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漓夢 於 2013-1-24 10:36 編輯
※角色崩壞有（泣）
※老梗啊老梗（嘆）
候鳥的一生，由短暫的停留所構成。
到世界各處，駐足，然後再次離去。
這樣的生命，到底是想追求什麼呢？
為什麼，得不停不停的尋找？
***
村中來了一位旅人，他總是披著斗篷，讓人看不清他的容貌，給人一種高深莫測感覺。
他鮮少與人接觸，似乎只是路過這個村落，停下來休息罷了。
可是對這個過於寧靜的村莊來說，難得的訪客怎麼可能不會引起大家的注意呢？
『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呢？』一位婦女不死心的黏在那個旅人身邊，希望可以多問到一些八卦。
這樣的舉動引起村中其他人的關注，因為大家都覺得旅人身邊總是圍繞著一種沉重的氣氛，讓許多人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但是那位旅人沒有回答他，逕自的走著，好像沒有聽見問題似的。不管做什麼，他都不理人。
最後的結果就是婦女放棄，生氣的走了。在遠遠的地方看著這一切，說真的，我對這位旅人越來越好奇了。
感覺真是有趣。
***
『吶，大哥哥，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呢？』我睜大了眼睛，以一副好奇的樣子問著那個旅人。
『......』沒想到他看了我一眼後，還刻意走得很快，好像想遠離我。
唔，還以為天真無邪的樣子會有用。
而且我有這麼可怕嗎？還是我演得很失敗，讓他看出我『別有用心』呢？
不行，我才不會輕易認輸呢，一定要讓他理我才行。那就只好用最後通碟了，就是......死纏爛打。
***
『啊，早安，今天天氣真好。』旅人打開房門，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嘻嘻，站在門口堵人，這樣總會理我了吧。
沒想到他竟然直接繞過我，視而不見。
呿，還是行不通嗎？
不過沒關係，這樣才有挑戰性。
***
一路跟到森林裡，真是，跑來這裡做什麼啊，走這麼多路，我都累了，要知道小孩子的體力可沒有一個長期在外旅行的人那麼好。
『呼......』好累啊，人到底跑到那裡去了?
黑暗中，一雙眼虎視眈眈的看這那個金色的小小身影，不過他本人似乎沒有察覺到的樣子。
『吼－－』一隻灰狼從樹叢中往自己這邊撲了過來。
反射性的閉起眼，心中想著完了，但是預想中的痛楚沒有到來。
小心翼翼的睜開眼，我卻驚訝的發現，那隻狼已經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站在自己身前的，是那個披著斗篷的神祕旅人。
他轉過身子，我才發現他的手上拿著一把劍。
血，順著劍身緩緩滑落，滴下。
甩了甩頭，想把腦中那畫面甩掉，現在不是回憶過去的好時機啊……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他總算說話了，意外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
『就......大家都對你很好奇嘛，因為我們這個村中難得會有外人來。』
『你知不知道小孩子一個人獨自在森林中很危險，剛剛差一點就……』他竟然生氣了，不只讓他開口，還讓他動怒了。
超有成就感的啊。
糟糕，害我更想繼續玩下去了，本來以為一下子就會失去興趣的。
他果然是個有趣的人。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似乎是因為我都沒回話，他更生氣了。
『你自己說這樣很危險，那你還一個人走進森林，你不也只是一個小孩子嗎？』真是聽不下去了，竟然開始訓話了。
聽到我說話，他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也是小孩？你又看不到我。』
『摁？看這個身形很好猜吧，而且你的聲音一下就聽出來了啊。』
『真是……』他似乎無話可說了，索性就脫掉了身上的斗篷。
墨黑的髮，墨黑的眼，就算脫掉了那暗色的斗篷也還是穿著黑衣。
看他這樣，我只有一個感想……『你是想當小偷嗎？有必要穿得一身黑？』大白天的，這樣很熱吧，記得黑色會吸熱。
『咦？這是習慣吧……不自覺得會想拿黑色的來穿。』他有點錯愕，甚至是帶點尷尬的說著。
『……』
現在再仔細一看，我發現他好像比我大了四、五歲……不過這樣還是在『小孩子』的標準內吧？
『你明明就還很小，為什麼會一個人出來旅行呢？』不懂，這樣的年紀，父母是不會捨得自己的孩子出遠門的吧，小小年紀很危險啊，而且總覺得他旅行很多年了。
『在問別人問題前，應該先自我介紹一下吧？』他一副無奈的樣子。
『喔，我叫做格里西亞。』
『雷瑟。』
『摁，那雷瑟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你不覺得這樣介紹太簡短了嗎?
***
『我出生的村子，附近定居著一種動物。』雷瑟坐在草地上，說著屬於他的故事。
我整個人倒是直接躺在草地上了，陽光照下來，打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那是一種名為尹蠱的動物，只要被牠攻擊到，人就會漸漸的虛弱而死，在邁向死亡的過程中，人有時會感到很痛苦，那種寧願死了的痛苦。』閉了閉眼，他回想著過去。
『所以大家都對森林進而遠之，畢竟誰也不希望碰上牠們。』
『沒有辦法治療嗎？我是說，雖然那不是一種疾病，但是應該有解決的辦法吧？』光聽就令人毛骨悚然，沒想到世界上存在著這樣可怕的動物，還好我們的村莊附近沒有。
搖了搖頭，雷瑟的表情帶有著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悲傷，不過，我還是看得出來，他很難過。
因為我也曾經露出那樣的表情。
『大家都沒有辦法，那是尹蠱的防禦本能，牠們一出生就被賦予的能力。』
『我有一個妹妹，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雷瑟突然講起不相干的事情，害我愣了一下。
『是我的父親和……外面的女人生的。』他似乎在找適當的用詞。
不過，說難聽一點就是情婦還有私生女嘛……
『因為這樣，我的母親很討厭那個小孩，也就是我的妹妹。而我的父親又經常不在家，母親總是對妹妹不好。』
摁摁，這是人之常情啊，不過小孩是無辜的，這樣似乎也不太對……
『但是我卻不討厭妹妹，她並沒有犯錯，不是嗎？』說著，雷瑟看向了我，也許是希望得到我的認同。
『摁。』我也這樣覺得呢。
『其實我很喜歡我的妹妹，當母親想要藉故欺負她，我總會先一步阻止，雖然常常惹得母親不高興，但是她也沒有多說什麼。』
『直到那一天……』雷瑟停了下來，然後他也躺到草地上，看向天空。
『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我的母親要妹妹去森林裡收集草藥，妹妹她……什麼也不知道……』
聽到這裡，我大概可以猜出個大概了，只是，有必要做到這樣嗎？
孩子是無辜的吧。
『當我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雷瑟的語氣，很絕望。
『雷瑟……』伸出手覆上他的手，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安慰他。
看了我一眼，雷瑟露出淡淡的笑，『我沒事。』
然後他又把視線移回天空，我也看向了天空，太陽好刺眼，不得不把眼睛瞇起來。
『受到尹蠱的攻擊後，妹妹有時候會感到很痛苦，那樣讓我感到好難受，好像喉嚨被掐緊，快要無法呼吸，快要窒息的痛……』
『受到尹蠱的攻擊，一定會死。所以我......用這雙手……』他停頓下來，跳過了接下來的部分、那個最痛苦的部分。
『我好像還可以感覺到，那種黏膩的鮮紅，在我的手上，無法抹除，不論怎麼樣都……我殺了自己的親人，這是事實。』他閉上了眼睛。
在陽光下，雷瑟的眼眶旁一閃一閃的，是某種東西因為照光而造成的反射，很漂亮呢。
不過現在的他卻很悲傷。
『我覺得，你只是不想要妹妹再痛苦而已吧，有時候，解脫了，也好。』因為遲早會死去的。
他抹了下臉，然後盯著我看，『你很像我妹。』
『啊？』話題跳太快，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聽雷瑟又複述了一遍，『我是男的啊！』聽完後，一秒從草地上跳起來，我大聲澄清。
『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的妹妹也是金髮藍眼，或許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原因之一，不像我自己總是一身黑，就像是代表黑暗。』
『呃，喜歡黑色不代表黑暗吧……人是要看內在的。』有這麼誇張嗎？
聽到我說的話，雷瑟又笑了一下，繼續說下去『後來，妹妹離開後，我也離開了那個村子，留在那裡，只會一直回想起難過的回憶而已。』
『其實，我覺得父親早就不愛母親了，他根本就不想回到這個家，總是把工作當作藉口，然後不回來。母親只是……太過執著。』
然後他沉默了，似乎不知道還有什麼好說。
『格里西亞，你聽過候鳥嗎？』
『候鳥？』不也是鳥嗎？
『摁，候鳥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定居，因為只要冬天到了，牠們就會飛往溫暖的地方。牠們在尋找著溫暖。我覺得自己有時很像候鳥。』
『雷瑟你……很怕冷嗎？』好啦，我是開玩笑的。
『……或許是吧。』沒想到他承認了！
『不過是心靈上的。』他另外又補了一句。
『我想找到，一個真正屬於我的地方，可以開心的生活著，因為我害怕又失去、害怕寂寞。所以我不斷旅行，不想停下，直到我真的找到的那天。』
『那、我可以加入嗎？』
『？』聽到我的話，他著實愣住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那樣做，你就得離開這裡，離開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雷瑟生氣了啊，可是我……
『離開，也無所謂啊，反正這裡什麼也不剩了。沒有什麼值得我依戀的事物了。』閉上眼，換我開始回想著過去，雖然我並不是很想去回想。
『我的爸媽，都不在了啊。』搶在雷瑟罵人前，我先說出口，我感覺得出來身旁的人停止了動作。
『你告訴我你的故事，現在換我了吧。』望著他，我努力擠出一絲微笑，不過大概很僵硬吧。
『我們家是這個地方人人皆知的富裕家庭。不過父母從小就告訴過我不可以亂揮霍。所以我們其實也只是過著一般的生活而已，只是不需要擔心哪天沒飯吃。我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好。』
『那天也是，像平常一樣，我到外面玩，剛好就是這裡呢。』
『不過回到家，一切都不一樣了。』很想忘記那個畫面，但是就是沒辦法。
『爸媽被強盜殺了，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不像雷瑟那麼勇敢，我無法深入去描述當時的情景，只好這樣草草做結。
『一個人住的家，實在太空曠了。所以我也想跟你一起，成為候鳥。我們可以一起去尋找啊，你說的那個地方，一路上也可以找很多像我們這樣寂寞的人，大家在一起，就不會冷了。』
或許一開始看到雷瑟，就不只是因為有趣而接近他，而是因為我們同樣寂寞吧。
『這樣，聽起來真好。』他笑了，我也是。
***
太陽漸漸落下了，好像是時候要回去了呢。
『我們回去吧，雷瑟今天來住我家好嗎？』我望著他，微笑。
『抱歉，格里西亞，我還是覺得不行。』雷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絕望？
那樣的表情太過複雜，我從來沒看過別人露出這樣的表情。我不懂現在的他究竟是怎麼樣的心情。
想不通，或許雷瑟只是不好意思接受別人的好意，之前在村中他也鮮少與人接觸，『什麼？你不想來住我家啊？是大豪宅喔。』我持續誘惑某人。
『不是，我是說，你不該跟我走。』
『……為什麼?』
『你在這裡生活了這麼久，我不認為你有辦法一下就適應到處旅行，這樣很辛苦的。』他的語氣聽起來很擔心。
『沒事啦，雷瑟一開始不也是這樣嗎？我沒問題的。』
『看來你是聽不太懂呢……』他低下頭，看不到他的表情。
然後，抬起頭，臉上盡是嘲諷的笑『你跟著我，只會增加我的負擔罷了，我可不想多帶一個拖油瓶。』
但是那笑，好像參雜著別種情緒。
『你真的這樣想嗎？』我真的不相信，雷瑟是這樣想，我以為他不是這種人，難道他剛剛對我好，只是因為我長得很像他妹妹嗎？
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要說那些過去了，真是丟臉，真是……自作多情。
『不然你認為呢？』他笑，好像在嘲笑我想得太天真。
但是我以為……我第一次看錯人。
我覺得很痛，雖然沒有爸媽離開時那麼痛，但是我也很久沒有體會過這樣心痛的感覺。
然後，我跑，離開那裡。
只是我也看錯了，那笑容的意義。
***
苦笑，望著跑走的孩子。
『對不起……』黑髮的人閉上眼，似是在懺悔。
話語，隨風飄散。
***
腦中亂哄哄一片，就只是想離開那個地方，等回過神來，我好像離村子越來越遠了。
天真的全黑了，這樣的森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甚至是可怕。
『糟糕……』是早上那隻狼的同夥嗎？一眨眼，已經被牠們包圍。
這時候就要冷靜才行，要找機會逃跑，狼的腦袋才不會比我的聰明。
可是當第一隻狼撲過來，我就發現我錯了。
狼是沒有我聰明，可是速度快我好幾倍啊！
然後，狼倒下了，映入眼簾的是那個全黑的身影。
『雷瑟你……？』為什麼來？
『我太笨。錯過太多重要的東西。』他背對著我，不知道臉上是怎樣的表情。
『這次，我要守護。』
***
『雷瑟你……』看著他，我實在……
他眼神黯淡下來，好像想閃躲我的視線。
『超強的！』看著周遭倒下的狼群，我真的覺得好厲害，旅行會讓人變那麼強嗎？
『咦？』他又愣到了，真是容易發愣的人啊。
『真的啊，我又沒說錯話。』咦什麼啊？
『你不討厭我嗎？我剛剛說的那麼過分。』
我笑了，『就憑你剛剛來救我，我就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心話，誰都不會想救一個拖油瓶吧。』我用著揶揄的語氣。
『對不起，剛剛我真的……』
『好了。』伸出手，我制止他再說下去『我不要道歉，我要原因。』
『呃……』他遲疑了。
『你不說，我真的會生氣的。』我故意沉下臉。
『其實，我也很想和格里西亞一起……』微弱的聲音，不過我還是聽到了。
我抬起頭，盯著他，這次可不會再被雷瑟的謊話騙了。
『我想，我只是害怕分離的時候吧，與其到時候很難過的說再見，還不如現在就先拒絕接觸。』
聽到這，我本來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雷瑟自己接了下去『可是，這樣也很難過，所以我想通了。』
雷瑟笑了，是我認識他以來最開心、最真誠的笑，『既然都會難過，那我寧願選擇現在能開心，這樣，至少在分離時還能保有那些快樂的時光。』
『所以我們可以一起走吧？』聽到這裡，我大概也曉得答案是肯定的。
『有一個條件。』
『摁？說吧說吧。』
『當我離開時，不要感到難過，希望你可以笑著和我道別。』雷瑟說這話的表情很嚴肅。
『為什麼那麼說，好像你一定會先死一樣，你的實力那麼強，感覺會先掛掉的一定是我……』唉，我真的該多多增強自己的實力了。
『拜託答應，這對我很重要。』
『摁……我知道了，我答應你。』雖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但是不會有事的吧？
『太好了。』
『好啦，那我們要什麼時候出發呢？今天晚上直接啟程算了。』突然覺得很興奮，雖然要離開這個熟悉的地方是有點感傷啦，可是可以跟雷瑟一起到處旅行感覺也很有趣。
反正這裡也沒剩下什麼了。
『別那麼急，最快也要明天早上再走，夜晚的路很危險，而且我們也得準備一些……』
他突然停止說話。
『雷瑟？』看向他，但是他卻突然往後倒。
『雷瑟！你怎麼了！』他倒在草地上，全身縮成一團，開始冒出冷汗，臉上出現痛苦的神情。
『沒想到會那麼快……』他斷斷續續的說著。
我感到很慌亂，開始害怕，然後我突然想起我們早上的對話──
『當我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雷瑟，你也被尹蠱攻擊了嗎，你也……』會死掉嗎？
『對不起，格里西亞。可是我自己很清楚，已經不行了。』他早就知道，時間已經不多，所以當初才會狠心拒絕他，可是自己卻又不想這樣錯失一個好不容易得到的朋友，所以又追了上去。
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可是不後悔，因為自己要是沒有追上來，誰知道格里西亞可不可以逃過狼群的攻擊呢？
『雷瑟……』還以為可以擁有的，結果又要失去了嗎？
這樣到底有什麼意義呢？拒絕我，然後又給我希望，現在又再次讓我失望。
好不容易找到的相似存在，卻一碰觸就碎裂。
『格里西亞，你剛剛才答應我的啊，要笑著說再見。』痛覺已經強烈到快讓人暈過去，只是這次暈過去，還有醒來的機會嗎？
眼睛已經看不清楚，四周的景物很模糊，但是眼前那人臉龐上不斷滑下的淚珠，卻異常的清晰。
不要哭……
為什麼我認為對我很重要的人，都會在我面前掉淚呢？
『摁，我答應過的。』自己的聲音是哽咽的，但是已經不想去管，剛剛才答應的事現在就得兌現，其實還沒有做好什麼心裡準備。
但是眼前的人想看到我笑，這樣他才能安心沉睡。
我只能盡我最大的努力扯開笑容，儘管這不是發自內心的，現在的我也沒有辦法再做更多。
然後，他笑了，笑得很美麗很美麗，除此之外我不知道還能怎麼形容，但是參雜在那笑容中的悲傷、無奈，我真切的感受到了。
『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這是雷瑟給我的最後一句話。
笑臉還是垮了下來，至於變成了怎樣，我已經不想去管、不想知道。
下雪了，好冷。
心也好冷。
***
『吶，大哥哥，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呢？你為什麼要旅行呢？』
聽到問句，我一怔，似乎在很久以前，我也問過另一個人同樣的問題。
那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你聽說過候鳥嗎？』我只是這樣回答。
成為候鳥，尋找一個能開心生活的地方。
這曾是他的願望，現在是我的願望。
雷瑟你，應該找到了吧，那個溫暖的地方。
我也會用我的方式努力找到、那個地方。
所以，你要等我喔。
在那個地方，我們再一起玩吧。
認識你，真的很好。
──全文完
***
嗚嗚嗚嗚嗚，我到底是在寫什麼（炸）
啊啊啊最後變成ＳＥ了ＱＡＱ
夢第一次寫ＳＥ說，因為本人不喜好悲傷的結局……
（（那你到底為什麼要寫＃＃
情緒來了、靈感來了，就變成這樣了ＯＴＺ
這篇根本不是賀文……
（（以為是開心到炸掉的慶祝文所以點進來的讀者對不起
其實靈感來自在學校看的電影──候鳥來的季節
真的不錯看＞＿＜ 只是看完就爆出這篇產物，其實電影是好結局的說ＯＡＯ
嘛，就讓我們相信雷瑟會和格里西亞在那個溫暖的地方再相遇吧＞ｗＯ
最後，謝謝看完此篇文的你，祝你新年快樂喔∼ |
狗仔卡
發表於 2012-12-31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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