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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jocker285912 於 2013-8-8 17:45 編輯
晞黕的點文WWW
※先說好,學長的詛咒還在,在黑川主那泡的馬福林一慨不算數
等待•憶起(漾冰)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自覺地,他開始追逐那墨黑色的身影,那清澈、明亮的雙眸。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早已不需要自己,他可以離開自己的庇護而不受傷害。
這一切一切,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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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他的帶導學長,那高大、孤傲的身影,總是在吸引他的目光。
這些年,為了即將歸來的他,他學到了很多,看見了更多,然後他發現一件事實
──黑與白注定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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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自從回來後身體已經不如從前般可以熬夜、可以不吃飯,在學長回來的那天,我曾想去探望他,但卻被阻隔於門外。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是妖師。
當我好不容易見到學長時,我發現他早已忘記我是誰,就連昨天還走在一起的喵喵、千冬歲他們也完全不記得了。
沒有人記得我。
只相隔了一夜,世界竟變得完全陌生。
學長沉睡的第一年,為了不再拖累其他人,我考上了紫袍,接著就是那些句句傷人的警告。
那天,是怎樣的記憶,我已經不清楚了。
只記得,雨,不斷的下,下的好大好大。
冰牙和焰之谷的使者來到了黑館、我的房間。
『請你不要再接近少主。』
『妖師的存在會危害到殿下。』
『為了少主,請不要再和他有所接觸。』
『你的存在,會害死殿下。』
......是嗎?
我的存在,會危害到學長?
真可笑。
最後是怎麼把他們請出房間的,我不記得了,又或是他們自己離開,我不知道。
一句句刺人的話迴盪在腦海,我的思緒頓時陷入一片五里霧,最初的目的是什麼,我忘了。
他們說的句句屬實,我無從反駁,妖師的存在確實會危害到精靈,就算不是我的意思,但我身上的甦醒力量確實會與學長身上的詛咒產生共鳴。
我無從選擇,只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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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凌晨二點 地點:學長房間
放下沉沉的睡眠法術,我打開位於學長房間的落地窗,踩著無聲的步伐走到學長的房間。
說實話,當我知道窗戶外的......只會將能力比她弱的人攔腰折斷後,我幾乎都是從窗戶進出,當然,當下知到這消息的時候我無言了很久。
我現在是紫袍,除了安因和大家的教導以外,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妖師之力的覺醒,但相對的我對光明種族的傷害也越來越嚴重,只要力量一釋放,就很有可能傷害到身旁的人們。
這其中也包括學長。
平時的焰氣被隱藏在雪白的睫毛之下,銀紅色的髮絲在床單上交織成一幅幻麗的圖畫,過白的臉龐上刻著因為熟睡而柔和的五官。
果然身體還是有差嗎?
如果是以前潛眠的學長可能在我準備放法術時就會先一槍刺過來吧!
學長真的真的很漂亮,美的不像世塵所誕生的。
看著學長的睡臉,我想起一開始我們在火車站的相遇。
那時我還真的把學長當成死神,以為我要去陰間上課。不過如果死亡是這麼漂亮的死神來迎接的話,那這世上的自殺案應該會爆增吧!
輕撫上學長的臉頰,順著學長的輪廓往下,抓起一搓學長的頭髮把玩著。
要是以前的我才不敢這麼做。
學長的頭髮看起來滑滑順順的,摸起來也是如此。
『烏鷲,開始吧。』我拿出在時間交流之際被黑川主分成一半的母石。
黑川主說,當幻武兵器成型時,我可以用這一半來找到他所在的位置,沒想到烏鷲這傢伙竟然不乖乖睡覺,反而常常以這半母石做為聯繫,天天用心音來跟我聊天。
『漾漾,真的要這麼做嗎?』烏鷲稚嫩的嗓音帶點疑惑。
『嗯。』點點頭,我把石頭放到學長身旁,往後退開五公尺。
拿出匕首,我連猶豫都沒有便直接往手掌刺下,直割動脈,鮮血頓時如顏料般潑灑在床單上。
唉,這是我第二次放血了。
第一次,是我笨笨的跑去找安地爾的時候,那時洞窟上石頭著震動聲、學長說過的話都還彷彿像是昨天才剛過般。
『褚,善用你自己的能力,不要讓眼前的事物蒙蔽。你身上擁有的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探測,使用那些力量去改變你想要的生活。人的一生裏面有很多的好事壞事,把握住你所能觸碰的,然後用心去珍惜一切。妖師一族所遊的力量不是壞,只是使用者以及他人的一種錯誤。我以精靈之名祝福你,往後的世界會更加遼闊。相信你自己,然後去開創未來,只有認可了自己,這個世界才會接受你。如果心能說話,那就是咒語般的言,用你自己的語言,去打開你往後的世界吧。』
接著,是學長親口告訴我的真名。
那段記憶鮮明的可怕,卻也悲傷地讓人想哭。
一圈圈黑色的法陣在我和學長身下,如蝴蝶展翅般緩緩擴張,一些我看不懂的黑色字體漂浮在我四周。
銀紅交錯的圖騰再次出現,只不過,這次的對象變成我。
根據烏鷲說的,學長的身體會那麼容易失衡是因為詛咒的干擾,所以這些圖騰會出現在我身上我一點都不意外。
既然那半母與烏鷲有所連結那他必定會附著一點力量,烏鷲只要將意識體脫離轉到這塊母石,那麼他便能利用殘餘的力量做引導,引導學長身上的詛咒。
詛咒分成兩種,一種是附體,另一種則是將詛咒完全與身體融入,通常用附體方式的詛咒會死的比較快。學長身上的則是完全與他的身體融合的詛咒,現在經過烏鷲的轉移,他會附體到我身上。
要將融合的詛咒完全脫離本體,必定會夾帶著一些本體的力量,就比如學長冰與炎的力量。
一顆像是由黑暗所堆砌成的黑色球體夾著一點銀紅從學長身上浮出,潑灑在地板上的鮮血被它一點一滴的吸收,最後它飄至我受傷的手掌,沉入我的手心。
妖異繁複的黑色花紋頓時順著我的手臂攀爬接著是我的肩膀、背部、胸口,最後在我左半邊的臉頰停下。
這是一個賭注。
火辣辣的疼痛頓時從圖騰經過的地方傳來,我掙扎著走到學長身旁拿起那半母石,劇烈的疼痛逼得我跪下身子,我試著看清學長的面容,想將他牢牢記在我心中。
看著學長,我輕輕將唇附上,輕嘗著。
視線頓時變得模糊,令我無法看清,我的喘息聲也開始帶點鼻音。
米娜斯,可以把我帶走順便消除我的氣息嗎?
『沒問題的,主人。』
眼前藍光一閃,我來到了幻森林,由銀光所組成的海浪環繞在我四周。
躺在空無一物的森林中,幻森林可以說是危險度第一,很少會有人經過這裡,不會有人發現我的。
詛咒所挾帶的冰與炎的力量開始躁動,忽冷忽熱的感覺令我有種身處煉獄的錯覺,兩種極端的力量在我體內誤相排斥、衝擊、衡抗著。
怪不得學長失衡時都不喜歡理人,那真的是難受的要死!
深吸一口氣,我念出最後的咒語:「以吾之名起誓,以吾之身立誓,以吾之魂守誓,以吾之力護誓,在此將妖師褚冥漾封印至此,直至命定之人開啟,此誓、在啟。」
一張深藍的法陣蓋在我身上,我感覺自己此刻正在往下沉。
將學長的詛咒消除,是我唯一所能為他做的事,詛咒將與我身上的妖師之力相互抵消,只要學長想起我,封印便會解開。
我並不後悔。
妖師的沉睡換來精靈的甦醒。
學長,我可以相信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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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炎,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對啊,喵喵常常拿起手機又不知到要打給誰。』
『本小姐常常要決鬥又不知道要找誰。』
『學長你知道嗎?』
『不知道,很重要嗎?』
在危險禁地的幻之森地底中,有位溫和如水的妖師沉睡著,他正在等著,一個將他遺忘的人。
<<可能有後續的END
對於下篇點文我有點卡......
所以(下)篇最快是明天,最慢......後天或星期二吧!!
如果有下篇的話(被打
是說如果沒有留言,那就真的沒有下篇了(我是認真的(好吧其實是開玩笑(#
by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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