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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a54y6792 於 2013-11-16 04:14 編輯
∴ ► 【純粹想望】
2013/9/29﹝04/主范暉/修葉蘭中心/義親兄弟﹞
► 范統暉侍同居設定
► 治鬱向
► 過去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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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上毫無用處的純粹想像沒法帶他拖離痛苦,沒辦法封閉自己的感官去隔絕,沒有辦法用幻想去製造心靈分離,只能在承受痛時讓身體負荷,讓自己與那讓人崩潰的感觸融合,直到無論何時都能適應,且用著依舊溫和的態度去過他的生活。
漸漸的,外在的痛楚讓他的心靈也一起感染了,那種疼。
他在這裡的時間非常充裕,只是他更情願這些時間從沒存在過,這樣就可以不必面對。
「好想丟下你逃走,只是這麼做後,連我都不會原諒自己。」
弟弟安甜的睡顏,他在月下沉靜的觀望,不願吵醒他,在往後的日子揉入心底,在更久以後遺忘碎裂。
「對不起。」
「對不起......是哥哥一時沒用,哥哥不會再這樣說了,你好好的睡,別聽哥哥亂說。」
「對不起......」
「對不起......但我很不想、不想回去讀那無趣的書......我想一直看著你。」
「......」
「若要是考試沒過,我下次就沒不會赴約了......」
「......」
「......」
當他試著忘掉那爾西,但那爾西卻是他所記得的一切。
「......」
「......我一定會來的,不要等我。」
沒意識到自己講話的矛盾。千律一變的被空間彈開的幼小手掌,垂下後細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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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叢雪白的花在寒冬怒放,在暉侍閣庭院內。
這分明不是他在以前在信裡提到過的那在初春綻放,嬌嫩欲滴的鮮豔花朵,也跟街上青春明媚的女孩們沒有分毫關係。
但偏偏他就這看著這叢花寫下那封信再寄出,那時的他只是暫時忘了燒掉重寫的步驟。
或許也只是那爾西皮膚很白,記憶中的那爾西總是穿著亮系的皇族服飾,還有照著光的金髮,才會這樣聯想到。
他的目光所看到的花好似與雪融為一體。
那是第一封越矩的信的開始。
無數次想對血脈相連的弟弟親口說一聲『我愛你』,他希望對方能夠回應他,他用著各種文字這樣撰寫思念,無數次的在燭臺前以全面焚燒作為結尾。
眼眶隨著時間流逝而發熱,視線糊了一片。
就只有那次,之後他在收信時再也沒有那樣的反應。
「暉侍,你在看什麼啊?」
「看花呢。」
「這麼冷的天賞花嗎?也沒有椅子。你怎麼不坐下?」
「我想親身來體會,而不是靠著補助道具放鬆身體來欣賞自然之美。......抱歉,都忘了是珞侍呢,我只是想站著而已。」
「嗯?......你是指花很美嗎?但我覺得好蒼白,顏色好單調喔。」
珞侍會這麼說,純粹是因為神王殿向來偏向飽合莊整的裝飾風格看慣了,而格局共通點都是一樣的低奢。
「但我想要記住呢,這樣的純白。你不覺得,簡單的色彩、並無太複雜的點綴,純正而閃亮,不就像可愛的你一樣嗎?」
他知道珞侍聽不懂,也不會記得太深。
稍微彎著身笑著捏捏義弟的臉頰,剛從侍閣走出的珞侍臉頰並沒有凍得通紅而是和那爾西一樣白皙,替還小的固執不願多穿飽暖衣物的義弟套上自己的紅圍巾。
「這樣會感冒啦,健康的身體是慢慢培養出來的,你還小,未來有的是機會鍛鍊。」
那時的珞侍年齡比暉侍死時還要更小,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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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時一睁眼,首先看到的是范統複雜的神情。
「你又說夢話了。我不知道你不喜歡被人隨意窺探內心,所以是我自己這樣認為你需要宣洩些情緒的,我有去推測你的思考,是我自做主張......」
還沒反應過來,范統就捏出了符紙瞬間貼到他額前。
他瞪大了眼。符咒在一陣柔光中四散為無,最後在熟悉的臂彎中淚水堤潰。
後記
就......懂得懂﹝??
修葉蘭乖好好哭一次就會舒服了之類的﹝講的怪怪的
寫著寫著就變成文青H4﹝RY
我心中的范統真的好帥怎麼辦XDDDDD帥什麼啦一點都不弱氣很淡定的無視一切然後吐槽XDDDDD
可惡就給他帥吧,好男人真好吃﹝不對
這篇是朋友點文,希望憂傷的情緒有達成﹝掩
他說想要標題就取了一個,已盡力﹝不會取標題
啊....現在看才發現標題跟某個名詞狀名了(r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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