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文: 褚家姐弟崩壞有、辛西亞大崩壞、白伶慈小崩壞(?)... ...不喜慎入！！然後大家要給我意見呦QAQQQQ留言是美德，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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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看見的只有老姐姐強悍的背影以及回眸時面無表情的臉龐……老姐其實很討厭我吧！
「漾漾快點起床吃飯。」褚冥玥依舊是那張撲克臉，如果能夠多笑點或許小小褚冥漾不會太懼怕自家老姐。
聞言，蜷在床上的一團東西開始蠕動。緩緩探出頭來的褚冥漾呈現毛蟲狀，瞥見老姐黯沉下來的眼神驚覺不妙，觸電似地彈跳起來，重心一個不穩，響徹雲霄的慘叫聲開啟這一天的早晨。
褚冥玥上前想扶起趴在地上的褚冥漾，他活見鬼似的快速起身衝向衣櫥。才不到兩尺的距離，褚冥漾先是踢到梯子又是撞上門板。褚冥玥愣愣地收回手，望著慌張的褚冥漾微微一嘆，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自家老弟的恐懼心呢？默默離開褚冥漾的房門，褚冥玥的背影看起來是如此脆弱。
「哈啊∼媽早。」白伶慈盯著又受傷的褚冥漾，不由得皺起眉頭，雖然早已見怪不怪，但到底還是自己心頭肉，怎麼可能不難過呢？「等一下吃飽記得去上藥。」正巧褚冥玥從客廳提了醫藥箱過來，餐廳維持兩個人的飽和狀態。如果說白伶慈是春風，那麼褚冥玥就是寒冬。褚冥漾心裡默默滴咕餐廳上的溫度瞬間降到零下的話語，他渾然不覺自己把心裡頭的話都給說出來了，褚冥玥小小的臉刷白，埋頭食之無味的吞嚥早點。
靜靜的吃飯，在用餐時間幾乎不會開口的褚家，只有電視新聞主播抑揚頓挫的聲音。褚冥漾看著自己腫起來的臉手又摸摸額上的腫包不禁長長一嘆，出生至今從沒好運，只有霉運不斷找上門。「漾漾，嘆氣幸福會被你嘆走。」優雅的擦了擦沾到嘴角的蛋汁，那是僅有十歲卻異常成熟的褚冥玥所言，他只是以自己的方式想關心褚冥漾，只是似乎非常失敗。褚冥漾垂下眼簾緩緩地說了聲：「哦……」之後便低頭吃早餐，餐桌上又是一陣沉悶。
褚冥玥抓了書包逃離似的離開，忘了向白伶慈說再見、忘了叫老是受傷的弟弟記得擦藥。
褚冥漾縮了縮頭，不解地向看向離去的褚冥玥……她生氣了，而且是對我生氣。褚冥漾想破了腦也沒想到褚冥玥是對自己生氣，氣自己沒能好好關心唯一的弟弟、氣自己讓他感到畏懼不安，即使本意並非如此卻造成了傷害。
「唉。」剛剛說了嘆氣會把幸福嘆走的是誰？不正是自己嗎？褚冥玥勾起諷刺的笑容，全然沒有孩子氣的純真，多的是一份穩重…說直一點是冷然。
「小玥。」輕柔的聲音是屬於自家好友的，和自己完全相反的女生–辛西亞。辛西亞溫柔、體貼、待人親切，臉上掛著恬靜的笑容…「小玥，你又鑽死胡同了！」辛西亞輕聲笑了起來，有如鈴鐺清脆的笑聲非常適合她。辛西亞是個很好的朋友，只要她別那麼向我肚裡的蛔蟲酒就好。「小玥，好過分，原來我像蛔蟲嗎？」今天哪根筋不正常了，居然把腦袋裡想的話脫口而出…辛西亞應該沒被傷到吧？辛西亞笑吟吟的樣子非但沒有半分不悅反而…很愉悅，真是個怪人。褚冥玥思考時不自覺得會咬著下唇，久而久之，『敢』待在她身邊的辛西亞自然知道別打亂他的思緒。
辛西亞親切的向走過身邊的同學打招呼，他們見到辛西亞身旁臉色凝重的褚冥玥，只敢衝她笑一笑能離多遠就離多遠。美女誰都愛，不管在那個年紀都一樣適用此道理，但是如果這個美女可能會因為妳吵到她而把你過去所有糗事權不公告出來誰惹得起？所謂只敢遠觀不敢近玩在愛慕褚冥玥的男孩們上可以印證。凡事都有例外的……
「褚冥玥！」瘦高的男孩其實不是真的瘦，在衣服包覆下的肌肉是紮紮實實的，這可以稱作精壯。褚冥玥在腦袋裡搜尋了對眼前的男孩資料，發現自己確實不認識擾人思考的傢伙，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擦身而過，全校男女老少都知道『褚冥玥』這個人不會因為你是學長或是老師而給你好臉色看，不過偶爾也會有這種不信邪的人來嘗試。除了一鼻子的灰跟一個如餓虎的眼神，誰都不可能從褚冥玥納得到什麼甜頭。
「小玥…是漾漾又傷了妳嗎？」一隻漂亮的蛔蟲會讓人難以下手捏死，就像現在褚冥玥完全沒有否認辛西亞所說的一樣。辛西亞看著褚冥玥孩子氣的噘起小嘴，櫻桃紅的唇嘟起來，就好像暗示別人快來一親芳澤，但那真的只是好像，畢竟擁有完美弧度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褚冥玥。
即使辛西亞猜中了，褚冥玥會不會說又是另外一回事。辛西亞沒要求褚冥玥一定要跟她說，也不曾逼迫，這就是辛西亞是站在褚冥玥身旁的人一再怎麼堅強的人都需要人陪……即使對方老把你當成蛔蟲也是一樣。
「小玥真的很愛漾漾呢！」辛西亞細小的聲音傳入褚冥玥耳中很諷刺，褚冥玥勾唇微笑—淡漠高傲如同女王般的笑，一直以來那都是褚冥玥最好的面具。辛西亞知道自己好友的心不像外人所想的那麼堅強，她偽裝得太好了，有時候連自己都不曉得她在想什麼……只有在這時候才會希望自己是蛔蟲，可以給予她最好的建議甚至是安慰。
「辛西亞，我沒事的。」褚冥玥食指一談，原本白皙的娥刷上一層紅。辛西亞含淚喊痛才見到褚冥玥眼神中的自信，如她所說的『我沒事』，眼底充滿自信就像一切如他所預料一樣。額上的痛就顯得不重要了，辛西亞開心地挽過褚冥玥的手嘴裡哼著輕快的樂曲，就像辛西亞喜歡褚冥玥的自信卻又不喜歡自己幫不上對方一樣，褚冥玥喜歡辛西亞的關心卻又不喜歡她因為如此而染上半分悲傷。
船到橋頭自然直，依稀有人這麼說。
上課做筆記這種事是要看心情的，心情好就隨手在課本上抄些東西，而心不好…非但不做筆記還硬是雞蛋裡挑骨頭，搞得老師對「褚」家兩位學生都有恐懼。大的是怕她的傲；小的是怕他的衰，全校老師吳不燒香拜拜、祈求耶穌、聖母瑪利亞，只求這兩小姐弟別把老師逼到憂鬱症或是讓學校滿目瘡痍才好。很顯然，老天壓根沒聽進去，只是讓事情往越來越糟的地步去。
褚冥玥半瞇著眼，老實說他今天沒心情聽台上老師的鬼扯，但也沒想挑[人毛病的意思，只是像尊完美的雕像放在班上而已。
平安，這一天平順、安穩得不可思議，褚冥玥隱隱有些不安…女人的直覺嗎？撇除褚冥玥還不到女人這樣的年紀這點，她的隱憂倒有幾分道理。平常在教室會有老鷹飛進來抓小鳥，然後不小心被殃及的慘叫，投個籃球連框都沒有碰到的籃球架 聲倒下的碰撞聲等，那些都 生在自家小弟身上的事，一生下來就谁衰運連連的褚冥漾，今天弔詭地已什麼都沒有也沒發生。甩甩頭，褚冥玥想來好笑，自家弟弟終於不衰了，自己還唱衰什麼呢？「褚冥玥！！你很好，發呆不聽，問問妳給我搖頭不知道…很驕傲嘛※＊＃＊＠」劈哩啪啦的，台上的女魔頭罵了老半天，褚冥玥只聽得懂「放學給我留下來！」這一句。說起來還真偶悶聲應是心中有四百個不願意，但今天確實是自己的問題，就算不甘心也得聽娜女魔頭的，如此這般，下課鐘聲。褚冥玥瞧見門口有團肉肉的身影縮頭縮腦得頻頻望著自己，那肉球還能有誰不就是褚冥漾嗎？
「漾漾。」陰冷冷的語調嚇得褚冥漾彈跳起來，沒辦法，放學被迫留校任誰心情都開朗不起來…雖然褚冥玥一直都是棺材臉，看不出她有什麼開朗的樣子。
「呃…姐，你忘了帶便當。」褚冥漾眨著不大卻水靈靈的眼睛，怯怯地伸手遞出便當盒。褚冥玥面旁的線條放柔開心地地的貼心，即使褚冥玥知道這是家母託他遞來的還是很開心，畢竟是褚冥漾第一次主動找她。
「謝謝。今天下午我晚點才到家，幫我跟跟媽說一聲。」「哦，那我走了。」褚家姐弟短短三句話結束話題，起因不都是褚冥漾怕自家老姐怕得死慘慘，以最快的速度把便當交給褚冥玥就拔腿就狂奔。褚冥玥目送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手拿尚有餘溫的便當，心卻很冷，冷得令人難過。
「小玥…」辛西亞的美眸蒙上一層擔憂，褚冥玥越發難受，台手揉亂辛西亞
柔順的長髮，勾唇一笑又是那自信十足得自己。「吃飯。」走一步算一步吧！總有一天可以好好相處的，總有一天。
「小玥不用我陪妳嗎？」褚冥玥回辛西亞的只有揮兩下手，率性的甩過背包往女魔頭辦公室走去。褚冥玥知道若有辛西亞陪同自己放行的時間就可以往前挪一些，誰叫辛西亞是老師眼中的乖學生，待人和氣、長得又甜美可人，呃，重點似乎不對？反正辛西亞是人見人愛就是了。知道歸知道，但褚冥玥就是有自己的傲氣，個人做事個人擔，犯不著辛西亞留下來等她。辛西亞留下來女魔頭會不忍心，就會用很機車的嘴臉結束留校，吩咐褚冥玥要把辛西亞平安送回家中。想到就惱火，自己去給他折騰就好，反正就不相信自己整不回來。這滿肚子壞水的褚冥玥，帶著陰險的臉思想找女魔頭。
褚冥玥哀嚎自己死要面子，整個校園的清掃是哪招？掃到天昏地暗吧！褚冥玥想收回前話，死鴨子嘴硬的下場就是被滿眼星星的女魔頭折磨的要死不活。褚冥玥華麗麗的掃了一個多小時之久，最後是一通相親電話使褚冥玥脫離苦海。說她是女魔頭實來有因，現年二十九歲，單身，相親次數四十九次，歷任男朋友…零！忙著補妝的女魔頭不曉得褚冥玥在心裡添上一筆「飢不擇食」，看著她的樣子，大概只要是面目乾乾淨淨的男生都可以接受吧？褚冥玥默默走出校園，想起方才女魔頭嗲聲嗲氣得要自己路上小心就一整個雞皮疙瘩起來…太可怕了。戀愛中的人放閃光；花癡中的人是原子核爆裂，殺人瞬間！
跺步回程，想想繞了個遠路到十二街的Sweet Bakery買個草莓蛋糕給褚冥漾。想到自己愛吃甜食的弟弟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褚冥玥不禁哼起快樂頌來表達自己愉快的心情。遠方縷縷青煙 與褚冥玥臉上明亮有神成反比。
彎個巷子看到家，屋齡八年，牆梯從白色薰染得有些泛黃依然溫暖的家，如今陷入熊熊烈火中。褚冥玥鐵青著臉，拚命把人群撥開。抓著一名消防隊隊員褚冥玥心急如焚地詢問褚冥漾的下落，與其說詢問不如說是逼問比較貼切。褚冥玥身上的怒火可比擬眼前的火光，打火兄弟深深覺得自己若是回個不知道大概會被丟進火堆中尋找下落。「呃…似…似乎沒有脫困。」
眼瞳收縮，褚冥玥甩開消防隊員直奔陷入大火的家。「喂！喂！小妹妹你不能進去呀！喂，怎樣沒個人攬下她？」回過神的消防隊員氣急敗壞的責問同僚，他們心知肚明，褚冥玥想救褚冥漾的氣勢遠遠勝過他們，攬得下嗎？搖頭嘆氣，更加緊腳步祈求火勢快點撲滅。
「褚冥漾，褚冥漾，在的話回一聲呀！咳…咳…褚冥漾…」被煙嗆得直咳嗽還拚命扯開嗓子叫喚。褚冥玥心如亂麻，不停責備自己不該讓褚冥漾一個人回家；不應該忘了每月四日是母親的採買日，她人現在大約是在回家的路上。如果看到的是一副焦黑的屍體呢？褚冥玥得了寒顫，逼迫自己快點找人，別做那無謂的如果讓自己急躁。
「唔…」褚冥玥聽見細如蚊納的聲音自二樓傳來，欣喜著狂地爬上樓。健教有教過，遇上火災要拿濕抹布掩口鼻，趴在地上爬行，因為下面空氣比較多一點。
「漾漾。」褚冥玥奮力搖晃昏厥的褚冥漾，也許是聽見她的呼喊聲又或許是被那猛烈的搖晃得頭暈四眩，褚冥漾吃力的張開雙眼。「姐…？」褚冥漾肥肥短短的小手遲疑的向褚冥玥上摸去。「姐…妳在哭嗎？」硬是把話擠出來的褚冥漾
也許是傷到喉嚨了，原本稚嫩的聲音帶點沙啞，若褚冥玥再晚一點衝進火海，那麼褚冥漾會是……？心裡頭的問號就葬送在火海中把！褚冥玥只想快一點把褚冥漾帶走，快點把褚冥漾送到醫院。臉上的淚就任由它橫在頰上，這樣子就有一名孩子該有的表情……十年來自褚冥玥的記憶以來，這是她第一次表現得像一個孩子般脆弱，儘管她本來就是孩子。「果然是幻覺嗎？姐姐怎麼可能來呢？姐姐是那麼堅強、怎麼可能會哭呢？姐姐是那麼優秀一定很討厭像我這樣笨手笨腳、衰運一籮筐的弟弟。」「姐姐」被濃煙薰的意識不清，褚冥漾以為自己看見褚冥玥的幻象，袖袖搭搭的哭了起來，嘴裡的話語卻是異常流暢，大概是覺得這次真的得向閻羅王報到了吧！最後看見褚冥玥是讓自己再看一次那崇拜的姐姐。氧氣流失下講了那麼一大串話又聲嘶力竭得哭了一下後褚冥漾不負責任的昏過去。好短暫的人生呀…褚冥漾心裡的某個角落這樣談著。
「可惡！」褚冥玥抹過眼淚，把褚冥漾抱在懷中，小小的弟弟呼吸微弱、臉上是黑黑灰灰一塊一塊的，懷中的溫度催促著褚冥玥就好像說：「我想活下去…我想活下去…」褚冥玥知道懷中的小弟早已昏厥，卻自顧自的接過說來：「我才不是幻覺，姐姐就弟弟是天經地義的事，哪來的怎麼可能？我堅強又如何？每個人都有自己軟弱的地方，我是人也會哭的。我才不討厭你，你是我小弟，笨拙傻氣的弟弟！拜託你，撐下去，撐下去，我不想失去你。」褚冥玥艱難的爬下樓梯，越過客廳…就在大門前體力不支狠狠的倒了下去。「唔…」褚冥玥悶哼一聲，倔強得向前爬行，支持她的只是最親愛的弟弟送出去罷了。有位消防隊員見狀也顧不得大火沒有撲滅的意思，跑向褚家姐弟面前。這麼小的小孩都願意冒險犯難，我們這些大人難不成是擺著好看的嗎？消防隊員在記者的採訪直誇是英雄，他感慨得如是說，但那也是後話了。
看見消防隊員一張一闔的嘴巴，褚冥玥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只是把褚冥漾塞進消防隊員懷裡。「救救…救救我弟弟。拜託你…救救他。」哽咽的說完，褚冥玥眼前一片黑暗。在倒下前褚冥玥關心的也只有她的弟弟－褚冥漾。
身體輕飄飄的，好像浮在空中一漾。啊！我死了嗎？那漾漾呢？他得救了嗎？獨自一人漂流在純白的世界中，褚冥玥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心中關心的還是只有褚冥漾一人……在暈倒前如此、飄蕩在這亦如是。
不知道為什麼，腹上有股重量壓著，褚冥玥掙扎地動了兩下。「醫生，醫生，快叫醫生，我姐姐動了…真的…。」褚冥玥眼皮跳了下緩緩睜看，僵硬的轉過脖子看褚冥漾慌慌張張地喊叫。太好了，褚冥玥安心得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褚冥漾回過頭想看看褚冥玥的狀況，恰好對上褚冥玥還有幾分無神的眼睛。「姐姐！」褚冥漾驚喜的喊叫，一蹬一蹬地朝病床跑過來，豈知它的衰神又上身，左腳絆到右腳的向前撲倒，沒有哀嚎只是連滾帶爬的到褚冥玥身邊。
「姐姐…姐姐…其實我好喜歡妳呦！妳的背影看起來好大，好希望有一天可以變得跟姐姐一樣。」原本渙散的目光聚在褚冥漾臉上，「是嗎？」褚冥玥輕輕地那樣說。
或許是因為太喜歡妳了，所以才會害怕，也許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才在不知不覺中傷害對方。儘管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方式讓彼此了解心意，但是對鑽牛角尖的褚家姐弟而言，算是個好結果吧？
姐姐，我很喜歡妳呦！
是嗎？我也是，褚冥玥用不著說出口，褚冥漾了然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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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還喜歡嗎？
我是以手足文為主，不知道大家對手足文的接受度如何呢？OWO
大家要留言吶~
留言是美德~~~~~~~~~~~~~~~~(再次那好(笑滾
感謝大家的閱讀呦(啾咪(錯 |
狗仔卡
發表於 2012-5-29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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