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傘君 於 2015-11-7 22:21 編輯
陰影之語,凡斯之意
你曾問我是否相信你的一切,
而我,
也是那般肯定的答覆,
但,
現在呢?
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冰炎之詩,三王子之子。
你怎麼說?
€€
在那傳送的白光散去,映入眼中的是一片冰藍的宮殿,壁上,過往精靈的壁雕已經無法被稱之為藝術,不,這或許就是鬼族的審美觀吧!如果牠們知道什麼是『美』的話。
望著壁上的『藝術品』,我裹了裹身上的白色長袍,試圖用這微不足道的動作來驅散侵入體內的徹骨寒意,這屬於冰牙的冷冽,「這裡果然還是很冷啊……」聽著自己迴盪在這片空間的話語,看著無數的言靈翩舞,我只是微微地勾起嘴角。
難怪人們會懼怕著妖師。
感受著再降低數十度冷風,冰冷的情緒無法覆蓋住心中的自嘲,逐漸明朗的心境也驅散了前時的迷惘,畢竟我早已不是那剛踏進這世界的那位褚冥漾,那被你們欺騙卻依然毫無所感的『漾漾』。
「 這個世界不會為了某人而停下腳步,人也不能在原地停滯不前,就連妖師也是一樣的吧!」不
知不覺地走到牆邊,輕撫著過往的痕跡,低垂的眼底,閃過那一絲懷念,「是不是啊,學長?這可是你教我的。」
隨著情緒的波動,素手覆蓋之處只留下一大片蛛網般的裂痕,那輻散開來的網絲,卻又那般突稽被一根細長的黑針所停滯,一根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長針。
「米……烏鷲!」停住熟悉的稱呼,一個彆扭到不行呼喚,屬於幻武兵器的黑線自手中拉開,穩穩地握住熟悉的兵器,轉身,抬槍。
一把黑紫色的手槍;一句妖師族的咒語。
「已黑暗為名、心語為引,陰影之力,凝!」感受著這不被白色種族所接受的力量,一抹邪笑悄悄地攀上被冷得發紫的面龐,或許這就是妖師的黑暗吧!但,誰在乎呢?
碰——
槍聲一響,幽紫色的紫色自槍口拉出一條長長的彈道,路中的空間因為這不屬於此地的力量微微扭曲,子彈,射向眼前之人。
鬼之貴族,安地爾.阿希斯。
他那不變的微笑令人煩躁;他那毫不在意的態度令人厭惡。
但這或許就是他吧!畢竟在三王子將他帶回後,他給人的感覺就如同今日一般,毫無變化,哪怕在我與友人反目時,哪怕是我下定決心時,他就像是一個旁觀者,看著我們那無聊的友情遊戲。
直到了現在。
「哎呦?這可不像你啊,褚冥漾。還是該稱你為……凡斯?」狼狽地閃過飛向自己的紫芒,安地爾隨意地甩了些針,便是站在那,輕笑道:「難怪你會來這,看來那些白色種族也瞞不住你了啊!妖師一族的族長,還是該說……唯一的倖存者?」
我就說他實在令人厭惡。
皺了皺眉,我只是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友人』,沒有因為他所說的任何話語而有所行動,「你知道?那你為何不說?」
只是依舊,在那獨自竊笑?
「我說過。」聳了聳肩,他一臉無奈地說:「我有什麼義務告訴你這件事?」
聽著他的話,我也是聳了聳間。
或許過往的我心中會有所動盪,因那單純的心思實在令人無奈啊!
唉……
在心中嘆了口氣,可能是因為真相的緣故吧!我,似乎不是原本的那個人了。
頂著褚冥漾的身軀;體內卻是……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見我已經陷入自己的思維之中,安地爾的好奇使他開口,或許還有一絲……友誼,「是要報復、還是如同過去一般犧牲?」
我望向他,望向他那如同深淵泥沼般的藍眼。
「又與你何關?安地爾.阿希斯,耶呂鬼王第一高手。」我這麼回答。
或許是因為過往;也許是因為身份。
但更多的。
只是因為你那時的放縱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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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傘君~怎麼叫都行~傘仔不錯吧XD
此篇因該會有3段,凡斯之意,鬼族之友,冰炎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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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先打出來的是這篇欸(遠望
名子挑錯大會~阿沒有錯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