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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古風架空】烽迴曲(耽美)0604更新第一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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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5-13 23:54:3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靈風曦 於 2015-6-4 00:32 編輯

*雖為架空,但還是以唐朝為範本参考。

*與淺淺(無御論)共同構思,但還是曦華執筆。

*其他注意事項待補。





楔子

命運,無法改變。

宿命,無法逃離。

你,是我的宿命。

但橫亙在我們之間的卻是命運。



序章

喣翼三年冬初,景帝感染風寒無力理政,令大皇子暫代之。

將軍李永歡領兵造反,將軍雷漾然帶兵平反。

而一段淒美無奈的故事娓娓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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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6-4 00:23:43 | 只看該作者

【古風架空】烽迴曲(耽美)6/04更新第一章(下)

本帖最後由 靈風曦 於 2015-6-4 00:30 編輯

第一章(下)曲初微響
  望著眼前的徵兵檄文,男人不滿的蹙著眉卻絲毫不減其面容的風華絕代。
  男人一身白衣勝雪,身板纖細卻不顯單薄,面容更是令人驚嘆的絕世豔麗,眉宇間的冷淡更添了幾分脫俗。
  沒想到他千閃萬躲卻還是讓這東西送到了他眼前,更沒想到他都退隱到了山上不問江湖事這麼多年,他還是找到他了。
  該怎麼辦呢,雖然懷著這想法但他卻不想再逃了。
  他帶著複雜的情感反覆唸著那塵封多年的名字,那個至今還深深戀戀著的人。
  真是,病了呀。
  「師父?」一個清俊的少年疑惑地看向男人,剛進門的他手中甚至提著把白菜,而那神情似是對於男人反常的情緒及舉動感到不解。
  「沒什麼,只是我們還是得淌這渾水了。」迅速地收起表情,被稱為師父的男人淡淡地應道。
  這是開創曌朝的那些人自己的事,與他和少年絲毫沒有任何關聯,憑甚麼要他們師徒倆為他們拋頭顱灑熱血。
  啊對了,不就是為了那可笑的權力和慾念嘛,就連那人也是這樣的。

  「--,你向來清楚我過慣這種閒雲野鶴的自在生活了,是絕不可能陪著你去打下這錦繡江山。我也不囉唆了,只問你一句。」段秦神情自若,語氣及聲調都與平時無異,但從他微顫的身軀就可察覺出他的不安。
  「你要選擇和我一起還是要助你父親打下這片江山。」一語道畢,段秦像是解脫般的鬆了口氣但旋即又開始更激烈的顫抖著身子。
  看著他這般無助的樣子,--真想一切都不管不顧的擁他入懷,好好的安撫他。
  但他不能。
  只因他的答案會徹底的令他絕望,所以,他不能再給予他任何一丁點的溫暖了。
  他承受不起的。

  「沒關係的,就當是歷練吧。而且我也沒師父您想的這麼傻氣。」
  言凋華露出個溫柔而堅定的清雅笑容,雖怡人但卻讓段秦心疼了起來
  「給我活著回來,不准丟我的臉。」段秦撇開了頭冷聲說著,在外人眼中看來
無情的言語,卻是他們師徒倆最熟悉、最溫暖的模式。
  「這個拿去。」雖然他相信以言凋華的品行不會惹上什麼不該惹的麻煩,但也難防麻煩會自己送上門。
  沒想到他竟會因為徒兒而想去倚仗那個人。
  「師父,這......。」
  「叫你拿去就拿去,哪那麼多廢話。」
  粗魯到近乎無禮的打斷言凋華的話,段秦掛著滿臉的不耐卻讓言凋華笑開了。
  「笑什麼,給我去收拾行囊,明早就出發。」段秦微微撇過頭去,卻讓言凋華看見他通紅的耳根。

  次日清晨,一向遲來的冬陽還沒露臉,但旅人卻已準備啟程。
  冷冽的寒風刮過言凋華的臉帶來的是愈來愈鮮明的不捨。
 「師父,我走了。」
  把所有的話吞回肚裡,說出的只餘一句簡短的道別。
  「自己保重。」段秦頓了頓卻只吐出句不亞於徒兒簡短的話。
  不訴離別只是確信一定會重逢,或說一種隱晦的承諾。
  看著言凋華策馬逐漸遠去的身影,段秦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見到他的情形。
  起了探訪故人之心的段秦壓根沒知會一聲就逕自到了友人所執掌的衙門,但沒想到他看見的會是這幅光景。
  一個約莫四五歲的男孩跪在靈堂前,紅著眼框卻倔強地不讓眼淚滴下,那輪廓更是與友人有幾分相似。
  他心中升起了股不祥的預感,連忙向一旁的婦人打聽。
  友人因「治水不力」而被參了一本,那昏庸的皇帝氣得連查都不查就直接將他處斬,而他那柔弱的嫂子也隨之自盡了,其他人死的死、跑的跑就只剩這個小娃兒。
  果然,就與他所揣測的相同,堅持著公正廉明的友人最後會死在他的公正廉明之下。
  就算在富強守法的朝代尚且太過,更別提這只是個已腐敗的將亡之朝。
  他望著男孩幾經思索之下終於向前攀談。
  「我是段秦,你父親的故友。」他盡量放緩了神色,就怕嚇著了男孩。
  「世叔父。」,男孩起身向他行了一禮,「小姪名為言盛華。家父已經…已經……」言及此,言盛華也不禁哽咽。
  就算突然的噩耗逼迫男孩迅速成熟,但男孩終究還只是個孩子,失去至親此等即使是成年人也未必能承受的痛楚叫他如何能忍受呢?
  段秦輕嘆一聲,向來如止水的心像是被投了顆石子般的泛起一陣陣漣漪。
  「你……以後就跟著我生活吧。」聞言,言盛華驚訝地抬起頭。
  他雖然看起來薄情-也確是如此-但可還不到會連故人之子都棄之不顧。
  「好。」言盛華點點頭,堅定地抓住陌生人的手,猶如在茫茫大海中抓住根浮木般的義無反顧。
  他相信他
  不只是因為他是父親的故友,而是因為他眼中的凜然澄澈
  就算他只是個孩子,這些天來他還會不清楚嗎?
  那些自稱是父親友人的官員眼中帶著的盡是愧疚、惋惜嘲諷、幸災樂禍甚至是殘酷的快意
  他年幼但他可並不無知,在世代為官的言家如果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那就只能等死,虎視眈眈的可不只有外人呀。
  這次就讓他豪賭一把吧,賭注是他的未來。
  段秦懷著沉重的心情負責了摯友的後事,那些愛戴友人的村民也幫了不少忙。
  總之,他和男孩正在歸途上。
  一路上兩人默默無語,雖然言盛華很努力地想打破這個僵局,但段秦總不太搭理他。
  一來,是段秦本就少話,二來,他真的不擅長應付孩童。
  「以後稱呼我為師父。」冷不防地,段秦打破了沉默。
  聽到這話言盛華也不驚訝,他早就發現段秦不太喜歡世叔父這稱呼了。
  「好的。」言盛華乖巧的答應。
  「……以後你就叫做言凋華。」遲疑了一下,段秦還是決定說出口。
  「……好的,師父。」頓了一頓,言盛華……不,是言凋華燦爛地笑著應允。
  輕輕地應了一聲,段秦將目光重新放回家的方向。
  他還記得友人曾經和他說過的子名的涵義。言盛華,象徵言家的這片繁華還有望他能讓這份繁華發展得更為壯大。
  而言凋華,這他所為他取的新名則是提醒他這繁榮之景已然凋去,一輩子平淡的生活不也很好?
  至少他是這樣想的,就不知道知曉這意義的孩子是怎麼想的。
  在兩人都沒察覺的情況下,段秦的嘴角微微地上揚勾出一個美好的弧度。



這裡是難產拖很久又被友人狂催稿終於生出來的曦華,很晚了我就廢話不多說。
啊,歡迎提問或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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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發表於 2015-5-14 19:50:04 | 只看該作者
不錯看,加油哦!
期待更文~((第一次發文能寫這樣已經很厲害了……

點評

謝謝你的鼓勵喔~  發表於 2015-6-4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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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樓主| 發表於 2015-5-13 23:56:4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靈風曦 於 2015-6-4 00:25 編輯

第一章(上)曲初微響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甚麼!」一聲怒吼伴隨著瓷器碎裂聲震撼著整個宮殿。

「兒臣知道,還請父皇息怒,以免傷了龍體。」跪於龍榻前的四皇子斂起了素來含笑的眉眼,淡淡回道。

「你要朕怎麼不急。戟兒,你可是一國的皇子,要是出了甚麼差池,要朕如何是好?」榻上的君王真的很心疼他似的說道。

沒錯,『似』。他信眼前帝王定有心疼這種情感,但絕不是給他的。
他和三哥不過只是他有著血緣關係的棋子罷了。
不,應該他們四兄弟都是吧。

他微微低下頭在沒人看得到的地方勾起抹諷刺的笑,「戟兒以為了解民心是現階段十分重要的事,而此為兒臣認為最為妥帖的辦法,還請父皇成全。」

景帝定定的看著他,而他同以無比堅定的眼神回望。

良久,景帝長嘆一聲,「罷了、罷了,就照你的意思辦吧,只不過你必要秘密行事,否則會引起軒然大波。戟兒,答應我定要平安回來。」

他勾起一抹絕美的笑,「兒臣遵旨。」

走出臥龍殿後,方灼戟放鬆的吐了口長氣,一旁的赤霞將長鞭遞與了他,他優雅的將它掛於腰邊,輕輕的說道,「赤霞,回宮了。」

赤霞,這個他一直視為弟弟的伴讀。這是赤霞到了方家後他們的第一次分離吧,不過也只能這樣了......

他泛起比平時更加燦爛的微笑來掩蓋那連一絲一毫都不能表露的情緒,接著便轉身回殿。

「是,殿下。」見主子快步的走回寢殿,他連忙跟上,只是他可不明白了,殿下雖然從平常就一直保持微笑,但……今天的燦爛更甚以往。

一望見斜倚於宮牆外的身影,方灼戟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爾後漾起了抹無可挑剔的淺笑,快步的走向那人。

而赤霞則是心中暗叫不妙,每次與這二皇子接觸過後,自家主子的心情……想起上次受罰的小太監,他還是把皮繃緊為妙。

「二哥,您怎麼有閒來了呢?」方灼戟血一般紅的眼眸中盡是懾人的寒意,但嘴角和語氣卻是一貫的文雅溫潤。

連他自己都覺可笑,自己甚麼時候連眼神都可以偽裝了呢?

「聽說四弟決定到前線去報效國家,我這做二哥的怎麼能不來關心一下呢?」方熾鐮也淡淡的笑道,那笑中卻帶有比方灼戟更加明顯的敵意,似是在看個結怨已久的宿敵。

方灼戟握緊了拳頭淡淡的回道,「那我就謝過二哥的關心了,時間也不早了,二哥也去休息吧。」

他不敢,他真的不敢。
他怕再多講一句話或多逗留一刻,他那華美的面具就會瓦解成灰。
因為這是他曾經最喜歡的二哥,當初就算是大哥和三哥也比不上的二哥。


「鐮哥會一直陪著戟兒嗎?」在十多年前的季春還奶聲奶氣的漂亮男孩仰起頭天真的問道。

「當然會的,怎麼盡問傻問題?」約莫十六七歲的俊朗少年溫柔地回答了胞弟的問題,眼中盡是滿滿的寵溺。

「可是大家都在說翠袖姐姐會變成二嫂。所以戟兒怕鐮哥都不理我了啊。」男孩晶亮的大眼中充滿了不服氣,但他並沒有發現少年聽了這話後瞬間蒼白的臉色。

「鐮哥會永遠陪著戟兒的。」即使懷著滿懷的心事,方熾鐮也不忘安撫幼弟。

並沒有發現胞兄異狀的孩子只是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後來啊......他也不明白那事究竟是該後悔或慶幸。

他遇見了朵高傲的清梅,卻也失去了那棵最重要的常棣。

用練劍來理清思緒的方灼戟抬袖擦了擦汗,同時也阻斷了那越來越軟弱的想法,他早不該有那種想法了,兒女情長只會壞事。

方灼戟瞇了瞇那雙似血般豔絕的眸,一旋身看見的人卻讓他楞了。

「大哥?」大哥一向輕功冠絕天下,就算是自負武功難遇敵手的他也無法輕易察覺,今日是怎麼了?

「戟兒,你也知道父皇病重,擔子就全落到我肩上了,這些天來勞累,被你發現氣息也難免了。」,也知曉他的疑惑,方湘劍苦笑著解釋,不過苦笑隨即換成揶揄的笑,「唉,小助手不在了,接著勢必會更忙啊。」,故作憂心的嘆口氣,方湘劍倒是笑得甚歡。

「大哥!」稍微對自家大哥抗議了下,得來的又是好幾句玩笑話。

直到他皺起了眉,方湘劍才收起了玩鬧的神色,他這人甚麼都好就是愛鬧了些。

「看你方才那神情莫不是鐮兒來找過你了?」見自家幼弟強笑著點點頭,方湘劍嘆了口氣。

真是造孽啊,造孽。他從未想過那步棋會造成如此的結果。

「說過在我面前不用假笑的吧。你也知道你二哥就那硬脾氣、死心眼,別太在意了。傷神。」輕掐了把么弟白皙的臉頰,方湘劍安撫道。

即使已從一般商賈變為皇族,他們兄弟間的稱謂還是不曾變動過。
父皇也知道這動作背後的意義雖輕蹙眉頭卻少見的默許了,當時方湘劍只覺得這是他父皇少見的溫情,但知道全盤的現在,他只感渾身發寒。

「一切都會好的,我也知道你這番大動作背後的動機。大哥只想告訴你不管如何大哥永遠會站在你身後當永遠的後盾。你就放手去吧!」

方湘劍看著這個他最掛心的弟弟,無聲的嘆了口氣。

戟兒自從那事以後就變了個人似的,雖然這轉變令父皇頻頻點頭,但在他眼裡看來可十分危險,這與揠苗助長的道理無異。
過於快速的成長或許壞處現在還看不真切,但終有一天是會體現出來的。
如果是戟兒的話,包不準會做些瘋狂的事,沒關係,無論如何有他這個大哥扛著。

「謝謝大哥,還有我會平安回來的,絕對!」想說的太多,想謝的道不盡,一切化做句簡短卻隱含千言萬語的一句承諾。

「早些安歇吧,大哥去忙了。」方湘劍淡而飽含關懷的道別。

「大哥也別太操勞了,好好顧好自己身體吧!」不然我會很擔心的,方灼戟在心中暗想。

在不知不覺中,方灼戟又淺笑了起來,只不過這次是真心的。


翌日清晨,他帶上簡便的行囊與顆凜然的心縱馬向目的地行去。
殊不知,這段經歷將會為他帶來重大的轉折。
他,又可曾後悔呢?


第一次發文,還希望大家可以多給些意見及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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