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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殊傳說】戲偶(利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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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28 01:02:46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cp:阿斯利安x庚 雷者請按上方小紅xx速離

※時間為架空古代

※人物ooc有,注意!

※為古風歌曲《牽絲戲》改編而來,可搭配服用        請點我聆聽《牽絲戲》



在那個人呼喚她的「名字」之前,一切都是黑暗的,就像眼前被蒙上了一塊布般,什麼都看不見,但能聽得到四面八方傳來的聲音。

談話聲、喝采聲,但最熟悉的還是唱戲聲。

婉約動人的戲曲透過滄桑的聲音緩緩吟出,她就隨著聲音翩然起舞,一舉手一投手不知道勾走多少看戲人的心。


縱然她只是尊戲偶。

一尊沒有心、沒有感情的戲偶。


她是什麼時候誕生的、是什麼時候有知覺的,她已經不記得了。

她在不同的唱戲人的手中輾轉,有時被視若珍寶的放在上等的華貴盒子中珍藏,有時她被隨意棄置在一個殘破的木箱中。一個唱戲的聲音從稚幼到蒼老,然後再換一個新的唱戲人,究竟過了多久她也沒有感覺,只是隨著唱戲人哀婉的戲曲起舞,在他們纖巧的指尖舞著一個又一個淒絕動人的故事。


──真是神奇啊,一個沒有感情的戲偶竟然舞出如此動人的舞蹈。


曾經有個看戲的人發出如此的感嘆。

那時的唱戲人沒有說什麼,只是發出一陣淒涼的苦笑。

她只是一尊戲偶,一尊沒有心、沒有感情的戲偶。

但她知道,她的舞蹈之所以能吸引人,全是唱戲人嘔心瀝血的成果。

他們將一個唱戲人長長的一生化做一首短短的樂曲,藉由一個沒有心的戲偶舞出。如同只在夜空中絢爛一瞬的煙花,在人們的眼底留下最美最豔的顏色後就消逝於無,徒留一聲嘆息,然後轉眼即忘。


然後又是一段她記不清有多久的悠久時光。

就如同無數次相同的過往般,她從一雙布滿風霜的手來到另一雙還稱稚嫩的手中。


「小子,記住啊,千萬不能給戲偶起名。戲偶一但有了名字後就會成精,切記切記啊。」


這是每個唱戲人的規矩,一代接過一代的傳承著。

不過他們都不知道他們手中這個戲偶早已有了知覺……算了,這也算一件好事吧。不然不知道會是她先被投到火裡燒毀還是唱戲人被嚇到瘋癲。


每個唱戲人都緊守著這個規矩,在她有知覺的長長歲月中,從來沒一個唱戲人敢打破這個規矩。

這個新的唱戲人,也是其中的一員吧?

那天晚上,新的唱戲人從盒子中捧出她,在燈下細細地端詳著。


「真美啊……簡直就像真人般。」那人發出嘆息般的讚美,輕輕地摸著她的臉。

「庚。」

他輕喊。

如同一塊小石投入池子激起的漣漪般,似乎有什麼東西開始不一樣了。

「妳的名字,就叫作庚,如何?」

就像蒙在眼前長久的布被揭下了,一切開始明亮起來,起初模模糊糊的,接著漸漸清晰起來。

然後,她第一次看見了唱戲人。

那是一個臉上還殘留幾分稚氣的少年,卻帶著不合他年歲的滄桑笑容,但他的眼神卻清澈見底,似乎還能在眼底窺見他過往的英氣風發。


「初次見面,妳好,我的名字是阿利,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



在不久之後,老的唱戲人就過世了。

戲子一生孤苦,少年的師傅也不例外,就連辦喪事的錢也都付不出,最後是少年在郊外揀了木材將人火化了才了事。

但少年沒收斂老人的遺骨,火光沖天之際,他就帶著她轉身離開了。

戲子一生飄蕩,無所憑依,哪裡都是家,哪裡都不是家,就像從遠方吹來的風,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吹往何處。

隨風而逝,這樣的結束倒也符合一個戲子的結束,老的唱戲人也是這樣送走上一個的唱戲人。


總有一天,抱著她的唱戲人也會成為老的唱戲人,然後也會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悄悄的隨風而逝吧?

她這樣想。

不知為何,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



少年帶著她飄蕩,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唱著一個又一個勾動人心的故事,賺取微薄的賞金過活,就跟在他之前所有的唱戲人一樣。

唯一不一樣的是,少年對她就像對個真人。溫柔的少年會含潤眉筆,讓堅硬的筆尖在他唇裡化開,然後為她上妝,溫柔且虔誠,就像對自己最親密的愛人般。

少年在燈下譜著戲曲,她就待在少年的旁邊。譜好了一小段就會唱給她聽,問她好聽嗎?縱然她不能開口,少年就像是能讀她的心思般,修改著她覺得還能改進的地方,然後夜深了,少年擱下筆,熄了燈,小心翼翼的為她裹上布,然後珍惜的將她抱在懷裡入眠。

等到少年深深睡去後,她會緩緩睜開眼,看著盡在咫尺、已不再年輕卻依舊滄桑的容顏。

跟隨少年已有一段時間了,對於少年的過往她也有一點了解。


當阿利還被叫做阿斯利安時,他曾是名震一方的少年武將,未來一片光明,直到那年他被疆外的鬼族重創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僥倖的從戰場上活了下來,卻失去了一隻眼。拖著殘破的身子回到皇城,迎接他的卻是無情的追殺以及家人不再的家園。

他的鋒芒太過,多疑的君王容不得他。一道與外敵通奸的聖旨,葬送了他的全部,包括他的家人。

從小交好的太子拚死的救下他,將他送出了皇城,老的唱戲人路過救了他一命,然後在他的懇求下,收了他為徒。


最後阿斯利安不再是少年武將的阿斯利安,而是唱戲的阿利。


她伸出手,輕輕觸碰那個再也看不見光明的眼睛。

雖然外表看不出來異常,平常他也會將那隻已經看不見的眼睛藏在長長的劉海下,但在髮絲搖擺間,她還是能看出那隻眼已經失去了神采,空洞且黑暗,就像在疆外肆虐的鬼族那般。

但他看向她時,那隻沒有神采的眼睛會像被點起的火光般,燦爛且灼熱的看著她。也只有在那時,她才能依稀窺見那個年方十五就已馳騁沙場的少年英氣煥發的模樣。

若不是君王的多疑,他現在不會淪為一個必須為了幾個銅板而卑躬屈膝的戲子;但不是君王的多疑,她也不會遇見他,也不會因為他賦予了名字而有了靈魂。

她希望他幸福,她希望他平安,但他們的相遇卻是奠基於他的不幸之上,若是他從來就沒有不幸過,那麼現在的她不能偎在他的懷裡,享受應該是屬於另外一個女人的溫柔。

當阿利還是阿斯利安時,身旁曾有個溫柔似水的女人相伴。

花前月下,少年與女人約定好,等到他凱旋歸來,他便會迎女人進門,一生一世一雙人,不離不棄。

但等到他拚死歸來之後,他等到的是滿門抄斬的殘忍判決,以及女人不願下嫁他人而上吊殉情的屍體。


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庚。


庚是少年武將的阿斯利安最心愛的女人,那麼被叫做庚的戲偶是唱戲人阿利的誰呢?


庚、庚……


睡夢中的少年輕輕的呢喃著。

你喊的人是誰呢?她在心底輕輕地問。

是曾經有過山盟海誓的女人,還是被你抱在懷裡的戲偶呢?


有了知覺那麼多年,她第一次覺得,要是自己什麼都感覺不到就好了。





一年又一年的過去,少年以不是她初見的稚嫩卻歷經滄桑的少年了。飄蕩大江南北的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不到三十歲,他便蒼老的像個年近花甲的老翁。

而她,依舊光鮮亮麗,不曾改變過。


戲子的一生總是孤苦的,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大雪紛飛,但他身無分文,只能在城外殘破的廟宇中棲身。

長久的飄零生活嚴重損壞了他的健康,捲緊了殘破的冬衣,卻依舊還是冷的發顫。

他順手將最後的木材扔進快要熄滅的火中,然後摀著嘴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大咳。咳完了,他緩緩地放下手,在黯淡的火光下,掌心深如墨的黑血卻是如此的觸目驚心。

他蒼白的臉龐泛著不尋常的緋紅,眼窩底下泛著死期將近的烏黑。但即使如此,當他看向她時仍是笑了開來,就像他們初見那時。


「庚啊,我大概捱不過這個晚上了。」他說,「這些年辛苦妳了,跟著我飄零那麼久,我卻沒能將妳託給下一個人,怕是要妳陪我葬在這個孤廟中。」


她無語,也只能無語,連淚都無法流。


他顫著手捧起她,細細地端詳著,就像是想要將她的樣子印在眼底般。


「我什麼也沒有了,我只有妳一人,妳陪了我那麼多年,若讓妳被人糟蹋了我也捨不得,倒不如——」


他將她高高舉起欲往火裡扔,但最後還是緩緩地放下手。

他被人嘲笑時他沒哭,被無情的店主趕出旅店時他也沒哭,那麼多年了,除了有次他喝醉了酒對她述說他過去的故事外,她沒看過他哭。

現在他涕淚橫流,佈滿厚繭的指輕輕的摩娑著她的臉,最初與最後都是那麼的溫柔。


「捨不得啊……終究,捨不……」


他的手一怔,她便從他的手中滑落在地上,華美的衣衫沾染上泥塵,頓時黯淡不少。

他猝然的倒在地板上抽搐著,像是要把內臟吐出來般的大咳,一邊咳一邊嘔出黑血,旁邊的營火慢慢消弱下去,只剩下零丁火星在跳動。

她躺在地板上,看著同樣倒在地板上的他昏迷過去,外頭風兒呼呼的吹,聽起來像是某種野獸的咆哮。

再也顧不得會不會嚇到人,她翻身而去,踉蹌的爬到了他的身邊。


顫顫地去探了他的鼻息,出氣多,進氣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她知道人的一生短暫,他也不是她送走的第一個唱戲人,但眼看他要死了,她卻是捨不得。


——捨不得啊……終究,捨不……


你捨不得,我同樣也捨不得啊。

但我能為你做什麼?

連為你的逝去掉淚都做不到,這樣的我值得你捨不得嗎?


躺在地板的人微微地顫抖著身子,像是感覺寒冷似的蜷縮起身子,她慌忙拉著對她來說太大的冬衣,試圖為他取暖,但他仍是模糊不清喊著冷、冷。

營火只剩下點點火星,她著急地環顧四周,搜尋著任何能拿來燒的東西,但四周除了牆壁之外什麼也沒有。


只要能拿來燒,一塊木材也好……一塊——


木材……

她的思緒茫然的斷了線。

緩緩地低下頭,她看著自己上了漆的手。


「小姑娘,值得嗎?」

破廟的深處,升起了比黑夜還要黑的影子。

「戲偶從無至有了靈魂是難得的機遇,要是好好的修行,或許有天能成人。何苦為了一個將死的戲子賠上自己?」


值得嗎?她默默地問著自己。

往事如走馬燈般的在眼前一一浮現,從第一次有了知覺開始,到四處飄蕩唱戲的經驗,她大半的歲月都是在黑暗中度過。

給了她名字,讓她看見這世界一切的人,是他。


「……成了人之後,要幹什麼呢?」

她默默地反問著影子。

影子沒回答,好半晌才遲疑的給了一個不確定的答案,「體驗人的一切吧?」

「那我現在不就是在體驗了嗎?」

她說。

「愛上一個人,為了一個人奉獻自己的全部……人的一切也不就是如此嗎?」


影子沒回答,良久,才長長的嘆了一聲息。

她緩緩的走向即將熄滅的營火,伸出了手,讓火苗燒上了她染著灰的衣衫,不一會,零丁的星火成了火舌,貪婪的燒了上來。

華美的衣衫被燒成了焦黑的破布,繪著精細的妝容毀了大半,身體被火舌燒得潰不成形,但她依舊不悔。

火光漸盛,寒冷的小廟逐漸溫暖起來,橘黃的光線驅走了他臉上大半的死氣。


她知道,他能捱過這個晚上,然後到天明之際,那個與他從小交好的太子、如今已是皇上的好友會找到他。

他的好友會還他清白,重新重用他,他能重拾過往的榮耀,再度成為一個名震四方的大將。

他再也不會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再也不會為了幾個銅錢勉強唱著戲曲。

然後他的身邊會再有一個女人,會為他的過往的掉淚,能在他冷時為他披上衣服的好女人。


他將會過得很幸福,很幸福。

縱使,那時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了她,或許他會連自己都忘了,但這一切都無所謂。

只要他過的幸福就好了。



——風雪依稀秋白髮尾

她是尊戲偶,一尊沒有心、沒有情感的戲偶。

——燈火葳蕤 揉皺你眼眉

卻因他有了靈魂,因他懂了七情六慾。

——假如你舍一滴淚 假如老去我能陪

她是尊戲偶。但這刻,她是個不希望愛人在眼前死去的女人。

——煙波裡成灰 也去得完美


破廟深處的影子無語的轉身離去,那晚戲偶的燃起的營火格外的久、格外的暖,直到天明已是皇上的太子闖了進來才被人踩熄。

之後皇上洗清了他的冤屈,重新重用了他。唱戲的阿利再度成為了武將的阿斯利安,立下無數汗馬功勞,名字被後世流傳了很久很久。

但阿斯利安始終孤獨一人,無數王親貴女甚至是公主願意委身下嫁,他都婉拒了。

很多人都說,那是阿斯利安忘不了初戀情人的緣故。


「為何不願娶?還惦記著那個女人。」

已是皇上的休狄這樣問著。

「不是。」

阿斯利安淡淡的回,手底摩娑著錦囊。

休狄低下頭,不知道該不該向好友吐實。


「其實……」

「我知道。」他的聲音依舊雲淡風輕,「她不是因為不願嫁我以外的他人而上吊的。」

「……」


秋風吹起,吹皺了他在湖面上的倒影。


「我出征沒多久她就已變心,只可惜她所託非人,有了身孕對方卻不認帳。」


走投無路之際她只好選擇一死了之,只是剛好他戰敗的消息傳回,這件事就被陰錯陽差地掩蓋了下來。

他這些年來走遍大江南北,總是會聽到一些在皇城被掩蓋住的小道消息。


「那你為什麼……?」

「休狄。」他突然喊了他的名字,而不是喊皇上,「我流落在民間時,是個靠唱戲維生的戲子。」

「?」這事他知道,但他不知道他為何要在此時提起。

「那時從師傅手中接下戲偶時,他曾告訴我,不能為戲偶取名,否則戲偶會成精。」

「一派胡言。」他冷聲批評。

「哈,我也這麼認為。」他笑了聲,笑聲卻比吹落枯葉的秋風還要淒涼,「但我還是幫那個戲偶取名了。」


我幫它取名為庚。他說。

休狄愣住了。


「我也不知道為何要幫她取這個名字,但我一看到她,我就覺得她該叫這個名字。」


所以他喊了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

戲偶不能有名字,一但有了名字戲偶便會成精。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這個迷信,他總是會覺得陪在他身邊的戲偶是真的有靈魂,看向他時,翠綠的眼睛會閃閃發光的。


「你還記得你找到我那時嗎?那時我快死了,全身上下冷的感覺骨頭都要結凍了。我想,就這樣死了也好,反正這生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但我卻覺得有個人抱著我,不斷呼著我的名字。」


——別放棄、別放棄,活下去,再撐一下子。


「然後冷的感覺漸漸的消失不見,要醒來的時候,我似乎有看見那人一眼。」


華美的衣衫依舊鮮豔,精細的妝容是他一筆筆描繪出來的,僅僅只是晃過去一眼,也絕不可能認錯。

陪了他大半輩子的戲偶,流著眼淚,目送他的離開,然後自己卻被大火吞滅。


「病好了之後,我再一次回到那個破廟,我應該是留在那裡的戲偶已經不見了,許是被人撿走了吧?我是這樣想的。」


但在他離去之際,卻踢到了一塊焦黑的木頭。

焦黑的木頭已經看不出原樣了,但從外觀看起來,卻像顆戲偶頭。

內心忽然一痛,他頓時淚流滿面。捧著那顆看不出原樣的木頭,哭得不能自己。

他知道那是他的戲偶,沒有任何的證據,但他就是知道。


「我那時明明就把戲偶落在離營火有段距離的地方啊,為什麼它會被火燒毀呢?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很久,卻一直都想不出答案……」他把手上的錦囊握緊,一直都雲淡風輕的聲音滲入了點激動的情緒。

「『不能為戲偶取名,否則戲偶會成精』,是不是因為我為了她取名,所以她成了精,然後她為了我投身火中,為我暖身呢……」

「阿利!」


休狄厲聲喊,他方從激動的情緒中抽身,然後驚覺自己又淚留滿面。


「不管怎樣,都已經過去了。只是個戲偶,沒必要如此放在心上。」

「是啊,那只是個戲偶,卻是在我最落魄時一直陪在我身旁的戲偶啊……」


他的聲音恍惚的像風,吹往很遠很遠的地方。

休狄不語,只是默默地轉身離去。


「唱別久悲不成悲 十分紅處竟成灰……」


歌聲悠悠地傳來,蒼涼淒絕,像是在弔念誰似的。

休狄回頭。

那個消瘦的身影孤立在橋上,蒼涼的唱著戲曲,秋風滴滴的吹過,捲起落葉無數。那一瞬間,他似乎看見了一個穿著華美衣衫的女人隨著歌聲起舞,一舉手一投足都透著萬種風情,但女人的眼神始終都只看著那個唱著曲的人,沒有片刻分神。



不知為何,他內心一陣悵然。




敘敘碎碎念:

雖然說之前有說過不再在御論貼文了,但難得打了篇應該是很少見的利庚文,就想說發過來這邊來取暖(X)順便釣同好(O)了-▽-

歡迎留個言說說想法吧(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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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樓主| 發表於 2015-11-28 17:14:40 | 只看該作者
淺楓 發表於 2015-11-28 14:20
看到最後莫名的心痛QwQ
雖說是戲偶但還是有靈魂,會哭會笑的((好像有點恐怖#
寫的真棒OuO ...

感謝稱讚~(捧臉

莫名的心痛嗎?嗯,能讓大大有這種感覺代表我成功了XD(被打
這首歌的文案本來就是偏惆悵跟悲傷些,會有心痛感很正常
...不過看過原本的文案之後,突然覺得我打了這麼長長的一篇卻抵不過人家短短五百多字的小故事O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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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2015-11-28 17:11:32 | 只看該作者
愛莉希亞 發表於 2015-11-28 12:13
莫名的有種想哭的感覺......
最近越來越愛哭了,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本來這篇文的走向就是偏惆悵,會有點想哭的感覺是正常。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天氣關係,天氣一冷,萬物蕭條,總是會比較觸景傷情些(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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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發表於 2015-11-28 14:20:31 | 只看該作者
看到最後莫名的心痛QwQ
雖說是戲偶但還是有靈魂,會哭會笑的((好像有點恐怖#
寫的真棒O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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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發表於 2015-11-28 12:13:25 | 只看該作者
莫名的有種想哭的感覺......
最近越來越愛哭了,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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