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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jocker285912 於 2014-8-17 20:3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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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狂火的盡頭 I'll always love you . (上)
火在燃燒。
從胸口開始,然後無止盡的蔓延,火焰所到達之處盡是令人絕望的痛。
強烈的高溫奪去了他的知覺,他知道、他能夠逃跑的……但卻選擇留在這裡承受這樣的折磨。
他知道的,火焰過後連灰燼也不會留下………可是這樣值得嗎?
值得嗎?
不知道呢。
望著已經焦黑的指尖,他笑了,緩緩向前探去……
但其實什麼也沒有。
□
事情發生在那天。
相遇是緣分,相遇也是命運。
緣分決定了時機,而命運決定了我們的相交。
如果說我們之間的羈絆是場夢,那就別讓它演完吧。
就讓它只是場夢。
□
「學長……為什麼……?」睜大了那雙擒滿淚水的黑眸,少年顫抖著,滿臉不可置信的問著眼前的人。
「為什麼?」彷彿是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青年勾出沒有一絲溫度的微笑,手中的長槍直指著少年。「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嗎?」
「我什麼也沒有做……明明……明明什麼也…沒有阿……」搖搖晃晃後退了好幾步,因為重心不穩而跌倒在地的少年使勁搖著頭,口中盡是夢囈般重複的話語。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波接著一波無情的攻擊。
茫然。
黑袍在空中劃出冷冽的弧度,兵器與結界不斷擦撞出異樣的光色,伴隨著兇猛力量而來的是結界破碎的聲音,強烈的餘波直接將人掃出,然後重重撞向一旁的樹幹。
「咳、咳咳……咳………」無力地跌落在地,覺得體內五臟六腑已經整個移位的少年開始劇烈咳嗽起來,鮮血沿著苦澀的嘴角滑落,染紅了純白色的襯衫,最後在腳邊的草地上開出一朵又一朵的艷紅的血花。
徬徨。
不等他反應過來,青年倏地出現在他面前。沒有絲毫同情與憐憫的將武器刺入少年的右肩,穿過脆弱的骨頭,將人狠狠釘在樹幹上。
「嘶……」因為疼痛而縮起身子,那瞬間他突然覺得很冷,彷彿置身於冰窖一樣,連呼出來的氣都冒著白煙。
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眼前的景物也因為眼淚而變的朦朧。他沒有力氣再去看清那人的臉龐,視野所及之處也就只有一小條細縫的大小,正好映上那件繡著金紋的黑袍。
絕望。
……突然間,他笑了,緩緩伸出勉強能動的左手,輕輕揪住了眼前那塊黑色的布料,像個孩子一般的開口,「學長……咳、你會相信我的……對不對……?」視線開始變的一片血紅。
「……憑什麼?」念在少年是自己的學弟而沒有下殺手,紅瞳冷漠地看著幾乎昏厥的學弟,他動作俐落地抽出長槍,一把接住滿身是血的人,腳下轉出了耀眼的移動陣。
不想、也不能再說出任何話語,褚冥漾閉上雙眼。
天空很藍。
□
他是被痛醒的。
突然有點無法適應這樣昏暗的光線,他花了點時間才能看清黑暗之中的物體。傷口已經止血了,但還是很痛,背後也肯定瘀青了,一陣陣的刺痛讓他呻吟了幾聲。
往外看去,粗大的黑色鐵柱和薄薄的結界將他與外界隔絕,外邊的土牆上點著幾盞光線不強的仿古油燈,但由於每盞燈之間的距離遙遠,使得中間呈現了一片陰影地帶。沒有人負責看守,可見公會對這裡是相當自信。
沒有鐐銬束縛著他,他試著動了動一根手指,然後緩緩使力……但身體卻開始抗議,於是他只好放棄移動的想法。
就這樣吧。
也就只能這樣了啊。
「呵……」自嘲地笑了幾聲,但卻牽動了體內的傷口,「咳咳!」這樣實在太難看了……
忍著劇痛用盡自己的力量坐起身,他往牆上一靠,臉龐因為疼痛而扭曲……說什麼他也不要難堪地趴在地上給公會那群人看見。
眼皮又再度變得沉重,半夢半醒之間,他似乎看見了他的到來,銀紅的髮絲略過眼前,穿著黑色袍服的背影依舊凜冽。
於是他睜開眼,但其實什麼也沒有,惟有一絲燈火在黑暗跳動著。
那人不可能會出現在這的,他很清楚,也清楚內心那份期待地無意義。
黑眸有些渙散,在視線無意識撇至某處時,他突然笑了。
在陰暗的牆角處,開著一朵花,此時花瓣上的純白卻是刺眼的。
呵……曼陀羅華是嗎………真是諷刺…………他覺得胸口很痛。
那份莫無須有的罪狀、加上自己是妖師,那麼被抓到應該就是直接火刑了,這種方式挺像中世紀處決異教徒專用的,他不知道妖師算不算異教,對於那些的白色種族來說應該算是吧?真沒想到他也有這天……不知道姊姊和然那邊怎麼樣了,希望不要被他連累。不過,這樣的擔心似乎也沒了意義。
沒有人出手,沒有人說話。
從命令的發出、那人的執行、以及現在的自己……從頭到尾,那些曾經的朋友、曾經的親人,就這麼默默看著他被抓來這裡。現下他也只期望不會在處刑場看見他們,那只會讓他崩潰。
他恨嗎?不,他不恨……不捨得去恨,畢竟那是他最愛的人啊。
很想哭,但眨了眨眼,什麼也沒有。
這就是所謂的絕望嗎?他有些驚訝,他曾以為他會不斷大哭又或是像個瘋子般大吼大鬧,但心中卻異常平靜,有著只是苦澀與哀戚。
他不知道該怎麼做,閉了眼,他只會看見那人的身影;張開眼,那隱隱閃爍的火光又像是黑暗中的希望一樣,明明是這麼近,卻又抓不住的距離。這種兩邊的煎熬比絕望感還令人難受。
「學長、學長……」乾啞的喉嚨發出了聲音,他半瞇著眼睛,模糊了自己的視線。
回憶如跑馬燈在他面前一一閃過,全都是他忘不掉的,他最親愛的。
學長。
「學長你會相信我的……對不對?對不對……?」黑眸開始變的迷離。
一句又一句的話語迴盪在空盪的囚牢內,沒有人回答。
很冷。
那種透骨的寒意又再度竄遍全身,他似乎什麼也看不到了。
好黑。
為什麼四周會這麼黑呢?原來等待他的是這樣滿腔的絕望。
「學長……」
刺骨的寒冷當中,似乎只有臉上是溫暖的。
為什麼呢……?
□
判決已經下來了,連帶他去審議都沒有,所有高層幹部與種族代表一致同意處以火刑。
當日凌晨,太陽還未升起之時,他便被獄卒拖出囚牢……是的,拖,在判決下來之前的兩天兩夜他都沒吃到食物,甚至是連一滴水也沒喝到,虛弱的身體早已使不上力來。
完好的制服破了好幾個洞,裸露的皮膚不斷在地板上拖行,竟是隱隱滲出鮮血。
鐵鏽與卡榫摩擦發出難聽的聲響,厚重的大門被守衛推開,外頭一片漆黑,場地與觀眾席上了光法術好保持明亮。然後,他看見了,往日他認識的人們靜靜坐在觀眾席上,眼神是如此冷淡。
他的瞳孔赫然一縮,隨後,他閉上眼,勾出微笑。
是一種叫作釋然的表情。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真的真的、就這樣吧。
不愛、不恨、不痛苦的閉上雙眼,然後什麼也不要想,就這樣沉睡於永恆。
恍惚之間他便被人綑綁於一根木樁上,底下厚厚一層全是乾柴與稻草。冰炎就站在台下,面無表情抬頭看著他,手上的符咒早已準備好。
「……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看了看時間,冰炎問道。
他沒有說出任何話語,只是一味與紅瞳對視著,瞧見那眼底映上了自己的身影,他才滿足地垂下眼簾。
他很怕,一年多相處下來,他很怕其實那雙眼睛根本沒有看向他,所以至少,在最後一刻也要……
幸好、自己有進入他的眼底過,這樣就夠了。
看眼前的人始終默默不語,冰炎丟下了手中的火符咒,退開了數步。
金紅色的火焰竄起,很快圍著刑台周圍繞上一圈,而後往內吞噬著。
身後的繩索早已被火焰燒成灰燼,他沒有逃,就這麼靜靜站著,如此高溫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感覺,視線範圍內全是這樣狂張扭曲的金紅。
只是、胸口還是痛痛的,還感覺的到一點溫度。
「學……長……」他喚道,但也不知究竟有沒有出聲。
緩緩抬頭,他看見了他的學長微笑著在狂火的盡頭等他,眼睛如紅寶石般璀璨明亮。
他看見了自東方升起的旭日,映著深藍的天空與深色山巒,很美、美得令人落淚。
於是他勾出最後的笑容。
──吶、我喜歡你,學長……從以前就很喜歡了喔………………
《待續》
會不會有人覺得我應該再寫多一點、虐漾再多一點阿……
感覺有點流水但不要丟我雞蛋現在物價上漲東西很貴圍毆就好麻煩了……(請忽略#
總之接下來就要讓冰炎去死去死了w (##
星期六我會更完它的ww
來講一下我發點文的模式吧w
是照著點文順序發(名單請往下拉w
每篇至少有三千字以上所以不用擔心品質問題w
by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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