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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虛幻•旋律 於 2015-5-31 00:40 編輯
《艷櫻落》
*CP:千→夏
*虐向
*短篇文
BGM : 民民『angelite』
*正文*
驟雨傾下,雨聲連綿而吵雜,卻顯的一絲空靈。
灰雲再次阻擋末春的少見暖陽,猶如雲上人的怨氣透過雨水,將那日陽遮蔽,一吐滿腹冤屈。
足下的土壤變的鬆軟黏稠,屐齒踏過幾個泥濘水坑,探手,一片淡粉花瓣落至掌心。
花瓣上沾了幾滴雨珠,晶瑩剔透,但掌子卻一個握緊,花瓣被揉成一團亂,隨著掌心的傾斜,墜至地面後混著濕潤土壤,變的骯髒。
骯髒。
粉色和褐色混合後的色彩。
是扭曲的。
又是幾片櫻瓣落至眼前,他抬頭仰望身旁那顆櫻木。樹齡估計有好些年了,今年的花期即將完結,花苞已全數綻開,樹梢一片豔麗。
輕撫過潮濕的深色樹幹,毫無規則的紋使櫻樹多了古典的美,但他沒有任何心思去觀賞,過多的雨水和持續落下的櫻花,心裡有著莫名的煩躁與不安。
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吧。
心痛、之類的。
「夏天要來臨了啊。」淡然的嗓音裡有著濃烈的嘆息,扯著自己的衣袖,被雨淋至濕沉,冰涼充斥了整身。花瓣也因濕潤而落了滿身,身影顯的有些狼狽。
不是厭惡夏這個炎熱的季節,才有無奈的嘆息。
夏季一樣是欣欣向榮的季節,草木高長,接受更多更多陽光的洗禮。
只是,春末時分,也同為櫻花凋落之時,便是夏季來臨前的最後光景──猶如細雨紛紛墜下,美艷到使人為之哀嘆。
這是春季最後的餞別之禮。
視線有些模糊不清,眸子異常的酸澀。手背胡亂地擦拭著,抹去不知是雨水或為淚滴,他難得紅了眼眶。
為什麼。
早就不在乎什麼的莫名自信。
其實是騙人的吧。
接下一片花瓣,熟悉的紫,比櫻還要美而幽靜,那人依舊掛著溫和的笑顏。
心知肚明。
即便如此,已生鏽的牆還是將它破壞殆盡,面對牆後的一切。
『歲,我對不起你。』
紫金色的眼眸內彷彿灌注了一生的柔和,自己的影倒映在上頭,過度誠懇的神情像要將他的身影烙進眸中。
『哥,拜託───』
張口還想挽回什麼,但來不及了。 最後的交談,類似這樣的想法,腦海中不斷亂轉。
他聽見心底深處在逐步崩壞、坍塌,自我意識的幻想。
『我知道的,歲一直想要跟我在一起。』
絕望感的溫柔,在修長的指將浸濕的髮勾回耳後的瞬間,他無法呼吸。
『我愛著雪野千冬歲這個人,愛著他帶給我不一樣的世界;同時也恨著他,恨著他為何是我藥師寺夏碎的弟弟。』
又愛又恨,無法說清的情緒,矛盾不堪。
自己也是這樣跟隨著他的啊。
『我們名字的意義,還記得吧? 夏天的孩子保護冬天的孩子,一同走過我們的母親們、沒有到達過的地方。』
記得,再清楚不過了。
只是兩人都已經毀約了。
『歲也一樣吧? 感情,壓的我們幾乎是喘不過氣。』
別再說了。
『應該去愛著你,還是恨著你,每天都在其中徘徊。』
拜託,別說。
『惶恐著言行是否會傷害對方,又是盡可能的去殘害自己。』
夠了吧。
『很痛苦,如同在沉進水中的那股窒息感相同──』
「───所以,請放手吧,藥師寺夏碎。」
在坦白一切後他的哥哥、藥師寺夏碎,他早料到對方想說什麼。
當然啊。
他可是他弟弟、雪野千冬歲。
是血親,是戀人,亦是仇人。
痛。
很痛。
幸福快樂永遠只是場夢。
所以,他套上了他的話,說出違背自己的話語───那話是他對名為藥師寺夏碎的男人,離去前的最後一句。
再度又從口中小聲的說一次了嗎?
是紀念?
還是不捨?
紛飛的櫻雨,其實,他看到厭煩。
只是今日與那天一樣的櫻落,他不禁又再度沉溺其中,在那花雨之下。
櫻花落,是那一年春天的最後贈禮,接著迎來的是夏季。
那贈禮,是贈與給誰的?
是夏天吧。
贈與初生的夏天。
無法自拔的櫻落雨天,情緒無法再次傳達給那人。
「事到如今,才真正發現啊──」
感情不斷流溢而出。
關於那人的一切。
已經,忘不了了。
「最喜歡你了,夏碎哥。」
艷櫻落下,對屬於夏季的你,那道思念,
做出道別。
以此生最美豔的時刻。
他微笑,溫和的笑開了。
那笑容,竟與那人如出一轍。
驟雨傾下,和泥濘一同混合的粉色花瓣,化作塵土,化作夢,
送給艷夏。
───就像我對你那殘留一絲未完的情感一樣啊。
【完】
*
好的,又是分手文。
夏千兄弟檔真的虐的我一把眼淚一把鼻血(?)
但感覺還是抓不太到兩人的神韻啊#
漾漾果然比較好抓到個性#
BY 旋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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