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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沉月之鑰】夏日祭典(那爾西×珞侍,新增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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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7-6 17:11:11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佑子 於 2014-5-11 23:07 編輯

*CP:那爾西×珞侍(又是冷門配對- “ -)
              這次應該是短篇

*角色崩壞有
   
*覺得哪里怪怪的提出來歐,看不下去的請按右上角的紅色「×」



01

不管是東方城還是西方城,每逢過節都會熱鬧的慶祝一般。

而今年的夏日祭典尤為重要,因為這是在沉月封印、天下回歸太平後所過的第一個節日,會了表示友好,東西方高層決定選一個月後的某ㄧ天在東方城內共同舉辦夏日祭典。

為了討論當天的的節目以及流程,於是雙方高層開了一個研討會。

「我在重覆ㄧ次,中場休息之後是由西方城居民所帶來的民族舞蹈,接著是相聲表演以及猜燈謎活動,到目前為止的節目安排有人有意義嗎?」身為會議主持人的綾侍問。

「有。」

「沒有。」全體ㄧ致通過,並且都很有默契的忽視了那個回答「有」的褐髮青年。

「那麼,最後一個表演是每年例行性的祈福儀式,根據傳統必須由東西方城的領導人合舞表演… …」

「等等!有這種傳統?我怎麼沒聽過?」好奇寶寶珞侍發問。

「歐,這是在東西方城分裂前傳統,沒聽過是很正常的。」雅梅蝶熱心的幫忙解釋。

「疑!?所以我必須和女王ㄧ起跳舞囉?我不要!」一聽到要和之前差點殺了他的恐怖女人合舞,月退心中是千百個不願意。

「而且,我不想跟范統以外的人跳舞。」

「月退~~」月退的ㄧ番話令以「準王妃」身分參予會議的范統不禁脹紅了臉。

「我也不覺得母后會答應耶,畢竟之前都交惡那麼久了,現在居然要ㄧ起跳舞,這會很尷尬。」珞侍說道。

「但是這次的祭典意義重大,合舞是勢必得進行的。」綾侍。

「那麼… …如果由五侍和魔法劍衛代打呢?跳舞的ㄧ樣是雙方高層,這樣就不會影響到祈福儀式的代表性了吧?」碧柔提議。

… …月碧柔你這女人其實是想和音侍大人一起當眾放閃光吧?范統再心裡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可以是可以,但我是不會放音上去表演的,這樣肯定會出亂子。」綾侍當然也看穿了碧柔的想法,於是事先聲明。

「那麼… …還有誰可以上去代打呢?」月退。

違侍不可能,因為沒人想看。

奧吉薩也不可能,因為年紀和大家相差太多。
     (但或許可以考慮在祭典上幫他徵個婚)

伊耶不可能,身高跟舞伴差太多還是其次,重點是他ㄧ定不想跳。

碧柔不可能,因為她只想跟音侍跳。

綾侍不可能,因為他要負責看住音侍。

雅梅蝶倒是沒什麼不可以,問題是出在對方的五侍之中只剩下珞侍,珞侍是東方城的王子,這是身分對等問題。

等等!王子… …身分對等… …那麼

「既然如此,那就決定由兩國王子代替雙方領導人上場表演。」

「耶!?」聽到結論,雙方王子都瞪大了眼,吃驚的望向綾侍。

「ㄧ定要我上場嗎?不能別人?」那爾西在說話時臉色顯得有些難看。

「不然你們覺得有誰帶替你們呢?殿前侍衛隊隊長?」

「這…. …」兩人語塞,畢竟的確是沒什麼人能夠代替他們上去表演。

「那就這麼決定了,你們兩個明天早上來找我,我教你們舞步。」綾侍很乾脆的宣布結論。

聽到結論,儘管臉色還是不太好,那爾西還是默默的接受了。

而珞侍則是忍不住瞪了范統幾眼,范統覺得自己相當無辜。

別因為月退拒絕和妳媽跳舞導致你必須上場,就把怨念全都投注在我的身上啦~~~!范統在心底哀嚎。


後記

嗯 ~~ 又是冷門CP耶 , 真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  =

不過我以前在看沉月6時 , 其實就想過這個配對了

先說一件事 , 這篇我不保證一定會寫完 , 如果沒時間就可能會棄坑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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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發表於 2015-1-4 19:37:41 | 只看該作者
默默的等啊等啊等啊等啊等……棄文了嗎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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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樓主| 發表於 2014-5-11 22:59:59 | 只看該作者
09-2

傍晚,夕陽西下,整個城市都染上了屬於黃昏的橘紅色。

路上,珞侍與那爾西肩並肩走著。

在幾天前的一次談話中,珞侍意外得知了那爾西雖然在東方城居住了將近一個月,卻連一步也沒有踏出神王殿過的事。於是,他便提議要帶他好好認識東方城。

其實一開始那爾西是拒絕的,在怎麼說他也可以算是西方城的裏皇帝,在連西方城的街道都沒逛過的情況下卻先跑去逛東方城的,這種感覺怎麼說怎麼怪,但在對方幾次的邀約之下,他這才答應在祭典開始前一天傍晚一起出去走走,順便讓珞侍放鬆放鬆。

這也是為什麼一向怕生的兩人現在會一同走在街道上的理由。

走在街上,珞侍的身分與那爾西那和落月皇的極其相似的外表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眾人紛紛竊竊私語、競相猜測那爾西的真實身份。

早已習慣人群目光的二人並不以為意,仍舊安靜的走著,直到看到一棟裝潢典雅,一看就知道是上等餐館的建築物面前時才停了下來。

「這是我剛認識范統和月退時一起來過的飯館。」珞侍說。

「我們進去吧。」





待兩人坐定位後,侍者端上了還冒著蒸汽的茶,並擺上了製作精美的菜單。

「想吃什麼就點什麼。」翻開菜單,珞侍說道。

雖然那爾西不像月退那樣看不懂東方城的文字,但他也選擇將選擇權交給了對方。

「畢竟沒有來過,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吃的,你幫我點吧。」

於是在思考了一下後,珞侍幫他點了和自己一樣的餐點。

在食物出現之前──依范統所言──理所當然的就聊天時間了。聊天有助於增加彼此的感情與了解,因此找點話題來說是必要的。可惜在場的兩人一個生性安靜,另一個則是臉皮薄,所以在沒人願意先開口的情況之下,場面盛是尷尬。

「呃、既然今天出來的目的是要帶你逛東方城,那你有特別對哪個地方感興趣嗎?」珞侍提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

「……沒有。」那爾西雖然在書上有看過東方城的著名景點介紹,但並沒有對哪一個地方特別讓他感興趣的。

「可是這樣我就不知道要帶你去哪裡了。」對方的答案讓珞侍感到為難。

「那就在街上隨便走走吧。」

「可是這樣這一次出來就沒意義了吧?」

「......」

見那爾西閉嘴不答,珞侍賭氣的鼓起了臉,不說話,這讓對面的那爾西很是無言。見對方開始鬧憋扭,他無奈道:「……那麼,跟我介紹一下東方城的情況吧。」

「诶?」

「跟我介紹一下東方城的情況。」以為對方沒聽清楚,那爾西又重複了一遍。

「呃、我是說,東方城範圍這麼大,你要我介紹什麼啊?」

「什麼都可以。」那爾西說。

這答案讓珞侍無言了下。有鑒於這範圍實在太廣,他雙手抱胸、用力地思考了些許時間。

嗯……雖然坐在對面的人是西方城的上位者,社會時事與問題似乎是個不錯的話題

珞侍這麼想著,但他可沒忘記此行的目的是帶對方逛東方城,既然對方不想逛,那用說的總可以吧。

於是,珞侍整個人靠向窗外,像個不專業的導遊在介紹一般開始看到什麼就介紹什麼,東方城的著名景點、街頭巷尾的特色小吃、帶有懷舊風味的怪奇古玩、城裡居民的新奇事蹟與日常瑣事……

畢竟這是他從小生活的地方,即便王子的身分讓他和庶民間有了隔閡,但珞侍倒也真能將許多百姓的生活情況講出個所以然來。另外,因為是以一人的角度為出發點,許多人事物在加上個人看法後,倒也呈現出了新的風貌。

也因此,即使部分內容早已從書上看過,那爾西仍能從對方的話語得到些許收穫。

這種一方滔滔不絕一方淡淡回應的情況持續了好一會兒,直到珞侍覺得口乾舌燥,停下來喝茶補充口腔水份為止。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就算停止對話對面的人也一直盯著自己,這讓他感覺很不自在。

「我只是覺得……你對城裡的情況還真是了解。」那爾西誠實地回答。

「這個阿……」

面對難得的誇獎,珞侍不好意思的摳了摳臉:「雖然我現在年紀還小,無法擔當什麼重責大任,只能處理一些瑣碎的雜事,或著藉由練習符咒、提升實力來爭取代家認同。」

「但無可避免的,總有一天我必須繼承王位。所以我才想在時候到來之前先充實自己。不論多小的事情都好,只要和東方城的事情,我都想去了解。我不想要等到繼承王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無法處理。」

珞侍平靜地說著,ㄧ反常態之前一直給人的壓抑形象。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對方提到這問題時,他很平順的就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

或許因為對方和他的立場相似、或許因為夜晚的坦白讓他已經對對方卸下心防、或許ㄧ個月的相處瓦解了兩人之間的隔閡、或許是……

……

「抱歉,說了這麼多話。你一定覺得我是個自大的小鬼吧。」珞侍乾笑了兩聲。

他其實還有話想說的,但他突然意識到棄氣氛隨著自己的話題越來越沉重,為了避免搞砸氣氛,只能中斷話題。

就在珞侍混亂地思考要不要延續原本的話題時,那爾西這才緩緩開口。

「不會的。」

他發自內心說道:「就憑你這段話,我很確信,你會成為一個好國王的。」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角色定位都不一樣,每一種角色都承擔了不同的責任。對於一個負責任的人來說,內心強大的責任感會促使他將壓力轉化為行動力,這種積極的力量會讓他保持一種積極樂觀的心態,激勵他去面對所有可能面對的惡劣難題。

而ㄧ個月的相處下來,他已經知曉了珞侍的為人,因此他想,他已經可以預見東方城的未來──ㄧ片光明的未來。

落日的餘暉通過窗戶灑落而下,照亮了整個室內,而沐浴在金色陽光下的,是對方淺淺的微笑,彷彿蜻蜓點水ㄧ般。

即使不是第一次見到對方的笑容,珞侍卻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他尷尬的低下頭,感覺整個人都在發熱。

見狀,那爾西也沒說什麼,只是體貼地轉過頭望向窗外。

自高樓望外眺望,在夕陽的照耀之下,整城市也跟著染上了橙色。

包廂內的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坐著,享受微風的吹拂。

這時,餐館的侍者才慢吞吞的送上了兩人的餐點……





吃完晚飯後,兩人又隨意逛了一番。

夜晚的東方城十分熱鬧。街道上人來人往,其中有不少是為了參加祭典而提前一天還東方城投宿的外地人,把整條街擠得水洩不通。

幸好,對於人潮這事東方城早已做好了準備。神王殿下令了清掃街道,並讓居民在街頭巷尾上掛起了一串串的燈籠。

黑夜裡,燈光照街道,而東方城的夜裡也跟著亮了起來。

叫賣的店家與攤販、提燈的少年、追逐嬉戲的小孩子們……

兩人漫無目的的走著,所經之處無不充滿了歡笑聲。他們享受在其中,同時卻也更明白自己的責任重大。

「……我開始有點後悔挑今天出來了。」珞侍小聲地說。

他開始幻想起明天的場景:若大的場地上擠了滿滿的人,成千上萬雙的眼睛盯得自己,對於他的一舉一動品頭論足……

他還來不及想下去,畫面卻又突然間回到現實。

放眼望去,周圍是數不清的陌生臉孔。人潮不停地將他向後推去,力道之大,讓他幾乎站不住腳。

他茫然的望向四周,尋找那個人的蹤影,感覺自己猶如一艘迷失了方向的小船,手足無措地停滯在海上尋找燈塔。

突然間,他的手被一股溫暖給包覆,一股力道將他托向前。

「那爾西?」他小心翼翼地。

人群之中只傳來了不清楚的回應:「這裡人很多,小心被沖散了。」

追尋著前方,一路上,他不停側身躦躲、閃避迎面而來的人潮。

四周的雜聲仿佛都退卻成了背景音樂,只有眼前的溫度確確實實地傳到了他的手掌心。

終於脫離人群時,他早已是滿頭大汗,忍不住鬆了口氣。

抬起頭,街角的燈籠就在眼前,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強烈的近乎要奪去了他的視覺。

在視覺被剝奪的期間,他能感覺道有某種畫面在他腦中形成。

短暫的空白過後,他回過神,這才察覺那爾西就站在他的旁邊,眼神中透露著擔憂。

那爾西還來不及說些什麼,珞借已經先開口。

棕色的光暈在琥珀色的眼瞳裡閃爍,他興奮道:「那爾西,對於合舞,我有一些想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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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發表於 2012-8-29 11:49:01 | 只看該作者
暴戾呵呵~
日進好豁達~
我開始期待那爾西了顆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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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發表於 2012-8-25 15:47:38 | 只看該作者
噗哈哈哈哈
范統真是可憐(幸災樂禍
月退見死不救
實在是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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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發表於 2012-8-22 22:09:18 | 只看該作者
原來這就是為什麼范統被小珞侍毆打的原因@@
不過阿噗怎麼就放著范統被揍呢
表演應該會很順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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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樓主| 發表於 2012-8-14 15:01:10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佑子 於 2012-8-15 15:06 編輯

09-1

七天後,珞侍拆下腳上的繃帶嘗試行走,在確認能夠自由活動後立馬加入了那爾西與其他舞者間的練習,務求快速補足受傷時自己沒學到的部分;而在確定珞侍康復的當天,那爾西也搬回道了原先居住的暉侍閣中,兩人表面上相距很遠,但原先約好的教學活動仍舊持續著。

自從那天的交談後,珞侍明顯感覺到了兩人相處時氣氛的改變,但要說到底差在哪裡,卻又有點說不上來。

日子就在兩人曖昧的相處中漸漸流逝,轉眼間,距離登台的日子就只剩下一天——



清晨,是大夥兒還在夢周公的時間,本該冷清的東方城街道此時卻十分熱鬧。因為今天,是東方城籌備已久的祭典的最一次預演。

「布條再掛左邊點……再左邊點……對!就是那邊,快用繩子綁好,別讓風給吹掉了。」

「緞帶呢?緞帶又被我放到哪兒去了?」

「祭典主持人快就位,預演就要開始了——」

會場上的工作人員中賣力指揮著,隨後,屋外便想起了如雷的樂聲。

聽見外頭樂聲響起,圍繞在珞侍身旁幫忙調整服侍的僕人們全都加快了手邊的速度。而被圍在中間的珞侍則是努力吸氣吐氣著,試圖緩和緊張的情緒。

「怎麼了?外面好像很吵?」注意到外面的吵雜聲,珞侍有些疑惑,力馬招來一個僕人詢問情況。

「是這樣的,剛剛有兩個自稱珞侍大人朋友的人說想見您。我們告訴他們沒有憑證是不的進入,結果兩人之ㄧ的金髮少年不顧攔阻,突破重圍闖進來了!」僕人慌張道。

「等等,那個金髮少年該不會是……」

還來不及確認,休息室的們被人率性地拉開了。

「珞侍,我們來看你了。」率性地拉開教室拉門,西方城的少帝˙恩格萊爾探頭,以愉悅語氣朝珞侍說道。

「晚安。」其國未婚妻范統跟著走進休息室內。

……我就知道,果然是這兩位。珞侍有些無力的想著。

「好久不見。」由於沒事前收到通知,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你們怎麼會來阿?」

「我們來看你阿。你明天就要登台表演了,范統怕你會緊張,所以特地過來幫你加油。」月退笑咪咪地表示。

「情況還好嗎?」

「還、還好歐,我一點都不緊張。」珞侍禮貌性微笑了下,然後忍不住朝躲在月退背後的范統發送去死去死光波。

可惡,要你多事。

「這是明天登台用的表演服嗎?」沒注意到兩人的「眉目傳情」,月退看著洛事的衣裳,問道。

此刻的珞侍身上穿著的是如日本和服般的厚重服裝,以白色與橘黃色系為主,顏色深度由裏衣到外服顏色層層地減,衣服綁了數個淡黃色的流蘇,寬大的袖子及衣襬也以金線繡上了東方城的花紋。再加上手裡拿經過彩繪的著衵扇,

而以往總是整其束好的黑直髮也為了配合整體造型而放下,散落在主人窄高的肩頭上。

乍看之下,彷彿待嫁的新娘一般美麗,讓原本想給珞侍一個驚喜的范統和月退不禁看呆了眼。

「是阿。」一邊說,珞侍一邊抬起手,好讓僕人幫他將衣服皺折拉平。「前天綾侍命人帶來了表演服讓我們舞者試穿,等會兒還要穿著它實際彩排一次。」

「原來如此~」夫妻倆恍然大悟。

「可是這樣的服裝不會太女性化了嗎?」

雖然明白月退此話並無惡意,但珞侍仍覺得被刺到了,因而有些不悅。

「沒辦法,綾侍說歷代東方城都是由女子繼承王位,倉庫裡只有女生的表演服。加上這次祭典的準備時間短,沒時間做一套新的,只能拿流蘇、別針稍加修改,看看看起來會不會比較不女氣。」

珞侍悶悶地開口解釋,但說法卻讓一旁的范統無言以對。

不,我想僕人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了,看起來像美少女是你自己的問題。

見情況不對,范統趕緊轉移話題。

「對了,怎麼都沒看見那爾東呢?日進你不是想找他嗎?」

「日進是誰?那爾東又是誰?范統你的反話好像越來越糟糕了?」

珞侍明知故問,十分挑剔。

「是耶,我也好久沒看到那爾西了。他在哪個房間呢?」

「走廊走到底,左手邊那間就是了。」

「真的嗎?范統,我們去找他。」

「阿,等等!」見月退抓住老婆的手便要離開,珞侍突然大叫了聲。

「怎麼了嗎?」夫妻倆停下了腳步,疑惑地看著珞侍。

只見對方先是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爆出燦爛的微笑。

「月退,范統人可以借我一下嗎?」

「可以阿,使用後記得歸還就好。」月退笑咪咪地表示。

不要阿——!月退怎麼可以見死不救,我可是你老婆阿——!

「謝謝,你人真是太好了。」然後顧不得仍有僕人們還在旁幫忙整理服裝,珞侍突然衝上前賞了對方一個暴戾。

「閉嘴!我不要聽到你說話!」語畢,又是一個拳頭砸向對方。由下手的力道就可推知,這幾天珞侍的壓力肯定不小。

於是,東方城王子失控痛毆鄰國準王妃的鬧劇就此開演,轟轟烈烈地場面可嚇到了不少的侍從。

不知道過多久,終於有一名膽量較大的僕人挺身而出。他走到月退的身旁,怯弱地詢問:「大人,您不阻止他們嗎?」

「不用啦,這是他們特有的溝通方式。」早已見怪不怪的月退笑道,揮了揮阻斷了想上前幫忙的僕人。

「嗯,看來還要等很久,我還是先去隔壁房間找那爾西好了。」語畢,便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了。

在丈夫不打算救妻子的情況下,我們可憐的西方城準王妃就這樣被鄰國王子當成沙包扁了好一段時間,直到對方終於手酸了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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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發表於 2012-8-1 19:50:43 | 只看該作者
先感謝樓上幫忙校稿
我突然有點害怕如果大大真的把"那東西"寫出來
那我二百字心得根本是自虐......
期待之後的劇情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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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發表於 2012-8-1 19:14:39 | 只看該作者
你的攸打錯囉~我是"攸白"~

不過還是恭喜你打完了~
整篇文就是一個很可愛的故事
與其說虐還不如說溫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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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樓主| 發表於 2012-8-1 18:19:55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佑子 於 2012-8-2 13:46 編輯

08

隔天早上,綾侍難得地遲到了。為了處理珞侍腳傷突發狀況,他昨天連夜重新調整了行程與練習進度,可以說是嚴重睡眠不足。

「他怎麼在這裡?」,見到坐在角落的珞侍,他揚了揚眉,朝那爾西問道。

「我勸過他留在房裡休息,不過他堅持要來這裡。」那爾西無奈搖頭。他已經阻止過對方很多次,但對方心意已決,不配合就算了,居然還威脅他如果不幫忙,他就先把自己打昏然後再爬過來。為了不搞到需要動手的局面,那爾西這才妥協將人抱來這裡。

「… …」綾侍微瞇起眼觀察對方的臉色,似乎不相信這是實話。

怕他有什麼不好的聯想,珞侍連忙開口:「是我要求他抱我來的,我想繼續練習。」

「你現在不能跳舞。」

「那是腳。」珞侍說著,同時舉起了他的雙手甩動:「看!我的手、甚至整個上半身都還能動。」

「距離祭點剩不到二十五天了,時間緊迫。所以,我要練習。」他堅定的說著。

確實是如此。

學習雙人舞需要的時間遠比單人組來的長,因為這其中包含了對服裝、音樂、場地、動作的熟悉度,以及舞者們彼此的默契。如果等珞侍腳傷好後再學習,依他的程度與他對他的了解,他絕對無法在剩下十八天內將一切全部搞定。

綾侍思考了一會兒才開口:「好吧,不過我只教你手部動作,剩下的等你右腳痊癒後再學。」

「謝謝,這樣就夠了。」珞侍淡笑。

然後,兩人就照往例開始了今天的課程。這一次他們要學的是第三段,也就是雙人舞的部份。

因為珞侍有腳傷在身,綾侍帶來了一個女舞者代替他與那爾西一同練習。

女舞者長的很漂亮,白皙的瓜子臉、水靈的紫色眼眸、黑色的直髮長及腰間,再加上那火辣的身材,讓珞侍一瞬間產生了「綾侍是以長相而不是以舞技來選人」的錯覺。

「不過,總覺得她長的很像某個人呢。」上下打量了一會兒,才發覺對方原來長的像自己的母親。

「要愛國也不是這樣的吧。」珞侍覺得現在自己的臉一定呈現「囧」狀。

那名女舞者似乎很喜歡那爾西,扣除練習時那些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肢體碰觸,休息時間時,她也黏在他身旁東拉西扯說些有的沒的。即使他不曾理會過她。

而此刻,他倆又站在一起練習──他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嘗試要將人舉起──珞侍沒由來地有些不悅,隨後身子猛然一震,歪頭質疑起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過度的反應,一直到綾侍走到了他面前。

「珞侍。」

珞侍仍歪頭思考著。

見狀,綾侍又喊了一聲,這才拉回了珞侍的注意力。

「你分心了。」他看著他,淡然開口。

「… …對不起。」

「你如果不想練習的話,我叫人把你送回房間。」語畢,綾侍起身就要離開。這嚇的珞侍又連續道了好幾次歉,並數次保證不會再分心,才將人留下繼續教學。

綾侍教訓的是!他拋下公文、捨棄休息時間要來教導我,我居然還分心!

珞侍奮力地甩了甩頭,將之前亂七八糟的想法逐出腦內。



練習時間結束後,那爾西抬著沉重的步伐走到珞侍面前。

「還好嗎?」珞侍擔憂的詢問。

「不太好。」遭受聒噪女的荼毒,那爾西覺得自己好似熬夜改了一星期的公文般疲累。

「要不要休息一下?」一手拍了下身邊的空位。

「嗯。」幾乎是一坐到地上,那爾西就馬上睡著(昏倒)了。此刻的室內一片寧靜,徒留下身旁的人平穩的呼吸聲。

然而,出珞侍意料之外的,正在休息的那爾西身體竟後傾靠到了牆上,然後順勢滑下,頭靠到了珞侍的肩膀上。

「!?」

被對方意料之外的動作給嚇到,珞侍不禁繃緊了身子,等對方進一步的動作。

當然,什時視也沒有發生。

「… …?」

戳了下對方的額,在確認對方已經睡著後,珞侍才又放下了警戒。

他知道平時的那爾西若沒有特別原因,是不會做這會引起誤會的動作的。會這麼做大概是為了避免那個女舞者接近。

所以,到底是討厭人多話,還是害怕和女生相處呢?

歪頭看著那爾西的睡顏,珞侍好奇地思考著,嘴邊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滿足的微笑。



早晨練習過後,兩人仍按著過去一個星期的行程活動:下午學符咒ˋ晚上練舞,其中的差別只在於,以往的珞侍可以走動,而現在的他只能固定坐在一個地方而已。

「你有需要去浴室嗎?還是直接房間?」晚上,複習完舞步後,那爾西看著珞侍,開口詢問。

相處一整天下來,他大概也知道臉皮薄的珞侍縱使有什麼需求,也不會主動告訴自己了,所以他只好隔一段時間就詢問一次有沒有想去的地方。為了不讓對方感到壓力或著尷尬,他也刻意不提去那裡能做些什麼。

「… …回房間好了。」

於是,那爾西便將人給抱回房間放在床上,然後是例行性公式的幫珞侍檢查傷勢。

每次檢查時,那爾西總會把珞侍的腳翻來翻去,不時東捏西捏甚至拿東西戳,看腳是不是還會痛,有沒有消腫等等,讓珞侍有種「你不是在驗傷而是在騷我養吧」的錯覺,而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看起來還是沒什麼改變,再多冰敷幾天吧。」

「毛手毛腳」完畢後,那爾西將腳重新用繃帶捆緊,將冰袋置在上方冰敷,然後開始收拾手邊的東西。

「嗯?」

「怎麼了嗎?」

隨著眼前的人的視線望去,珞侍心頭一驚。

那是… …我七歲那年,暉侍在新年祭典的扔獎品活動上搶到的貓布偶!

沒錯,現在那爾西正凝神看著的,是一隻明顯有些年紀的大型貓布偶。

雖然它上面佈滿了小小黑斑並且毛線雜亂,但布與布間的縫合線卻十分乾淨,想來應該是脫線過後,主人託人將它重新縫合起來的。

一個骯髒的破布偶竟然能與許多看起來頗新的晨間用品一同被沉列在床頭櫃上,此舉足以顯示主人對它有多喜愛。

明明都下定決心要幫助那爾西了,居然還那麼粗心,把暉侍送的娃娃擺在他看見的地方… …我到底在做什麼!

珞侍垂下頭,暗自責備自己的不是。

好似沒發現他難看的臉色般,那爾西自顧自地開口:「這隻布偶,從我第一次來到珞侍閣時就在這裡了呢… …重要的人送的?」

雖然早就知道說謊對那爾西起不了認何作用,但再一次,珞侍選擇這麼做了。

他扯開一個笑容,開口:「是阿,是我十歲那年,音侍買給我的生日禮物。」他以十分開心的語調說著,彷彿真有其事一般,編織起「音侍如何在得了小花貓辨識障礙鎮候群的情況下,還能正確選中一隻真正小花貓」的故事。

不料,再次裝傻的回應終於惹怒了那爾西。

只見他猛地回頭,眉上的皺痕深到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說謊。」

「什麼?」

「我說你在說謊,而且是相當拙劣的謊言。」雙手抱胸,持續以一種不輕不重的語調說著。

珞侍微微一愣,但隨即反應了過來。他努力壓下心裡的恐懼,反問:「你又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真話?」

聞言,那爾西輕笑,彷彿珞侍說的是什麼笑話一般。然後隨即扯向另一個話題。

「那麼,這幾天的你看起來一直很緊張,又是因為什麼?」

「因為我怕腳傷不快點好,練習時間就會不夠,祭典的合舞可能會被我搞砸。」也被對方那挑性的態度給惹怒了,珞侍幾乎是半吼的說出了話。

但對於此,那爾西只是揚了揚眉。

「說謊。」

「我沒有!」

「哦?」

「平時總是關起門來默默練習的你,現在這麼直接且大方的承認心理所畏懼事,這不是很奇怪嗎?」見珞侍無法反駁,那爾西走到他身旁,半跪下地握住了他的手。

「你瞞著我的那件事和修葉蘭… …不,是暉侍有關,對吧?不說話的話,就當作默認囉。」

冷汗字臉上滴落,珞侍遲疑了下,才緩緩開口:「我不懂,暉侍他明明是讓你痛苦的存在,你為什麼還要主動提起他,那只會讓你更痛苦,不是嗎?」

「或許吧。不過,我也不想因為這樣就將他從我生命中抹除,畢竟,他是我哥哥,他確實存在過,而且為了保護我而潛入東方城內當間諜,最後因此而死。」

過去的他一直都沉浸在對於長老們的怨恨與失去哥哥的悲傷中,憤怒蒙蔽了他的雙眼使他失去理智,促使他出手結束了陪伴在他身邊十年的恩格萊爾。

以及,眼前這個人的生命。

「東西方國主決鬥結束後的養傷期間,我想了很多,其中包含之前你告訴我的那些話。」

沒有人的存在是沒有價值的。

如果你還不請楚自己的價值在哪,那就去尋找吧。不管要花多久的時間。

總而言之,我希望你別放棄自己。

「說真的,有時候我真的很慶幸修葉蘭來到東方城後有遇到你,讓他的生活不再只有痛苦,還多了許多歡笑,那些是那時身在西方城的我無法給予的。」

就連原本想不開的自己,也是在遇見他之後,才真正得到了救贖。

語畢,他微微垂下了眼。

每當看到鏡中的自己那和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孔,他就會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猛烈跳動,彷彿那個人仍活著,不曾離開過。

『代替修葉蘭體驗他還來不及過完的人生,或許,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吧。』右手撫上了左胸,閉上眼,體會著他仍存在的證明。

第一次,他感謝自己長的和那個人如此相像,感謝他們倆是親兄弟。

「許下了願望要好好過活,不是因為要還以人情,而是只有這樣,暉侍才能算是真正活著,無憂無慮的活著。」他們兩個一起。

「當然,改變自個性確實會花不少時間,但每天只要每天改進一點… …總有一天,我也能夠露出快樂的笑容的吧。」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所以,可以回到原本的話題了嗎?」

突然轉變話題始方才聽得入神的珞侍微微一滯,但隨即反應過來,「嗯」了聲。

漾起了一個可愛的笑容,他開口,娓娓道出那個布偶背後的故事。



後記

"布偶背後的故事"請自己去翻沉月五珞侍的自述囉

08我終於打完了(死),內心戲果然虐心虐深虐自己,搞得我從頭痛到胃痛

然後這一篇,有請御論的朋友攸白幫我校稿歐,超超超級感謝她的

因為這樣才能知道我在寫文時有沒有盲點大概就這樣囉

09,也就是倒數第二回,珞侍終於要試穿表演服了!

以上,感謝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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