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小牛 於 2011-8-8 09:24 編輯
淚。
他看著對方,心裡空洞無聲。
就宛若對方現在的哭泣,也無聲一般。
他當然知道他為什麼而哭,他老早就警告過他了,但是他就像是固執的小孩一樣不聽話,非得要親身嚐到後果後才明瞭。
就像現在一樣。
他緩緩的啜泣,眼淚就像珍珠一樣掉落、滑落,最後沾濕了他的衣裳。
早就告訴他月退和范統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定是來破壞東方城秩序的人,看吧,現在一個是西方城少帝、一個是幫凶,哪一個不是可以定下死罪的?
儘管這樣子想,但是之前他在牢裡對待月退不錯的事實也抹滅不掉了。
究竟那時候為什麼要這樣子做呢?
其實自己也不明白吧,難道只是因為對方是珞侍的好朋友這般愚蠢的原因嗎?才、才不可能,他為什麼要對珞侍好?他為什麼要對他的朋友好?他只是為了東方城著想,只是為了東方城……
但是越告訴自己,越覺得這一切十分的愚蠢。
真的是東方城嗎?真的是因為東方城嗎?自己是不是太不坦率了呢?違侍呆愣著,最後只能夠推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以及不安。
對方開門看到自己的那刻,違侍其實並不知道自己應該要做出什麼動作來回應對方,儘管是自己敲門,但是還是覺得有點困窘。難道自己面對他就只能夠訓斥他、說出一些根本不是他真心話的話嗎?
對方的眼中湧起霧氣,然後幻化成令他心痛的液體。
嘆了一口氣,最終也只能夠這樣吧。
不管是什麼時候、不管是不是現在,也只能採用這樣子的方法了吧。
所以他抱緊他,沒有說話,只有呢喃幾聲,對方的眼淚依稀潰堤,沾濕了彼此的衣,也傾屺了違侍替自己築起來的城牆。
──所以,他抱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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