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人在尋找自己的生存意義之時，總是會特別的有某些慾望的渴求點。
伸出的手，掌握到的到底是些什麼？我總是不敢回頭，深深害怕著身後那一雙凝視著自己血紅色的雙眼。
像是贖罪一般，我只能將那過度僵硬的笑臉掛在那無垢的臉上，像是想吶喊一般，我總想問你．．．你到底再看著我的哪 裡？我的靈魂？還是你所渴求的軀體？
吶，人類阿─！真的很有趣．．．不是嗎？是什麼時候身邊開始瀰漫著一些惱人的蒼蠅，而我渴望著自由．．．是哪種隨心所欲的自由嗎？不對．．．是可以為所欲為的自由，為什麼這世界的道理是這麼的繁瑣？你到底再看著哪裡？這輩子我只能夠愛著你了嗎？唇總是上揚著四十五度Ｃ的我啊！或者該說，當你擁有著原髮色時就已經代表著我們的不同，如血，如罪惡。我以沉默了一千年．．．由你來替代人類逞罰我吧！又該是或者．．．這是你我所能夠期待的結局？
像是月碎去的夜晚，寂靜是唯一的形容詞，擁有著亞麻色髮絲的少年不語，看著眼前酒紅色髮絲的少年。
苦笑，像是無法抹去的悲涼，亞麻色髮絲的少年舉步走向著那名過度沉默的少年，而週遭好友的屍體。
他選擇了漠視，輕輕爲那少年抹去自己熟悉的人的血漬。
「接下來．．．是殺我嗎？葉王．．．。」艱澀開口著一字一句像是咬合著這無法避免的命運。
像是結冰一般的話語，葉王對少年搖了搖頭，回應著：「我能殺你嗎？雖然那並不困難．．．。」
奇異著，少年並沒有因為好友親友的死去而哭泣，因為他深深的了解自己只要使用著〝能力〞他們便可以復活。
只是．．．這是不是又只是讓另外一場的仇恨開始，這輪迴到底是誰先開始的？
是我還是你．．．？
「你該了解的．．．葉．．．打從開始你的本質就是與我如此的相似，因為我們是同一個靈魂而去切割而成的。」
葉王沒讓葉答腔，而回應著他所想的話語。
〝你知道這樣的想法，讓全宗是痛苦的多少年？而你那雙眸所想到達的領域，你想到哪裡去呢？〞
葉不語，他知道過多的言語，在這個人的面前是這樣的無所遁形。該報仇嗎？那有意義嗎？爭鬥又再爭鬥。
恨意的累積，得意的到底是誰？痛苦的到底是誰？最後的結局．．．？又是再等待下一次的復仇嗎？
「那又如何？你能夠殺了我嗎？還是封印起我？最後的結局早在一開始就有了分野。」葉王手握著木刀，那是葉的夥伴之一，龍的木刀。另一隻手捂著過度興奮的眸，細細狂笑著。
「你瘋了嗎？」這一句話沒有嘲諷，只是輕描淡寫的詢問著。或者沒有兵刃相向的自己，也許也已經瘋了也不一定。
想要救他有這麼困難嗎？身陷在灰黑色的仇恨泥沼中，一點的血絲，沒有著任何的希望。他的髮就是再那時候染紅的？
「是阿─！你想要救我嗎？拿你的命來換？或者．．．你就這樣殺了我？」沒有一絲遲疑的，葉王將葉手中的春雨對準著自己胸膛，只差了零點一公分，便可輕易的刺入。
猶豫，心如止水般不動，我該是這樣的才對，這場戲拖的太久。這些恨意的起始到底是從哪裡開始？難道想阻斷的我是如此的一廂情願？愚蠢了？不斷的累積著問題，能夠解答這些問題的人到底是誰？
「沒有人能夠解答，就連精靈王也沒有辦法，所以我與你只能夠兜著這個圈子不斷的輪迴。現在的你只有兩種決定！一是跟我打然後殺了我！第二種就是跟著我，臣服於我！」像是孩子一般的無邪的笑著，葉王轉換心情的方式比翻書還要快。
看著葉一個一個不斷提著問題，葉王有一種像是許許多多螞蟻不斷爬在心中泛癢的感覺。就像是渴望已久的存在，就在自己的眼前一般。葉啊！你是我渴望久的存在你知道嗎？我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表達我現在對你的感覺？愛情嗎？是那種深刻到想殺你，將你的血沉浸在我的膚以及我的胃。化為我身體的一部分，連靈魂也只有我才能夠擁有。
看著葉王一次又一次的反駁著自己的話語，葉有一種像是墮入地獄冰點的感覺，他是知道他在渴望些什麼的。他是如此的渴望著自己的存在，感嘆．．．這世界有誰能夠讓〝麻蒼葉王〞如此在意呢？我該得意嗎？或者利用這一點，像是殉道者一般的將自己奉獻給他？那麼他真的能夠滿足嗎？吶──！如果讓你擁有著我的靈魂，你會放過這一個世界嗎？
風席捲著兩人的思緒，低低的哀鳴聲，像是在哀求著兩人能夠有個美滿的最終結局。只是兩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那我只好殺了你了！」葉嘆了一口氣，微微的笑著，笑容中沒有逞強。只有著看似淡淡的覺悟，卻比鑽石還要堅硬。
「似乎是呢！」葉王沒有太大的驚訝，他早就知道他會作這樣的選擇了，畢竟他就是自己阿─！
當兩人超靈體都展現起的那一剎那，巨大靈壓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響，葉向後跳了三十公分。他知道葉王有先攻的個性，而自己論攻擊力是攻不過他的。
只能夠用守備來替代住攻擊，然後在最脆弱的地方集中巫力刺如，像是刺氣球一般。
微笑掛在葉王的唇上，沒有一絲的不耐，雖然他擁有著絕對的優勢。只因他能夠看透葉所有的攻擊，會輸嗎？不會的．．．正如同從來沒有輸過的自己。面對著身為自己半身卻擁有著自我意識的葉．．．依舊是不會輸阿─！看著葉打算側過自己超齡體約三十度左右的方向刺擊，葉王輕輕像左閃過，不打算給他太猛烈的攻擊，只是讓超靈體將他給打壓下去罷了！
血從自己的喉嚨中湧出，葉知道自己的肋骨應該已經斷了兩三跟了！糟糕．．．低低的笑著，卻不是帶著絕望的笑著。看來這果然是一場沒有勝算的打鬥，可是這種冷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像是．．．就算現在自己死去了，也沒有任何遺憾一般。
這就是所謂的覺悟嗎？或者．．．是那種知道穩死所以放棄掙扎的感覺？真是糟糕阿─！
葉護住著胸口，呼吸著大口大口的空氣，然後默默的召喚著自己細胞分子，嘗試讓自己再打鬥中順便回覆傷勢。
「沒用的！」一個閃神，葉王便以三公分的距離貼近著自己，葉咪起著眼，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卻有一種冰冷卻柔軟的手撫住著自己的傷處。疼痛在一瞬間消逝，葉不解的看著葉王。隨後又再了然的笑起，道：「你也不希望這一場宴會提早結束嗎？」
挑眉。「你說呢？」葉王低笑著不打算回應著葉的問題。
葉在空中輕滑著步降落於地面上，拿著劍靈指著葉王道：「吶─！雖然這是我打過最有趣的一場戰鬥了，可是我知道我是贏不了你的。那麼讓我們華麗的結束他吧！用一擊決勝負吧！」
「你不再多玩一會兒嗎？會死喔！」沒有鄙視的語氣，只是陳述著事實。葉王也輕輕的降落於地面上，不再打起空中大戰。
如葉所願，緩緩凝聚著巫力，兩人都沒有往前進一步。
只是默愣愣的看著彼此，本以為會看到了天荒地老兩人都不會有所進一步的攻擊，葉卻先動了。
「再見了，葉王．．．。」血如同美麗的雪花一般的飄散在兩人周圍，世界寂靜著像是只剩下葉殘存的話語。
葉王帶著深深的愛情看著那一瞬間像是，用著撫愛劃過自己身邊的葉。「不會再見的。」葉王看著葉輕輕的低喃著。
他知道這一場戰鬥是葉贏了，輸的是自己。將超靈體收起，看著那細白的身軀有著漂亮斬擊的葉，葉王使用巫力將葉身體的傷痕恢復。
過程沒有任何的抱怨，接著又使用了超占式略訣，將在場有所有因為自己而死亡的人復活，再將葉抱起。
雪在這一刻下起，葉王知道這場雪是精靈王爲幫助自己掩蓋足跡而下的。他也不打算感謝祂，畢竟自己是有實力讓他這樣幫助自己。而葉王也知道，在場所有那些剛剛復活的人將會因為雪的過度冰冷，再過三分鐘後便會甦醒過來。
冷笑，人類阿─！算是我的半身救了你們一命吧！而葉．．．。「就如同你的覺悟一般，你可得讓我接下來的日子不無聊才行喔！不然．．．呵。」爲完結的話語，象徵著不祥的集結體。
〝死亡？我並不害怕死亡．．．畢竟是我通靈人，又有何嘗的害怕死後的世界？可是我更害怕孤獨，你也一樣的吧！葉王？
和我一起走吧！吶──！另一個我．．．。〞
完
*******作者後記*********
我是舊時代的人... |
狗仔卡
發表於 2010-1-8 03: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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