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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沉月之鑰】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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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發表於 2013-8-26 20:55:56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浮幻噬 於 2013-9-4 17:37 編輯

【簡介】

沉月之鑰同人,內含自創角


當人歷經了風雨及滄桑,會想要偏安是人之常情。

所以他拋棄了名字,重新回到這個幻世中。

可惜天不從人願,他又一向被喻為麻煩磁鐵;

是說,照顧個魔獸也可以被鬼牌劍衛追殺?

是說,他不過是去和老朋友聚聚也可以被高官盯上?

是說,他明明已經很久沒做壞事了為什麼這麻煩的體質始終跟著他阿阿阿阿---?


日常小劇場

  當某天影痕為了(被逼迫)尋找住處而隨著伊耶及月退來到鬼牌劍衛府。

  艾拉桑:「伊耶,你終於帶女朋友回來了!」

  伊耶:「操!誰會帶女朋友那種東西回來啊!」

  影痕:「操!誰是女的啊!老子是男的啊啊啊!」

  月退:「不是女朋友...所以是男朋友?」

  眾人:「......」

  伊耶:「恩格萊爾你給我閉嘴啊啊!」

-----------------------------------------------------------------------------

【以下找文專區(?)】

  #2樓  楔子 強者降臨(更新於8/26)
  #9樓  第一章 魔獸風波(更新於8/27)
  #13樓 第二章 雙方交會(更新於8/28)
  #15樓 第三章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更新於9/1)
  #17樓 第四章 齊聚一堂後便化敵為友(更新於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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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發表於 2013-9-4 18:18:07 | 只看該作者
我是新讀者~
綾侍啊~你有同伴了XDD
月退好像皇帝喔!!(他不是原本就是皇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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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樓主| 發表於 2013-9-4 17:36:14 | 只看該作者
【沉月之鑰】第四章 齊聚一堂後便化敵為友

  斗篷男子無語的望著中途冒出的白髮青年,以及隨在青年身後一位金髮藍眼的少年。

  阿勒、我不是逃跑了嗎,為什麼這傢伙又追過來啦?

  現下面無表情的斗篷男子事實上內心腹誹不斷,原先的戰意在白髮青年突然地攪局中霎時間消逝的一乾二淨。

  「鬼牌劍衛、落月少帝,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原先退至遠處的綾侍在瞬間出現在音侍身旁,看似戒備的舉動,實際上心底確實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在和音侍相處的漫長歲月中,他幾乎不曾看過音侍像今天這般受人打壓的;想當然爾,護短心切的心態作祟,即便理智告訴他是音侍自願與這人鬥的,但他卻仍希望能有個人能阻止這兩人的打鬥,而伊耶就這樣好巧不巧的插入這場戰鬥,也算是讓綾侍鬆了一口氣。

  況且,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來,眼前拼鬥的這兩人,實力的差距、相差太大了。

  「嘖!當然是來找這傢伙,不然是來找你們嗎?找你們做什麼?抓魔獸嗎?」伊耶冷冷地瞥向發語的綾侍,隨後一手指向面色已逐漸失去原先的殺氣與戰意,回復至一開始從容不迫的斗篷男子,語帶冷意地說著。

  看似輕鬆的伊耶現下卻仍處於戒備狀態,畢竟原先對於這斗篷男子的力量是有起疑的,現今已撞見這人的打鬥方式,證實他的猜測----至今仍未撞見過的強者,就這般佇立在眼前,他,還能像今早般輕視眼前的斗篷男子?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鬼牌劍衛,就是他嗎?」不待綾侍開口,恩格萊爾緊握著自家佩劍天羅炎的劍柄,冷靜的問著處於自己身前的自家義兄。

  這下他是真的繃緊神經了。即便他是曾屠殺東方城三十萬大軍的恩格萊爾,他也從未想過自己就是最強的。

  什麼最強、不過是別人替他冠上的一個代稱罷了,他可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可沒愚蠢到就這樣自滿的認為自己是幻世中最強的存在。

  是的,一次也不曾。

  但如今一個比起自己恐怕強大到不下幾倍的傢伙出現在自己眼前時,他確實是震驚了;震驚的、得努力克制自己的聲音顯得鎮定,而不顯現出那些軟弱。

  因為他是落月的少帝,所以他必須這般的,顯現出己身的從容,無論它真假與否。

  「是的,陛下。」伊耶換上臣子的語氣,而非起初教訓弟弟的口吻對著恩格萊爾說道。

  恩格萊爾也不避諱的,就這樣直直地望向佇立於不遠處,卻始終沒有發聲的斗篷男子。

  「等一下!我跟小黑還沒打完!小月你先不要過來攪局!」音侍在稍作休憩後抬頭,看見的便是原先的對立情景,可自己身旁多出了一個小月,而那人後頭還跟著另一個被自己稱作矮子的男子;尚未經大腦思考,即使他說話也從未經過大腦,這次的音侍用的卻是少見的強硬語氣,直直望著矮上自己一節,但卻是氣勢磅礡的落月少帝。

  「音侍,他不是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的,剛剛的切磋你應該更明白才是,不是嗎?」恩格萊爾一反平常的天真笑臉,此刻稍嫌嚴肅的望著身旁的月牙刃希克艾斯,頗有一國之君的風範,使得音侍頓時啞口無言。

  阿阿、還真是一語中的啊...

  音侍呆愣地望著恩格萊爾,許久說不出話來。

  不再看向一旁的音侍,恩格萊爾、伊耶、綾侍以及一直未出聲的璧柔,現下接轉頭望向與他們東西方兩大城域對立著的斗篷男子,也不顧音侍一開始的阻止,皆是進入了戒備狀態。

  恩格萊爾及伊耶分別抽出自己的佩劍,綾侍則是隨時待命,以便使出攻擊或是防禦用的符咒;身處於最後頭的璧柔則是在必要時出手保護眾人,畢竟她仍舊只是一介護甲,並沒有實質的攻擊能力----當然,綾侍是個例外。

  而與眾人相對立的斗篷男子,此時卻顯得格外悠閒,只單單是以右手掌握著那把妖惑之劍,被斗篷帽子遮住的半張臉上看不見一絲表情,卻是透露著一股無謂的氛圍。

  斗篷男子靜靜地望著對自己產生戒備的眾人,好似事不關己地勾起嘴角,開口便向自恩格萊爾開口後就一直未回神的音侍說道。

  「吶、希克艾斯,這樣的插曲讓我們的切磋機會失去了喔,你說該怎麼辦呢?」斗篷男子偏頭,看向頂著一頭黑髮的俊秀男子,口氣仍是一派悠閒,徹徹底底忽視掉在自己眼前不斷釋放殺氣的眾人。

  「小黑不生氣了?」音侍淺聲問道,深怕再度激怒眼前回復溫和的男子。

  「恩,說到底也只不過是一時情緒有些失控,但畢竟你傷了我的友人是事實,我會生氣也是正常的,不過確實是沒有必要跟你決鬥。」斗篷男子思索後暫且訂出這套想法,隨之望向身後身受重傷的自家友人。

  「煉,你要原諒他們嗎?」笑著,斗篷男子回眸便向煉問道。

  他會生氣是正常的,不過提出決鬥他必須承認是他一點點小小的玩鬧心態作祟,再加上他有些不悅於眼前的人對於任何事都保持不變的天真這種心態,讓他不由得想教訓一下眼前的人。

  就如同他曾說過的,保有天真並非壞事,但過分天真便稱之為愚蠢,而他又正巧非常討厭這種過分愚痴性格。

  呼嚕嚕的發出聲響,煉瞇著眼瞪視著前方的眾人,示威似的低聲咆哮了幾聲。

  見對方無論戒備與否的皆退後一步,煉這才滿意的望向問牠問題的斗篷男子,表示自己的心態。

  「真是幼稚,連這都要滿足一下自己當強者的威風嗎?」斗篷男子帶著淺淺勾起的嘴角調侃了煉一番後,又再度開口。

  「怎麼樣?心情好多了?」

  回應斗篷男子的是一聲魔獸獨有的悶哼聲。

  「那麼各位,煉原諒你們了,我也沒打算再打,收起你們的武器,要是再傷到我的重傷病患......殺了你們都算是便宜你們了。」斗篷男子將剛剛握在手中的妖惑之劍收入掛在右腰側的劍鞘中,微笑說道,好似一切都是這般淡然,而他也沒說出什麼奇怪的話。

  見眼前的斗篷男子收起武器,另一邊對立的眾人也鬆下來,將武器收回,卻仍保持著警戒。

  「喂!你今天進西方城到底是要做什麼?」接續著音侍,伊耶也不管其餘在場的人,開口便是一問。

  「買藥啊,要不然呢?」斗篷男子望著眼前無論何時好像都殺氣騰騰的白髮青年,隨意的口吻回應著;他必須承認早上確實是有點操之過急才會隨便敷衍一下男子,因為一個重傷者可是隨時都有可能丟掉小命的,他可不想浪費一堆時間在一個追殺自己的小鬼身上。


  ......,我早上追你追的這麼辛苦是追假的?

  伊耶看著往身後走,靠近魔獸後甚至撫摸牠毛髮的斗篷男子,內心可說是百感交集,無言以對。

  「總之,只要你們不要鬧到我,我就不會對你們或是其他人不利;互相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是最基本的道理嗎?」

  笑著,望不見雙眸亦或是斗篷男子的半張臉,此時卻可以想像出這人溫柔的神情,男子的聲音宛若一股暖流,靜悄悄地流淌過眾人心中。

  「那個、小黑,我們算是朋友吧!」音侍再度開口,可此時附贈的是一枚連陽光也相形失色的溫暖笑靨,直深埋入人心。

  揚著略起的嘴角,斗篷男子注視著與自己打鬥過的俊秀男子仍在滴血的傷口,臉上卻是一張愉悅的笑,相映著,顯得突兀、卻也意外和諧。

  「那麼,就算欠我一次吧,希克艾斯,」斗篷男子揚起一抹玩笑意味頗重的笑,調侃著,「因為你還是沒有打贏我啊。」

  「誒誒!不是平手嗎?為什麼啊啊!」

  聽聞音侍說出口的話,令在場眾人不禁無語。

  拜託!再打下去怎麼看都是你輸!打個屁啊!

  眾人內心的腹誹音侍是理所當然聽不見的。

  「那麼下次再打吧?等有空的時候。」笑笑地化解了音侍的彆扭,斗篷男子仍舊是不變的輕鬆姿態,讓後頭的人們皆是放鬆不少。

  「對了,希克艾斯,不介紹一下?」輕聲問著,聲音不大不小正巧讓在場所有人都能聽見;老實說他也不指望音侍能替他介紹,聽他為眾人取的綽號就明白了,想必也是個不會記人名字的笨蛋。

  「綾侍。」「我叫璧柔喔!」「我是修業蘭。」「我是月退,也是恩格萊爾。」「伊耶。」「而我叫音侍喔!」

  待斗篷男子聽完眾人的介紹,他先行指向自身身後,已比剛開始和氣多的燄色毛髮魔獸,開口說道。

  「這魔獸是煉,也是希克艾斯...現在叫音侍、砍傷的魔獸,也是我和音侍打架的主要原因。」

  「而我嘛......,」掀起一直未曾脫下的斗篷帽子,斗篷男子的樣貌初次顯現在眾人眼前。「我叫影痕,還請各位請多指教了。」

  眼前的人有著一頭烈焰般血紅的及腰長髮,一直隱藏著的雙眸是令人沈淪的血紅色,並非血液的那般黯淡,反倒是透露著一絲光輝,耀眼的可比擬夜晚靛色星空中的亮點,在那雙眸子裡流轉著。

  白皙而不蒼白的膚色搭著一個挺鼻,鮮紅的唇透露著此人身體的健康是不容置疑的,比起在場幾位,影痕的身型顯得格外嬌小,氣場卻是強勁而令人畏懼。

  影痕笑笑的看著呆愣住的眾人,絲毫不受影響的等著他們回神。



  這妖媚惑眾的傢伙,是男的吧?是吧?是吧?

  聲音確實是男的,但外貌怎麼可以這麼像個女人啊啊啊啊------!!!!!!

  眾人內心糾結不已。


  十分清楚這群剛結交的朋友在糾結於什麼的影痕仍舊是面帶笑容,可他的內心可不如表面看起來的美麗。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他奶奶的!誰是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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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發表於 2013-9-1 14:53:49 | 只看該作者
你好阿~大大!!((緩緩飄入的新讀者一枚....可以直接叫我藍就好了

這篇主角強的讓某藍覺得超讚的~~

該不會是甚麼幻世的隱世高人吧...

好期待他和月退打起來喔~~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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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樓主| 發表於 2013-9-1 14:37:53 | 只看該作者
【沉月之鑰】第三章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伊耶靠著傳輸陣回到聖西羅宮後,第一件做的事情便是咒罵。

  「該死的恩格萊爾!不要他的時候拼命給我找麻煩,要他解決麻煩的時候人卻不在!」伊耶邊唸唸有辭,邊拿出口袋裡的通訊器撥打出上頭匿名為「弟弟」的號碼。

  要不是那個臭老頭在一旁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他打死也不會把恩格萊爾的名字打成這個...令他不知所措的名字。

  當恩格萊爾回來的當下,他的心中即刻地浮現了一種很深的罪惡感,尤其是在得知這些年來他是多麼痛苦的活著,甚至於最後喪命於深愛的人手中。

  這些年來他所得到的關愛,本應全部屬於恩格萊爾的。

  而他,卻在無意識之中奪走了他的一切。

  這個名義上的弟弟...

  「伊耶哥哥!你找我做什麼?」當恩格萊爾的聲音透過通訊器傳過來時,伊耶才停止了他贖罪般的想法。

  「恩格萊爾!你又跑去哪了!現在馬上回來聖西羅宮!」伊耶原先冒出那一絲絲的愧疚在恩格萊爾歡樂的語氣下立即煙消霧散,現下只剩下無端冒出來的火大及不耐。

  「誒?可是不是說今天要讓我休息一天好好跟范統玩的嗎?怎麼又要叫我工作了?」從通訊器中可以聽見恩格萊爾口中尚未說出的為什麼。

  「你那句『又』工作還真是講的臉不紅氣不喘阿!又是范統,成天范統范統你不煩我都煩了!總之快點回來就對了,現在遇到一點麻煩的事了啦!」伊耶語氣有著令聞者顯而易見的不耐煩,畢竟那個斗篷男子基本上是已經惹惱他了,他可沒這肚量去無視一個對西方城有威脅的傢伙。

  「誒?怎麼了嗎?有什麼是要我回去才能處理的嗎?」恩格萊爾的潛台詞就是:伊耶哥哥和那爾西不是萬能的嗎?

  去你的萬能!

  不知為何聽得到潛台詞的伊耶在心中腹誹不斷。

  「有人入侵西方城了,有可能造成威脅。」伊耶冷靜下來後,用著稍嫌嚴肅的語調訴說了斗篷男子的事情。

  「...強嗎?」像是感染到伊耶的嚴肅,恩格萊爾收起一開始的無謂,變得認真起來。

  「恩,非常強,足以與你匹敵、甚至更強。」

  「...我馬上回去。」

  少了起初的玩鬧,隔著兩大城,在通訊器兩端的他們之間卻是瀰漫著相同的,嚴肅與肉眼不見的沉重交雜的氣息。

-----------

  虛空二區中心地帶,現下正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令經過的無論生物或非生物皆是退避三舍,避之唯恐不及。

  對立的雙方皆是沈默,相較於音侍一邊的人,斗篷男子顯得格外閒適,周圍飄散著一股勢在必得的氣息。

  另一頭依舊帶著笑容,但嘴角卻幾近僵硬的修葉蘭低聲對著旁邊的綾侍說道,「你該不會要真的動手吧?」

  綾侍瞥了他一眼,「若會危害到珞侍,便是殺無赦;何況,這詭異的傢伙連我們是什麼都知道了,危害可以說是更上一層。」

  「從你嘴裡說出是很有你的個性,但以你的外貌這樣說-----」

  「修葉蘭,我不介意先宰了你。」瞇起眼,此刻面無表情的綾侍更顯不悅。

  「……這樣音侍會生氣。」

  「只要說你為了替他抓一隻漂亮的小花貓而不小心遭遇攻擊死亡就好了,他不但不會生氣,反而會很高興你為了『好兄弟』而死。」撇了一眼逐漸黑臉的修葉蘭,綾侍無謂的秀臉揚起一抹諷刺的淺笑,偏頭。

  「……」第一次無可否認的,他這個天生麗質美少年還是很多人嗆的;是說,這種時候了,綾侍還有心情開玩笑啊?

  不、那張臉絕對不會開玩笑的。

  腹誹之餘,修葉蘭無視掉綾侍那幾近於殺人的目光,望向一旁全身僵硬的璧柔,以及似乎是受斗篷男子的殺氣影響而終於進入狀況的音侍。

  「你知道我們是誰?」音侍凝視著明是隨意佇立著卻毫無破綻的斗篷男子,一收起初的玩笑,開口便直導核心。

  「恩,」斗篷男子舉起纖素的細手依序指向音侍、綾侍及璧柔後開口說道,「白癡到無可救藥的俊秀男子、對陌生人狂放冷氣不男不女的傢伙、對帥哥花痴到不行的笨蛋女人,不就這樣?非常好認。」斗篷男子語畢,仍不忘點點頭表示認同。

  ......

  這就真的是無言以對了啊...,想反駁卻無法否認是事實。

  「不論我是怎麼知道的,那都不重要。」斗篷男子隔著黑色透光布的鋒利視線仍是直直地注視著化名為音侍的月牙刃希克艾斯。

  「只要是傷到了我身旁的人,都要有一點覺悟;傷到了煉還如此不知死活的傢伙,我還是第一次撞見。」

  聽聞著斗篷男子的話語,音侍只能說是霎時間無法言語。

  斗篷男子的話語之中,有著令聞者顯而易見、深痛欲絕的哀傷;就像是他當初失去暉侍、失去纓、砍傷愛菲羅爾時的痛楚,似在深潭中載浮載沈,承受著一世又一世痛苦的感受是幾乎相符的。

  或許,甚至是更深、更加刻骨銘心的。

  「傷及他人重要之人,是最無可饒恕的罪過。」要緊的牙根已逐漸滲血,而斗篷男子卻只是靜靜的嚐著在口中蔓延開來的血腥味。

  他懂得,因為曾嘗受過失去同伴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也曾令別人失去過重要之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比任何人都要清晰的記憶著。

  抽出掛在腰際的長劍,灰黑色的握把搭著銀色光耀的劍柄,一反平常的劍之銀色劍身,墨銅色劍身反射著高掛天際的陽,照映出斗篷男子的半張臉。

  斗篷男子右手舉平,一把充滿著邪寐,也同時令人驚艷的長劍就這樣硬生生劃開所有人呆滯的視線。

  「希克艾斯,打一場吧。贏了,我要你這輩子不許再傷煉任何一根汗毛;輸了,我為自己的無禮道歉。」斗篷男子幾近於平直的嘴角此時淺揚,透露著一絲玩味。


  「我會跪下來磕頭向你道歉。」

  無謂的、狂妄的、強大的、自信的、猖狂的、囂張的。

  斗篷男子笑著,就這般透露著一切,如此自然,宛若渾然天成。


  音侍愣愣的凝視著眼前的斗篷男子,遲遲無法開口。

  原來,一個人的自信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氣場,變得這般不同嗎?

  斗篷男子此時的笑有如挑釁般的張狂,透露著一股殺氣與好戰;明是個不高、甚至可稱之為矮小的身軀,看似瘦弱無比的骨架,原先那股若有似無的存在感,宛若被包附在某樣東西之中;撥雲見日後,現下拿著那把妖惑之劍的身姿卻是這般強大無畏,有種即便是天塌下來,他也有自信能接下般的身姿。

  許久了。

  許久,不曾遇見如此令人仰慕、令人不斷萌生戰意的人類了。

  音侍一反先前打架時必先使用壞掉的劍的習慣,今下右手浮現金黃色的光輝,鋒利的令人避之唯恐不及。

  音侍笑著,好似小孩獲得玩具般的那種喜悅,欣喜萬分。

  這個人類,有著與他的好兄弟平起平坐的地位----前提是,如果他們是朋友。

  「誒誒,我贏的話,你就當我的好兄弟二號吧!」音侍笑得天真無邪,倒是令在場聞者無語不斷,當然,斗篷男子除外。

  「只要你贏,一切便是樂意之至。」笑著,斗篷男子無謂地說道。


  在這樣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對峙的兩人絲毫沒有鬆懈,就這樣靜靜注試著對方。

  身為局外人的綾侍、修葉蘭、璧柔以及眾魔獸都已退至後方,畢竟雙方對於自己夥伴的強大皆是不容質疑的信任,與其在一旁礙手礙腳,倒不如退至一旁觀戰。

  靜默了一陣子,首先出手的是音侍。

  依仗著與生俱來的速度,音侍一個閃身來到斗篷男子右側,月牙刃的金黃光芒在凌厲的攻勢之下砍向仍毫無動作的斗篷男子。

  在刀口幾近砍入斗篷男子的右臂,斗篷男子手中的詭譎之劍在千鈞一髮之刻擋下攻擊,而斗篷男子仍是一如往常,遊刃有餘的樣子。

  像是不把剛才的攻勢放在眼裡,斗篷男子右手的劍一陣舞動,便算是揭開了兩人戰鬥的真正序幕。

  倚著肉眼無可見得的速度,兩人在刀劍光影之間廝殺,無視於徘徊在死神周邊的、自己的生命。

  一開始先是斗篷男子凌厲的攻擊,一劍劍刁鑽艱難的角度刺向音侍破綻之處,即便他身為希克艾斯,他仍是有痛覺的,同時也並非不死。

  接續著的便是音侍不服輸的反擊,強大的攻擊力是他身為月牙刃的最大驕傲;於是乎,比起斗篷男子的刁鑽攻勢,音侍倚仗的是力量、以及速度。

  光影交錯,兵器碰撞聲不斷,惹的觀戰的人獸們各個膽顫心驚,好似戰鬥中的是他們本人;璧柔更是驚恐得握著自己的雙手,即便早已用力地掐出紅印,緊張的她仍是毫無知覺。

  不斷錯身的兩人短暫的休憩,不再交錯的身影立於原先的位置,平復著稍嫌素亂的氣息。

  「阿勒、音侍處於下風?」

  修葉蘭瞪大雙眼,望著眼前的景象。

  佇立於他們這一邊的音侍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口,右臂上則有著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血像是湧泉般不斷流出,滴落在虛空二區土黃的泥濘之中。

  反觀另一邊的斗篷男子,除了墨色斗篷上一道約莫十公分的割痕外,顯得完好無缺,與音侍相映形成極大的對比。

  這般情形,是他們認識的音侍,與眼前不知名的斗篷男子所存在的巨大差距。

  「喂!給我住手!」

  打破沈默的,是一聲惡聲惡氣的調調,東方城的各位顯得有些震驚,卻是令斗篷男子不禁嘴抽的聲響。

  X的,這傢伙追到這是要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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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發表於 2013-8-29 07:52:31 | 只看該作者
噫嗚?
不要啊我的小音和阿修不可以死啊我愛你們(告白屁
死了的話這樣活笑點就沒了......噗茲(被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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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主| 發表於 2013-8-28 10:20:09 | 只看該作者
【沉月之鑰】第二章 雙方交會

  日正當中,燥熱的空氣此時盪漾著一股冷流。

  「煉,砍你的是哪一個?」

  斗篷男子望著不遠處那群開口問道。那群人大致上是發現了他們,但似乎是沒發現曾經被砍的「小花貓」也在他們這群之中。

  煉瞇起貓似的金瞳,直直地盯著眼前笑的樂天且樣貌俊俏的黑髮男子;答案顯而易見,但斗篷男子還是不外乎地聽見身旁的魔獸們不止的低聲咆哮。

  跟在黑髮男子身邊的是一個金髮少女,兩人嬉笑不止,整團內充斥著這兩人的聲音;在一旁另一白髮人分不清性別,及腰長髮搭著秀臉上的一股肅殺寒氣,斗篷男子猜測這人實為男性;跟在整團最後的是另一個黑髮男子,看似溫文儒雅的外貌卻不知這人個性實為如何。

  「音侍!你這次又要抓什麼樣的小花貓?」樂天的黑髮男子被金髮少女喚名為音侍,一旁開口的少女臉上則有著顯而易見的愛慕與崇拜。

  「我也不知道耶小柔,上次差一點就抓到一隻漂亮的紅色小花貓,不知道今天遇不遇的到。」被喚為音侍的男子笑笑地回答著一旁名為月璧柔的金髮少女,歡樂且毫無警戒心的朝斗篷男子這群走來。

  「白癡音,前面有人你到底有沒有注意到啊。」一旁的白髮男子冰冷的態度對著音侍說道,即便著男子與自己有著搭檔的身份,白髮男子有時仍舊無法理解這人的腦殘程度。

  「老頭哪裡有人啊?這裡不是幾乎沒人會來嗎?哪裡啊哪裡?」音侍一下子跳至白髮男子身旁,尋找著因自己的遲鈍而尚未發現的斗篷男子。

  「音侍,綾侍指的人是你剛剛說的小花貓群正中央的一個斗篷人呦。」溫和的黑髮男子笑著告訴音侍,免得等會還要聽這對「好兄弟」的白癡對話。

  「喔喔!我看到了阿修!不過那裡會什麼會有人啊?而且小花貓不是看到我們都會逃跑嗎?」音侍當著好奇寶寶當的很開心,另外三人則是在心中腹誹,你口中的小花貓之所以會逃走都是因為遇到你啦云云之類的。

  「總之先過去看看吧,畢竟那個人也有可能是被攻擊的。」名為修葉蘭的黑髮男子笑笑的說著,完全不打算解答好奇寶寶的問題。

  「喔喔好啊!那走吧!」樂天音侍的問題就這麼被唐塞過去了,而本人看來是沒發現。

  望著來人毫無警覺的舉動,斗篷男子先前揚起的淺笑霎時收攏,頓時覺得今早遇到的白髮男子搞不好還比眼前這一群好搞定一些。

  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時天真也是種愚昧,不知道眼前這群人懂不懂這話的意思。

  這群人之中並沒有會扯後腿的那種人在,所以...是對於自己本身有著異常的自信吧。斗篷男子黑帽下的眼毫不避諱地隔著一塊透光的黑布打量著眼前的團體。

  對於他,這群人仍是個孩子;對於他身旁的煉來說亦是如此,搞不好煉是在睡覺還是發呆的時候被砍的。

  這樣一想,越想越有可能。

  在來人靠近自己約莫三米的距離,斗篷男子翩然站起;起身揚起的風造成籠罩著身體的墨色斗篷半掀起,露出斗篷下身著的米白衣裳,樣式稍嫌繁雜,但卻仍不失這人本身所帶有的神秘氣質。

  佇立於陽光之下,斗篷男子依舊是以斗篷帽子罩著頭,只有半張臉暴露在空氣之中。

  「煉,叫牠們到後面去,就算眼下這群人稱不上問題,但傷到你的族人我又會欠你人情,這樣我會很麻煩的。」

  斗篷男子勾起嘴角,帶著稍微上揚的弧度望向身後燄色毛髮的魔獸,說道。

  煉呼嚕嚕的先是瞥了斗篷男子一眼,隨後望向仍舊警戒的自家族人,對著這群魔獸低吼了一聲。

  與生俱來對於強者的服從,眾魔獸們在退後的同時憤恨的眼神仍舊未從音侍身上移開,就好似獵人盯上獵物般的表情,可眼神中多了股腥紅的殺意與憎恨。

  「你在這裡做什麼呢?」綾侍望著眼前的斗篷男子,面無表情地說道,語中則帶有明顯的冷意,顯然是對這人存有懷疑。

  「與你無關。」但好像是和你後面那個傢伙有關。斗篷男子毫不在乎眼前人的冰冷,仍舊是悠然自得地開口說道,隨後在心中腹誹。

  綾侍輕蹙眉,像是不悅於來人說話的語氣,畢竟他貴為東方城五侍,自然是沒什麼人會用這種無禮至極的語氣跟他說話。

  「哈哈哈!老頭他嗆你耶,東方城根本就沒有人敢這樣嗆老頭吧,對不對啊阿修。」音侍在一旁笑得毫無天良,隨後還喚了自家好友的名字尋求認同。

  「是啊,」修葉蘭不改一貫的笑臉,直盯著眼前對峙的兩人。「看起來綾侍好像很不爽。」

  「後面那兩個,你們有空在後頭竊竊私語,倒不如去和前面的傢伙溝通一下。」綾侍瞇起眼後轉頭看向後方兩人,隨後動身退到兩人後頭。

  「......,綾侍你一定要把這個重責大任交給我們兩個嗎?要是搞砸了怎麼辦?」修葉蘭試著溝通;雖然他可以說出一口好話,有時還會開開玩笑,但那也僅限於熟人,面對這種冰冷的人,開玩笑搞不好會死掉說...

  綾侍挑眉,開口道,「搞砸了自己負責。」

  阿阿綾侍你這不是推我去送死嗎!!!你還要考慮到我旁邊有個音侍阿!!!音侍耶!那個說話會讓人想砍爆的音侍阿!!

  修葉蘭表面淡定,內心卻波濤洶湧的腹誹不停。

  「好啊那阿修走吧!我也想問問看小黑是怎麼讓小花貓聽他的話的。」音侍拉起修葉蘭的手一邊往前走,還擅自的幫斗篷男子取了個綽號。

  一旁被冷落多時的璧柔則是一手抵著下唇,頭上有個明顯的問號。

  向前踏出兩步,修葉蘭開口問道,「那個...閣下怎麼會在虛空二區呢?我們...」「小黑你是怎麼讓小花貓們聽你的話的?我每次要抓他們又不能砍死他們真的很麻煩啊!小黑告訴我嘛有辦法嗎?」

  X的!音侍你給我閉嘴啊!

  「小鬼,是你砍傷煉的吧。」斗篷男子偏頭,忽視掉音侍問出的問題,直接開口說道。

  「煉?誰啊?」

  側身,斗篷男子讓音侍望見身後重傷的煉,接著又站回原位。

  「阿!漂亮的紅色小花貓!對啊,昨天砍了一刀。」音侍仍舊是單純的直接承認自己就是砍傷人的傢伙,讓身旁的修葉蘭有些無言。

  「那麼,小鬼你這是來送死,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斗篷男子說話的語調仍是一貫的悠閒,無謂的語調中卻充斥著若有似無的殺氣。

  「什麼送不送死?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在一旁的璧柔像是受不了自家男人被批評成這樣,開口便是一句反駁。

  「愛菲羅爾,這裡可沒有你說話的餘地。」

  瞥了一眼愣住的璧柔,斗篷男子在霎時間撤掉先前為防止影響民眾而將氣息環繞在身體周圍的能力,原先本就已不甚愉悅的心情瞬間達到臨界值。

  豐沛而強勁的力量在頃刻間暴衝出來,就好比壓縮的空氣在剎那間被釋放出來般,有著無可比擬的威力與霸氣。

  「同樣的,我的說話對象只有這個叫做希克艾斯的小鬼,旁邊的黑髮小子以及後頭的千幻華,不要做出些無聊的行為,小心我一並宰了你們。」

  斗篷男子原先溫順的氣質在須臾間消逝,現下存在於空氣之中的只剩下斗篷男子過剩而滿溢出的強勁力量,以及漫天而來,令人發顫的怒意。

  「每個人都有逆鱗,而好巧不巧,你們正好碰到我的。」

  斗篷男子依舊是帶著若有似無的淺笑,可此時此刻,竟是令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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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發表於 2013-8-27 12:52:24 | 只看該作者
大大!大大!
是不是有在冒天發過文啊?
這篇好像看過了耶∼
不過寫的很棒!p(^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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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發表於 2013-8-27 11:40:51 | 只看該作者
嗚啊!
不要啊我可愛的小音不可以靠近那裡一一
啊啊啊啊太殘忍了我不忍心看下去了(遮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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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發表於 2013-8-27 11:37:41 | 只看該作者
啊...遇上音侍大人了...
難道今天就是音侍的忌日?(東方城獲得救贖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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