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觴* 於 2011-9-4 15:35 編輯
● Noire Chevalier
謹遵您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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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得黑亮的皮靴在純白大理石地面敲擊著規律的節奏,過快的拍子讓聽者能夠明顯地判斷這靴的主人正以幾近奔跑的速度朝向一個目標前進──…
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望向長廊底端的那扇門板、該是屬於暴風騎士的房間。
「希歐、希─…欸…?」
咱們以君子風範出名的大地騎士不知何時養成與自身貫徹的紳士風度全然迥異的壞習慣,總要在悠閒的下午時分這般毫無形象地在望不著邊的迴廊奔走嚷嚷──是欲改變向來的敦厚溫和路線,亦是獨對一人的任性?
適才頗是大聲的呼喊卻沒得到預期中的回應讓褐髮的男人有些奇怪,略揚了揚眉,總笑得不正經的面龐寫上了些疑惑,腳下的步子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
倘若是平日那蒼髮的青年合該是早他一步──彷彿命定般準確──打開那扇雕刻華美的門扉,幔騰騰地探出頭,頗是無奈地搖著頭,嘴上也不忘叨念著什麼〝不該這般莽撞而無禮地影響到其他騎士的作息〞或是〝要有身為十二聖騎的自覺〞一類的叮嚀。
這會兒回應男人的卻是那豪不識相、仍在長廊迴盪不去的自身的嗓聲和那今日看起來尤其礙事緊閉門扉。
大掌覆上門把,想也沒想地就略過敲門這本該好好遵守的程序,手下一轉一推忽略了沒有經過房間主人同意這回事便兀自開門進入──這下男人不符合紳士作為的罪行又加上一條:未經他人許可便擅自闖入他人的私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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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貫乘著輕浮的茶褐色眸子幾乎是在觸及那抹蒼色身影的瞬間便飛快地閃過一絲喚做〝寵溺〞的情緒,望著那彷彿孩童一般天真嬌憨的睡顏,唇角便不自覺地勾起,就連眼梢邊也不自覺地染上溫柔。
放輕了步子悄聲走近因為累癱了而俯在堆滿公文的辦公桌上休息的暴風,總是閃著神采的紺碧色琉璃掩在輕闔上的眼瞼下,似扇的羽睫纖長得讓人無法相信熟睡中的人兒是個有著驕陽般燦爛笑顏的青年,似是跳過大腦這環節無意識地便伸手撫上較希歐那較蒼穹更為耀眼的靛藍髮絲,掌下的力度輕柔得像是羽毛輕搔過一般,就怕青年會如易碎的瓷娃一般稍一失神便會應聲碎裂。
「…唔嗯…」
聞著幼崽撒嬌般的輕嗥,褐髮的男人先是愣了下,然後毫不保留地綻開笑靨,茶珀色的瞳仁閃著罕有的真誠,那眼梢邊染上的笑意亦是真真切切地獨為一人。
身體總較腦袋思考的速度快上那麼一些,
長臂一攬隻手抱起熟睡中的人兒,動作盡可能地放輕不願驚擾好不容易偷閒休息的暴風。嗯?這傢伙、輕的過分吶…真的有好好吃飯?大地不禁暗忖,納悶之時大掌也不忘探上人兒的腰際捏上一把。
就連下意識的動作都能吃豆腐吃的如此從容而不自知,彷彿本該如此一般。大地真不枉為聖殿眾人私下一致票選出的偽君子真痞子,過分的痞氣不知何時早已鏤入骨中。
將懷中的人兒輕放在以海藍做基底色的的床褥。
好半晌,側坐在床邊的青年似是對於界在己身與沉睡人兒間的距離不甚滿意地挪了挪臀部。好看的眉一改平日溫吞有些張狂地揚起,還是那樣遠啊──…很是不耐地暗忖。
薄唇笑得似只野貓成功偷腥的曖昧,一個俐落的翻身喬葛就這麼順理成章地躺在毫無防備的人兒身旁,褐色的眸緊瞅著自幼看大卻仍覺得很是細緻的臉蛋瞧。大手毫無猶豫地、彷彿本該如此理所當然地撫上大地完美線條的肩胛,指腹隔著騎士長袍順著脊骨來回刮搔著。
所有的動作都不需再三演練便如此自然,果真是因為抱慣了女人。
這選項是絕對不會出現在聖殿外的任何人腦中浮出,因為大地騎士長在他們心目中是個〝總笑的傻氣且不擅長和女生相處的敦厚君子〞。
是、大地騎士不擅長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和女生相處!
長指在粉頰邊磨蹭舉動似乎驚擾了人兒,纖睫微顫了顫,似水般透明的眸子半睜了開,「…嗯、欸…喬葛?」,因睏意略啞的嗓音掺著暴風特有的慵懶,卻不難聽出語調中的心安。伸手揪住大地的胳臂,將之拉近甚是完全貼上自己的臉龐,同家犬撒嬌似的以面頰輕蹭著,貪戀一旁傳來的體溫般希歐整個身子向一旁的溫度偎了過去。
兩人幾近相擁的姿勢讓大地無法忽略懷中人兒規律均勻的吐息及那總較自身略高的體溫。望著暴風全然依賴信任的面龐,唇邊勾起抹寵溺的弧度,有些無奈地忖著:你根本還沒長大嘛…體溫和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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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Noire Chevalier的是法文〝黑騎士〞的意思。
應該很明顯吧…黑騎士就是大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