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肆柒玖 於 2013-8-16 19:51 編輯
小獵奇慎入,如果這種獵奇算是獵奇的話(爆炸)
。
「時歲,吃藥了。」
映玖輕輕地把放著藥和水的托盤放在床頭旁邊的小桌,撥開了擋住自己,那些接在機器上的偵測線。
時歲躺在床上沒有說話,只是向對方笑了笑表示謝意--而僅僅是這樣對映玖也已足夠。依兩人從小到現在的交情,就算是時歲給他一個眼神,映玖也能知道時歲想要說什麼。
「那我先走了,吃完藥記得睡覺。」
說完之後映玖替時歲拉好棉被,並且檢查了一下注射藥劑的剩量是否足夠。
確定沒有任何需要補充的東西後,映玖輕輕關上門走回自己的辦公室決定休息。
映玖送藥的對象是自己從小到大的朋友,時歲。
他們是鄰居,小時候經常玩在一起的好鄰居。幼稚園,小學,中學都在同一個學校,有時候甚至會剛好編在同一班。
原本應該連高中都會在同一個學校的,可是時歲在升高中那年生了一場大病。
『聽說本來只是小感冒、後來變成一種不能馬上醫治的大病喔,你也快去穿個外套什麼的,不要也感冒了。』
映玖的媽媽這樣對映玖說著。基本上也不算是說謊,畢竟時歲的媽媽也是這麼對映玖的媽媽說的。
『那我要去看時歲。』
映玖堅持一定要去看看那個傳說中正臥病在床的時歲——畢竟在他的記憶裡,時歲是一個相當健康的人,就算是流行感冒強大
到全鎮的人都中標的時候,時歲依然能穿著短褲短袖在嚴冬時氣溫七度的外頭活蹦亂跳。
映玖媽媽無法抵抗自家兒子天天吵著要去看時歲的威力,只好選了一天沒有上班上課的假日帶著映玖看時歲。
映玖永遠沒有辦法忘記那天,當他看見一向強悍的時歲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脆弱的只能靠著管線和儀器苟活殘存著的那瞬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哭了起來。
事後回想起來,當下的感覺只有一個詞能形容——感動。
被這樣的時歲感動到哭的自己,即使是現在映玖也覺得當時的自己相當有眼光。
這樣的時歲不同於之前的偉大,總是保護著映玖的他雖然也有另一種美,但對於映玖而言,那時候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好像一
碰就會碎掉的時歲對自己更有吸引力。
從那時候,映玖喜歡上了時歲。
映玖為了治好時歲的病開始努力讀書,也考上了最好的醫學院,以第一名優異的成績畢業後到了時歲的醫院工作。
這才發現,搶走時歲健康的並不是什麼奇怪的病而是一個政府策畫的秘密研究。
『映玖。』
時歲在映玖開開心心的穿著醫生袍來找自己時,難得的開口了。在映玖的印象裡,自從時歲生病之後就很少說話。『我當上醫
生了!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的!』
儘管不曉得對方的病和自己的專科一樣不一樣,儘管知道這樣好友就不會用有讓自己喜歡的特質,映玖仍然開心的向對方說著。
『我不是病。』時歲靜靜的說著,用著他自從「生病」以來一直沒有什麼情緒、平靜如水的眼看著眼前的老友。『我媽收了政府的
錢,把我送給政府做實驗。』
映玖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沒有答話。而時歲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這個實驗已經有很多人受不了死掉了。』時歲說,一邊低著頭把玩著映玖才削給他的兔子蘋果,原本雪白的果肉慢慢變的腐黃。
『你還記得朗濃嗎?』
朗濃是映玖和時歲的小學同學,在六年級的時候因為家庭因素轉走,映玖緩緩的點頭。
『他也被她的媽媽賣掉了,他是第一個死的。』時歲咬下了剛剛還是黃色的蘋果。
剛剛還是。時歲手中只剩下一半的兔子蘋果從方才的淺黃回歸成最初的白色。
映玖沒有忽略這個變化,有些難以置信的向後退了幾步。
『你是誰……?』
『我是時歲。』時歲笑了一下,笑容透著濃濃的無奈。『這只是一個實驗。殘忍的實驗。他們想要把我們這些實驗體作成萬能的工
具,每天給我吃藥,三不五時把我推去開刀改造一些有的沒有我也不知道的東西。』
時歲抓起一旁的小刀,刺進自己的心口。原本刀子能毫無阻礙的刺入,卻再下一秒被排出、變成碎屑只剩下一隻木柄留在時歲
的手裡。
『現在不會痛了。』甩開手中的木柄丟進不遠處的垃圾桶,時歲一臉不在乎,而方才刺入的地方似乎也沒有任何血液或體液的流
出。能夠證明剛剛的動作不是幻覺的只有破掉的上衣。『當初他們要弄這種能力給我的時候痛了半年,無時無刻都在痛,不管用什
麼止痛藥或麻醉劑都沒有辦法壓下來那些一直咬著我神經的疼痛。』
那是一種折磨。時歲最後這麼說著。這種能力不是他想要的,自己不過是那些實驗者、或應該說是政府手中的白老鼠。
只能絕望的在痛苦中以為生命流逝,卻在之後復原。接著再一次的輪迴。
映玖最終沒有排斥這樣的時歲,靠著關係和金錢進入該研究機構的他取得了時歲狀況記錄人員的職位,每天待在時歲身旁的映
玖覺得自己很幸福。尤其是當研究人員又在時歲上做些實驗或手術時時歲痛苦的樣子讓映玖感到心動。
無論是時歲因為痛苦而從嘴中逸出的低吟,或是眼角流出的淚水,或是那雪白而修長的手指抓緊被單的樣子,甚至是時歲痛苦的流出唾液時的失態,映玖都覺得非常美麗。
對於映玖而言,這比做愛還能帶給自己高潮。不同於肉體上的快感,而是更高層次的、精神上的滿足。
映玖不否認這樣的自己有點病態,但他認為這就像是有些人喜歡蒐集裸體的書籍,自己只是比較特別一點、喜歡看到別人受折磨的樣子罷了。
在一次時歲因為疼痛而荕攣的時候,映玖終於告白了。
『我喜歡你。』
映玖這樣說著,而時歲只是艱難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低著頭回覆。
『你不是喜歡我,你只是喜歡我痛苦的樣子吧。』
映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後來兩人逐漸親密起來這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映玖原本以為他們會這樣一直在一起的。
『時歲……』總理看著手裡的報告,念出上頭的名字。『是這批研究裡最成功的一個個體了,基本上他的所有改造都已經完成了,只要再做一些小測試和修正就可以出去了,只要國家發起戰爭再回來就行了。』
映玖從一年一度的會議中得知這個消息相當開心,在開完會後映玖馬上到時歲的房間跟時歲說。
雖然這樣他就不能再看到時歲痛苦的表情了,不過只要能在一起,對於現在的映玖也已然足夠。
『不行這樣、走開……快走開……』
門內傳來這樣的聲音,軟軟的哀求無力而令人感到誘惑。
門被推開了。
時歲被侵犯的樣子——雖然一臉強烈的哀傷也有著一種淒厲的美甚至更甚以往的樣貌,但映玖無心欣賞。
門被關上了。
映玖後來殺了那個侵犯時歲的男人,後來也因為那個男人是個實驗失敗品所以沒有受到責罰。
「不要哭了,你這樣就會永遠在我身邊了阿。」
怕身體經過特殊強化的時歲逃走,映玖特地用了麻痺大型動物的藥放倒時歲,並把對方固定在悍死的鐵椅上。
「你知道嗎?其實你很弱。」拿著同樣是特製的手術刀,鋒利的尖端在日光燈的照耀下顯得特別嚇人。
「已經好幾年都躺在床上的你,就算是身體經過特別強化沒有好好運動一段時間的話,就連我都打不過。」
「連一個要強暴你的瘋子都沒有辦法阻擋的你,根本毫無存活下去的意義。」
「你存在的意義,只能讓我理解;你生命的價值,只能讓我獨享。」
說完這句話的映玖,輕輕劃開了時歲的衣服。
。
「時歲,吃藥了。」
映玖輕輕地把放著藥和水的托盤放在床頭旁邊的小桌,撥開了擋住自己,那些接在機器上的輸送管線。
時歲躺在床上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看著對方--而僅僅是這樣對映玖也已足夠。依兩人從小到現在的交情,就算是時歲給他一個笑容,映玖也能知道時歲想要說什麼。
「那我先走了,吃完藥記得睡覺。」
看著時歲被自己縫起、永遠不能被自己以外的人親吻的嘴,映玖露出溫柔的笑容。
「
時歲,你今天的笑容也很美。 」
把營養劑灌在機器裡——要是沒有營養的話,時歲會死掉的。
將對方的棉被拉好不讓對方身體上的傷痕曝露在空氣中,映玖走出放著「時歲」這副軀體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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