下,西亞和颯彌亞的臉頰上各自出現一個紅艷的口紅印。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因為雷瑟拉走了西亞、夏碎拉走了颯彌亞、正好踏進黑館的安因一點也不猶豫的將長刀抵在奴勒麗背上,「不要對小孩出手!」

奴勒麗一臉可惜,但還來不及說什麼,銀紅色那隻糰子就自己投懷送抱……不是對她,是對安因後面的賽塔,「賽塔老師!」

「颯彌亞。」賽塔微笑著彎身向對方打招呼,一面抽出手帕細細擦去對方臉頰上的口紅印。

「誰?」西亞疑惑的問,「你們不是隱居了嗎?」

「賽塔老師有時候會過來。」然後父親母親就會嘆氣、再加強結界,但是賽塔老師還是常常出現。

「西亞,你好啊。」賽塔溫和的朝西亞笑了下,西亞看看面無表情感覺很兇的惡魔又看看笑得像是在發光的白精靈又看看拉著對方衣角的半精靈小夥伴……蹭了過去,「初次見面,您好。」

「啊、對,我們還沒見過面呢,我是賽塔羅林,光神的貓眼,直呼我為賽塔就可以了。」

「賽塔老師。」西亞甜甜地笑。

雷瑟、夏碎:「……」

在見面五分鐘內,賽塔順利成為人生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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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樓主| 發表於 2019-1-24 18:48:26 | 只看該作者
大概只有一千字的漾陽後續。

~~~~

「……酒哪來的?」審判看著斜倚在桌邊、雙頰緋紅的金髮美女,沉下了臉。

「附近買的,不是什麼高級貨……你瞧,色澤完全不對,也沒什麼香氣。」太陽醺醺然地搖晃手上半滿的酒杯……啊、話說審判可不懂酒,她講了也沒有用。

「那就別喝了,這種時候居然還喝酒,這不像妳。」審判無奈地奪走酒杯,太陽也沒有多做反抗──那種劣質的紅酒她平時可完全看不上眼,沒了也不可惜。

太陽趴到桌上,含糊不清的咕噥:「反正都快玩完了……」

居然真醉了……她到底喝了多少?這樣半瓶可灌醉不了她,亞戴爾剛剛已經清走一些了嗎?審判把最後半瓶酒擱到一旁,坐到太陽的對面。

太陽嗜酒,但她一向喝得很節制,從好酒喝一瓶少一瓶唸到酒喝多了手會抖影響開槍,什麼理由審判都聽過,反正無非就是為她不敢真醉找藉口。

太陽皇、太陽皇,聽著風光但他們都知道格里西亞承受了極大的壓力,一旦醉了誰來領導其他人?

很多人說過他們每個人都有脫離太陽皇、自立門戶的本事,但他們知道副手終究是副手,他們沒有那份領導能力、也心甘情願的屈居於人下。

這次,可真的累壞她了……不過這可不是酗酒的藉口,「怎麼突然想喝酒了?」

「沒有突然啊?」雖然醉了,太陽仍舊口齒清晰,「想喝很久了,唉,我珍藏的酒喔……偏偏不能回家。」他們的行蹤隱約被掌握住了,在完全安全以前他們都不敢回去──那是他們最後的「家」了。

他們輾轉住過很多地方,先是不同的國家各自的家庭、再來則是孤兒院、Atlantis的宿舍、在外租的公寓、郊區舊屋、高樓大廈、華麗莊園……可那都只是住處,不是家。

他們的家是一處年代久遠的老莊園,雖然外表殘破但性能良好,花園沒有乾淨的小徑或漂亮的噴水池,只有叢生的雜草和一棵參天巨樹,粗壯的枝椏釘著木板、綁著粗繩,形成一個綠之迷宮,小時候,那就是她的秘密天堂。

那是她的家。

她曾經在莊園的走廊奔跑、翻閱圖書室裡滿山的書、推開窗戶直接爬上院子裡的老樹,她的爸爸與叔叔阿姨們英俊漂亮又瀟灑,愛她疼她寵她縱容她──直到她成了孤兒。

有了能力之後她花了很大心力才回到那裡,莊園殘破不堪、老樹奄奄一息,她又花了大筆的錢進行整修,那裡才又變得可以住人,然後那裡成了他們十三個的家,重新填入歡聲笑語。

可她已經不是那個可以因為看見一隻小動物而雀躍一下午的女孩、那個天真爛漫的小西亞了。

回不去了……

看太陽本來就不甚清明的眼神又變得迷濛,審判嘆口氣,但也沒打算再套話──往年這個時候他們都會去莊園至少待上幾天,這次問題鬧得這麼大,自然是不可能回去的了。

至少,幸好,只是想家……

「啊、審判。」剛好處理完酒瓶回來的亞戴爾因為原先不在這裡的人而愣了下,「抱歉,因為太陽她實在……」其實不該讓對方喝酒的,但他的態度也沒這麼堅持,所以還是讓對方放縱了一回。

審判沒說什麼,只是輕搖頭,「……等等她睡熟了再送她回房吧。」雖然男女有別,這樣的行為稍有不妥,但總不能讓她睡在這,「我去和其他人換崗。」

「好。」亞戴爾輕點頭,看審判離開了房間,才又將視線轉回在模糊的夢境中輕聲嗚咽的太陽身上。

她已經受了夠多的苦,這個世界究竟還要她遭多少的罪?

~~~~

這個徵單帖已經變成腦洞放置處了我說……因為我都沒有寫(X)
話說回來,我好像沒說過自己幹嘛要寫漾陽這詭異的CP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其實剛開始是冰陽的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在大綱裡一直處於友達以上狀態,我就想說啊算了委屈一下太陽你去當女人吧,結果還是沒有進展,乾脆就拆了他們,因為我比較喜歡太陽多一點所以決定讓她當主角,但是又不喜歡太陽跟聖騎配……經過一連串的加減乘除(?)後!就決定是你了漾漾!陽漾都有了為什麼不能有漾陽!
而且你們不覺得「聯邦政府與太陽皇殘黨發生戰鬥,重傷的太陽被漾漾發現,暗懷情愫的漾漾偷偷幫對方療傷,太陽失血過多即將昏迷漾漾叫她保持清醒,因為不知道要聊什麼於是太陽開始調戲學弟,漾漾終於惱羞成怒壁咚太陽準備讓對方閉嘴,結果看見太陽愣住害羞他也臉紅,最後雖然咚下去了但還是什麼都不敢做,結果很憋屈的當了一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的畫面雖然很老梗但放在他們倆身上特別萌嗎WWW
(對我寫這麼多就只是想告訴你們這段而已)(W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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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發表於 2018-3-17 17:58:00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泠玥寒星 發表於 2018-3-11 20:58
太陽冰炎縮水那篇,只是這篇是……突然失去寫下去的動力(´Д⊂ヽ

~~~~

這篇好好看!!我喜歡!
小西亞和小冰好萌!(冒愛心
加油~

點評

謝謝^^  發表於 2018-3-17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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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發表於 2018-3-17 12:53:24 | 只看該作者
泠玥寒星 發表於 2018-3-11 20:49
漾陽那篇嘗試寫了後續……但我發現我接不下去了哈哈(淦)
所以不要太期待有後續(沒人期待##)

這個好特別,而且好好看WWW
突然有點期待下篇了說

點評

謝謝^^  發表於 2018-3-17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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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樓主| 發表於 2018-3-11 20:58:05 | 只看該作者
太陽冰炎縮水那篇,只是這篇是……突然失去寫下去的動力(´Д⊂ヽ

~~~~

「所以說他們兩個幫你們擋下任務中突然被引發的咒術後就變成這樣睡到現在了?」提爾一邊偷瞄病床一邊吸口水一邊確認。

「是,所以……?」

「放心吧,沒事。」提爾擺擺手,「除了身體記憶都變回五歲、和他們有靈魂連結的靈魂幻武兵器契約獸等等等等會跟著一起睡、而且不會有前世記憶外,整叢好好,一個月後就會自動復原了。」還不忘補上一句:「雖然照顧可能有點麻煩,不過我可以幫忙喔!」和兩個軟萌軟萌而且還沒什麼攻擊力的漂亮小孩相處一個月,提爾光想都覺得幸福。

「這個就不麻煩了。」審判一秒回絕。

既然沒事就帶回家吧,在他自己的房間太陽應該比較習慣。真的變成了老媽子的紫袍惡魔想,一面就想抱起對方──如果不是一個結界突然擋住他的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孩子跳起擺出防備姿勢,除了結界,手上的法術也蓄勢待發,「你們三個是誰?」「這裡是哪裡?」「為什麼我們在這裡?」兩人的質問毫無間斷,預備攻擊的法術雖然沒有黑袍等級,但是應該已經足以媲美白袍了,要半毀這間病房毫無困難。

面對比他們強大太多的陌生人,重點是最後面的鳳凰族眼神還很奇怪,亞和西亞完全生不出半點信任感。

然而多年來審判騎士的本能只讓他覺得……太奇怪了,「太……西亞,你們兩個認識?」審判突然想起天使把前世的事情也忘記了,太陽這個稱呼大概只會換來更多不必要的戒心。

太陽曾說過他會認識冰炎是因為從他的親長那聽說過,但這不是「聽說」就能有的默契。

聞言,西亞的戒心稍微放下了一點點點點,除了誤闖四百年前外,他從未出過族裡……呃,偷跑不算,那個他也沒有跑多遠,反正眼前這個魔族知道他真名的唯一渠道就是將軍們甚至是親長大人說出去的,所以這個魔族大概可以信任。

「是的。」撤下結界,西亞換上外交用笑容,「先前的反應失禮了,我是戰靈天使少主西亞,請問閣下是……?」不亢不卑的行了個外交禮節──當然,是六百年前的。

即使穿著病人服、即使站在病床上、即使他年僅五歲,但那份氣度和儀態一點也不輸成年天使。

但是颯彌亞並沒有收回法術,西亞也沒制止對方,顯然也還未完全放下戒心。

即使沒有前世記憶,也像個小大人似地。

「我為雷瑟·格坦恩,噬月血魔皇子。」審判還了個相對應的禮節,「你們可以直接稱呼我為雷瑟。」

「這位是藥師寺夏碎,種族為人類。」然後提爾就被跳過了。

「我!我是──噗嗚!」提爾被夏碎一腳踹進牆壁裡。

「嗯,那個是醫生,我們不用理會他。」夏碎溫文一笑,彈指將某個變態傳送走,「你們好,叫我夏碎就可以了。」

「……好的。」原來不是同伴嗎?

「亞和西亞是怎麼認識的呢?你們兩個的時代應該差了四百年左右吧?」夏碎邊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邊問,但他沒想到他語句方落,就得到亞和西亞過於「熱烈」的反應──抵在他脖子上的冰刀,和如蛇昂起、瞄準他肩窩、心口和肚腹的光之鎖鏈。

「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颯彌亞危險的瞇起眼,因為父親的狀況關係,不可能還有人知道他的名!

夏碎一愣,突然想起冰炎的詛咒在當時尚未解開,剛剛只有想著不能用「冰炎」稱呼對方,卻一時疏忽忘了這事。

可是他要怎麼跟這個孩子說,他的雙親已經回歸主神懷抱、他身處於一千年後、他的詛咒已經解開,因為他死過一次了?

那是冰炎,史上最年輕黑袍,冰與炎的殿下,他的搭檔。

那只是個五歲的孩子。

太陽也沒有比較好,六百年後,全族被滅,只留下一具他親長的屍體?

他們要怎麼跟這兩個孩子說?

審判也想到了相同的問題,本就不可親的臉色變得更黑了,夏碎立刻感覺到冰刀抵得更緊了點。

「……這是什麼時代?」其實他們剛剛就有察覺到了──服飾、家具甚至是審判夏碎對通用語的陌生,都不屬於他們的年代。

再加上他們兩個又同處於一個時空,合理推斷他們八成是在偶然狀況下跑到未來了。

「……重新自我介紹一次。」審判決定撒謊,「剛剛那是我的真名,但我更習慣用『雷瑟·審判』這個名字,聯合公會紫袍。」

「西亞,現在是六百年之後,你現在是公會的黑袍,而我是你的現任搭檔,只是因為現在的你在出為期一個月的黑袍任務,所以沒辦法讓你們兩個見面。」真假參雜的謊言信手拈來,「颯彌亞你也不用擔心,一千年後的現在,你身上的詛咒早已經解除,很多人都知道你的名字──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冰牙與燄谷共有之子。不過這個時代的你也正在出同一個任務。」

「……不可能解決。」颯彌亞因為真名被唸出而遲疑了下,「詛咒本身即為絕對。」

「如果有妖師幫忙呢?」夏碎已經大致了解審判的謊言套路──冰炎、太陽因為任務「外出」,而颯彌亞和西亞誤入他們的時空,其實還蠻簡單的。

「可是,妖師──」

「別忘了現在是一千年後。」夏碎打斷對方,「因為現在的你們的幫助,妖師已經重新回到世界歷史,你甚至和其中一名妖師的交情還不錯,也是他幫你解開詛咒的。」嗯,希望褚到時候不要穿幫了。

颯彌亞遲疑了。

「……應該,是事實。」西亞的回答也有點猶豫。

他的感知──他其實還不是很明白這個與生俱來的能力,但是這真的很方便──顯示,這個人類的心跳有點加快,但還不到說謊的時候那麼失常,至於那個魔族的心跳更是始終平穩。

他不知道夏碎早已習慣對冰炎說謊──有這麼一個喜歡找死的搭檔,有些事真的不瞞不行;小覷審判的說謊功力──審判騎士說謊可是從表情到心跳完全找不到破綻;沒有了以前拿感知當視力來用的記憶──在族內他也不敢把感知隨便用在將軍們身上,那太不禮貌了,結果就造成對心跳判定仍不熟練的現況;又對聯合公會的紫袍實力判斷有誤──他可是第一次見到聯合公會的人。西亞很自然的將那份異常歸類為生命被威脅的緊張。

武器立刻被收回,西亞又回到微笑外交狀態,至於颯彌亞雖然還是冷著一張臉,但是身上的敵意也被收起。

「你們要先去你們現在的房間看看嗎?」夏碎還是微笑,他剛剛其實也沒有多緊張,雖然免不了受點傷,但是他是有實力可以掙脫的,「雖然你們都有收斂和清潔力量的習慣,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會有力量殘留。」其實雖然冰炎和太陽有收斂力量的習慣,但是房間這種生活空間的殘留量本來就會比較多,如果冰炎太陽他們真的歲數破百了,殘留的力量照理來說會更強大才對,只好騙說他們還有清潔力量的習慣了。

「那就麻煩了。」如果是他們自己的力量──即使是增長了數百歲的──他們有自信絕對能認出來。

~~

移動陣出現在太陽的房間門口。

「到了。」審判敲了下房門,「這間是西亞的房間,颯彌亞的在另一棟房子。」還不忘徵求一下房間主人的意見:「我開門了?」

西亞點點頭,反正對他來說這房間還要再過六百年才是他的,眼下他的安危比較重要。

一看清房間裡面的擺設,西亞就差不多確定這是他房間了。

「……你房間是森林嗎?」颯彌亞沒忍住吐嘈。

「你管我。」西亞哼了聲,還算滿意的看著房間內部滿滿的植物。

跟母樹有點像。

「因為這個任務算是機密,出動了不少黑袍和紅袍,所以你的契約獸和使役、式神等都陷入暫時的沉眠,目前由我照顧。」審判指向睡倒在一旁的亞戴爾,一面慶幸亞戴爾現在是犬形態,睡在地上不至於像被虐待。

西亞點頭表示理解,「可以進去嗎?」他有點擔心自己下了什麼防禦措施。

審判點頭,「只要你允許。」

「那、進來吧。」所以只要是『他』就會被認定為房間主人了?

四人順利踏入房間。

「這裡的櫃子最好不要亂開,上面有防禦法術,如果沒有用特定的角度拉開就會發動。」審判警告,「有的我也沒辦法解開,你們可能會有危險。」

「明白。」果然像他會做的事。

「不過書桌你可以看,那個沒有設限制。」因為只有放紙筆之類不太重要的東西,有小羽看著就行了。

西亞立刻過去拉開抽屜──然後看見不少有趣的東西,「這個是什麼?」

「這是『原子筆』,一種書寫工具。」因為古代通用語沒有這個詞,所以夏碎是用現在的通用語說的。

「怎麼使用?」颯彌亞也起了興趣。

「把頂端按一下就可以寫了。」夏碎隨手在一張白紙上寫了幾個字,「像這樣。」

然後兩個古代小孩就興致勃勃的研究原子筆去了。

莫名有點萌。夏碎抽出手機偷拍了張照片,順手傳給審判和褚冥漾。

颯彌亞和褚冥漾是遲早要見面,那還不如早早告知讓妖師學弟有點心理準備。

可憐的原子筆被拆了又裝回去,然後就被果斷拋棄了,「那這個又是什麼?」

「這個叫做『螢光筆』……」

趁著夏碎在被「十萬個為什麼」轟炸,審判動手發簡訊給其他人,附上夏碎發來的照片。

除了聖騎士,還有像安因這些師長也要知會一聲……

「你手上的那個東西又是什麼?」審判自簡訊中回過神,兩個孩子正眨著大眼抬頭問,清澈的眼神流露出濃濃的好奇。

審判秒切相機模式拍下這一幕,夏碎向他比了個大拇指。

「那是什麼東西?」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偷拍了,颯彌亞頗執著的又問了一次。

審判有注意到西亞和颯彌亞不太怕他,審判猜是成長背景的關係──論力量他還比不上燄之谷的公主,論煞氣和黑暗,前者比不上戰靈天使將軍後者比不上鬼族,對這兩個孩子來說他大概不算什麼吧。

「這叫『手機』,」他蹲下身拉近彼此的距離,「是一種遠距離通話工具。」

「挺複雜的。」西亞若有所思的笑了,審判注意到他增強了放在手機上的感知以「看」得更清楚。

「這個拆了會壞。」雖然剛剛被拆的文具都被完好的裝回去了,但是手機可不是能隨便拆的東西。

「嘖。」

「怎麼使用?」颯彌亞對這個不太像術法媒介物的東西很感興趣。

「直接用手輕按這個圖案就會跑到這個畫面,然後看你想和誰通話就按誰的名字。」審判按了夏碎的名字,下一秒響起的高亢尖叫讓西亞和颯彌亞像炸毛的貓兒一樣嚇了一大跳。

「啊,不好意思。」夏碎搖搖手上尖叫完開始大笑的手機,「嚇到你們了,它今天有點……得意忘形。」誰讓冰炎在很久以前曾經威脅過它再尖叫就把它燒掉呢?這手機也挺記仇的。

『……』

「好了,再吵我燒了你喔,把鈴聲調回去。」夏碎面帶微笑抽出火符威脅自家手機,下一秒手機就很識時務的恢復原鈴聲了。

熟悉的音樂響起,夏碎才滑過螢幕接起審判打來的電話,「像這樣就可以通話了。」

西亞看著剛剛說話的夏碎和審判的手機,有些失真但依舊清晰的聲音確實屬於同一人所有,「這個是怎麼通話的?會被結界阻擋嗎?是你們這個時代才有的術法嗎?」只差沒舉著『拜託教我吧』的牌子了。

「這是這個時代的工具,學不來的。」

聞言兩隻包子的眼底的光芒瞬間黯淡了。

「……我可以買新的給你們。」兩支手機的錢以紫袍的經濟能力還不至於負擔不起,就當給小孩買玩具吧……

「那你們要先去颯彌亞的房間還是先去買手機?」夏碎忍笑忍得有點辛苦,雖然表情沒有變,但他們的眼神完全出賣他們了啊……

「先去我房間。」颯彌亞搶先答道,就算對那個叫手機的東西很感興趣,他也沒忘記要確認自己是否真的在這個時空生活──他冰與火的逆屬性比西亞純粹的光屬性更具代表性,要造假也困難得多。

西亞在一旁連連點頭。

「那就走吧。」審判張開移動陣。

~~~~

因為沒有前世記憶的關係,太陽也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小朋友啦XD
為了填補記憶的空缺,太陽會自動將某些事合理化,比如說感知變成出生就會的特殊能力,先說一聲。
啊對關於那個任務……沒有什麼陰謀詭計,就只是個害冰炎太陽中招的任務而已(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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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樓主| 發表於 2018-3-11 20:55:50 | 只看該作者
關於那個路人甲……原型是肥豬王,因為懶得想名字所以咱們略過(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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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樓主| 發表於 2018-3-11 20:49:35 | 只看該作者
漾陽那篇嘗試寫了後續……但我發現我接不下去了哈哈(淦)
所以不要太期待有後續(沒人期待##)

~~~~

「真的不會死嗎……」褚冥漾捂著肚子,覺得胃痛。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沒膽!』冰炎沒好氣的吼:『她沒那麼難對付!』

能和學長你僵持那麼久,這個「沒那麼難應付」他會信才有鬼咧!

那是那個「太陽皇」啊!

『嘖、你都站到這個位置了,能不能有點自信?有事找你姊求救,敢搞砸我回去種了你!』然後就單方面掛電話了。

褚冥漾瞪著手機,學長去了南美之後脾氣更暴躁了應該不是他的錯覺,難道是因為天氣熱所以火氣跟著上升了?

學長從被調到南美的時候就很不爽,功勞什麼的從來就不是那人會在乎的東西,以冰炎的個性,他更在乎的是將太陽皇繩之以法。

雖然比那兩人要小一歲,但他也知道冰炎和太陽皇曾經視彼此為重要的朋友。

同為校內風雲人物的兩人在年輕時便展露鋒芒,也理所當然的成了對手,每每交鋒時不管是比文比武,都能看見那份熱血與惺惺相惜。

然而這份友情並沒有維持下去。

具體原因沒人清楚,只知道在學長姐畢業的前一天,太陽學姐和她的十二名兄弟們全都沒來學校,學長還以為他們是集體蹺課了,但是畢業典禮開始時,他們還是沒有出現。

畢業當天的晚上,大屠殺的新聞登上頭條,太陽皇極其高調的,強勢崛起。

他還記得太陽學姐優雅的笑、學長姐教他功課時總是互瞪,最後像是比賽誰懂得更多愈講愈艱深,讓他有聽沒有懂、記得他們在KTV唱歌而學長在滑手機看到新聞時,臉色是怎麼瞬間刷白。

那一年,太陽皇二十歲。

他和太陽學姐不能說很熟,但怎麼樣也不算陌生人,親姊和太陽學姐曾經私交極深、代導學長也曾視那人為朋友,一想到接下來要把她視為敵人就讓他恐慌。

那是太陽皇。

可那也是那個名為格里西亞的、溫柔優雅的太陽學姐啊。

「漾漾,想什麼呢,回神。」千冬歲用厚厚一疊資料敲上褚冥漾過度活躍的腦袋。

「想太陽學姐到底為什麼會變成太陽皇。」雖然是在私人辦公室,但褚冥漾還是壓低了音量,太陽皇的過去是禁忌的話題,當年每個人都在談冰炎和太陽能帶領聯邦到達一個什麼樣的高度,結果在醫學、法律和犯罪心理學都表現優秀的格里西亞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叛變了。

「……誰知道呢,別想那麼多了,資料和影片看不看?」千冬歲嘖了聲,當年他的情報網已經成長到一定規模,但也完全沒有任何關於太陽皇叛變的頭緒。

「什麼影片?」把紙張湊到眼前,現在紙可是稀有資源,如果不是足夠重大的罪犯根本不會有紙本資料,褚冥漾抓亂了俐落的黑色短髮,「啊啊,好多字……」

「你吃午餐了沒有?」千冬歲挑眉丟了個看似無關的問題。

「沒呢,等等再吃。」褚冥漾頭也沒抬的翻著資料,「別跟喵喵說,她已經嘮叨我飲食不正常兩個月了。拜託,忙得要死哪有時間好好吃飯啊……」

「那正好,先去看影片。」千冬歲不由分說把褚冥漾拖離辦公桌,「半個小時而已不算太久。」

「啊?等等半個小時算不久?現在都兩點了你好歹也先讓我塞個麵包吧?喂千冬歲!」

不過看到影片的開頭,褚冥漾只能說千冬歲沒讓他吃任何東西的決定真是……太正確了。

他一點都不想吐得滿地都是,雖然嘔酸水好像也沒有比較好。

『哈囉,你叫什麼名字呢?』格里西亞閒適的坐在椅子上,微笑一如往常的優雅,只是手中翻轉的手術刀讓人一點也生不出欣賞的心思。

媽啊……「她把拷問的錄影給我們?什麼時候?」

「和屍體放一起的。」千冬歲幽幽的看了褚冥漾一眼,「我剛剛已經看過一次了,其他紅袍也已經把資料整理好了,在剛剛給你的……別想翻紙本!你非看不可!」

褚冥漾哀號了聲,理智上他也知道這有助於了解太陽皇,但他真的很討厭這種血腥場面……

但是錄影可不會管褚冥漾的意願,拷問依舊進行著。

被綁在椅子上的肥胖男人哆哆嗦嗦的喊:『我不能說!我不能說、我不能說、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反偵訊?』太陽挑眉,『學得不到家、或者該說你根本不會吧?你真的不說嗎?』

『我不能說、我不能說……』雖然還是重複著同一句話,但男子的淚水混著冷汗很快就濕了領口。

『好吧,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太陽優雅的嘆了口氣,手術刀輕輕的壓在男人的手背上,滲出了一滴血。

『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你這樣子我很傷心吶,記好了:格里西亞,這是我的名字,你也認識我的,對不對?』

『我不能說……』

『是嗎?』太陽抿唇一笑,『沒關係,你可以從現在開始記,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啊啊啊啊啊────────!』

『你叫什麼名字呢?』太陽把手術刀輕輕往下施力,失去了指甲保護的手指輕而易舉的被刺穿。

『不要、不要,我說我啊啊啊啊啊────────』

『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不會殺你的,我可是醫學院的唷?』

『不要殺我……』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你幾歲嗎?』

從無關緊要的小問題一直到聯邦機密,太陽皇都一直笑著,笑著詢問、笑著用手術刀挑開指甲刺入指尖剔出骨頭、笑著往傷口噴止血劑、笑著宣布不會殺他、笑著關掉了錄影機,還揮揮手笑著說了掰掰。

即使場面混亂血腥,那人還是笑得像個天使,令人毛骨悚然。

而且由屍體上的傷來看,拷問絕對不是到此為止,太陽皇所掌握的情報恐怕不只這些……

「還好嗎?」千冬歲同情的拍拍友人的肩,即使身為負責收集情報的紅袍,他第一次看也受不了,而身為黑袍的褚冥漾雖然實際見過的血比他還多甚至也殺過幾個通緝犯,但是一槍爆頭和千刀萬剮可是完全不同的血腥。

而且為了確保情報真實性,她每一個問題都重複了至少三次,聽見疑點還會重複更多次,幾乎被嚇得精神崩潰。

「不好。」雖然這麼說,褚冥漾還是很快就直起身子,就是臉色不太好看。

「她只給了我們一小段,至於那兩個狙擊手是誰拷問的還未確定。」千冬歲拍拍褚冥漾的背,「先走吧,我請你吃午餐。」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吃。」褚冥漾斜眼看著千冬歲,這傢伙肯定是知道才這麼說,「而且我決定這個月吃全素。」他不想再看到肉了……

「抗議無效,走啦,喵喵和萊恩現在應該在餐廳等我們了。」千冬歲推著一臉不情願的褚冥漾離開小型會議室。

~~

為了方便生活作息混亂的袍級用餐,餐廳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重點是只要有你本事考上袍級,吃到死都不收錢。

褚冥漾也是餐廳的常客,身為黑袍薪水高但是風險更高啊,薪水都拿去買裝備了,他家武器很燒錢的。

「漾漾、千冬歲!」四人桌上擺著滿滿的食物,一名金髮少女歡樂的朝他們的方向揮手,「這邊這邊!」

不過說是少女,米可蕥那是娃娃臉,她和褚冥漾千冬歲一樣都已經二十四了。

「喵喵。」褚冥漾有氣無力的抬下手權當打過招呼,就趴桌上裝死了。

「他剛剛看了個拷問的錄像。」千冬歲拉開椅子挑了個三明治,他也還沒有吃午餐,雖然很噁心,但不至於吃不下──其實如果褚冥漾現在是在執行任務,他也能強迫自己進食,只是想不想而已。

米可蕥了然的喔了聲。

聯邦的分級制度簡單明瞭:紅袍負責情報收集和掌控;醫護人員和法醫屬於藍袍;戰鬥人員依實力和特殊才能分級,位階由低到高分為白袍、紫袍、黑袍,更詳細的分類由各部門再進行細分。

她是屬於醫療型藍袍,不過對於這部分她也多少知道一點點,只能說那不是什麼有趣的東西。

不過什麼都不吃對身體可不好。

「漾漾、漾漾,今天有限量甜點喔。」米可蕥戳戳褚冥漾的手臂,「吃不吃?」

褚冥漾擺擺手拒絕了。

「是藍莓口味的喔,真的不吃?」米可蕥再接再厲的問。

褚冥漾瞬間抬頭,但是猶豫了下還是拒絕了米可蕥推到面前的精緻小蛋糕,「我現在不喜歡藍莓了。」

「咦?」米可蕥驚訝的眨眨眼,明明以前只要聽到藍莓甜點就會立刻滿血復活的,怎麼突然就說不喜歡了?

「其實是我昨天吃藍莓的時候有一顆爛掉了,我也沒注意到……」褚冥漾吐舌做了個嘔吐的動作,「超噁心的。」

「什麼啊,漾漾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居然是因為這種原因,過兩天又會開始吃了吧。米可蕥把一個飯盒推給他,「那先吃飯糰。」

「謝了。」褚冥漾這次沒再拒絕,從善如流的打開飯盒,「這是妳做……欸?為什麼少一個?」

「……萊恩!是不是你吃的!」米可蕥看著排得整齊的小飯糰中間被挖了個空位,立刻轉向她身旁的空位。

「……那個是酸梅的……」空氣中弱弱的浮現出一個衣著邋遢的男子,他身上衣服的雖然皺巴巴的,但確實是一件白袍。

「要給莉莉亞的啊?」千冬歲揶揄的笑道,對於這會嚇到一般人的「奇景」反而沒什麼大反應。

都已經認識八年,嚇都嚇習慣了。

聯邦每年都會進行一次徵選,全球十六歲的少年少女只有夠聰明才能夠被進到Atlantis學院,他們四個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除了十六歲的海選,還有一種特殊狀況──那些足以被稱為天才的孩子會被聯邦提前招入Atlantis,冰炎和太陽都是屬於這種特殊狀況,至於太陽學姐的十二名兄弟也是由海選進入Atlantis,不過他們當年也是差點靠特選進入學院的人。

「要給莉莉亞的喵喵也有做啊,在這裡!」米可蕥拿出另一個飯盒,「那一個是多的會才裝進漾漾的飯盒。」

「所以我吃的是剩飯?」褚冥漾似笑非笑的瞥過去。

「都是一起做的嘛。」米可蕥無辜的回道。

萊恩思考了下,這才極度不捨的把飯糰放回去。

褚冥漾嘴角一抽,怎麼覺得自己突然就變壞人了呢,「……萊恩你吃吧。」

於是萊恩開著小花和飯糰一起消失回空氣中了。

褚冥漾、千冬歲、米可蕥:『……』

「我等等還要忙,吃飯吧。」褚冥漾低頭繼續他的午餐,壓下反胃感後他立刻感到飢餓,他是今天一早得知死亡的消息,也是同時接到自己得負責太陽皇的命令,早餐只隨便喝了點東西,現在餓得要死。

千冬歲也沒再聊天,他的工作量不比褚冥漾少多少;米可蕥則是邊把食物堆到兩人面前邊說教,從要好好吃飯照顧身體唸到萊恩和莉莉亞都交往了你們怎麼還沒有女朋友;至於萊恩……因為看不見他所以我們略過不談,反正大概是在吃飯糰吧。

快速的用完餐,褚冥漾和千冬歲立刻又投身辦公中──黑袍的主要工作是戰鬥,但了解敵人是很重要的。

「漾漾。」資料看到一半,千冬歲冷不防殺出一個問句:「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嗯?」

「你暗戀過太陽學姐吧?」

褚冥漾頓了下,「……是。」答完後又苦笑,「不過也沒多久,而且頂多就好感吧。」

太陽學姐長得漂亮、成績好,人又溫柔,是Atlantis絕大多數男生的夢中情人,包括他。

因為學長的關係,他和太陽學姐算蠻常見面了──學生間總會有小團體,太陽學姐和冰炎學長的小團體在學院都很有名,雖然太陽學姐那個嚴格分類起來其實要算親友團。

他的所屬團體就是以冰炎學長為首的那一個,連帶跟太陽學姐還算熟悉,接下來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又不像學長能對那樣的閉月羞花之姿免疫。

說是喜歡,不如說是崇拜混合著對美的喜愛吧。

「我知道,其實還蠻明顯的。」千冬歲一句話讓褚冥漾特別想哭。

他知道那個時候他演技很爛可不可以求不提嗚嗚。

「反正之後的事你心裡有數,加油啊。」

「知道啦……」之後,就是敵人了。

這種時候就好羨慕學長那種只要是面對公事就能公辦的態度啊……

看著資料上的照片裡笑著的金髮女性,褚冥漾嘆了口氣。

太陽學姐,妳到底在想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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