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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火影】幻影(all佐)[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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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2-6 19:42:5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王俞 於 2015-2-6 19:44 編輯

今天在清理文件夾wwwwwww
偶然發現這篇我中二時期的同人文wwwwwwwwwww

所以我決定發了
要看的人請看這裡

黑化√
蘇√
雷√
黒木葉√
沒邏輯√
萬人迷√
複數重生√
男主穿越√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是簡體!是簡體!是簡體!
蘇死你不償命~
不過我記得發過的地方貌似我blogspot有發過~指路formisingforme,就是不知刪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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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主| 發表於 2015-2-6 19:53:44 | 只看該作者
番外   日向宁次



看着雏田和花火的家主之争,宁次有时候很疑惑,原来单纯的雏田也会争权夺利。
记忆里会软软的叫自己尼桑的女孩早就消失了。
那个会想尽办法也要消除自己笼中鸟的、有着纯洁美好心灵的雏田,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
她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迅速成长了起来。
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蜕变着。
足够成熟但也很现实,不是自己想要保护的雏田。
尽管现在的雏田早就不需要他的保护。



鸣人是第七代火影,第六代火影则是死于佐助之手的团藏。
佐助。
这个名字究竟出现了多少次?从几时开始的呢?
应该是灭族之夜的时候才传出的,唯一的宇智波后裔,过后才被冠以天才的名字。
毕竟之前有着聪明的鼬挡在佐助的前面啊。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软软小小的,站在河边等着人。
安安静静的,看起来随时都会消失似的。
然后看着水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黑色的猫眼映着深深的期待还有隐藏着什么感情。
现在的宁次想起来,知道了那是一种包含在期待最深处的绝望,也是那时候佐助就知道会灭族了吧?
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
那时候第五次忍界大战开始不久,鸣人带着他到一处极深的山洞来,信任使他没有问鸣人带他到这里来的目的。
等在里面的是闭着眼睛的佐助。
那一刻,宁次觉得谪仙也不过如此。



佐助是过来帮他解除笼中鸟的,鸣人说着的时候语气里有着不可掩盖的欣喜。
就算七代火影成为了过去,八代正欣欣向荣带领着木叶成长,鸣人的单纯直率还是未变。
佐助让他躺下后就直接运起查克拉强硬拆解他额头上的封印。
有些疼痛,却在过了不久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
浑浑噩噩间,听见了佐助对鸣人的话。
“嗤,我已经还你了,那么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就是敌人!”
“……佐助你真的不要回来木叶吗!?为什么?”
“不为什么,”语气里的高傲显而易见,“木叶背叛宇智波——这件事单纯的你还是不要接触比较好,免得你自己都会崩溃。”
“而我,不摧毁木叶,只是谨遵我那个也许真的是疼爱我的尼桑的遗愿——毕竟他已经死了,我也不好腹诽他的种种举动。”
“再见,再也不见。”
“下一次,要杀的人……是你熟悉的人。”
佐助是认真的。
而宁次不得不相信,佐助也会成功。



第五次忍界大战打了快30年,中间倒是休整了10年,所以历史上都称作为晨露之战和未央之战。
佐助一直没有动作,而在休整的时候,鸣人带着旗木卡卡西、自己、小樱还有奈良鹿丸一起寻找所谓的木叶背叛宇智波的证据。
结果是鸣人和小樱的脸退成苍白,鹿丸喃喃说着真是麻烦,自己和旗木卡卡西则沉默。
这是就算经历过第四次忍界大战和正在经历第五次忍界大战的我们,所不能接受的黑暗。
觊觎写轮眼的是木叶。
会觊觎的原因:外人能够使用写轮眼。
会灭族的起因是宇智波带土移植给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让长老团还有三代觉得可以更加容易掌控这股力量。
而并不是一定要依靠有着离心和无法掌握的宇智波一族。
然后让鼬留下佐助。
反正是是一个人也无法做出什么大事,毕竟是生活在眼皮底下。
最后……他们还是了错了。
长老团和团藏都死在佐助的术,回梦韵前,之下。
小樱说过是受到刺激,看到了自己无法相信的事情。
做错的……又是谁呢?



宁次从来都不喜欢政治的黑暗,所以在八代上任的时候恢复了自由身。
那时候雏田和花火的家主之争才刚刚开始。
他不再顾及着分家的位置。
他的心灵早就得到升华,早在追逐叛逃中的佐助之时。
宁次还是宁次,只是得到升华了而已。



旗木卡卡西,死了。
死在慰灵碑前,鲜血浸红了石碑。
但是旗木卡卡西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鸣人带着尸体去找小樱,想要确定凶手后去替卡卡西报仇。
而我则注意到慰灵碑的一个名字被画了一个横,贯穿了他的名字。
宇智波带土,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祸首。
旗木卡卡西,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祸首。
是佐助吧?肯定是佐助杀的。
究竟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杀死旗木卡卡西的呢?佐助。
他在血迹里看到几滴冲淡了的痕迹,泪痕。
哭了吗?佐助。
是大仇终于报了,还是伤心指导过自己的老师死在自己的手里呢?
会很痛苦吧?死在自己手里的时候。



日向宁次,日向分家家主,木叶第七代火影直属暗杀部队队长,死于未央之战的最后一天。
死因是雏田下的杀手。
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只是感慨着纯真的雏田真的已经消失了,仅此而已。
并且深深遗憾着,自己的心意没有告诉让自己升华的人。



再次醒了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熟悉的场景。
他一直住的分家屋子。
整理了脑海里的记忆,明天就开始中忍考试了。
现在是中忍考试之前,佐助还没有叛逃。
……这次,一定要说出口!
宁次望向窗外,眼神是何其坚定。



虽然和记忆中的佐助有这差别,但是那种隐含在别扭的外表下的温柔还是没有变。
在小李向佐助挑战的时候,宁次没有阻拦。
他想知道,佐助到底成长到了那里,在与他所知道的佐助有所不同后。
并在佐助发出强烈杀意的时候阻止了佐助。
佐助,究竟是在忍耐着什么。
为什么,狂暴的连查克拉也无法保持平和?
在宁次的白眼之下,看透了转过身和鸣人回班的佐助里的查克拉走向。
佐助变的残暴了吗?
但是这个论点却在宁次观察佐助的时候推翻了。
佐助,还是很关心自己的队友的,但是……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和天天小李赶到发出巨响的地方的时候,佐助正被鸣人公主抱着,并且和小樱争论着要到哪里去休整。
天天看他们吵得僵了便连忙提议,他们两个才答应。
过后还加入了鹿丸的队伍,还有……雏田的。
真是怀念啊,还纯真羞涩的雏田。
佐助被音忍吵醒后,有很残暴的方法杀了其中一个,废了另一个。
周围的下忍都用着惊恐的目光看着他,除了他、鹿丸还有鸣人。
鸣人甚至用着轻松的口气询问佐助是不是已经好了……
这次,他们拥有着更加坚固的羁绊了呢。
想到这里,宁次的心却感觉有些苦有些甜的,酸酸涩涩的感觉。



佐助封印咒印然后再医院昏睡的时候,宁次去探望过。
他看到旗木卡卡西走了出来后才进去的。
拿着湿毛巾替他擦脸的时候,用着一种连自己都不理解的温和目光看着他。
佐助,就是他心中的救赎。
亦是升华。
然后看到衣领旁还有斑斑红点,宁次掀开来看。
他早就不是那不识情爱滋味的小屁孩,那些代表着什么他当然知道。
放下毛巾留下探望的水果后,宁次就走了出去柜台询问护士。
是卡卡西不久前带着佐助来,换衣服也是他。
这个时候,宁次怎么还会不知道什么意思呢?
那个代表者幸福的笑容,连面罩都遮不住的。
那时候的卡卡西,一定很幸福的死在自己喜欢的人的手里。
那么,那些吻痕肯定是旗木卡卡西的了。
仔细想想,佐助的嘴唇也是红肿的,也就是说……旗木卡卡西的杰作。
归来的旗木卡卡西,这就是你的行动么?
我是不会放弃的。
死在未央之战的日向宁次,这次要为自己活一回。



他是被叫醒的,被鹿丸。
“怎么?幻术还是你的弱点么?宁次。”
“啊……一不注意就……”
鹿丸告诉他,他也死了,在第九代火影过世不久。
大家都死了,只剩下鸣人一个人。
他是死在角都飞段手里。
宇智波斑把他们岁土转生出来,让他们自己来报仇。
而他,那天只是因为手鞠的背叛而伤心然后懒得抵挡顺势被杀了。
“反正我也活得够久了。”
“会去做吗?你心里的那件事?”
“我……”
“就算是你和卡卡西,我也不会放手的。”
“你……!”
情敌增加到三位,宁次可以拿自己的头来担保,鸣人也是喜欢佐助。
或者说爱也可以。



佐助问鼬,他究竟是不是佐助的时候,那种惊慌的样子让人很难过。
初代他们,真是够了。
鹿丸告诉他,初代之前似乎用生之查克拉来强制解开什么。
鹿丸猜测也许是前世的记忆。
佐助的心,究竟要被凌辱几次?



佐助还是走了。
带着鸣人和鼬。
一个是他深深珍惜的友谊,他想他一定不清楚鸣人对他的感情,连宁次自己都看得到那种无法掩饰的爱意,所以在佐助询问的时候鸣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鼬,也是一样。
他对佐助的爱已经变质了。
不只是亲情而是包含着爱情了。
佐助会很高兴的吧?离开这种外表亮丽而内里黑暗的地方。
从以前的时候,佐助,就一直很不喜欢忍界呢。
小时候看到佐助一个人在练习投掷忍具的时候,眼睛里蕴含着一种他不明白的感情。
那是厌恶吧?
他理解。
虽然依旧那么遗憾着无法说出口的爱恋,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啊,跟着自己的心走最重要,不是吗?佐助。
就像你告诉过他的,


“分家和宗家,没有什么差别。不要用这个东西来围着自己,它正在局限着你,所以你看不见很多东西。”
你的眼里带着满满的骄傲,明明就是在叛逃而我是追你的人,“不要再追来了,日向宁次。做为小时候你帮助过我锻炼体术,下一次必须杀死你的时候,我会饶过你一命。”



真的,非常非常的遗憾啊。
没能够诉你,他很深的心意。
早就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了,也许是那个望着河水发呆的你,也许是那个眼里带着很多希望包裹着绝望的你,他早就记不清楚了。
一直都想告诉你,



“我爱你,佐助。”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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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2-6 19:51:26 | 只看該作者
番外   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一生,和宇智波的牵扯甚多。
从宇智波带土、到宇智波鼬,最后还有一个宇智波佐助。
写轮眼,是他们之间的羁绊。
回望自己一生,卡卡西苦笑着想,要是那时候带土的馈赠自己没有接受,未来会不会改变?
他死了,在忍界第五次大战的时候。
死在最后的徒弟,宇智波佐助的手里。
其实也没有很难受,卡卡西恍惚的想着,直到死面罩下的样子成了谜,至少死在自己最喜欢的弟子手里。
他的真心话应该去最喜欢的弟子换成最爱的人。
从幼时的初识,到灭族时的监视,最后是第七班指导上忍的关怀。
他一直默默注视着被自己最爱的哥哥灭了自己一族的孩子。
会在夜半无声的时候无声的哭泣,会用冷酷来掩饰自己,别扭关心同伴的,宇智波佐助。
在教他千鸟的时候,自己想的又是什么呢?
他叛逃的时候,自己想些什么?
再次相见后,又在想些什么?
好像又记起了知道自己的哥哥死在自己的面前,知道了木叶对自己一族做出的背叛,他,心里究竟在承受着什么啊?
不要哭,佐助。
不要流泪,也不要后悔。
我,旗木卡卡西已经累了。
真相应该在洪流中消失,木叶的黑暗太深邃,早知道不应该去探寻真相。
希望……我和你有个来生。
而不是……中间隔着一个鼬。



再次醒来的时候,恍惚回到九尾袭村后。
动了动身体,是自己的没错,虽然年轻了许多。
他是,年轻的旗木卡卡西。
死了挚友和导师的旗木卡卡西。
挚爱的他才刚刚出生不久的旗木卡卡西。
而不是那个死在挚爱手中的旗木卡卡西。
那么,这次……有机会了吧?旗木卡卡西的幸福。
穿着暗部的衣服,带着面具,他走神的想着。
鼬,快进暗部了吧?
佐助刚刚出生会是怎么样的呢?
很期待哦,我们的见面,小佐助。



刚刚从人物回来的旗木卡卡西坐在茶馆里,一手亲热天堂,一边听着三姑六婆的八卦。
“……你听说了没?宇智波家的二少爷,那个叫佐助的,是个废物哦,据说到现在都不会说话。”
“我听说是哑巴啦。”
“据说还证实了毫无忍术天赋呢!富岳大人似乎很失望。”
“有那样的孩子不失望才是假的吧?”
“听说他整个都是阴沉沉的,也不理人。”
“该不会是个自闭儿吧!?”
“哪里知道……嘘,你看那边有个忍者大人,我们还是不要说了。”
“恩恩……”
宇智波家的二少爷,佐助,废物?毫无忍术天赋?
——有谁比他这个亲手教过他S级忍术的老师知道,佐助的天赋是多么的强大。鼬在这点是及不上佐助的。
阴沉沉?自闭儿?
——他记得儿时的佐助似乎相当活泼外向才对的,哪里……出了错呢?
佐助怎么了吗?



接到这个看管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的任务时,其实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好吧,虽然没有那么情愿但也毫无不甘。
3岁的漩涡鸣人意外的沉静,虽然很向往和别人一起玩,但是他还是沉默的看着他们。
是不是被拒绝的次数过多,而造成他的畏惧呢?
老师的儿子,不应该这样活着。
不过这是三代和团藏协商的结果了吧?政治的黑暗就可以窥见一斑。
再次遭到拒绝的鸣人跑到后山的后,在一个湖边遇到了我一直想见的人,宇智波佐助。
他沉默的看着湖边,膝上放着饭盒。
看到有人来了后,抬头就看见一脸仓促的鸣人。
“我……我可以坐在这边吗?”
他一脸沉寂的拿起放在脚边的写字板,‘可以。’
鸣人睁大了眼睛,坐了下来,“你不能说话么?”
‘不想。’
“咦……”鸣人似乎有些苦恼,“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再说。’
鸣人沮丧的垂着头,陪着佐助看着湖面一句话都不说。
安安静静的,午后的森林安静而宁和,两个小家伙很快就睡着了。
我想这是他们,第一次的见面吧?
也是我单方面见到佐助的第一面。



第二次再见到佐助的时候,是鸣人和佐助坐在一乐里面吃着拉面。
在那之前,他们成为了朋友。
听那时候监视着鸣人的暗部语带厌恶而且疑惑的话,宇智波家那个性格阴沉的二少爷救了被欺负中的九尾人柱力。
这件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报告给三代知道,但是过了不久三代也知道了。
因为在灭族之后,佐助邀请了鸣人和他一同居住,并且要求三代把他们的驻地交给他还有拒绝了派遣一个忍者作为他的监护人。
旗木卡卡西有些沉默的看着那鸣人快乐的吃着拉面,而佐助像个老妈子一样替他把一些必须要吃的菜夹到他碗里,这种温馨异常的场面。
虽然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但是佐助还是佐助。



没有人能够进得去宇智波一族的驻地。
三代猜测是那之前佐助所发布的任务种树时,树木的位置蕴含着阵法。
土遁或者从上面都无法抵达到驻地里。
正面进入甚至都会迷路。
最后三代只好放弃监视鸣人和佐助了。
卡卡西甚至有着惆怅,因为不能日夜看着自己所思的脸庞。



刀法处处透着凌厉,练着刀法的人却似乎意外的有些暴躁。
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而快要爆发,最后却诡异的维持着平衡。
查克拉却外露且强暴的绞碎那些叶子。
究竟是在忍耐什么呢?佐助。



‘宇智波佐助,喜欢的东西我也不太清楚,讨厌的东西也是不很清楚,梦想是……带回翘家的坏孩子。’
卡卡西复杂的看了一眼佐助后,就告诉他们会有一场生存演练。
没有预料中鸣人炫耀的回答,卡卡西突然间觉得自己也是很想念那个会随时随地插话的鸣人。
佐助,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早开启写轮眼。
双钩玉的,佐助第一次开启的时候是为了救鸣人吧?这次也是为了鸣人。
卡卡西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妒忌自己导师的孩子。



波之国的任务中,佐助杀了其中一名偷袭的雾忍。
佐助的状态很奇怪,似乎……正想继续杀戮下去。
在给他们做查克拉的控制训练的时候,他们都不出乎意料的掌握很快。
小樱是天生的掌控能力,而佐助和鸣人呢?大概是住在一起的时候,佐助一次有一次的指导吧!
毕竟鸣人很听佐助的话呢。
这样就好,他们有着坚固的羁绊,就不会叛逃了吧?
虽然那时候叛逃会对佐助比较好。



中忍考试时,大蛇丸还是给佐助下了咒印。
看着用刀术就解决了敌人的佐助,卡卡西突然间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
看着自己喜爱的人在面前脱掉上衣,露出洁白无垢的上身,卡卡西突然间有些庆幸自己是个忍者了,否则只怕是自己也会做出一些饿狼扑羊的事。
看着他微微颤抖、逃避着笔尖,然后累极看了窗外一眼后才安心的昏睡过去。
卡卡西也跟着看向窗外,那是一只有着红色写轮眼的乌鸦。
乌鸦微微歪着头,有着一种讨喜的憨态。
是鼬。
这就是,鸣人说过的,鼬的乌鸦分身之术吧?
卡卡西叹了一口气,这对兄弟就是那么的……别扭?
拉下面罩,吻上自己梦寐以求的红唇,轻轻撕咬后撬开嘴巴,吸允着佐助的小舌。
被动的给予回应,脸颊因为缺氧而嫣红。
这是一个无法言语的美景。
乌鸦‘扑扇’飞走了。
卡卡西则不停的加深这个吻,直到口水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
顺着口水舔舐下去,直到颈间才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替佐助穿好衣服后,才送他到医院。
替他穿好病服后才离去。
当然,卡卡西也不知道过后鼬看见了这些痕迹是多么的愤怒。



带着佐助去修行千鸟的卡卡西看着在那边想办法减少囤积力量时间的佐助,有些黑线的想着,不论什么时候,预备时间过长还是让他很在意吧?
一次又一次的实验,双手满是伤痕。
累极后瘫倒在地上的佐助,满意的笑了笑。
想来他是在满意自己新的招数吧?那根根在针尖灌上雷属性的查克拉再包围着水属性的查克拉,看起来杀伤力很小但是实际上巨大的招数。
“这招叫什么名字呢?佐助。”
我还以为佐助会继续展现自己的文字,毕竟他只在鸣人面前开口说过话。
“银月。”
银色闪耀的月光?真是贴切呢。



在一次见到佐助的时候,他正在大蛇丸的四紫炎阵前拍拍打打的,不管不顾周围暗部的劝阻。
一击千鸟过去,一个人形的洞孔出现了。
并在佐助进去后消失。
这时候的卡卡西突然间觉得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好像什么东西会从他身边跑走。



归来的鸣人看到在结界里面的佐助,试图用武力突破四紫炎阵。
不过不管用。
这时候,转生出来的初代说,“泉奈,一直在你眼前。”
“有着一个灭了自己族人的哥哥。”
“有着一个九尾人柱力的好友。”
“有这两个历代火影的灵魂保姆。”
“而你,到了现在还没有察觉么?泉奈啊,不是一直都在?”
然后初代满目温柔的看着刚刚似乎被初代做了什么的佐助。
他的佐助。



鸣人愤怒的用影分身之术破掉了四紫炎阵后,停下了动作。
并对初代大叫。
虽然很不敬,但是卡卡西却出乎意料的不想阻止。
佐助,就是佐助,不管他之前是谁不是吗?
那么,斑和初代究竟是为了什么执着呢?



又要走了么?佐助。
当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空间波动在鼬进入光圈后开始运作。
卡卡西苦笑着,这次佐助是逃离了。
他会去到哪一个世界呢?
一定是有着和平与危险并存的吧?
可以和鼬一起平静生活的。
但是为什么还会带着鸣人呢?果然是稳固的羁绊啊,老师我还是被抛离了么?
不过,做你想做的吧,佐助。
确定了,就不要回头。
虽然很遗憾想说的话没有告诉你……



我爱你,佐助。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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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樓主| 發表於 2015-2-6 19:50:48 | 只看該作者
Part 10


“说的没错哦……鸣子。”
我张开了眼睛,瑰丽的十二花瓣缓缓转动。
“不要否决我的存在哦,斑柰还有……柱间。”
转头看向每一个人。
“我啊,只是鸣子的好朋友而已哦……”
“我是佐助。”
我对站在离我们有一定距离的鼬喊道,“对吧?尼桑,我是佐助吧?”
语气里,是连我都不清楚的颤抖。
鸣子则静静的用手臂环着我。
鸣子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啊。



“啊,佐助。”鼬缓缓的点头,离开了那群穿着和他一样的人。
“鼬桑!”后面那个长着非常古怪的鲨鱼头大喊。
“切。”红头发的男孩嗤了一声,“鼬你是想背叛么?”
“过来这里……尼桑。”打断他们想对鼬说的话,微笑的面对鸣子,“要跟我一起吗?鸣子。”
鸣子怔了怔,然后狠狠的点了点头,“那是当然的!”
满眸洋溢着我不知道情绪。
光圈慢慢从我身体内散发出去,快要形成通道了。
这……就要感谢柱间了呢,破坏了我的禁制,里头就有穿越时空的资料。
虽然查克拉量要求巨大,但是除了我,还有玖炎不是么?
“快点过来哦,尼桑。”
“进来吧,尼桑。”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尼桑。”
我歪了歪头,看着突然间停止走动在光圈前不远处的鼬。
“……不,”鼬露出一种非常漂亮的微笑,“我就过来。”
进入了光圈后,开始呈现包围的状态把我们包围起来。
斑和柱间他们试图打破却也无可奈何。



“我们要去哪里呢?”
“哪里都好,只要是和鸣子还有尼桑在一起就好。”
“啊。”
“……诶,我不叫鸣子,是鸣人啦!不过为什么还要加多一只黄鼠狼啊!”
“因为他不遵守承诺啊,”我对着他微笑,“这是惩罚。”
“惩罚是:一直跟着我,不要抛弃我。”
“好。”


——Fi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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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樓主| 發表於 2015-2-6 19:50:24 | 只看該作者
Part  9


我爱罗,拥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绿眸。
碧绿而清澈见底的。
那双眼睛美丽而通透,连杀气也是毫不掩饰的直直的透了出来。
纯粹的杀意。
当他看着我的时候,我突然间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因为那时候他的眼里只有自己,虽然是那种看猎物的眼神,但是很好的满足了我。
他啊,真不愧是‘只爱自己的修罗’。



我要杀了你。
你可以试试。



似乎受不了刺激,他用唇语对我说,而我也礼尚往来的回应了他。
他的表情瞬间狰狞了起来,露出了一个似乎可以让孩子哭出来的诡异笑容。
连沙子都在他身后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擅长的都是智取,而不是力量,所以我才不会学那只傻瓜青蛙一样打破他的砂之屏障。
……当然,我也不会像他一样被爆走的沙子弄碎自己全身的骨头。
这种傻瓜一样的事情,我才不会去做,我想鸣子大概也不会。
举起还是有些刺痛,并且包裹着纱布的手,指缝里夹着一排有一排的银针。
是时候了。
使用那个被我改造过的忍术,银月。
针头被灌注了狂暴的雷属性的查克拉,甚至外层还包裹着淡淡的水属性的查克拉。
这样可以让他的导电性更好。
每一支的银针都发出诡异的银芒。
在他的沙子攻过来的时候,我不慌不忙的射出那些银针。
但是他的砂之屏障马上就出现,就在大家都以为银针会被挡在屏障之外的时候,银针却穿透了屏障,把我爱罗射成了刺猬。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在我爱罗反应过来的时候,暴怒的他几乎兽化,我连忙推倒最外边才没有了那种危险的感觉。
真是危险呢,我勾起微笑。
脱下绷带,那么就来试试看,旗木卡卡西的绝技,S级忍术——千鸟好了。
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忍术,蓄力时间挺长,查克拉量要求大,产生的声音也很大,但是看在它造成的伤口不容易愈合的状态上,我还是乖乖使用好了。
可是一些状况逼得我不得不停止使用千鸟。
因为啊,从层层包裹住他的沙子中,探出了一只巨大的,无名野兽的利爪。
我爱罗因为被刺伤而愤怒扭曲的脸慢慢出现在沙子后。
布满了让看的人心惊的血,漂亮的碧眸也布满了血丝。
真像是一只野兽。
我面无表情的歪了歪头。
正准备接着蓄力使用千鸟的时候,白色的羽毛落在我的眼前。
轻柔的,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白色的绒毛洋溢着白色的微光,让它看起来更加易碎。
这是…幻术。
…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整个赛场都笼罩在了纷纷扬扬落下的白羽之中。
观众纷纷倒地,失去了意识。
一些带着动物面具的忍者突然出现,四处布置了起来。
这些都是……暗部?我眯了眯眼睛,正想要装晕呢还是装晕好呢的时候,我爱罗突然间狂暴的冲出场地。
却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我在赛场上就看得见,那个有着巨爪、尾巴,疑似超级霹雳无敌大狸猫的家伙,就是那个有着迷人眼睛的我爱罗?真是惊人,没想到他和鸣子也是同一类啊,同样都是人柱力。
数了数尾巴的数量,应该是一尾守鹤。
沙之守鹤,这也难怪他能超越旁人般的掌控沙子的力量。



突然间,一股力量把初代四代的灵魂从我的精神里剥除。
我反应了过来,顺着那条线寻去。
是三代和大蛇丸的对垒。
我想跟着进去,但是已经有了结界。
真是麻烦,我抓了抓头,有些烦躁。
毕竟无法和渴望已久的对手对战是一个很不爽的事情,再加上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强制剥除,让我的不满直接升到了最高点。
计算出结界最薄落的地方,一个千鸟,把它打出了一个洞,在暗部们惊讶的眼神中从容进入。
但是结界很快就恢复原状,而弱点也跟着变换。
啧,麻烦的结界。
不想继续在这里拖沓,直接跑向三代和大蛇丸对战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惊讶而分心,三代来不及把四代的岁土转生逼回土里。
大蛇丸则很惊讶我能够进入结界。
我没有插手他们的战斗,但是大蛇丸很快的发现,他只能控制二代。
“……佐助。”初代走了过来,弯下身对我微笑后,抱着我说,“终于,能够拥抱你了。”
二代则有些恍然大悟,“难怪我在下面没有看到你呢,柱间。”
“我啊,一直跟在他身边呢,”初代满眼温柔的说出让三代他们大惊失色的话,“从他出生的时候。”
“那么……”三代恭恭敬敬的想问些话的时候,初代接着说,“我看着呢,宇智波一族被灭的时候……”
他眯着眼睛,“所以说,最后背叛宇智波的还是木叶么?”
这句的声音很大,连在结界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因为我是背对着的关系,我没有看到好几个穿着黑底红云袍子的人出现,其中一个甚至带着诡异的橙色漩涡面具。
四代目抓了抓头,笑得有些傻气,热心的替二代摆脱大蛇丸的掌控。
而并不是三代和大蛇丸不想继续战斗,而是底下的树根紧紧的缠绕他们的脚跟。
这是一种让人很无力感觉呢。



好像再等些什么一般的二代沉默了一阵子,“到底……泉奈说的还是正确的。”
初代松开我,轻轻的笑出了声,“似乎是一种预言啊,泉奈说的:千手会因为村子而背叛我和尼桑,那么接下来背叛我族的大概就是村子了。”
一个声音插入他们之间,“‘但是,也一定会有尼桑的手笔的吧?村子……一定会腐烂的。’”带着橙色漩涡面具的神秘人突然间出现在他们不远处。
初代二代则有些讶然的看向他,二代则有些恍惚的说,“‘说好了,不会背叛的。如果不背叛,就算会有异心也会回归。宇智波天生异心。’”
面具男的声音低沉而诱惑,“‘那么,承诺毁掉的人,就毁掉他喜欢的东西吧?’所以我说啊,原来你们还未遗忘么?”
甚至还带了些怒气。
初代有些怀念,“那么,来见老朋友还不脱下面具么?斑。”
一语惊醒四座,连穿着更他同样袍子的众人都一样的惊讶。
“呿,”斑嗤笑,“我可不和背叛者称兄道弟。”
隐含着深深的厌恶。
二代着警惕的看着他,“那你现在又想做些什么!?”语气里的带着一些薄薄的怒气,“我们已经用生命来偿还我们的背叛了!”
斑摇着头,“还不够,泉奈的份呢?你们还没有算上去!我的泉奈!”他的眼睛突然间不再保持那种黝黑的,而是转成万花筒形态,“泉奈根本就没有和你们争什么!为什么你们要针对他?!使计让我过度使用万花筒,然后是不是还算准了泉奈一定会把眼睛给我!?”声音像是愤怒的野兽,爆发“针对我就好!你们干嘛也要那样对泉奈,还放出风声是泉奈泄漏村子的情报!”
初代看了失态的斑一眼,“我首先是村长、族长,才是柱间,泉奈会懂得。”
“懂!?”斑怒极反笑,“用生命去理解你们的理由和知道你们的不可信!?然后接着逼走我?扶持阿镜?不要从你们的嘴巴吐出泉奈的名字,不要侮辱他!”
说完后,便直接一个火遁•火龙之术袭想靠近结界的木叶暗部们。
二代则赶紧用水遁阻挡,但是突然间身体被分裂成两半。
千手扉间,是输给宇智波斑的。
从以前到现在。



初代皱着眉看了斑的举动,“我正在偿还我的错误,毕竟初代火影以及是历史了。”
“偿还?”
“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么?”初代反问,轻巧的破掉封印在我灵魂里的封印,一瞬间记忆几乎把我冲散。
“泉奈,一直都在你眼前。”
“有着一个灭了自己族人的哥哥。”
“有着一个九尾人柱力的好友。”
“有这两个历代火影的灵魂保姆。”
“而你,到了现在还没有察觉么?泉奈啊,不是一直都在?”
初代的双眼洋溢着柔情,挥了挥手,众多的树根袭向那四方的忍者,结界终于破了。
却,没有人有任何动作。



连鸣子都停止了破开结界的举动。
斑瞬身到我身旁,而我因为正在理清庞大的记忆而有些恍惚。
他抬起我的下巴,而我的眼睛迫不得已的使出了万花筒形态。
看起来就像十二瓣的莲花。
“……泉奈?”
我无意识的应了一句,“……斑柰(Madarana)?”
突然间多出一世的记忆弄得我头脑发昏,我只听到鸣子突然间大喊,“就算他是泉奈又怎样!?我和他认识了那久,他就是佐助!以前的事情早就过去了!”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气愤,我暂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
鸣子……一定是非常、非常激动吧?
“然后你就算是初代火影又怎样!?可以这样想让谁恢复记忆就恢复!?一点都没有问过佐助的意愿!”一个手覆上我的肩膀。
“佐助……就只是佐助啊!就算不喜欢说话又怎样?难道现在活着的就不是他吗?”
“你们……现在是在否决佐助他的存在吗?”
场面寂静了下来,只留下我的轻笑声。
显得格外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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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樓主| 發表於 2015-2-6 19:49:56 | 只看該作者
Part 8


“厄……の”
脖子被掐住了,呼吸……非常的不顺畅。
“真的吗?佐助。”大蛇丸笑着,长长的舌头舔上我的脸,“到了现在,还说不渴望力量么?”
我的脸则因为缺氧而显得异常苍白。
“撒谎,可不好呢。”
真是……非常的恶心。
我挣扎着从他手里脱困,“真是……非常棒的眼神啊,佐助。”
我鄙夷的看了他,自顾自的让他松开我。
突然,他把我抛下,“那么,就送给你一份礼物好了。”
正当我惊讶为什么认得颈项可以伸长难道他是飞头妖么之类的猜想的时候,牙齿咬向我的后颈,而我因为走神而闪避不及。
剧痛向我袭来,但是我依旧没有晕倒。
只是觉得……真是恶心。
“我等着你来找我,而这是能够给你力量的咒印,使用过它之后,你就会知道你的坚持有多么可笑了。”


“我非常期待和你再次见面哦,佐助。”


“佐助!”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鸣子非常担心的望着我,而春野樱则站在不远处。
“你没事吧?”他非常担心的抓着我上看下看,“敌人有伤害你吗?”
我想我的颈项一定乌青了,因为我觉得很痛。
抚摸着颈项,‘只是掐住我而已,他走了。’外加咬了我一口。
他歉意地说,“找不到考官呐。”
‘没关系。’
春野樱也很担忧地说,“佐助君,你看起来很累了。”
我点头,‘让我休息一会儿吧……’然后眼前一黑,便往鸣子方向倒去。
没有感觉到疼痛,我猜是鸣子接住了我。
他,漩涡鸣人,我更爱叫他鸣子(Naruki)是我的好友。
真正地,好友。


醒来过后,因为睡了一场颇为舒服的觉,所以心情有一定程度上的提高。
春野樱告诉我我睡了快3天了,然后鸣子也一脸不爽的说,那些跟在周围的其他木叶小队会和我们一起行动。
包括那个白眼的男孩和傻瓜青蛙。
而我忘了说,就算我心情很好我还是有起床气。
尤其是在有不长眼的,据说是音忍的小队来晦气。
我很理所当然的在其他人出手前出手了。
活生生的把一个人的脖子捏断(因为我被大蛇丸掐过的关系,而且我还觉得他们和大蛇丸关系不浅,只好这样来发泄一下好了),另一个人的双手被我斩断。
鲜血散落在我的脸庞,我觉得心里堵住的一口气,因为大蛇丸的原因,散了。
所以也没有去追那个把我的猎物还有尸体带走的音忍。
只是春野樱他们的表情似乎非常的惊恐,那个老是在睡觉的(我不记得他的名字)喃喃说着真麻烦,白眼的则皱眉的说些什么。
因为和音忍小组对上的关系,我的小组也顺利的拿到卷轴。
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其他的人离得我有一定的距离,除了鸣子。
他笑眯眯的说,“心情好些了吗?佐助。”
我点了点头,也只有他是了解我的。
只有他,是赞同我存在的。


顺利的赶到目的地之后,因为人数还是很多的关系,考官决定要再进行多一场预赛。
我困惑的看着那个有着浓厚黑眼圈然后不停咳嗽的,似乎有介绍过他叫什么名字但是非常抱歉我好像忘了,他……真的是忍者吗?
怀着这样的疑惑,在旗木卡卡西告诫中不适用查克拉战斗,一对一的决斗。
然后第一个上场的是我,对手似乎也是来自木叶的,学旗木卡卡西蒙着脸的古怪大叔。
咒印,并不是特别麻烦,但是我需要时间吞噬,因为这似乎里面包裹着大蛇丸的灵魂碎片。
是的,灵魂碎片。
我不想提自己惹上什么麻烦,只好决定有刀术速战速决。


也许是我速度太过快的关系,在我一刀刺入他眉间的时候,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拔出刀,血液随着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他倒在地上。
考官宣布是我的胜利,在我走入观众席的时候旗木卡卡西把我领了出来。
然后把我带到一间空房间,似乎是要帮我封印咒印的样子。
不过,他看起来意外的严肃啊,原来他也有严肃的时候么?我感慨的想到。
脱掉上衣,在咒印附近的上半身写满了古怪的字符。
还奇怪,还好痒,我稍稍往后躲避毛笔在我身上划出的毛。
“别动,”旗木卡卡西的声音不知怎地出乎意料的低沉而富有磁性,“再一会儿就好了,佐助。”
就像有东西拼了命的往我体内钻进,痒痒的。
“好了,这是以你的意志为基础的封印。佐助,相信自己的力量才会在下次咒印发动的时候压制住它。”他摸着我的头,笑的眯了眼睛说着。
知道了……真是有够累的。
因为封印的过程太过拖沓,还是因为死亡深林里的休息还是不足够,我累的直接睡了下去。
反正……我刚刚很像在窗外的树上看见了一只有着写轮眼的乌鸦,它……大概会保护我的吧?
睡过去的我,当然不知道旗木卡卡西突然间暗沉下来的眼眸,他无奈的叹气以及拉下面罩后的脸,最后是轻轻吻在我的唇上。


我处在我的精神世界中。
依稀记得有人说过我的世界总是太过美好。
很多的、生长看起来超过百年的大树,其中包括了在波之国看到的那棵,瀑布流水哗啦啦的声音,不知名的白花在瀑布边开的灿烂。
我要找外来的,包裹大蛇丸灵魂碎片的咒印。
沿途看见了在我遇见大蛇丸后进入我精神内正努力修炼以快速达到使用查克拉力量的四代,还有在拥有我的知识记忆中浏览的初代,不知名的记忆禁制还有……
古怪的、身在半空中被怪异字符包围着的,有着黑蓝色发着微光的光团。
那个,大概就是大蛇丸的灵魂碎片了。
小心翼翼的拆解旗木卡卡西使用的封印还有包裹着灵魂几乎看不见的字符。
过了好久,终于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团黑蓝色发着微光的东西。
初代和四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旁好奇的看着,四代甚至用和鸣子非常相似的蓝眸(只是他的更接近天空)好奇的看着我,“这是什么啊?佐助。”
从波之国开始,知道我能够和他对话后,他就开始叫我佐助了。
我近乎愉悦的说,“大蛇丸的灵魂。”
初代甚至点了点那团光团,“对你会有什么影响吗?”
“没,”我漫不经心地说着,“我想吞掉它。”
意外的,它看起来似乎意外的包含着很多东西。
四代搔了搔脑门,“这也可以吃啊?”
“是融合,变成自己的。”我纠正。
是的,最后就是属于我的。


融合的时间过得很快,融合完毕后,我的周围出现了更多的书本。
初代四代好奇的拿起一本来看,我淡淡的向他们解释这是大蛇丸分裂出来的灵魂碎片拥有的知识还有关于咒印。
初代甚至开始兴致勃勃的翻看那些大蛇丸研究的忍术,而四代近乎纠结的看着其他的报告,书名似乎是自来也的分析。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快要进入夜晚的逢魔时刻。
并不是自然睡醒,因为我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视线我才醒了过来。
嘛,看着那只有着写轮眼的乌鸦,突然间才理解怎么鼬会懂我几时杀了人之类的,原来是用乌鸦看着我啊。
我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后,乌鸦飞到我的肩上,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脸颊。
顺着它的毛摸了摸,非常的光滑。

“鼬,你什么时候才带我离开呢?”我问多一遍。

乌鸦歪着头看了我一眼,啄了啄我的手指后,啪沙一声,飞走了。
我意味深长的看着乌鸦飞走的背影一眼,鼬他果然是不打算遵守诺言呢。
真是一个不乖的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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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樓主| 發表於 2015-2-6 19:49:23 | 只看該作者
Part 7

有些讽刺的想着,如果再不斩不望过来的话,也许他就不会这么失去生命。
忍者,在因为外力而影响自身的时候,是会危机自身生命的。
……不过,旗木卡卡西,你这样的耍帅是有什么意义呢?我有些无奈的想着,就算他不出手,我也不会呆呆站着被杀,冒着暴露实力的危险,我啊……一定会把鸣子救走的。
……但是看在他并没有让我暴露实力的份上,我就认了。
鸣子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佐助,你没事吧……”然后开始乱摸。
我翻了翻白眼,拍掉他的时候,‘没事。’
雾气环绕,鸣子看起了抱着再不斩的人,“诶……那是白?”
‘你认识他?’
“啊……见过啦~”他不好意思的抓着头发,“和我说过一些话而已。”然后诡异的脸红了起来。
我也不管他,鸣子接着说,“把他们埋在一起吧。”
虽然是陈述句,但是他却看着我说,‘随便,你弄吧。’
他有些欢乐的用影分身之术拿着苦无挖坑,而我则静静的站在一旁的树底下。
春野樱和雇主再在另一边,而旗木卡卡西则站在我的旁边。


弄好墓碑没多久,雾突然间散去。
桥的对面,在眨眼之间就出现了大队人马。而其中那个一脸得意对着我们说些讨厌的话的领头人,我猜应该是桃地再不斩的雇主。
得意洋洋的、但是又长得很丑。
我突然间心情恶劣了起来,正想动手,春野樱、旗木卡卡西和鸣子都冲了出去,杀了很多人后,鸣子终于停了下来。
而我则看见春野樱仅仅是把人打晕而已。
那是,我不能拥有的仁慈。


任务完成后,我们回到木叶。
继续我们做做任务,修炼修炼的日子。
在树海里,我看着鸣子用心的修炼着他喜欢的体术,而四代则是尽量在他耳边说些什么,虽然鸣子压根听不到。坐在粗壮的树干上,突然间觉得这一幕也很有趣,无声的笑了起来。
初代在一旁微微的吐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发顶。
我对他笑了笑,继续看着眼前的情景沉默着。
有多久了呢?那种无法融入世界的孤寂感,多久没有出现了?
鸣子和玖炎,对自己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就连初代也算进去了吧?毕竟陪在身旁那么多年了。
他只是看起来孤独,但是却不是孤独的。
见到鼬之后,心里那层对这世界的隔阂突然消失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甜甜的但是又有一些苦苦的。
但是,我甘之若素啊。


那个人的出现,让我蠢蠢欲动的杀意突然间爆发。
所幸是压制住了,看了一眼担心的望着我的鸣子还有初代与四代,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绯红色的头发,翠绿色的眼眸,额头上黑色的‘爱’,浑身似乎都充斥着杀伐果决的杀气。
心,微微在战栗。
多久了?我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蓬勃的杀气?这是连桃地再不斩都无法比拟的,让人望而归叹的杀气。
真想和他打一场啊,那个叫做沙暴之我爱罗的人。
那个叫做,只爱自己的修罗的男孩。


在前往报名的途中,我突然间暴躁了起来,大概是对对手在我面前而无法动手的苦闷与抑郁。
我差点杀了一个木叶的下忍。
一个看起来就长得很傻的家伙。有着让人无语的粗眉毛,下垂的眼睫毛,讨厌的西瓜头,还穿着让它看起来更像青蛙的绿皮紧身衣,在那边随便放话什么的,真是讨厌死了。
他似乎非常喜欢那个春野樱,然后突然间向我挑战。
大概是因为非常暴躁的关系,我答应了他的挑战。
用体术沟通了不久,我发现我无法对他速战速决后,只好拿出‘薄情’,一刺——
“够了!”有着一双白眼的男孩挡在了我们中间,使我不得不停下刀。
“宇智波佐助!只是切磋而已,你刚刚是想杀掉李吧?”
我收好刀,突然间对他诡笑‘既然向我挑战,不是就要做好死的准备?’然后头也不回的和鸣子春野樱他们走向课室。
所以我没有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一脸愤愤而白眼男孩则只是苦恼的皱起了眉毛。


在多人吵闹的课室里,无神的发着呆的时候,鸣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佐助,怎么了?”鸣子带着担忧的表情问道,“别管那个只会欺负自己妹妹的人了……我们是要一起通过中忍考试的!”
笑的很灿烂啊,鸣子。
而我终于吧注意力放在中忍考试上了。
第一场就是笔试,看着眼前的题目我有一点想要扶额的冲动。
这……不会是我们这种只有小学程度的下忍可以解开的吧?但是考官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作弊吧?
我看了一眼鸣子,看他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放下了心。
开启写轮眼,看向一个一看就觉得不是下忍但是一直在写答案的家伙,手就开始复制他的答案了。
……总觉得,这次考试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不太记得这所谓的剧情了,因为这里有些书籍都出乎意料的有趣而我会开始忘记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并且试图解开下在我灵魂里的禁制,初步断定应该是封印记忆的。
在鼬违背诺言之前,我想的是:开了万花筒然后和鼬交换;而我想在所想的却是:活下去。
三个字,包含了我所有的决心。
我想要在这强手四处趴趴走的地方活下去。
虽然就算没了眼睛我想我也是会活得好好,但是在鼬违背诺言过后,我的目标才改变的。
反正……鼬从未想过要我的万花筒。


进入第二场考试过后,我们很快就惹上了麻烦。
看着眼前诡异的女人(但是灵魂却是男人,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恍然想起没错的话我应该在不久后叛逃了吧?
而她(?)应该是罪魁祸首之一。
她的杀气只是让春野樱晕了过去,并没有对我照成多大的影响,连鸣子都顶多只是更加警戒而不是害怕的无法动了。
虽然初代和四代都很紧张我们,想让我和鸣子带着春野樱逃跑,初代还表示能够用微小的查克拉替我们拖延。
但是我没有理会。
和鸣子默契的一个用体术一个用刀法逼得他不得不脱下‘马甲’,现出原形,并且在四代惊呼“大蛇丸!”的声音中想起家族记录中那个因为人体试验而叛逃的,S级叛忍,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在他杀气的压迫下,我的心开始战栗。
使了一个眼色让鸣子带着春野樱去寻找考官,毕竟在这种时候如果依旧不想暴露实力的话最好还是救助于考官,而我则在鸣子离开后小心翼翼的大量大蛇丸。
我十分肯定,自己讨厌他那种仿佛洞悉一切、嘲讽但是又包含怜悯的,隐含着强烈的欲望的眼神。
那让我感觉正被视奸。


一边战斗一边小心翼翼的布下陷阱,并且成功炸开了地上一个大洞,空气里甚至出现一个巨大的蘑菇形状的烟雾。
但他还是爬了起来,“呼呼呼……真是一个跟传言一样沉默的孩子,不过……我对你越来越满意了……宇智波佐助。”
他用舌头舔了舔自己脸颊的伤口,“想要力量的复仇者,来我这里吧,我这里有你想要的、强大的力量哦~”
“我能够让你变强,然后杀掉宇智波鼬。”
我歪了歪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被看清。
大蛇丸显然很满意我满脸的肃穆,“忘了告诉你,我是……”
“大蛇丸,我和宇智波鼬之间的事情,能轮到外人插手吗?”
虽然语气还是有些生硬诡异,但是我确实开口了。
大蛇丸有些惊疑的看着我,想来也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间开口说话。
“复仇者?你把我想得太美好了。”
是的,我从来都不是会为了那种可能连一面都没有见过的人复仇,并且一生都沉溺在仇恨的深渊中不可自拔,我从来都不是那种人。
比起他们,就算是违反诺言的鼬都比他们更重要些。
不认识和重要的人相比,我果然还是无视了前者选择了后者。
就算前者又跟着我一样的血脉,而后者却是手染着同族鲜血的人。
我自私的,只想选择自己想要的。
我,仅仅只是我而已。


大蛇丸的神情突然间恢复正常了些,但是那眼神却是让我所不喜。
我,才不是怪物呢。
“不过无所谓了,你所想要的,我想你应该不会得到。”
就算会,也要小心被反咬一口,因为……不属于你的东西,最好不要去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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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樓主| 發表於 2015-2-6 19:48:42 | 只看該作者
Part 6

我想我和鸣子他们是不同的。
至少在面对那两个雾忍的时候,因为杀气而僵直在原地的春野樱和鸣子,而我则眯了眯眼睛。
快速推开鸣子,往其中一名雾忍的颈动脉刺了一刀……倒下,瑰丽的血染红了我的视线;而另外一名则被旗木卡卡西快速制服了。
鲜红色的血液散落在我的衣服及脸庞,所幸穿的是深色的衣裳,不然清洗染血的衣物甚是费力,就算是用忍术也一样。想到这里,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到唇旁的血迹。
鸣子和春野樱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动作,但是我想旗木卡卡西注意到了,因为他的气息乱了一下,虽然很快就调整回来。
看着因为被我刺破大动脉而渐渐失去生命力的雾忍,我突地想起了很早以前的时候,我灭了他族的时候,究竟是保持什么感觉呢?
早在血散落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我以为我已经遗忘的师兄,虽然只记得名字而不是脸,曾经叹息地说着也许我才是真正能够掌握属于我门的技艺的传人,并非是他。
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连剧情都忘得七七八八,只记得灭族和叛逃。
这是必须的,仅此而已。


旗木卡卡西把我的走神归咎于初次杀人的后遗症,虽然我一刀刺向雾忍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犹豫,但是人都是善于在逃避现实的时候找到借口的,不是么?
也没有说什么开导的话,而是放我一个人静静的。
虽然我并不需要什么开导的话,但是作为学生第一次杀人而导师并没有指引……果然,拥有写轮眼的都是讨厌鬼,就算是鼬也一样。
因为,他似乎忘记与我的诺言。
在这之前,因为过久没有杀戮的关系,我还担心对鼬会下不了手呢。
但是呢,现在不会了。
违背承诺的人,我会好好‘关爱’他的。


是桃地再不斩的杀气拉回我的思绪的。
说起来,他看起来都一点都不想是忍者。
忍者不都是暗地里做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下暗棍的事情?怎么会把,目标说出来呢?而那些要害,只要还有1秒,重要的资料还是可以传出去的。
而且,他还是挺好心的,那些要害要是一击毙命的话,会非常安然的死去。不像我,异常喜欢血液纷飞的环境。
用刀把大动脉刺破,看着血液泊泊的流出,挣扎了将近2分钟才死去。
哎呀呀,我真是残暴呢。
为了不让我的实力被暴露,我能展现的只是双钩玉的写轮眼,但是我想这样就够了。
这场会是鸣子的战争,他需要的是实战而不是对练,我最多能帮助他的,只有——放放暗箭罢了。
鸣子一开始就是用他拿手的影分身之术和鸣人连弹,打的桃地再不斩措手不及。惊讶于鸣子有这样的实力,但到底是当上逃忍已久的,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但这样就足够了,一刀斩断了水牢之术,旗木卡卡西很快就出来了。
然后也许是意犹未尽,在旗木卡卡西把鸣子带回来的时候,鸣子碧蓝色的眼底里满是对战斗的渴望,异常的。
但是隐藏的很深,我想,这连旗木卡卡西都没意料到的吧?鸣子的实力之类的。


很快的,旗木卡卡西亮出了写轮眼。属于我,‘宇智波’一族族长(我想其他族人死的死、叛逃的叛逃,我是族长也无可厚非吧?)的写轮眼。
鸣子显然是有点了解我的,他担忧的看了我一眼,看我摇了摇头后就满眼渴望的看向打斗中的二人。
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是没有经过族长同意就移植的,从大义来说,族长应该有权利挖掉他的,只可惜那时候的宇智波一族似乎太过缩手缩脚而错失良机……
最后宇智波带土被秘密驱出宇智波一族,连死亡后的墓碑的不能再宇智波的驻地里出现。他是出卖了一族的秘密的人,虽然他很真诚兼热爱同伴,但是这件事连他的父母都很愤怒。
为了同伴而死,却没有想到在家中等待他归来的父母,天真而残忍。
我注视着桃地再不斩,双钩玉在我的眼里缓缓的转动,终于找到了他说过会死掉的穴位在哪里。
如果有需要的话,也许我可以用来对人恶作剧?想到这里,我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唇角,而鸣子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抖了抖。
我感叹,真是良好的野兽的直觉啊~
桃地再不斩的‘尸体’被雾隐号称暗杀部队成员的人带走了。
我想他应该没有死,因为我察觉到他的脉搏隐隐在跳动。
虽然很想直接出手杀了他以绝后患,但是看起来旗木卡卡西还没有要晕过去的迹象,而我又必须隐藏实力,所以只好作罢。
在木叶之外的地方呆久一点也是好的,我看着天空发呆。


浓雾散去,我听到了一声疑似乌鸦的叫声和扇动翅膀的声音。


旁边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在旗木卡卡西晕过去的时候,只有我还有玖炎听得见而已,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绑定在我身边的,看脸应该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间。
不得不说,初代其实是一个拥有魅力的男人,在我作为哑巴的、似乎还不会认人的时候,他会替我盖被子什么的,有时候美琴没有空照顾我,也会替我煮饭什么的,甚至也不在乎我听不听得见对我说些他的忍术心得。
初代真是温柔呢,那是一种和四代不一样的感觉,初代温和像是沉淀下来的水,而四代则像是散发着光芒的阳光的太阳。
虽然都同样是一个温柔的人。
我在想,目睹了宇智波被灭族以及他一手建立的根部的参与,他又有什么想法?我猜他大概会难过,毕竟他沉默了下来,虽然关怀依旧。


卡卡西的查克拉控制训练,不管是天生就善于控制的春野樱(她很快就上手了,真让人惊讶!),还是已经经过持久锻炼的我还是鸣子,都很快就完成了。
这真的很无聊,我想着顺便看着一脸坚毅在练习走水的鸣子。
对于初代和四代互相看不见的情况,实际上我还是有点困惑,过后和鸣子分开远了,才发现原来四代跟的是我……玖炎说可能是我进入鸣人子精神内的时候唤醒了他……而且呈现的方式不相同。
初代是可以自我存在的(虽然不能离我太远)并且能够使用查克拉(虽然只是少量),而四代则是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在吸食少量的人气与生命力。
我无聊的想着,这就是一个是一开始就跟着我和一个是半路才加进来的差别么?我慢慢的走远了,而四代则只好无奈的跟着我,毕竟他更想和鸣子相处,虽然鸣子还是不知道他。


就想小时候一样,只要我想,我总能发现一些别人无法察觉的美景。
就像现在这个地方。
这应该是这片地区树龄最大的树了,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喷薄而出的灵气。
我靠着他粗壮的树根坐了下来,轻轻替他整理着似乎有些阻塞的灵络,小时候我也常常这样做。
一个男人从树中走了出来,那是一个老者,生气蓬勃的绿眸中隐含着看透人生的智慧。
一时之间,我和他对望着。
“你好。”正当初代和四代有些防备的想要出手时,我开口,“你在这里很久了?”
他点了点头,“好久没有看见那么有趣的小家伙,真是舒服啊,”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睛,“但是跟在你身边的是什么呢?孩子。”他担忧的看着我。
我没有出声,他接着说,“我感觉得到,其中一个正在吸食你的生命力与生气,虽然真的不值得一提的量。”初代和四代则有些讶异的听着他说的话。
“而且,”他调笑的看了初代一眼,“其中一位是我的熟人呢……小千手柱间。”初代则是怀念的看着这棵树,但是四代则有些惊讶的,“除了我和佐助,还有别人么?”
“你看不见么?”他停了停,“小千手柱间呢?”
初代正想说什么,被我打岔了。
“我想他也看不见,”我疏通好了灵络,心情颇好的,“对方看不见对方。”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换来的就是初代皱眉的眼神和四代纠结的神情。
他替他们之间互相能够见面过后,和我聊了一会儿天,便交给了能让我驱使他的真名。
赤情,这是一个和他真身完全不搭的名字,却是他承认的名字。


沉默的和两个非人类走在路上,我心不在焉的想着一些古老的大树公。
“佐助。”
我仿佛听到了幻觉,那个声音则是我而是耳熟能详的。
一个人影快速接近我,我反射性的想要把他射穿,却在闻到了味道后,收了回去。
我恶狠狠的把鼬的身体拉低,然后在他颈项咬了一口,狠狠地。
松了口,那是完整的牙印。
‘所以,你来这里干嘛?’我歪了歪头,仿佛最初的疯狂只是假象。
但是口里的血腥味却时时刻刻提醒我,这是真实的,那个违反与我的诺言的男人回来了。
鼬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似乎想通了些什么,‘既然你不想杀了我,那么你是要来带我走吗?’这样的话,我就不跟你计较你违背承诺的事情好了。
他摇了摇头,“抱歉,佐助。”
鼬停止了拥抱我的动作,“佐助,你前几天杀了人吗?”
“啊?”我茫然的看着他。
“就是那些雾忍。”他提示说。
‘是工具。’我纠正,‘忍者就是工具,我杀的是工具。’为了强调工具,我还写的特别出力。
他抚摸着我的头,我有一种怀念的感觉,“好吧……那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我抬起头,看向他鲜少没有保持写轮眼状态的黝黑双眸,很认真的,‘没有啊,因为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谁又会为街道旁的不知名的死去的流浪汉而感到伤心和恐惧呢?
“……是吗。” 他将头埋到了我的脖子那里,热热的呼吸弄得我痒了起来,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等他把头抬起,‘不高兴?’
“也不是,只是有些开心但是苦苦的……?”
我想,这是连他也不懂的感觉吧。虽然我也同样不懂。
啧…………


“佐助君……你回来。”走回雇主家的时候,春野樱很快的就迎了上来,也许今天意外的勾着嘴角,她有些惊讶,“发生了什么事让佐助君那么开心?”
我的脸上的表情变化已经瞒不住外人了?我的脸沉了沉,‘没有什么。’
气氛尴尬的时候,鸣子恰好的回来了。
“我回来了~~~”然后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一亮,“佐助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一回头你就不见了~~”语气带着有些不满和担忧,后面又转换成开心。
“回来就好嘛~~佐助高兴就好了~~”他笑眯眯的接着说,然后我就看着四代正哀怨的咬着手帕看着我,而初代则眼不见为净。
初代突然间想,也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才是正确的。
我听到初代的想法,满意的拍着鸣子的头发,虽然他和我一样高。


一个星期后,桃地再不斩带着那个据说是雾隐暗杀部队的人出现了。
因为鸣子前一晚锻炼的太晚,无法睡醒的关系,只有我、旗木卡卡西跟春野樱。
看着旗木卡卡西对上桃地再不斩,春野樱保护着雇主(话说他究竟叫什么名字?我有些疑惑的想着。),显而易见,那个疑似女孩的男孩就是我的对手了。
被困在秘术•魔术水晶里的时候,我想到了也许快速杀掉他就好了,正好在这里可以开启三勾玉的写轮眼。
而这个很显然有着关于冰的血继界限者,会是我的踏脚石。
我在‘薄情’上布满了火的查克拉,快速的斩掉阻碍着我去寻找猎物的碍事的镜子,镜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碎裂而我则突然间出现在他面前。
挥刀,他擦着刀锋避过,美丽的颈项有着一丝丝的血痕。
之前因为战斗而被弄散的发团直接被我削掉了。
“你……咳、咳……”他在我停下攻击的时候,有些疑惑的想说什么。
而我则是突然间想到了更好的方法让我更合理得到三勾玉的写轮眼的理由。



“再……再不斩大人……”他迷离的看着另外在打斗的人儿。
但很显然的,桃地再不斩和旗木卡卡西都没有听见。
而我则一个侧踢把他踢到反着旗木卡卡西的方向,那是一个再不斩看的到地方。
举起‘薄情’,划开了他优美颈项里的大动脉,那一刻,血花仿佛就像曼珠沙华向我飞来。
“佐助!!!”鸣子担忧的叫喊唤回了沉迷在一片血色的我,而我则险象环生的避过再不斩投掷过来的的大刀。
“啧。”我举起‘薄情’,护着鸣子,毕竟他手里并没有兵器。
而再不斩看到他快死的样子后,暴躁的向我挥舞着大刀,这时,青色的雷光从他身体透出。
血花再次散落在我的脸上,温热的,再不斩倒在他的身旁。
像极了一幅画,而他则弯了弯唇角,抱着再不斩,永恒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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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樓主| 發表於 2015-2-6 19:47:54 | 只看該作者
Part 5

好像听谁说过,实际上在某种意义中,佐助才是真正的天才。
比宇智波鼬还有天赋的天才。
忍术方面说不清楚,毕竟我已经活过了很久(笑),不过在家务还是烹饪方面,我想鼬是及不上我的。
鸣子都说能够嫁人了……
诶,那是什么形容词啊!?
等一会儿借着训练的名义,好好地‘训练’他吧~我扯出一个阴深深的笑容。


现在,整个宇智波一族就剩下这个大宅。
我在醒过来后就跟三代拿回属于‘宇智波’一族的地契还有金钱等等。
发布了任务,让他们把其他房子拆掉,种起了各式各样的树木。甚至还圈起一块地做水中花园,还有菜地。
于是,要来到我的家,你要先保证不迷路吧?从远处看过来,我的大宅就在一片树海中间。
而种树并不是为了阴凉等原因,而是为了阵法。
所以在树海长成了之后,窥探的视线已经消失了,我想就算他是宇智波斑也不能突破空间到这里来。
但是因为是树海的关系,班上的同学都说我的大宅是一间鬼屋。
而我,是被鬼附身的小孩。
无所谓,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因为我看起来不会说话,老是板着脸的关系,在学校也没认识几个人。
而鸣子,是我承认的、唯一的朋友。
虽然我总是不在人前开口,但是他却好像一点也不嫌弃我。
我们是彼此需要的,就像水和鱼,缺一不可。


在弄好一切并等待树木长成的时候,我邀请了鸣子来跟我一起住。
虽然有些别扭,但是鸣子还是答应了。
并且在尝过一次我做的饭菜后,三餐就由我负责了。
还记得那时候鸣子说我脸红了。
嘛~无所谓,反正正确来说我应该不是冷冰冰的吧?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七枚苦无准确的插入人形靶的各个地方。
“做的不错。”
我淡淡的说,鸣子则高兴的像什么似的,然后我看了一眼在我眼前快乐的转圈圈的四•代火影金毛君,表示鸣子看不到真实太好了。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看过金毛君试图保护鸣子不让别人欺负他,就算是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是一意孤行。
而我,在那时候保护了鸣子,并且成为了朋友。
虽然身边有一个叨叨絮絮的鬼魂君真是讨厌,不过从忍术方面来说我也获益不浅。
而玖炎,则恶意隐瞒了鬼魂君的存在。
不过,我已经11岁了,明年就会看到鼬了吧?
到那个时候……
破空声响起,我夹住了一直苦无,“谋杀?”
“嘛嘛~佐助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啦~”
这样叫着,鸣子快步跑了过来。
“没有受伤吧?”
紧张的蓝眸开始审视我的身体,因为注重饮食的关系,他长得和我一样高。
“没事,”拍开乱摸的爪子,“练习结印吧?”
“是~~~~”
跑开,一脸纠结的练习结印。
呀——呀——
一只乌鸦很大声的叫了起来,并在我注视它的时候扑腾飞走了。


毕业考我很顺利的通过了。
而鸣子,虽然结印什么的都很在行,但是因为玖炎的查克拉干扰,分身术还是失败了。
虽然看上去有些郁闷,但是我没有管他,而是绕到武器店去取我定制的,银针。比千本还细小的绣花针,还有磁石。
一手拿着一块磁石把玩,顺便训练手指的灵活度,顺便去一趟刀具店,拿走亲自设计的长剑‘薄情’。
刀身在阳光下看不见,从侧面来看也无法感受,但是却实实在在存在的。
放下属于鸣子的晚餐后,我跑到后山去训练我的刀术,并且尝试释放查克拉,从刀身。
不知道是不是性格的原因,除了属于宇智波的火属性,我更身具雷属性和水属性。
虽然有点诧异,不过我想能够让我在雷遁的造诣更上一层楼。
整夜都在挥舞并且回味着属于我的刀法,不管旁人的窥探,虽然我很烦躁,但是却诡异的在一个平衡点保持住,没有大发脾气。


果然第二天毕业典礼的时候,鸣子也在队伍之中。
戴着护额,他笑得灿烂,而身旁的鬼魂君也一脸欣慰的淌眼泪。
我默默转头,果然四代火影什么的……退散!
‘白痴!昨天我的晚餐你有吃吗?’
“诶……?”鸣子抓抓头,露出一个心虚的表情,“……昨天伊鲁卡老师请我吃一乐了……所以我……”支支吾吾的。
我默默扶额,‘算了,你有收进冰箱吗?’
鸣子快速的点点头,“我下次不敢了……”
他笑着凑了过来,而我则一巴掌打在他头上。
‘要是不吃的话下次就不给你做了。’
鸣子抱着头假装痛呼出声,“知道了~~”
我和他一边笑闹,或者说鸣子单方面对我笑闹而我默默举牌回复他,一边等待分组。


分组还是我、鸣子和一个有着樱色的头发的女孩,似乎叫春野樱的,一组。
她似乎对我很好奇,老是望过来。
难道她是鬼怪爱好者么?
想起班上的传言,我淡定了。
旗木卡卡西被鸣人的连环苦无千本油漆陷阱砸到了。
看起来很狼狈,整理了过后就把我们带到阳台。
感觉到一股视线后,望向窗外。
一只乌鸦歪着头看着我,诡异的透露出一种憨态。


‘宇智波佐助,喜欢的东西我也不太清楚,讨厌的东西也不是很清楚,梦想是……带回翘家的坏孩子。’
这是我的自我介绍,在旗木卡卡西面前,我还是不想开口。
我发着呆想着要怎样好好调教不遵守承诺的坏孩子,无谓的走神。
当到了抢铃铛的时候,我咧嘴一笑,和鸣子对视一眼,点头后便迅速躲藏起来。

鸣子使用影分身弄出的鸣人连弹(之前早就在练习,但是因为分身术老是不成功的关系所以更加努力),全力攻向旗木卡卡西。
虽然旁边还有鬼魂君在指导,但是介于鸣子实际上是不知道他的存在所以请无视吧~
在鸣子一个苦无把闹钟弄坏并且钉在石头上之后,随着破空声响起,我向旗木卡卡西发射了苦无,然后鸣子迅速退场。
手握‘薄情’,毫不留情的挥舞,突然间抬起头,眼睛里转动的是双钩玉的写轮眼。
旗木卡卡西愣了一下,虽然很快就反应过来,但是被我的‘薄情’削掉了一些头发。
即便如此,我从一个诡异的角度刺向他,身影消散。
撇了撇嘴,就知道会是分身术。
听到苦无和苦无的撞击声,我快速赶去声音的方向,只看到鸣子一手一个苦无,相当游刃有余的抵挡旗木卡卡西的攻势,而春野樱则昏迷在一旁的树下。
我冷着脸,再次抽出‘薄情’,并在这之前,确定了这是旗木卡卡西的‘真身’。
看不见刀身的‘薄情’,迅速游走在旗木卡卡西的周身,半响便多出许多发丝掉落。
鸣子则偷袭旗木卡卡西,却太大意被他绑在木桩上,我也在逼迫他使出一个B级忍术后被擒住。


这次的考核告一段落。
鸣子被绑在木桩上,我和春野樱则分坐在两旁,而我还是察觉到窥探的视线。
鸣子一脸倔强的、不肯开口求我给他吃饭。
想来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肯定很饿啊。
我拿起一勺饭菜喂向他,鸣子羞涩的似乎要拒绝,但是在我的眼神下还是乖乖张开口。
“那个……佐助君……”旁边春野樱弱弱地开口了。
手里还在往鸣人嘴里塞着东西,视线却落在了她那边。
“那个……我吃得比较少,把我的分给鸣人吧……”她这么说道,“毕竟……佐助君应该是我们下午的主力啊,不吃饱的话……”
对于忍者来说,一顿不吃应该不算什么吧?
我让鸣人叼着汤匙,‘随便你好了。’


旗木卡卡西突然出现,“你们三个,下午不用考核了!”
春野樱则惊讶的差点拿不稳饭盒,“诶……不……不会吧!?”
“没错……因为……”他拉长了声调,故意卖着关子。
  
“你们都合格了。因为你们明白了团队合作的重要性,所以,都合格了。”
  
从那天起,卡卡西的七班便正式成立了。
过后回去的时候,鸣子一边兴奋的让我在晚餐多煮些他喜欢的东西,而鬼魂君则在一旁笑得有些傻气。
而我则注意到,夕阳下的那抹乌鸦的身影,显得异样的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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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樓主| 發表於 2015-2-6 19:47:02 | 只看該作者
Part 4

世界,突然改变了。
或者说它一直在变,而我又没有察觉。
从我六岁的新年过后,鼬变得沉默,也更忙了……总是有各种借口来躲避我。
是的,躲避。
大概知道些原因,但是啊……我还是想赌赌看。
赌鼬不会离开我。


取代鼬的位置是富岳,之前因为我的自闭而不太看得起我的父亲,对我重视了起来。
……开始了吗?
……已经快要开始了吧?
果然已经开始了。
止水死了。
在听到宇智波止水死亡的时候,命运的轮子轧亚轧亚的滚动了起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鼬,要离开我了。
不过鼬说过会保护我的……是要一直带在身旁的意思吗?
因为本身就属于过目不忘的人(要知道师傅示范术的时候也只是一次而已啊!),我学忍术比一般人快很多。
甚至比原著中的‘佐助’还快。
而且,我想我已经知道师兄送的礼物是什么了。
一双‘见稽古’(啊!我忍不住了!Orz),没有病魔一亿的见稽古之眼,或者说疼痛不在肉体而是在灵魂身上。
并且也知道如何打开万花筒写轮眼。
真不愧是诅咒的血脉啊,当我翻看关于写轮眼的卷宗时的感叹。
‘必须杀死至亲好友才能获得的万花筒写轮眼或者开眼,……’
嘛……其实说白了就是负面的情绪加载出格然后才能开眼或者获得更加高阶的眼睛吧?
这不是必须的啊,而且更悲哀的是拥有仙人的眼睛没有仙人的身体,开了万花筒以后使用过多的话眼睛就会渐渐瞎掉,内脏也会衰弱……啊啊最后还要移植同族的万花筒才能没有副作用?简单来说就是在此巩固而已……没办法谁叫眼睛周围的经脉相当脆弱了?




在百花盛开的时候,我进入忍校。
虽然有着可爱的脸蛋,但是因为太过孤僻反而没有人愿意接近我。
这种情况我反而松了一口气,这样更好,我讨厌那些小屁孩。(二少,乃也是小屁孩啊OTL)
很快,我的名声传遍了全校。
或者说全木叶也行……想也知道谁在推波助澜。
宇智波家的自闭哑巴怪胎……说的就是我。
嘛,没想到会说成这样……
不过鼬听到传闻时的脸色真的非常有趣呢~



也许同样都是异类的关系,我和鸣子小姐很快就混熟了。(鸣人:谁是鸣子啊!?)
……鸣子就是你啦……我以为你要毕业才会研发出色诱术结果现在却……
“佐助佐助……变身术要怎样啊?为什么老是变不成功呢!?”
啊……除了鼬还有死掉的止水,现在知道我能说话的人也就只有鸣人。
还要加上那些监视鸣人的暗部和偶尔会监视鸣人的三代?
“……笨蛋。”说着笨蛋可是我手也没停下示范了几次变身术的手势。
“哈哈!看我鸣人大爷的……”变换了几个手势,“变身术!”
烟雾过后,却是一个帮着双马尾穿着橙色裙子的金发女孩。
“诶……我明明要变成佐助的……”鸣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个浓浓的恼意。
“鸣子,变身的时候不要分心,想着要变的人的样子。”
“谁……谁是鸣子啊……看我变回去…………怎么变不会去啊啊啊啊!?”
“……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佐助你等我一下……你示范一下啦!”
“做多一次就行了。”
“诶!?”
“快点……弄好了一起去吃一乐。”
“好好!等等我啦!”
鸣人总是那样活泼,天蓝色的眼睛似乎能够包容一切,有点像翱师兄啊……不过鸣人肚里的小狐狸也很可爱……老是别扭傲娇的(你也一样啊!),鸣人也很喜欢他。
是他不是它。
玖炎,他的名字。
我和鸣人一致叫他小九,结果老是吵架然后被赶出去。
真是傲娇,明明就很关心鸣人的身体。


鸣人吃的很多,天色也渐渐暗了,我留下大概能够吃上百碗一乐的钱给菖蒲——手打大叔的女儿——让她下次在鸣人来的时候换些菜色,不要让他老是吃拉面什么的。菖蒲答应了,说就算我不说也会让鸣人吃下青菜,还非常具有魄力的敲了桌子一下,吓到手打大叔以为发生什么事。
走进宇智波一族的领地,我觉得很不对劲。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气。
让人兴奋,但是却也让人恶心的味道。
到处都是,就连皎洁的月的染上了一层血色。
血色之月,灭族之月。
到了这一天了啊……
怀抱着兴奋的感觉,小心翼翼推开了家门。


毫不犹豫的往里屋走去。
带着一丝丝的让人不甚理解的期待。
我在那里看见了我一直想要找的人,那个让我温暖的人,鼬。


滴答。
血滴沿着太刀流下,滴在尸体上。
一旁的鼬身穿暗部的统一制服,冷冷的看着我。
我看向他手中的太刀,最近我能够用从器物中获得记忆,所以我看到了我想要的。
握着太刀杀了父母的人是……另一个带着面罩的人。
橙色漩涡的面罩。
我静静的看着他,红色的写轮眼,万花筒写轮眼。
他走了过来。
“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也不害怕,佐助。”
在我五步前停了下来。
‘没什么好惊讶的,死亡是他们的归宿。’
他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就恢复了过来。
“你早就知道了?”
他眯了眯眼,那么‘他’究竟是不是佐助?还是……
‘你忘记我曾经说过的话?’
我歪了歪头,再次让声音在他心底响起,“我说过的,一定要亲手杀了我。”
依旧诡丽的声音。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我打断了他。
‘生而知之。’

“那么你……”
‘违背了诺言的你……’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父母的死亡,为什么不阻止我!?”
‘意义不一样。’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鼬惊讶。

‘逼着你的人,我不太在乎。’
‘一开始,我不打算融入。’
‘但是你既然拉了我,又要抛弃我么?’
他的神色冷漠了下来。
“愚蠢的弟弟哟……”
我看着他,连写字板都懒得拿起来。
“我只是要测试自己的器量罢了……”
“我只是为了万花筒写轮眼……”
“尽情的憎恨吧!然后进化成万花筒成为我的后备眼睛……”
我走神了,说实在的如果观看鼬的心声会不会很有趣?
“月读!”


然后我就在月读空间里看着族人被鼬杀死。
虽然我有精神力能够挣脱,不过这具身体还是不大结实,所以权当观看3D电影吧?
所以我自然也不知道,鼬在我中了月读后,抱起我软下来的身体,放在了一旁。
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描绘我的唇形。
对佐助的感情越来越不一样,只想让他看着自己,过后把烦恼说给止水,得出了爱上了‘她’的结论……
我爱上了佐助?
大概吧……我喜欢看着他笑,前世的记忆似乎越来越模糊了,现在的佐助反而越来越清晰。
可是佐助啊……一定要等着我啊……
眷念的看了佐助一会儿,低下头吻上他的唇,然后走出里屋和在院子里等着他的‘阿飞’会和。


“好了吗?”
“啊。”
如果这样可以让佐助更加好的活着,我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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