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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寫完了！！（乾）
錯字是甚麼，能吃嗎（喂＃
【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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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笨蛋，你說我該拿你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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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上他彷彿是很自然的一件事。
沒有轟轟烈烈的邂逅，也沒有怦然心動的一見鍾情。
僅僅是漸漸的，淡淡的。
看著他笑看著他哭，看著他生氣看著他捧腹大笑。
看著他扭扭捏捏的，臉頰微微的紅潤。告訴我今天和她又說了甚麼或者是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看著他就是一種幸福，即使你覺得那很膚淺。
但看著他就是一種幸福。
「吶、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歡他呢？」他嘟著唇，看起來有些懊惱的樣子。
我伸手揉了柔他的頭。「她知道的，因為女生是很敏銳的喔。」
但男生卻是遲鈍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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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悶的空氣，伴隨著學生逐漸轉為煩燥的心理。
外面的雲層早被染上的憂鬱的灰濛，就像是正瀕臨著崩潰邊緣的孩子一般，想要好好痛哭一頓。
我不禁看向外面的天空，柳眉微微的皺起。
「要下雨了嗎……」唇角卻是上揚的。
台前的老師就像是在進行著激烈的演講，粉筆的沙沙聲與她濤濤不絕的口舌成正比般地敲打，台下的人無不是沉默著，或者是倒下去登入周公online。
而這樣的空氣是窒息的，直到一聲清脆而響亮的噹啷，劃破校園的寧靜。
而校園也在這剎那彷若活過一般，跫音與嬉戲的聲音開始在走廊的末端迴盪。
滴答滴答滴答，秒針的步步行走，鼎沸的教室逐漸轉為俱寂的空洞，沒有停過的手終於在教室裡只剩下自己與他時，停了下來。
「怎麼還不回家呢？」男孩的聲音就像是算好一樣，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我有些納悶地轉過頭，他明明知道原因的……一切卻在我看到他背後的那個她，我才恍然。
「……我沒帶傘咩。」明明是很平常的口氣，說出口卻異常的梗塞。
「笨蛋，你還真是健忘呢。」說著這樣的話，他卻沒有像往常般拍著我的頭。僅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說著明明連自己都明瞭的理由。
「走吧。」他對著我伸出手，我卻像是無視了那樣的舉止，逕自站了起來。
他楞了愣，卻沒有多問甚麼。而我也不再開口，僅是走過他的身邊，對著他身後的她微笑著。
隨後就是無止盡的沉默，伴隨著一整路的安靜。步下階梯，沒有語言的，或許無聲勝過有聲。
「搞什麼雨怎麼越下越大啊……」男孩碎念著，看著不斷哭泣的蒼穹，他從書包裡俐落地抽出雨傘。
那是一把紅色的傘。
有著白色的圓點，看起來很可愛。隨著手指的輕點，傘面與傘骨以襯合的角度，在雨中滑開。低低落下的眼淚，如在鼓面跳動的豆子，隨著與傘面接吻的瞬間彈開。
那傘很眼熟，應該說，那就是我的傘。
曾經，有一次，也是這樣下著大雨的天氣。
濕濕黏黏的，冷風呼消而過帶起的是一陣冰涼。
與自己依偎在一起的他，碰上的正是男孩沒有帶傘的那天。
而就在自己的那一站快到時，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把傘塞進他的懷中。
就在他愣住的同時，我飛快地跑下車，直到跑離公車站很遠很遠的那一塊水泥地，才甘心地停下。
『你為甚麼把傘塞給我！』沒郭多久，就是男孩緊張的聲音從手機的另一頭傳來。
『我……我帶了兩把傘嗎∼』唇張合著，雨水一不小心的流進。
『真的？』他的口氣明顯的不相信。『你撐什麼顏色的傘？』
『我……』我愣了愣，飛快地搜尋著離自己最近的一把傘。『白色。』
那是一對很甜蜜的情侶，依偎著彼此，享受著交換的體溫和呼吸。
『……我看到了，那你回家小心喔，掰掰。』男孩的聲音放心了些，說完就掛上了電話。而我也笑著，貼著，感受著貼在臉頰上冰冷的機身。
雨，依然無情的沖刷著。『掰掰……』
而隔天我發了一場高燒，他在放學後趕緊跑來探望我。
他知道了，而我也沒有說什麼。看著他又氣又心疼地瞪著我，我感到溫暖。
『大笨蛋！！你竟然敢騙我！為了逞罰你，以後那把傘就是我的了！！』
而這也開始了，我們之間，總在下雨天，共撐那把傘的習慣。
於是我愛上了下雨天，或許那是我唯一能貪戀他體溫的理由。
「怎麼恍神了？」男孩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我抬起頭，看著他站在原地，表情甚是疑惑。
我仰起了笑容，舉起了腳跟。卻在意外的發現身旁的人跟著自己做了一樣的舉止而停住。
同樣的暫停，同樣的轉頭，同樣的訝異。
我看見她幽深的眼瞳反射出我驚愕的臉，她姣好的容顏也在我的瞳孔中反映著。
她真的很漂亮，或許這就是我比不上她的。
「你……」他也同樣的驚愕，或許她沒有帶傘是他始料未及的。
「抱歉、」她的臉微紅，看來尷尬。「對不起我以為……」
男孩的表情變得為難，他看著我，就像往常一樣，當他尋不著答案時。
「不然你們先走好了！」她輕聲地說，語帶溫柔的。
「可是你不是說妳爸媽已經在等妳了……」聽到女孩的話，他就像是怕被誤解般，趕緊開口澄清。
而我默默的看著眼前，他逐漸陷入拔河的臉。
「啊！」我突然發出了一聲短促的輕喃，看著他們同時轉過來的，我低下頭。
「我忘記我把傘放在樓上了！」壓低著聲音，我要自己聽起來是愉悅的。「你趕快送她去門口吧，不然害她被罵就不好了。」
我覺得自己的聲音帶著哭腔，但我仍舊伸出手推著兩人，他們頻頻的回頭，看起來很擔心，尤其是他。
「掰掰，明天見。」
這大概是我唯一能正常說出口的一句，接著轉身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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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自己跑了多久，或許只是沿著同樣的路線，馬不停蹄地跑著。
階梯就像是可以通向保護自己的地方，我急促、像是害怕什麼的跑著，直到看到熟悉的教室，熟悉的班排，熟悉的景象。
才終於放聲大哭，跪倒在門口。
我該高興地，因為他看來很幸福。我該高興的，因為她看來很體貼。
我該高興地、該高興的……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疲倦的蜷曲在門前，聽著外頭風雨交加的，聲聲呼蕭就像是在嘲笑著我。
雨聲嘩然，風聲蕭蕭，接著就是沒有節奏感的，喀拉喀拉的腳步聲。
是誰？我睜然的抬起頭，樓梯的末端似乎有著逐漸靠近的跫音。
這個時間點會是教官嗎？又者是……
我彈起了身子，跑到了可以一覽全校光景的走道，遠方那把小傘依舊行進著，才剛燃起的希望就像被滅熄般。
或許我只是太笨了，或許……
腳步聲終於在自己的背後停住，我在心裡快速擬好大概的說詞，步好好交代可是會被請去教官室喝茶呢。
我微笑著轉過身，看到的並不是一身綠裝，帶著嚴肅容顏的人。
而是幾分鐘前才揮別的，因為劇烈運動而臉頰微紅，全身似乎被洗禮過一般濕潤的他。
「傘呢？」就在我整個震驚在他出現的同時，他開口了。「又被我抓到你的謊言囉，小姐。」
「你……」眼眶逐漸泛紅，心裡那種暖暖的悸動因為他的字詞而澎湃著。
「欸，笨蛋，你說我該拿你怎麼樣呢？」終於平復了呼吸，他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淋雨的人是我啊，為甚麼你的眼睛也在下雨呢？」
隨著溫熱的碰觸，我才發現自己早已不自覺地流淚。我不加思索地撲進他的懷中，放聲嚎啕大哭。
「撐我的傘回家。」他拍了拍我的背，語氣溫柔。「我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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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身影漫步在雨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雨滴再次低落。而他們笑著，心也溫暖著。
依稀可見的那把傘似乎是白色呢。
【謊言】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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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發表於 2012-2-25 23:3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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