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莞羽 於 2011-1-9 20:25 編輯
【沉月之鑰】回不到
※那爾西X恩格萊爾、愛菲羅爾X恩格萊爾(或者恩格萊爾X愛菲羅爾)
「我們回不到以前,也不能回到以前,只能繼續往前走。縱使過程艱辛的讓人想哭。」──恩格萊爾
為何那段人生總是充滿著黑白扭曲。
倘若沒遇到他的侍讀,自己會不會就不會被殺死了?
縱使相處再久,他仍然比不過一個素未見面的暉侍。
暉侍,暉侍。
難過得想放聲大笑。
也是,暉侍是他的哥哥。
也是,他和他根本毫無關係。
所以他要殺自己,也沒關係吧。
但不論怎麼想,他還是猜不透他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存著什麼樣的怨恨,殺自己。
或許他永遠都不能猜到那爾西在想些什麼。
好比他所送給自己的蜜果。
好比被長老懲罰後替自己用擦傷口。
好比有時他的聲音,有著一絲情感。
猜不透,猜不透啊那爾西。
本以為最親近的人會永遠陪著自己度過這段被控制的時間,但顯然他是自作多情。
那爾西從不把他當作『他的』什麼人。
否則,他怎麼可能殺了自己?
對吧那爾西。
其實你根本從沒把我當過『你的』什麼人吧。
為何在我需要妳的時候卻消失於落月。
我還記得妳被別人糾纏時,我提出的婚約。
我還記得妳高興地抱著我,我臉上的紅暈。
『恩格萊爾長這麼可愛,長大後一定很帥,就算真的嫁給你也沒差啊!』
妳這麼說著。
而妳沒做到。
當我最需要妳的時候,不管我怎麼呼喚著妳,妳總是不曾回應給我。
我們的心靈沒相通時,自然不能用精神呼喚。
當我最需要妳的時候,我總是躲在棉被下哭,妳看到這樣後會不會轉身回來?
我們的相處沒到那樣,自然不能要求妳。
當我最需要妳的時候,就快要死亡了,我的腳被他用劍割斷,我的胸被他的劍給刺入,我的脖子被他的手給掐著。
但我的心最痛的卻是,妳不在我身旁。
為何呢。
我哪裡不夠好?實力?但我實力已達到金線三紋。
否則妳怎會一聲都沒說的就離開?
當我獨自操作著天羅炎,殘殺夜止大軍,妳不在。
當我操作天羅炎後的副作用,是全身猶如被人用刀割般,妳不在。
當我的血泊泊而流到其他地方,我呼吸不到空氣只能被他掐著,妳不在。
受夠了,妳的不在。
受夠了,妳的存在。
受夠了,自己的想念不已。
受夠了,自己半夜抱頭痛哭。
受夠了,自己幹麼癡癡等著妳。
受夠了,其實自己對妳的感情而不願放下的笨蛋。
一切的一切,他受夠了不想等待了。
愛菲羅爾,愛菲羅爾啊。
我不想等待妳的歸來。
因為我知道妳永遠不會歸來。
「殺了你,我不渴望你原諒,只希望你來終結我可笑的人生。」──那爾西
其實他一直沒說出口。
遇到恩格萊爾時,他纏著繃帶,安靜的令人詭異。
看到恩格萊爾拆下繃帶後,那雙無神的眼睛,他頗為心疼這位少帝。
直到恩格萊爾死後,他都沒出去,一句對不起。
仰望著你所說的天空,頓時變得骯髒污穢。
就如同自己當時在身上的是,你的血。
他很不想殺他,但那時得知暉侍死了,他的世界似乎都沒了。
暉侍死了,死了。
所以,他怎麼樣都無所謂。
反正他的哥哥已死。
所以他不奢求恩格萊爾原諒,只希望他一劍結束掉,那段污穢又不堪的人生,
以及,『心』。
「想贖罪,贖一個罪,叫感情罪。」──愛菲羅爾
如果別任性又自以為是的話。
妳抬起頭,有種寒毛直立的感覺。
「恩格萊爾……不可能的,對不對?」你不可能會死,你這麼強。
誰來告訴她其實只是騙她的,恩格萊爾仍然活得很好?
但那不可能,不可能。
她的直覺告訴她:西方城少帝恩格萊爾已死。
她的理智告訴她:妳這個混蛋為何到現在才知道。
她的心正告訴她:別逃避了,愛菲羅爾,妳的主人死了。
多項證據說著他的死亡。
多項證據指則自己的疏忽。
多項證據罵著自己的自以為是。
自以為,恩格萊爾會沒事,所以不用去管他。
自以為,等到以後再想這件事,所以沒理會。
但她錯了。
恩格萊爾死了。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妳難過地蹲在地上,任雨水打在妳纖細的身體。
心裡好痛好難受就像一根針狠狠刺在上面。
「恩格萊爾……恩格萊爾……恩格萊爾……」
妳不斷喚著他的名。
「回來啊……回來啊……求求你回來啊……好不好?」
妳不斷哭喊著求它。
他回不來,也無法回來。
他的臉紅似乎已經想不起來。
他蒼白又過分纖細的身體在她的印象已變模糊。
她放聲大哭。
其實喔她沒說出來,她對年幼的少帝很喜歡很喜歡,不只是他的實力,也包括他偶爾溫暖的微笑。
溫暖地能讓人暫時忘掉不愉快。
手裡握著十年才會開一次花的花朵,本來以為他會喜歡,但他已經看不到。
它沒名子,但花語是感情。
代表著『愛菲羅爾』對恩格萊爾的感情。
她把珍貴的花給揉爛,然後往上一丟。
花再怎麼美,人已看不到。
又有,什麼用?
她雙手交握,雙膝跪著,對著上帝祈禱。
「主啊,我想贖一個罪,」她滿臉哭痕,然後慢慢訴說:
「叫感情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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