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的大雨不停歇,狂掃的颶風無止息。
多處的地下道淹水無法通行,行車上路濺出大片水花甚至拋錨,電視上播報的海陸警報已紅字亮起,幾乎七成五的縣市宣布停班停課,但它沒有停止。
她握緊雨傘揹著塑膠提袋,不理會他的勸阻堅持打開大門任由雨水沖刷她的臉,迎面淋濕她的鞋子。
「別去!太危險!CWT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他拉著她的手臂哭喊,「等之後通販不就行了嗎?等一會吃的糖也是甜的啊!」
「不行,郵差先生也是人生父母養,我怎麼能讓他在大雨天弄濕我的書呢?再者那位打打沒開通販,而且——」她頭也不回的甩他的手,跨出門口,「我已經預訂了。」
冰冰冷冷的雨打在臉上,目送她離去的瀟灑背影,他用拳捶地痛苦喊道:「那妳就別又撐走我的傘啊!妳可還欠我一把傘啊!」
是的,某場的八月場她帶回的是一把變成殘破牽牛花的骨架傘,輕便的黃色雨衣一層層的包住貴貴的小薄本,渾身濕林的她帶著燦爛的笑容對他心痛的臉說「沒錢賠你傘了,抱歉欸嘿>30」
他也記得那天的天氣……
今天可是比那天更加劇烈啊幹!!!
-完-
記得某年的八八場一樣有颱風來入攤還順便過父親節呢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