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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舞雲霄 於 2013-5-30 20:26 編輯
*崩
【瓶花】許。
「喲,小哥,別拿自己的命去玩,你死了我可賠不了一個給吳邪。」解雨臣笑笑的伸手擋住了欲傾身向前的人,臉上雖著著笑眼裡卻有著不容置喙的決絕。
張起靈看了一眼橫亙在眼前的人,發現那穿著粉紅襯衫的人沒有一點退讓的意思,最後只好沉默的退了退,不再趨前。
「乖。」解雨臣慣性的誇了聲,這才發現眼前的人並不是那常常在他身邊打轉的女孩兒也不是那個明明牽扯過多卻仍保有天真的人,在他眼前的,恐怕是知道最多、陷得最深的人吧,他怎麼就傻到去講他呢。
所幸眼前沉默的人並沒有多大的動作,只是警戒的盯著四處,深怕有個萬一。
「喏、偌大的團就這樣折在這了,就剩我們倆了。雖說幹我們這行的本來就是把頭別在腰帶上的主,但小哥你不緊張嗎?」
「慣了。」
「呵,我倒忘了你是那張家的人。」
張起靈斂了斂眸,沒有回答身後那人的話。
「就剩我們倆了,繼續走。」
「嗯。」
一時之間,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誰也不多話。
走了好些時間,這才抵達主墓室,雖說人都折在前面了,但是仍不減低他倆到達的時間,只是、也無法再做些什麼了,他倆就只能祈求這墓室裡有著逃脫的關鍵。
解雨臣想說些什麼緩解現在繃在弦上的氣氛,但是一想到現在這裡除了他唯一的活物就是眼前的小哥,便打消了那個念頭,只怕是越講越糟糕吧。
張起靈跟身後那個人打了個招呼就自己翻身到棺材前準備開棺,那個動作看得身後的人一驚,就怕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會有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
斗裡可不比地上,誰也說不準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解雨臣思考了下,便抬起腳步跟上前面的人,反正要死都是一起死,頂多早死晚死罷了,自從接下解當家的職位,還有什麼場面沒見過。
當年解連環一死,解家的男丁死得死、跑得跑,年輕一些的女眷改嫁的改嫁、無法改嫁的就要喊分家,最後也只能讓他們把東西拿一拿走了。但是最後,別妄想再對著外人說他們是解家的人,那些年來都走過了,不過只是區區的粽子跟棺材,又有何懼?
最後,居然想起了一些無關下斗的事情。
「小哥,可否有些發現?」
「自己看。」張起靈指了紙棺材下方,解雨臣隨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個空棺,下面是一條密道,密道裡吹來陣陣的陰風,帶著寒意。
很常見、出現在這也不令人生疑。
「下去?」
「嗯。」
張起靈話一說完,便翻了個身逕自的跳了下去,看到他那麼乾脆的動作,解雨臣也沒有多糾結什麼,便一起跟著跳了下去。
跳下密道裡的解雨臣看了眼走在眼前的人,深藍色的身影踏著堅定的步伐,不難想像行走之人擁有的是多麼堅定的心智。
達達的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密道中,有如在水中投下石塊激起漣漪般,聲音在密道中縈繞著,久久未散。
就在兩個人都覺得平靜得有些異常的同時,異變發生了,拐了一個彎之後忽然有黑影從中竄出來,速度快到讓人還沒看清他是什麼東西就被突襲成功了,解雨臣抓著剛剛被襲擊現在仍滴著血的手臂,警戒的盯著四周。
「別急。」張起靈緩緩的開了口,語氣仍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這還不需小哥你跟我說。」解雨臣笑了笑,眼裡卻不見一點笑意。
張起靈看了眼隔壁那個就算遭遇危險也要笑得那麼燦爛的人,不予置評。
「你的手。」張起靈瞥了眼身穿花襯衫的男子,發現他的手仍流著血,一滴一滴的,寒冷得滲人。
「喔,沒關係的,當年再重的傷都有過,這不算什麼。」
「那就繼續。」張起靈沒有任何猶豫的說了,他知道身邊的人不需要任何一絲憐憫,那毫不具備意義的憐憫,用在那強大得不可一世的人身上,不過笑話。
經過剛剛的一番對談,氣氛和緩了許多,不再像剛剛那樣一觸即發。
走著,剛剛的那道黑影竟然也沒再度出現,路就已到盡頭了。
路的盡頭通到墓室外面,外面是蓊鬱的樹林。
「居然沒有死在裡面,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真好。」
聽聞此話的張起靈淡淡的睨了那個無關緊要的人,抽風似的開了口。
「不要說得那麼不在乎,命是你的。」
「呵,幹我們這行的誰不知道,我們可以隨便的把人的命拿走,當然,我們自己的命也是一樣。」
張起靈淡淡的看了身後的人一眼,沒多說什麼的把人給打暈了。
解雨臣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剎那,看到的是那雙淡色的眸子裡閃爍著淺淺的憂慮。
再度睜眼的同時,他看到的是兩雙眸子齊齊的盯著他,後面還有兩個人站在那。
「小花,你不跟我說就自己找了小哥去下斗也就算了,還給我搞成這樣。」吳邪的臉被氣得有些扭曲,險些說不出話來。
「花哥哥,聽到你躺在醫院可真讓我嚇了一跳。」秀秀也湊到了吳邪身邊,這兩個人頓時令解雨臣有些難以招架,有那麼一秒他忽然想回到那個斗裡去面對那個未知的黑影。
「不對!我根本不應該躺在醫院的,分明就是吳邪你家的小哥打暈我的。」解雨臣忽然了悟自己心中的違和感是怎麼一回事,一開始根本就是這位小哥把他打暈的啊。
「咦?」吳邪有些疑惑的往張起靈的方向一望,看到那個閉著眼睛養神的人,既沒否認也沒承認,就知道他是默認了。
「為什麼?」
「不打暈,硬撐會失血過多。」
「追根究柢,還是小花你自己不在意的錯啊。」
於是,解雨臣就被變相的軟禁在醫院裡了,傷沒養好不准出院,還記得臨走時吳邪是這麼對著他說的,還留下了一人在這。
「小哥啊,你可以跟吳邪一起走的,不用管我沒關係。」
「你會跑。」
解雨臣語塞,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答腔。
兩個人的生活就這麼展開,枯燥到令解雨臣有些煩悶。
「欸,小哥,你這樣跟我兩個人待在這不無聊嗎?」
「不會。」睜開眼睛,淡色的眼眸睨了床上正玩著俄羅斯方塊的人。
被睨了一眼的解雨臣心裡猛地一跳,有些心驚。
見此,張起靈的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
「我總算懂吳邪的感受了,你話都不多說一點,都要人猜,是人都會被你搞瘋。」
「你有猜過嗎?」
「沒、沒有。」被忽然逼近的臉嚇了一跳,解雨臣有些狼狽的回了話。
淡色的眸子貼近了那張無暇的臉,床上的人默許了他的作為,滿室安寧。
手機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成為了此刻唯一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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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配對很奇妙。
當初到底是為什麼什麼寫這篇我也不知道了,也許只是因為靈感來得突然吧,居然聽著《小小》就寫出瓶花來了,這到底。
雖然《小小》蠻虐的,但是這一篇莫名的有喜感。
小哥崩了,話變多了。
小花崩了,氣勢少了。
不管怎麼樣,我只希望我看到的,是個幸福的解語花,同時也是一個可以自在的笑的解雨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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