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
樓主 |
發表於 2015-5-29 21:20:10
|
只看該作者
【全職黃葉】終歸 (3)
幽暗的走廊迴盪著有若似無的腳步聲,牆面上無色的畫像在黯淡光絲照射下更顯得冰冷無機質,而踏過的空氣中,殘存著淡淡尼古丁味。
或許男人現在沒有一如既往地叼著菸捲,但身上深深烙印的煙味卻是再也去不掉。
葉修捏著眉心,試圖讓自己渾沌的腦袋更加清醒。
他昨晚並沒有睡好,原因在於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黃少天。
當初離開的是他,而得被強迫接受他離開事實的黃少天找他找得很辛苦,就連被自家老爸強行留住的葉修都是略有耳聞。
或許他在警界是老練的幹員,他卻完全無法解決這悱惻的感情問題。
他便更加心虛,完全不曉得該怎麼辦。
想到這,葉修不自覺放慢腳步。
正當葉修至正在猶豫究竟要不要踏出這一步時,前方細細的拔刀聲輕微的傳入耳內,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種接近無聲的拔刀,是只有黃少天才會有的小動作。
在光線幽微的照設下,前方的前面上模模糊糊的照射出兩個人的影子。
一個、是黃少天,而另一個。
即使不確定,但那接近的輪廓卻是讓葉修確定那人的身分。
『刷───』無預警的,亮面的刀揮向另一個影子,在確確實實的劈中肉體之後,瀲灩的血花也隨之一陣一陣綻出。
在揮刀而下的那一俄頃,葉修當下腦袋是空白的。
他只是熟稔的掏出槍枝,用著幾乎是不能顫抖的手,拐進那昏暗的轉角處,用冰冷且不長眼的槍口指著讓他心煩不已的人。
「唷少天,沒想到我們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呢。」葉修的語氣難得出現了一絲不穩,瞳仁裡滿滿的敵意。
方銳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刺眼的殷紅在牆上濺出彷彿是在嘲笑他疏忽一時的大嘴,暗色的布料在渲染之下,更為詭譎。
「葉修。」以往喋喋不休的那張嘴只是用著富有磁性的聲帶吐出兩個字,足以讓他情動的兩個字。
但現在,葉修在面對於他的所作所為,似乎不怎麼領情。
「所以你們這是早就知道我們是刑警,放我們進來只是為了一舉殲滅?」葉修其實老早就知道藏不住,從他們找到真名,到剛剛離開時,喻文洲嘴角噙的那抹神祕笑。
黃少天沒有應話,他斂著眼眸,把刀直送葉修耳畔,硬生生地插在那用被磨平的牆面。
自己則是往前跨了一大步,把人推上牆面,手握著刀柄,另一隻手托住葉修的腦袋。
「你讓我等太久了。」溫熱的氣息噴上他側邊的耳垂,低沉了好幾倍的聲音在耳際回響著,「我想你了,葉修。」
隨後是張開嘴,用力地啃上葉修的頸肩。
葉修完全沒料到黃少天會突然搞這招,他吃痛的嗚咽了聲,空出沒拿槍的手,打算推開黃少天。
不過黃少天卻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索性把刀放開,另隻手緊緊的摟住葉修的腰,在頸部留下又一個紅點。
痛楚感夾雜著略為的快感竄過指尖、身軀,甚至是腦門,葉修被眼前的黃少天似乎是越弄越敏感。
「放、開我。」最後的防線叫囂著,葉修拽住那準備往下的手,咬緊牙關說道。
「喂喂喂,別在我眼前上演活春宮啊,你們要體諒一個屍體還在現場好不好?」涼涼的說著,方銳不知何時已經爬起來站在旁邊,讓轉頭的葉修著實嚇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你、」葉修愣愣的看著方銳,再看看黃少天,嘴巴差點都沒張成O字型。
「解釋一下,如何?」
葉修完全無法接受方銳死而復生的事實。
++
「好你個喻文州。」葉修攤在桌子上,差點沒成爛泥,後面的黃少天狂蹭著葉修。
「要讓老兔子上當的方法就是挖幾個假洞。」喻文州燦。
這是為什麼呢?一切只能從頭說。
方銳的確是為了讓葉修能夠回來臥底,早早就混進藍雨。
不過早就被喻文州這戰術大師給識破,於是被請到了本部中心聊聊。
「我們合個作如何?」喻文州捲著髮尾,笑容挺真摯。
「要殺要剮隨便你,別想我會合作。」方銳冷哼了聲,眼神裡淨是存粹的敵意。
「警察先生,我們沒有要請你做壞什麼的。」喻文州攤手,「我們只是希望你跟我們演場戲。」
難得的被喻文州的話吸引,方銳挑著眉,「演戲?你想演什麼戲?」
「是這樣的。葉修他是不是目前沒有喜歡的人?」十指交叉,他側著頭,細碎的髮絲被風扇吹起,「黃少天喜歡他。」
「............」方銳覺得他一定是走錯棚了,「你這是說笑吧?」
「沒有說笑,這是真的。」他啜了口茶,緩緩道來,「之前葉修來臥底時,少天就存著不一樣的感情在,他是突然一走,少天根本就措手不及,只是每天一直找一直找。」
「後來,因為你進來了,所以我們想透過你找出葉修,把他釣來這,讓少天跟他見上一面。」喻文州咳了咳喉嚨,「沒錯的話,你是來幫葉修臥底鋪路的吧?」
「是。」方銳也就非常爽快的回應,「不過我有條件。」
「說吧。」
「我希望你們能夠安分守己。」方銳很巧妙的使用安分守己這個詞,這個詞內含著太多太多含義,喻文州這是怎麼又聽不出來呢?
「沒問題。」嘛、反正有許多漏洞能鑽,這條件也不是不能答應。
「成交。」
「靠,原來你昨天打電話是給喻文州,賣隊友啊你。」打了方銳一下,葉修的手卻又是馬上被背後的黃少天抓回去,大有完全不讓他離開的意思。
「唉,我也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一舉兩得不是嗎?」方銳還沾沾自喜的像葉修邀功,「怎麼樣?演技不錯吧?」
「好你個頭,差點都被嚇死了。」葉修揉揉太陽穴,「還有就是,既然都解釋完了,我另外問題要問你們,文州。」葉修推了推黃少天,「乖,別鬧。」
「你想問什麼?」
「你們前晚的屠殺,這是怎麼一回事?」
「喔你說那個啊。」喻文州噗哧一笑,「那是為了有理由讓方銳讓葉修來臥底。」
「有理由?」葉修瞇起眸子,裡頭全是滿滿的不諒解,「為了釣我就屠殺一個黑手黨?」
「那棟房子裡除了一個叛徒以外,其他全都不是生人。」黃少天把頭靠在葉修的脖子,如此說道。
葉修這就不住的一巴掌搧上黃少天的頭,「廢話當然都是死人。」不過隨即又捕捉到什麼敏感的詞,「叛徒?」
「其實正確來說,那場屠殺,其實是假的。」喻文州抿抿嘴,「我們用的全是老早就死亡的人,灑上一點血漿砍幾刀,營造出被屠殺的感覺。」
「真正被除掉的只有一個叛徒。」黃少天的髮掃過葉修的臉,「那天不怎麼熱身到。」
「你還想熱身啊。」彈了黃少天額頭,葉修順手揉了揉他的一頭柔軟,「別鬧了,我可不想偵辦你。」
「.........」喻文州and方銳突然後悔讓這兩個人待在一起,他們眼睛受到了精神上的挑戰。
「心夠髒啊文州。」葉修瞇起眸子,泛濫的笑意卻是止也止不住,「不過也是我們那堆菜鳥,才沒發現那是血漿。」
「不管如何,這回可就是多謝了。」
「要是不這樣,還怎麼能夠引領藍雨呢?」喻文州溫和的勾起一抹笑,「這是我該做的。」
「屁啦!哪有首領會搖身月老牽線的?」旁邊的方銳卻是先開口吐槽了,「我們陳大老闆就沒有此等福利!」
「她自己都找不到了,你覺得她會有時間幫你找嗎?」葉修涼涼的吐槽著,「自己找會比較實在。」
「問你喔。」黃少天靠著葉修,輕聲開口,「這次不會再跑掉了吧?」
緊握住黃少天的掌根,葉修斂下眼眸,輕輕的吐出一口氣。
「老早就被綁住了,你要我往何去呢?」
FIN
--
對不起我超混(抹)
加一加方葉跟楔子也才一共四篇,我我我去懺悔(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