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 878|回復: 5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原創文] 我們的彼端8/25更

[複製鏈接]
跳轉到指定樓層
1#
發表於 2013-9-28 23:00:3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皓黠 於 2014-8-25 12:33 編輯

抬起頭,往四周觀看,是自己沒有來過的地方,茂密的樹在周圍。
想要起身走動,可是動了動身體似乎受了不少傷,只好呆坐在原地。
想要喊聲找人救他,可如此廣闊的森林,似乎不管用,浪費體力。
為了等待救援,他開始回想自己是誰、是怎麼到這邊的森林──

他的名字叫做亞爾,是一名西方國家的副將軍,曾經被很多長官暗算過,但自己都逃過了生死的一瞬間,算是上天耶穌的保佑。
自己的國家要來占領東方的某國家,但對於第一次來著土地的他們,非常的陌生,所以只是占領了部分海港,現在則是把海港的居民們當俘虜來監視著。
目前還在勘查地形,現在的自己只是出來散步,透透風。
「然後……」想要往下想的亞爾,頭突然一陣痛,讓他咬牙吃痛的抱著頭,過了一會,頭痛變好了。

「接下來,好像是遇到……」他手放在下巴思考著。
應該是一位女性吧?看那位留著一頭黑色長髮,穿著看起來是東方國家的服裝,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拔甚麼,只是才正要靠近她,她馬上站起來就跑了。
因為基於好奇,馬上追上去,用著非常不怎麼流利的東方語氣講話。
「等…等一下……你是誰,為甚麼要逃……」邊追邊大聲的問,對方卻是連亭下的腳步都沒有,反而更快。
亞爾也加快自己的速度,卻還是追不上那位的速度,突然她的一跳,不見了。
他停下腳步,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等到自己不怎麼喘,想四周看了看。
真糟糕,這裡的地形我根本不熟,也從來沒有看過。

只好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的往前走,不時會看到非常高大的樹木和一些很奇特的生物,不時的停下來觀察。
亞爾越看越是開心和好奇,幾乎把那位拋在腦後,像個孩子一樣的看著周遭會出現的東西,不管是甚麼他都會停下來。
他很悠閒散步,仰頭看著湛藍無雲的天空,自己走著走著突然腳一個踩空掉下了懸崖。
被他拋在腦後的那位,突然站在他掉下懸崖的地方,用著非常疑惑的眼神看著他掉下去。
他則是用非常震驚的眼神看著,心裡只有「他居然是男的!」這句話。

回想到這邊,結束。
他終於知道自己是怎麼掉下來的,也知道那位的性別是男性!他以為東方的男性只是留著一頭小辮子,而不是一頭長髮綁著公主頭。看來他要更加深入對東方男性的認知了。
「不過……」呆呆的看向前方,喃喃自語說:「如果這樣還是沒人來救的話,我該怎麼辦?」
「自顧追那位男性,都沒有認真的記路。」
「我現在這個樣子可能也有一段時間無法走動。」相當的苦惱要怎麼回去,如果自己無法回去的話,也要先想辦法自救,但沒有方法可以自救。
就算周圍有許多草木,但自己對醫療知識相當的少,對東方的更是少之又少,隨便亂栽可能會馬上死亡,這比起被暗算還要慘的感覺。
躺在草地上,被突然一陣涼意給驚坐起來,他忘記自己的衣服被露水給沾濕了,衣服到現在都還沒乾。
「唉……我的人生就是要死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土地上嘛……」無奈嘆氣的低下頭,就算要發呆也不可能,因為自己是一名軍人,要隨時提高警覺。
「如果這是一場夢該有多好,唉。」又嘆了一口氣,這種無助感是第一次體會到。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6#
 樓主| 發表於 2014-8-25 12:32:35 | 只看該作者
#先說一下,這是接龍文
#由於大家已經放棄了,所以我想試著完成它

「聽懂了?那既然傷好了可以請你離開了嗎?」白霖有些焦躁的說著。
「白霖!你就不能對傷患好一點嗎?」剛剛衝進房裡的褚兒罵道。
亞爾有些不知所措,這裡應該是被他稱作「敵營」的地方才對啊!為什麼這兩個人完全沒有要傷他的意思,不但沒有傷他,甚至還幫他治療!
「對了!你叫做亞爾對吧?我叫做褚兒,旁邊那個是白霖。」方才還在罵白霖的褚兒此刻笑容可掬的向亞爾介紹他們自己,似乎完全不介意對方的身分。
「你們好我叫……等等!你們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剛剛腦袋還不清楚,聽過什麼就算了,只是剛剛殘留的一些關鍵字讓他大吃一驚。
「世界上還有哪個有佩帶副將軍玉令的人單獨在森林裡亂晃啊?尋人啟事都出來了,不知道也很難。」白霖口氣很不好的說著。
他昏迷多天了?原本以為頂多才一兩天的事,但是只失蹤個一兩天是不太可能發布什麼尋人啟事的!
微微睜大了眼睛,亞爾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發生的事,若他們其實是打算將他軟禁,作為人質,那麼……在戰爭開打時,將會對他們國家有些許的不利!
「喂,請不要褚兒可以嗎?你剛剛稍稍徵大的眼睛已經透露你的想法了,人質什麼的,我們才不屑,收起你汙衊首領的想法。」白霖皺著眉,雙手環胸,神色不善的斥責著亞爾。
「白霖,不要對他那麼兇嘛!」褚兒重複這句話,白霖卻沒有任何改變,不住的對亞爾態度不好。
「對了,你餓了嗎?」褚兒有善的對亞爾笑了笑。
注意到有些在抗議的肚子,亞爾默默點了點頭。
褚兒見亞爾點了點頭,便拿出個陶笛吹了個音。過不多時,就有人來敲房門。
打開了房門,門外是一為有些年紀的婦人,褚兒對門外的婦人說,「姨,謝謝。」並接過她手上的白粥。
「你先吃吧,晚點會有人來收碗,我們先離開一下喔。」語畢,褚兒拉著白霖離開。
少了白霖凌厲的目光,亞爾無意識的鬆了一口氣。小小的房間中只剩下迴盪著的餐具碰撞聲。

「叩叩叩。」深夜,亞爾的房門傳來敲門聲。
安靜的夜晚將敲門聲襯得很大,並沒有睡得很沉的亞爾立即被驚醒,很快的,他已悄聲來到門邊。
「誰?」他警戒的問。
「是我,白霖,我想和你談談。」清晰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白霖,亞爾十二萬分的不想和對他有敵意的人說話。
「不好意思,有事請待明日早晨再說,我有些乏了,想去休息。」他這麼推託著,並祈禱白霖會就此退縮。
「請立即出來,否則我要不客氣了。」,他口氣不善說,看來白霖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亞爾在心裡暗暗「嘖。」了一聲,雖不想會見白霖,卻還是走出房門。

「你要走到哪裡?」亞爾停下步伐問,四周看起來已經不像山寨了,到是像座森林。
「既然你不想繼續走,那在這裡也可以。」白霖說,「可以請你盡快離開嗎?」他神色不善。
「待傷痊癒,我自會離開。」亞爾鎮定的說著。
「依你現在的狀況,要離開應該也不難了吧?你知道,你現在是個累贅嗎?不但不能殺你,還要防你成為間諜……」白霖冷哼著。
亞爾漲紅了臉,面前那人竟然這樣汙辱他!「我並非恩將仇報之徒。」他瞪著白霖。
「我怎麼會知道你是哪種人?西方人都是些騙子。」
亞爾氣到抽出匕首,「你在胡說八道看看。」
「怎麼,你以為我會怕你嗎?」白霖拿著幾個飛鏢說。

兩人對峙了許久,誰也不想去當那罪魁禍首。
亞爾擔心先出手會被誤會要恩將仇報。
白霖擔心先出手褚兒會突然出現,並花很多時間教訓他。

正當兩人不知道要如何結束這場對峙時,一個清脆、熟悉的聲音從山寨傳過來。
「停!停!住手!你們兩個在做什麼?」褚兒氣喘吁吁的跑來,臉上微醞著怒氣。
見有人來阻止,兩人也順勢將武器收起,只是有些不知如何面對褚兒。

回到山寨,褚兒得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後,不顧任何形像的吼著:「白霖!就跟你說不要找他的麻煩嘛!還有亞爾!請不要隨隨便便就抽出武器!很危險欸!」
她喘了口氣,用正常的音量說:「聽著,白霖,亞爾不是那種會恩將仇報的人,亞爾,請用行動證明這件事,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兩個互打並受傷。」

「我們和好吧,我不想看到那個女生操心。」走在回房的路上,亞爾認真的對白霖說。
「好!但我若看到你有任何不軌的行動,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你。」就算褚兒會恨我也沒關係......「還有你說的那個女生叫褚兒!」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5#
 樓主| 發表於 2013-10-13 12:48:33 | 只看該作者
白霖只好無視眾人異樣的眼光,回到亞爾所在的醫護室,趕緊替傷勢嚴重的亞爾治療,只要是褚兒希望我做到的,縱使是西方軍人也沒關係了。

幫派裡的其他人也都默默的贊成白霖的想法,趕緊把敵方副將軍解決掉,但礙於身份的關係而無法出聲。看見白霖走回醫護室的瞬間眾人的感到一副無奈,因為原因永遠只有一個。

『為什麼現在還不趁這個好時機將他殺掉?』 白霖所說的這句話一直迴盪在腦中。在她心中的白霖是努力醫治別人的偉大背影,就是因為這樣,讓褚兒對於和武功反差相當大的醫療起了很大的興趣。每次看著白霖替傷患治療的模樣,讓褚兒內心澎湃不已,下定決心學習,但是褚兒對於白霖把身為傷患的亞爾置之不理的舉動非常的懊惱,內心的幻想瞬間破滅,眼淚不知不覺滑落下來。

「嘖。」身為幫派首領怎麼能為了這點小事而去傷心,褚兒擦了擦眼淚過去查看亞爾的情形。

「前天去高山採集的那份草藥給我。」白霖吩咐著一旁幫助的人。
在一旁看著的褚兒頓時明白的什麼,卻又好像不明白......。

當初看見這副情景是是在西方軍隊來之前得很長一段時間,幫派裡的一群菜鳥擅自招惹另一個幫派的人,幸好與那個幫派沒什麼很大的交情,對方也只是要求道歉罷了,然後那群菜鳥們回來是傷痕累累的樣子,白霖從小陪著父親上山採草藥耳濡目染到的一些醫學知識派上了用場,這時褚兒才了解學醫人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偉大,那麼的令人崇拜。

白霖在褚兒的監督下完成了對亞爾的治療,因為是從高處墜落,受傷的程度比一般擦傷還難處理了些。
「這樣行了吧。」白霖有些疲倦的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些。

「剛才我對我的話感到抱歉,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就行了」。」褚兒也是利用威脅的方法才讓白霖治療亞爾。
「嗯......。」白霖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回自己的房間,沒有多去思考褚兒道歉的事。

白霖休息後,褚兒處理了亞爾有點發燒的狀況,並且很有耐心的在亞爾身邊待著,等待他醒來的那刻。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4#
 樓主| 發表於 2013-9-30 23:28:27 | 只看該作者
在某一處的樹枝上,那位剛剛逃跑的男性正在監視著,那位男性知道他是西方國的人,用著非常厭惡的眼神看著,拿出吹針放入自己製作的毒針,這個毒針所塗的毒可以馬上至人於死地。
雖然基於自己是位醫者,但是看到西方國的人難免會帶著殺意想殺了對方,而且想到剛剛他說的話,他的怒氣又上升不少,因為他知道對方可能將他自己誤視成女性了。
他只是留了一頭黑長髮,就算自己的長相可跟女性相比,但好歹他還是一名男子漢!
「可惡的傢伙,去死吧。」口對著吹針的口,正要將針吹向對方的脖子時,他聽到草叢被踩的聲音。
「嘖。」不滿的一聲的離開。
亞爾聽到了一個聲音,提高了警覺,先是用自己的國家語言問:「是弟兄們嗎?」
停了一會沒人回應,只好用著像那些俘虜學的中文說:「是誰在這裡嗎?」

一個女生從樹的後面走了出來,背後背著一把兩邊都是刀刃的武器,溫柔的看著亞爾,輕聲說道:「你受傷了嗎?」

方才身上背負的疼痛感已經消去,眼皮卻遲遲不肯張開來,只想在柔軟的床鋪上多躺一下。
「喂,差不多醒來了吧。」模糊不清的意識仍聽的清楚來人的話,對於這個東方國家的人民們的想法等等還沒有很多認知,鬆了緊戒是非常危險的。
勉強睜開疲倦的眼皮,眼前的女......不對,是男子。
「是你,救了我嗎?」扶著沉重的頭慢慢起身。
「我怎麼可能......。」白霖想要生氣的破口大罵,把心中殘餘的不高興發洩出來。
「白霖!」聽見對方大罵的聲音,褚兒馬上衝進房間來,深怕一肚子火的白霖又對亞爾做出什麼事情來,幸好及時攔截了白霖的衝動。
還搞不清楚的亞爾才剛從白霖的怒罵中回過神來,一臉呆滯的看著兩人。
「該怎麼解釋呢......。」對於西方語言跟醫術一樣也只是略懂略懂的褚兒,試著用簡單的單字來解釋,不過這恐怕有點困難。
  
在褚兒的堅持下白霖只好把亞爾帶回家,但不只如此,她看著亞爾墜落懸崖時造成的許多擦傷處,有的傷口血還繼續流著,遲遲不治療的狀況下對於亞爾的傷勢每況愈下,目前以褚兒了解的醫術對亞爾的傷勢並沒有很大的功用,圍觀的旁人見到褚兒望著傷患那焦躁且擔心的眼神,心裡的想法跟白霖一樣氣急敗壞的想趕快解決掉傷患。

白霖將褚兒拉到無人的房間裡,皺起眉頭來說道:
「禇兒,那個人是西方的軍人!是我們的敵人!為什麼現在還不趁這個好時機將他殺掉?」白霖激動的解釋著,他單純的想褚兒一定是不了解傷患的身分,才會如此堅持。

「傷患就是傷患!你身為一個學醫者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接近死亡邊緣的人因此而死亡?我不管他是不是西方的副將軍,治療之後再說。如果你讓他死了,我就把你踢出這個幫派。」褚兒堅定的眼神讓白霖無法再繼續辯解下去,因為褚兒的想法比自己想的還要更細,但相對之下也是很魯莽的選擇,萬一士兵醒過來之後,並且把地址透露出去,到時候這裡將會化為烏有。

「快去。」背對白霖的褚兒即使表情有什麼變化,白霖也不會注意到異樣的。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3#
發表於 2013-9-29 14:25:13 | 只看該作者
好特別的文章~
雖然我自己也有在寫,但我的用詞還有待加強!
我的話,現在可能寫不出那麼多字,可能得慢慢琢磨了# A #
期待你再次更文> A <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2#
發表於 2013-9-28 23:12:50 | 只看該作者
你好,在另外一邊有回復line的事情這樣,
大大的文好有風格,
沒見過呢!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快速回复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