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後由 莞羽 於 2011-6-21 18:52 編輯 
 【沉月之鑰】我一直想把妳忘記 章一(月退X矽櫻,目標為一萬字!!)
 
 
 
 
 
 我有記憶以來,就是待在皇宮的日子。
 那並非美好而是如惡夢般的回憶,我想我不想記得那些不愉快的事。
 被銬在牆壁上兩天沒進食任何的東西,我的頭隱隱發暈著。
 我是個皇帝,一個被困在華麗鳥籠的皇帝,一個空有實力卻無法翻身的皇帝,一個只靠純粹想象而來的皇帝。
 我的一切看似美好卻不盡然。我無法看見事物,只能透過零星的純粹想象來組織成一個個的『夢』,裡面卻是黑暗的、不見光的,我品嚐孤獨,我擁抱孤獨。
 將心隔絕,把所有感官都放在最深處的內心,我呼吸著那片渾濁的孤獨。
 我不知道眼淚為何物,我只知道所謂的麻木。
 那爾西那股刺痛般的恨意我總能感受到,我以為時間能讓他喜歡我一點,一點就好,我不強求,但顯然我好失望……原來他只是單純的恨我,完全沒有任何感情,我終於發現到絕望了。
 好痛好痛的絕望,我卻麻木到無法流淚,因為我早已對這種事習慣了嗎?習慣所有人恨我,習慣所有人怕我,習慣陪伴我的麻木不仁,習慣我的所有感官隔絕然後一次次的被處罰。
 呼吸渾濁空氣,我在死亡中摸索一切。
 
 
 
 
 「那就選讓自己快樂的路走啊。」
 「不,范統,所有的選擇都無法快樂……」
 然後我的記憶空白。
 疲憊的我又夢到那個夢了,一個在死亡裡反反覆覆被那爾西殺的場景、他用哽咽的聲音求我快死,但動作卻很殘酷。
 我無力的只能任由他踐踏我、取笑我,我求他別再這樣了,但他卻聽不進去,還反笑我愚蠢。
 自以為能改變的我的愚蠢。
 可笑,我笑不出來,我好累,眼皮快闔上了,想一直睡到永恆然後不去面對那些事實。就算復活還是落月的王的事實。
 再怎麼乞求我是『月退』,但我依然是『恩格萊爾』……
 就像提醒我,身上的傷痕,瘦弱的身軀,平凡人所沒擁有的實力,被奪走的童年,那就是恩格萊爾,而不是東方城新生居民的月退。
 絕望到深處,我痛恨著自己。
 痛恨沉月讓我歸來這世界……
 
 
 
 
 「怎麼看就不像傳說中的恩格萊爾。」
 長髮麗人在監牢外看著月退,冷冷說道,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那女人外表看起來很冷豔,但她說話沒任何溫度,眼睛沒任何感情,而且還有一絲嘲笑。
 ──嘲笑他的無能為力,嘲笑他無法辯駁。
 「不像那又怎樣?恩格萊爾又怎樣?……」
 反觀的,我學會嘲諷自己了。身體的疲憊還沒完全消失,我努力睜起眼睛對她說話。
 「妳又怎樣?」
 勉強露出笑容,一個笑容,當中又包含幾分的諷刺呢?我自然知道冷艷的她是誰,於是我開口說,很直接針對她說,然後閉上眼繼續休息。
 不想面對任何人的嘲諷,我厭惡。
 但她卻肯定我這句,然後自言自語說道:
 「是啊,我又怎樣,我跟你完全不相上下……」
 我聽到她坐下來的聲音,她像是在記憶過去地語氣,但我並沒有興趣,閉上眼任由她說那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很多人說我殘酷……」
 「但我並沒有殘酷……」
 「我只是武裝自己而已,有錯嗎?……」
 緬懷著哪種過去呢?那為何那種語氣卻透露著難過呢?
 
 
 
 
 「月退,你不是我的朋友,我們會見死不救地來救你!」
 「月退,我非你不嫁,所以不准死!」
 「恩格萊爾,別說這種喪氣話,大家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朋友們都對我鼓勵,而我也微笑對他們說:嗯,謝謝,我會堅強起來。
 唯有堅強,才能改變我、改變人生、微笑面對每一天的生活,雖然那很平常,但卻是我最寶貴的時光。我用我的記憶記錄著朋友們的話語,然後晚上時翻閱記憶,偶爾想著想著會笑起來。
 我想我開朗許多了,接著就是要放下破舊的過往,我才能更進步,我才能跟朋友們一起歡笑。
 但……
 「我只是武裝自己而已,有錯嗎?……」
 就像堅持不哭的孩子,她的語氣透露出她的害怕。
 我頓時為她感到心疼。
 如果、如果有機會,我很想改變她……
 就算這不可能……
 
 
 
 
 
 
 
 
 
 持續(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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