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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BL】差點錯過(0214更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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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發表於 2016-1-30 19:00:18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華瓔 於 2016-2-14 11:33 編輯

01

有種愛像糖果,甜的黏牙,然而當回首過往卻是苦的滲人。


甚至連當事人都很不懂,明明是艱苦無比的現實,如何得把他烹煮成甜蜜的糖水,單憑相互依偎餵飽實際上還是空空的肚子。


該如何只靠理想就能溫暖感到寒冷的身體?


這需要兩人份的信賴,他曾經那樣傻傻地認為,為了那人做了好多好多他本不熟悉的打工,曾經只一廂情願的相信只要有兩個人就能跨過經濟上的困難,即使累了、疲倦了,只要有他的溫暖便不會讓日子難過的幾乎要窒息。


他曾經如此覺得。


然而那他深愛著的那人卻給他了一記深深的痛擊,他給了他一顆包著糖衣的苦瓜,輕輕的告訴他,覺得疲累、睏倦了這樣日日夜夜疲勞奔波只為生計的日子,所以他想回家。


如果可以,那人寧願他不要出櫃,那麼他也大可不必為了那一時的衝動,而斷絕家裡的金錢供給。


所以那人給了他一顆糖,告訴他那是顆包了糖衣的苦瓜,讓他吞下。


他的確也乖乖吞了,在感到讓心疼痛欲裂的情緒時,也沒能有心情去品嚐那顆糖。


對於愛這種脆弱的情緒感到絕望,所以漸漸地開始不再動心,也遠離了那個曾經他以為可以同甘共苦的前任情人。



如果可以,他寧可不要有這樣的過去,至少在往後又結交新的情人時,他不會想起那種被拋棄般的痛。


時間過去,留下的只剩苦澀的記憶,那時匆匆吞咽下去的糖球沒有在記憶中留給他一點甜味。


如果他當時試著不相信那個人的話,他會試著去舔開那個包著苦瓜的糖球的。


也許那時,他會發現那裡頭包的並不是苦瓜,而是甜膩的巧克力罷了。

可惜,吞下的糖球不能再吐出來。

即便有人生來便是命中注定的絕配,便有人註定會錯過,並且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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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發表於 2016-5-21 22:49:49 | 只看該作者
//我來了(?
其實只是路過看到作者就點進來了(淦
然後題材依舊不錯(什麼鬼#
最後,華瓔加油♡(這什麼渣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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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2016-2-14 11:31:25 | 只看該作者
04


當寧新終於獲得節目主持人的釋放後,他將剛獲得的那一堆名片還什麼的ID從口袋裡掏出來,鎖進櫃子裡,他很清楚她們對於自己的東西是不是直接進垃圾桶這點很重要。


不過其實若是寧新給了他欣賞的男人聯絡方式,而男人直接讓聯絡方式進垃圾桶的話,他也會很難過的。


這個櫃子就是放來等一陣子再丟進資源回收用的,雖然在拓展人際關係上沒有壞處,但寧新寧可讓人際圈簡簡單單的。

他沒興趣看一群女人笨蛋似的為他一個gay打的你死我活。


剛把櫃子重新鎖上,寧新就看見了李鬱朝他走來,後頭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剛成年的男孩,寧新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那是剛剛說來找人的少年,雖然外表挺普通,但身高挺拔,憑著寧新的物色經驗來看,他的體格十分的不錯。


他沒有很喜歡,也稱不上討厭的那種。


「有什麼事嗎?」寧新收好鑰匙,見李鬱直接繞到了他所在的儲物間,又不是寧新當班的時間,他很確定這是在找他。


「寧新,我需要你幫忙,」李鬱皺著眉,說了幾句話讓那少年等著,然後把嘴貼上寧新的耳邊嘀咕。


那好聽的氣音像隻手撓著他的耳,氣息噴在耳殼上有點癢,讓寧新有點臉紅的分心。
「寧新,你應該……不會亂搞女人吧?」然而李鬱的第一句話實在是太驚人了,這讓寧新只能困惑地眨眼,然後用力咳了好幾下。


「咳咳……當然不會,我很潔身自好的,」我只搞男人--但是寧新並沒有說出口,這樣的問題卻不由得讓他胡思亂想了起來,李鬱是否在暗示他什麼呢?


雖然他一向不吃窩邊草,但這不代表李鬱對他沒有吸引力,尤其他又是個看起來挺有內涵性格也好的男人,要是他主動送上來,寧新是挺樂意做他的男朋友的。
不過李鬱後頭的話證明了寧新只是一廂情願罷了,雖然寧新也沒抱著多大的希望。


「那就好,」李鬱看起來像是鬆了口氣,笑了起來,「好兄弟,我可以跟你打個商量嗎?」


「盡管說,」寧新看著李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又聽著那聲好兄弟知道他其實對自己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也就只是笑了笑,用好兄弟的立場回應他。


反正又不是沒有失望過,在錯認別人的心情下自己擅自猜測他人要說的話語而提心吊膽,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傻太傻了,寧新他想改卻始終改不了。


於是十分鐘後,他得到了新室友兼打工店員一枚。


「請你吃,」寧新在剛出爐的鬆餅上蓋上一球香草冰淇淋,再灑上黑巧克力薄片,擺在少年面前。


「……我比較喜歡草莓,」少年遲疑了好一陣子,看了看桌上那個冰淇淋鬆餅,再看了看寧新正在幫別的顧客挖的那筒草莓冰淇琳,低聲嘟囔著。


這讓寧新忍不住失笑,在蓋好冰淇淋也淋上巧克力醬後讓服務生送出餐點,寧新又另外挖了一球給他。


「好,我下次會記得,」把蓋子蓋好,寧新看著眼前點頭說謝謝並開始大嚼鬆餅的少年,將那桶冰淇淋放回冰庫並動手洗淨冰淇淋勺,雖說少年始終沒有笑卻吃的一臉幸福洋溢的樣子,這讓寧新有點嫉妒他們店裡的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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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主| 發表於 2016-2-6 21:19:33 | 只看該作者
03


在小黑板上用螢光擦擦筆寫上今日特餐,然後一如往常的放置在店外,剛換上店員衣服的小雨走了出來,笑嘻嘻的在旁邊放上了粉紅色的波斯菊小盆栽。


「不怕被賊偷啊?」寧新看著那朵盛開的波斯菊,放在小黑板的板溝上襯著上頭的文字,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這是我在陽台種的,種子繁殖挺多的,不怕,」小雨用手煽著風,怕熱的站在有冷氣吹的門口,吐了吐舌頭,「這是我拿來獎勵孤單站在門口的小黑板的,老闆可別移了啊,不然小黑板會哭的。」


「那麼古靈精怪,隔壁的糖果工坊沒打算顧妳去當創意總監?」寧新笑著調侃,把盆栽擺正,也跟著站在冷氣出風口吹著冷氣。

「我畫一隻精靈,可是畫的像隻狗耶老闆,你不是知道嗎?」小雨大笑,又補了一句,「還是你打算去讓我拖垮你的死對頭啊?」


「那就去幫我處理掉他吧。說笑完了,記得不要忘了幫盆栽澆水,快去工作吧,」寧新只是笑著拍了拍小雨的肩,拉開了話題,在她之後也走進了咖啡廳。


關上玻璃門,他刻意不去看那個「假裝路過」的隔壁的、糖果工坊的老闆。


那曾是他的摯愛,也是傷他最深的一個情人。


他至今無法忘懷也不願想起的初戀,明明知道寧新不想見他卻還是拼命的出現在他身邊,像個甩不掉的口香糖,而且居然在他開了咖啡廳的第二天就買下了他隔壁的店鋪。


寧新覺得很厭煩,因為傷口好像還是沒有癒合,只要一看到他就覺得心如刀絞,可偏偏那人又拼命找機會出現在他的眼前,拿著一袋袋的糖果要跟他談話,甚至找他合作,還害得寧新有次終於受不了,在店裡對他破口大罵。


從此他的世界裡那人只會站的遠遠的,偶爾會從店員那裡遞送來幾顆糖,擾亂他的生活,寧新也只是讓那些糖進了他店員或是客人的肚子裡。


店員沒有人不知道他跟隔壁的糖果工坊老闆是死對頭,也沒有人能理解為何那個糖果工坊老闆總是對寧新好聲好氣,卻換來寧新的一頓罵。


曾經是情人的這種話誰也沒到處宣傳,連寧新的妹妹也僅只是知道,為了挺哥哥而再也沒去那家糖果店光顧。


店員都笑他們是仇人,卻沒人真敢去問老闆其中的原因。


畢竟能讓脾氣好的寧新發怒成這個樣子,想來也是對方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吧。


店員們猜是猜對了,卻沒有半個人想到他們曾經是一對,曾經濃情蜜意,至今卻一個還想追逐尋求和好,一個卻冷淡的不想去觸碰。


走進座位區將桌椅擺正、靠攏,寧新注意到窗外好像有對眼睛在看他,卻不是剛剛那個糖果工坊的老闆,於是他抬起頭,看著窗外那人。


戴著鴨舌帽,一個男子敲敲玻璃,用唇語笑著說「今天怎麼開的那麼慢」,還拎著一個電腦手提包,穿的簡單,也就只是一件襯衫及牛仔褲。


那是咖啡廳的常客兼好友李鬱,長相及談吐性格都在寧新的守備範圍內,然而寧新卻不想跟他發展進一步的關係。


原因很簡單,他是客人,是客人本就不應該做些多餘的事,更何況他不像是個同性戀。


寧新替李鬱開了門,帶位讓他坐在以往的位子上,接受了點餐將食物送到桌上。


客人還少,寧新在咖啡廳轉了一圈,乾脆地回到了李鬱身旁陪他邊吃邊聊,李鬱的個性不像他的名字,他開朗且健談,常會把寧新逗的哈哈大笑,在咖啡廳清閒時,連無聊的服務生都會跑去李鬱的身邊聽故事。


李鬱說自己的職業就是個編輯,只是剛好故事看多了,熟悉了抓住讀者的口味,所以上頭讓他帶了個特殊的作家,也特許他可以不坐辦公室,在外頭工作。


他的任務除了一般的文書工作,還有代替那個作家體驗很多他還不能體會的事。


但李鬱待在這那麼多天,寧新卻始終沒見到那個作家的真面目。


聊天告了一個段落,店內也漸漸忙了起來,寧新走回櫃檯接掌了沖製咖啡的工作,時間也在咖啡香中迅速的溜過,從中午一路做到傍晚,當他反應過來時,手臂已經累的抬不起來了。

讓其他店員接了手,在他轉為負責幫客人收銀的時候,那門框上的鈴鐺響起引起了他的注意。


僅只是抬頭那一瞥,便足以引起寧新心中的驚濤駭浪……才怪。


寧新年紀說大不大,說年輕也不年輕了,在做事做的臂膀痠疼後,就算看見一個帥哥也只是暗自在心裡吹一個長哨,然後催眠自己那不會是自己的,千萬別肖想。


更何況其實他在Gay吧裡看帥哥看的多了。


眼前近來店裡的黑髮男孩就他來看勉強算個中上,普普通通,沒有長斑沒有少年白也不禿,是被他歸類在普通的路人的範圍。


寧新看著那個男孩進來,這才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帳單替客戶結帳,同時技巧性的避開了少女試圖引起他的興趣所帶起的話題以及暗示。


「歡迎光臨,請問幾位?」小雨微笑的問著少年,然而少年只是搖了搖頭,禮貌地答著友人已經在裡頭了,便徑自鑽入了座位區。


等到寧新再次出現在座位區,是為了那突如其來出現的攝影機及電視節目,拿著咖啡壺以及杯子擺著姿勢,腰間繫著剛穿上的黑色圍裙,即時借了店內阿凡的咖啡廳侍者衣服,寧新有些僵硬的微笑著。


他才剛打算休息一會兒,就被這個突襲般的採訪報導搞得不得不向那兩個主持人介紹他們的招牌菜色,要不是主持人堅持要老闆出來,寧新寧可坐在廚房裡吸油煙還有混雜的食物香氣,乾餓著自己也不想出來露面,獻媚一般的微笑;他對錢這方面看的挺開,咖啡廳進的食材茶葉挑的都是好貨,雖然因此成本貴了點但價格還是很平民。


將薪資發給工作人員後,他賺的其實不多,但這也無妨,反正只要能讓他像個普通百姓一樣地過日子就好,他不挑剔食物也不欣賞名畫,同性戀又不玩女人,衣服只要不是太破爛也可以繼續穿下去。


一般來說可以讓咖啡廳聲名大噪的機會對其他的老闆來說可能是求之不得,但對寧新而言就是無趣、累還有諂媚。


而且幾個來訪談的女記者都要給他冠什麼型男老闆、咖啡王子啊等等的稱號,問的問題總會問到喜歡的女孩子是哪型的。
他都要懷疑起那些客人是為了食物還是為他的臉來的了!自從掰了個自己喜歡天真無邪的女孩子的謊言後天天就來一堆拼命想跟自己找話聊的,也許在她們眼裡,有資產和外表的男人的吸引力真的那麼大?


這讓他覺得很荒唐,也很可悲,人無非就是在生活中尋找享受與安逸的捷徑,在床上找洞與棍子的生物。


一個個口口聲聲說著了解,其實只是被皮相、被杜撰出的優雅詞語給朦蔽,在他眼裡是如此的愚昧無知。


若是她們知道他是個無藥可救的同性戀,相信一定有人會露出噁心的神情,然後開始毀謗他,把他說成什麼消費少女心的渣男吧。


雖然到目前為止他只被他的妹妹開玩笑的叫成渣受,為了了解他,他的妹妹也看了一堆奇怪的東西,是沒有看成同性戀,倒是看成了資深宅跟腐女,偶爾還會跟他科普一下奇怪的知識。


看著那其中一位女主持人一副覺得賞心悅目的陶醉樣看著他的臉,寧新深吸了口氣,繼續陪著笑。




放心吧,電視機前的女主持人的粉絲們,純零跟個女人怎樣都搞不到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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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樓主| 發表於 2016-1-30 19:01:09 | 只看該作者
02

炎炎夏日,暑氣蒸騰、蟬鳴作響的日子。


路上的柏油早被太陽蒸的像麻糬一般的軟黏,直冒而上扭曲的空氣,路上的行人們不是打著傘就是用手遮著似乎燙到要燒起來的頭髮,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從臉頰一路滑到領口,滲入乾淨的衣裳,他猜那很快的就會變成一塊汗漬,若是不用正確的方式便洗不掉,很快地乾淨的襯衫就會變得髒兮兮。


幸好我不曬太陽,他暗自想著,踩著嘎吱嘎吱的木頭地板,用布擦拭過玻璃,藉著玻璃的掩飾光明正大地觀察著外頭的行人。


總是穿著T恤及牛仔褲的他,其實很不像是一家咖啡廳的老闆,就連店內的服務生一忙起來也會錯把他當做大學生,據說就是因為外貌年輕又出色、身材又好的像是天天上健身房一樣,才常有高中生搞錯,他——張寧新甚至還收過來店的高中小妹妹搭訕給的紙條,裡頭寫著通訊軟體的ID叫他哭笑不得。


他可是大了這些高中生將近一輪啊,更何況,他是個同性戀,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會染指到這些情竇初開的小女生身上,每次收到一張紙條就會聽到他店內的阿凡叮嚀一次,其實寧新真想對他揮揮手大笑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可惜他不行,有些人種即使在相處已久,還是會輕易因一些外在的因素加以詆毀、誹謗甚至厭惡起原先不該討厭的人,並不是因為他本身的個性,而是單純的討厭他身上剛好有的「特質」罷了。



世上總有人歧視Gay,甚至認為他們很骯髒,那他乾脆能不說就不說,畢竟歧視跟尊重只是一句話說說就能改變的事,他沒有必要為了自己的性向招來各種流言蜚語。

他躲藏至今,甚至拿自己的妹妹當擋箭牌,表面上還是打著光棍,雖然也曾交過幾個號稱喜歡便要讓全世界知道的男朋友,但幸好最後也分了。


他實在是沒有那個力氣去搞些排蠟燭擺心型還是叫朋友集體集合去跟他的男朋友告白,都多大的歲數了,幹這些事情對他而言一點都不浪漫又無聊透頂。


再說,寧新是個低調的人,像他跟他的初戀那時雖然斷絕了家裡關係,感覺上看起來鬧的很大,實際上也只是爸爸不再給他錢,也不再打電話關心而已,連他同學都只注意到他們倆好像多兼了幾份工,看起來很忙,所以上課打瞌睡時會幫忙搖醒。


就連結束一切時都很有他們倆的簡約風格,當時沒有吵架、沒有拳腳相向,有的只是那一顆糖果。


一顆包著苦瓜的,他情人親手做的糖果。


當他的初戀情人告訴他事實讓他吞下的時候,他只覺得世界像是靜止了。


連情人那略帶勉強的笑都像是定格底片一般一格一格停在他眼底,回憶被塗上了酸苦的汁液,那時的陽光再燦爛也刺眼的讓他的雙目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淚水。


直到現在回想起來心仍隱隱作痛,即使他現在開的是間出售蛋糕鬆餅的咖啡廳,他還是沒敢去嚐嚐店裡師傅的手藝,深怕想起那苦澀的回憶。


最後那些樣品便宜了他嗜甜如命的妹妹,一邊大啖他店裡的各式產品一邊喝著老闆幫她泡的水果茶,幸福到不能再幸福。


是的,咖啡店的老闆因為初戀不吃甜,說來可笑甚至還有些因噎廢食的荒唐,但他也只能如此。


寧新覺得,其實自己到現在還是有某方面是壞掉的吧,明明很想緬懷那段傷人的過去,心卻固執地不去觸碰,難怪現在對愛情這種東西還是有些恐懼,甚至是感到絕望。


連個男朋友到最後都淪為只有身體交融,心卻徹底的背離,能一邊在吵架後默不吭聲一邊上床的這般扭曲的關係,任誰也受不了、任誰也辦不到。


可他好像就是交了每一任都如此。


沒有床頭吵床尾和的情形,在安靜的情況下分手,從此再也不往來,然後漸漸將對方淡忘,偶爾即使在路上遇見了也想不起對方的臉。


有人的回憶總記得之中的甜份,有人的回憶卻只記得苦澀。


最後他倦了,寧新只覺得總找不著那隻與他相濡以沫的魚,也再也經歷不起種種的痛苦,雖然外表還是這般光鮮亮麗,但他覺得還是找個不會吵架也不會為一點日常小事發火的床伴就好。


沒有愛,也不會恨不會傷心,只定期地發洩性慾便已足夠。


寧新朝落地窗呵出一口氣,用布將最後一面玻璃擦了個乾淨。


破碎的愛早被箱子裝好放在內心深處,沒有一天會復原,他再也不肯給予、分享那顆已經破碎的愛。


雖然他的妹妹總是說他只是沒遇到對的人罷了。



但無論是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還是在對的時間裡遇上錯的人,造就的只有一場悲劇。


在對的時間裡遇上對的人,這太難了,他是那麼想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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