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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臨也剛剛離開賽爾提家,才轉進一旁的巷子,就感覺到頭部傳來一陣劇痛,重心有些不穩的跌坐在地上,隨著而後傳來的暈眩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終於恢復意識的臨也扶著牆緩緩站了起來,還有些恍神的抬起頭,對上了一雙眼睛,正用充滿錯愕的眼神望著自己。
"這不是小靜嗎?為什麼會在這裡?該不會想趁機偷襲吧?" 臨也勾起一貫的笑容,暫時將自己突然倒下去的原因拋到腦後,即使表面上看起來輕鬆,實際上面對眼前這個人,要是稍微分神就有可能導致喪命。
"啊-?你才是裝個貓耳貓尾又是在搞什麼鬼?新的惡趣味?" 靜雄收回錯愕的眼神,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這只'跳蚤'。
"什麼貓耳貓尾的?聽不懂小靜在..." 說什麼...話還沒說完,臨也就摸到頭上多出來的、毛茸茸的貓耳朵,趕緊轉過頭,一條貓尾巴正輕輕的搖著。
"唉...唉!?這什麼!?"
靜雄走向前,把手伸了過去,臨也反射性往後跳開,卻被一把抓住還不太受控制的尾巴,將臨也壓制在牆上,扯了扯那對貓耳和貓尾。
"唔!幹嘛? 原來小靜對貓耳有興趣啊~" 臨也被平和島靜雄扯來扯去,弄得吃疼,雖然不知道這貓耳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先和靜雄保持距離會比較好。
"啊 ∼? 誰對那種東西有興趣啊?" 靜雄的語氣就像是火大混雜著不屑,下一秒卻向兩邊扯開了嘴角,露出戲謔的笑 "但是我對於長貓耳的人是你這件事非常感興趣喔~臨˙也˙唷~"
"唉?喂喂,不是吧?" 臨也笑著,卻悄悄流下一滴冷汗,今天的靜雄很反常,太反常了"小靜今天吃錯藥嗎? 所以你想幹嘛? 學新羅玩解剖嗎?"
"......" 靜雄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盯著臨也,然後把他抱了起來 " 啊,去找那個病態醫生吧"
"......" 折原臨也沒說話也沒反抗,因為他記得,在他長貓耳以前,是從新羅家走出來的,臨走前,還喝了桌上放著的飲料......
"小靜......我的腳不是長假的,你放我自己走吧?" 他們走出巷子以後,明顯的感覺到從四面八方傳來的目光,靜雄瞥了一眼臨也,勾起一抹笑 "不要,挺有趣的不是?''
"......"有趣!?
"他是平和島靜雄嗎? 他手上抱著的是....?"
"....折原臨也?貓耳?尾巴?"
"他們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
"搞不好是情侶"
看街上眾人的指指點點,箱型車內的四人全呆了。
"這這這...他們兩個怎麼會?這太奇怪了吧?"
"啊啊~我就說吧,他們果然是BL啊~"
"這怎麼可能!?"
"......" 門田直接下車走了過去。
"靜雄、臨也,你們這是....?" 站在兩人面前,這畫面實在太奇怪了,實在有些難以理解。
"喔喔,這傢伙長貓耳了,我要帶他去給新羅解剖'' 靜雄看著門田,挑了挑眉。
"唷~小田田,麻煩你叫這只單細胞把我放下來" 被公主抱的臨也笑嘻嘻的和門田打了招呼。
"所以這貓耳是怎麼長出來的?" 決定直接無視臨也的請求,將注意力放在他頭上毛茸茸的東西。
"呃...我記得我偷喝了新羅桌上的飲料..." 臨也戴上衣帽 "其實還挺可愛的呀~可是我需要新羅診斷一下我還是不是個人?"
"是挺適合的...但是這樣我不知道普通攻擊殺不殺的了他?需要新羅幫忙解剖"
"啊啊小靜!我還是會痛的啊!解剖什麼的可不行!"
不對...他的攻擊一點都不普通吧?
"囉嗦!"
"呃!" 靜雄直接用額頭敲暈了臨也,和門田打個招呼後就走了。
"......"還是別管了吧......他們身上發生什麼事情都沒什麼好不可思異的,因為他們的存在本身就非常不可思異啊......
或許哪天又有人告訴我靜雄喜歡臨也,我也不會覺得奇怪吧?
......有些反胃而已......
"小田田,他們到底是怎樣?果然是BL吧?"
"不......靜雄要帶臨也去給新羅解剖,看他還是不是正常人"
"......他們兩個早就強的不是正常人了吧?"
"......"四個人望著兩個遠去的人,同時點頭,表示同意。
"這、這是?"賽爾提看看靜雄,再看看臨也,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喔喔~你們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嗎?"新羅恍然大悟的拍一下手。
"為什麼我會長這種東西? 這要怎麼處理掉?"這時候臨也已經恢復了意識,直接忽略新羅白癡性的發言。
"切掉,或者......"
"或者?"
"親一下自己最討厭的那個傢伙然後睡一覺,它自然就會消失了"
"......"臨也和靜雄對望了很久,靜雄終於開口打破沉默。
"我幫你割掉吧,不用客氣了臨也老...唔!?"因為一直保持公主抱的關係,靜雄根本來不及伸手去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臨也強吻。
"嘿~我很怕痛的,親一下又不會怎樣~小靜別這麼小氣嘛!"臨也舔了舔嘴巴,滿臉得意的準備看靜雄暴怒的樣子。
"......"靜雄紅著臉撇過頭,出乎意料的什麼話也沒講。
"什、什麼啊,小靜你今天太奇怪了吧?"臨也依舊笑著,卻掩飾不住在看見靜雄臉紅後的那一陣慌亂。
"新羅,房間借我睡"掙脫靜雄後臨也走進新羅的房間,新羅應了聲之後充滿興致的望著靜雄。
"其實啊,那對貓耳必須是有一方愛著對方才會消失喔~如果等一下真的消失的話,就代表....."新羅小小聲的對靜雄說著,賽爾堤揍了新羅一拳。
"你...去客廳等著吧?"
"不...我還是回去好了"靜雄轉過身離開,直直的奔回家,用力甩上門後靠著門喘著粗氣,抽了一根菸後才稍微平靜了一點。
"小靜你今天太奇怪了吧?'
"我到底在幹嘛?"想起今天一整天自己做的事,靜雄皺著眉頭,不解。
......睡了吧......
"臨∼也∼老∼弟∼唷∼"靜雄拔起路燈,直直的朝臨也扔了過去。
"唉唉~小靜恢復正常了呀~你昨天果然吃錯要嗎?"臨也閃過身,頭上的貓耳跟貓尾都以經不見了。
"啊-?吃錯藥的是你吧?"
"唉呀唉呀~怎麼能這麼說呢?話說我很忙的,先走一步啦~"臨也轉過身,跳著輕鬆步伐離開,一直到了頂樓,俯瞰著全人類,卻一直在想著一句話。
臨也走後靜雄靠著牆,嘴裡叼著菸,也想著同一句話。
"其實阿,那對貓耳是必須有一方愛著對方才會消失的喔~如果等一下真的消失就代表......'
就代表......
"不要開玩笑了......"臨也微皺眉頭。
"哼.....不會吧?"靜雄踩熄了菸。
新羅沒跟跳蚤/小靜講吧?
...這種事情...自己對對方這種複雜的感情,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不然就真的......連見面的理由都沒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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