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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夜雨星夏 於 2015-11-13 21:22 編輯
蠍卿生日不寫篇賀文就是不仁不義沒血沒淚的小渣渣,尤其是上一次收到那麼高品質的賀文(=▔ω▔=)
其實這篇原本不是這個看起來非常草率又沒有Fu的結尾的,只是星真的很捨不得給學長大大死(學長控傷不起)所以就這樣吧##
當然如果蠍卿對原本的結局很有意思的話,星會抽空把它完成的(等到星填完文坑或者不想填坑的時候(泥馬
♠ 殿下大大一整個無法解釋(?
♠ 角色可能嚴重崩壞注意◯rz
♠ 魔蠍天秤也就是咱家蠍卿生日快樂啦>W<b
以下正文
焱燄。
「殿下。」曲膝跪於地,男子敬重地開口,「皇子們有事告知。」
「說。」視線依舊望著窗外的景色,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傳來。
「南方勢力開始騷動,望殿下領軍協助。」
「嗤。」滿溢不屑的輕笑,「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將會派冰炎將軍……」
『劈啪』高級的上等瓷器應聲碎裂,如天的蔚藍雙眸首次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抬頭。」
依言看向眼前的人,男子在兩人四目相接的當下反射性顫了下。
那雙瞳孔凜冽如冰,深邃而不見底的藍隱藏太多的事物,只要一涉足便會沉入水中,最終將溺於那抹藍。他想逃、他想抽出腰間的佩劍試圖驅散他所帶來的恐懼,但他沒有那麼做,尚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該這麼做、同時卻又矛盾地咆哮著要他快點逃離。嘴角的弧度充滿戲謔的意味,彷彿是見到獵物於自己精心編織出的網狀束縛中掙扎不能,帶給他無限的趣味性,就宛若世界都僅是操控在他手中的一介棋子。
這就是他們焱燄的四皇子、格里西亞.太陽,一個和他們截然無法比較的存在。
「告訴他們,」長年習武而覆有一層薄繭的修長手指緊掐上他的脖子,「如果有本事就去。」
不敢再多有反應,男子一味地點頭。
那是一種幾乎要摧毀他身軀的壓迫感,比起那隻手臂更是讓他窒息喘不過氣。
「回去吧,跟他們說我會待在業煜房裡。」鬆開手,格里西亞又再度轉回窗沿,「如果他們肆意打開這個籠子的門,放走的東西不是他們賠得起的。懂嗎?」
頷首要離開,眼角的餘光偶然瞥見這座煇煢宮殿外,那抹銀色的身影。對他而言,這座皇城就是永遠逃不出的枷鎖,或許連企圖展翅逃離都會被折下羽翼。富麗堂皇的監獄。
喜歡對他來說,太沉重了。
幾不可聞的輕嘆聲是男子最終留下的氣息。
「你要出征?」格里西亞將視線放於那已經換上一身墨色戰袍的銀髮青年,冷著聲線開口。
「我是焱燄第一武將,有何不可?」隨意地束起及腰的髮絲,他回身反問。
「有何不可?」嘴角的笑容充滿邪佞,他伸手將對方扯入自己的懷抱,毫不憐香惜玉的動作顯示出他此刻難以壓抑的怒意,「那你又怎麼會認為我會讓你去呢,亞。」強硬地抬起他的下頷逼迫與他相望。
如血的緋色雙瞳只反映了他的樣貌,他只注視著他、只許注視著他、一輩子。如果在那張精緻的臉龐劃上血痕、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血色的話,更是能襯托出他的容貌吧……真是再也找不到與紅色這般相稱的人了。
但是他捨不得,傷害他的事、他辦不到。
所以……
「亞,你這是在逼我再一次把你鎖起來嗎?」……就綑起來吧。把所有的出口封住,讓他連逃離的一絲機會都沒有。
如果不給他希望,那所有的一切都只會是奢望。
那認真的口吻令他下意識退了兩步。偌大的宮殿裡只有他一人,不論他怎麼呼喚、喉嚨幾乎要因拉扯而撕裂,四周仍舊沒有半點聲響,一片死寂;鐵鍊互相碰擊發出金屬的撞擊聲,白皙的手腕因劇烈摩擦而滲出血,染紅原先潔白的被褥──那些回憶太過不堪,他想將其永遠遺忘,但每當面對他冷若冰窟的眼神和語氣時總是無法壓抑猛然冒出的恐懼、那是比夢魘還可怖的經歷,因為它是那般真實和清晰。
「不要肖想離開,知道嗎。」柔和的攬過明顯被自己嚇到的人,格里西亞在冰炎的額上印下一吻,「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從我身旁消失,亞。這一生不可能。」那是近乎瘋狂的佔有慾,想要他以他為中心繞著轉、除了他之外連一粒砂都容不下,他就是他世界的主宰。
「格里西亞……」修長的手指在對方背上留下抓痕,他的語氣聽起來像隱忍了什麼,或許是怨恨、或許是悲憤、也或許是夾雜著愛戀的不甘願,「……若有來生,我定不願再與你相見……」
無所謂。對他,沒有前世來生的差別。他只知道、他絕對不會有能夠離開他的一天。
絕對。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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