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縭★ 於 2011-1-8 14:03 編輯
以下是突然從腦子裡蹦出來的故事
如果有重複到別的小說的人名或劇情
請一定要告訴我
感激不盡^ˇ^
------------------------------------------------------------------------------------------------------------
在寂靜的彷彿不存在的夜裡,一陣急促的奔跑聲和喘氣劃破了它。
一個長相姣好的少女奔跑著,還不時回頭看著深後。
「啊!怎麼這麼不走運?」在轉進一條死巷後,少女雅致的臉蛋瞬間死白。
「妳想去哪裡呀?我可愛的小依兒。」一個看起來渾身充滿自信,英俊的像畫中才有的少年問道。
一陣顫慄傳遍少女全身,她抖著雙唇說:「白樺•諾得爾,我的名字叫做依文捷琳•藍席,你沒有資格這樣叫我。」
「別這樣嘛!畢竟我和妳曾是『英俊的綁匪』和『美艷的俘虜』的關係呀!」白樺邪邪的笑著,一步一步緩緩靠近依文捷琳。
「你、你別再過來了,我要尿在你身上喔!」依文捷琳尖聲恐嚇著。
白樺輕輕一笑,一點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
「我可不是海豹,妳要尿也可以,別灑到自己喲!」
當白樺伸手要觸及依文捷琳時,一件黑綢披風擋住了白樺的狼爪,當飄逸的披風平息後,一個俊秀的少年雙手環著依文捷琳。
「哥哥......」依文捷琳雙眼含淚的看著前來拯救自己的哥哥。
「哎呀!好久不見了,那德利斯,你怎麼有時間來看我呢?」白樺從頭到腳都流露出希望那德利斯別擋在面前,好讓他抓走自己『可愛的小依兒』。
「只要有你這個色魔還對我妹妹抱著一絲歹念,沒時間也得有時間呀!倒是你,堂堂一個闇之界的君王,何必對我和我妹妹這一介平民如此死纏爛打?」那德利斯語氣諷刺,卻謙虛的稱妹妹和自己是平民,他可是除了不能延續藍席姓氏的妹妹之外,藍席家族直系血脈的唯一繼承和延續其血脈的獨生子。
「誰叫你妹妹如此有魅力,連我也抵擋不住,這也要怪你,誰叫當初我在抓預言之子時,你不把你妹妹藏好,現在我死都要得到她,死不了也要。」白樺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好像在說著獨有自己才懂的笑話。
「少廢話!」那德利斯大喊一聲,隨後毫無花俏的抽出腰間的劍刺中白樺的心臟。
白樺的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倒下,那德利斯繼續在白樺身上弄出好幾道血柱,用白樺身上還未染血的衣物擦乾淨自己的劍後,才把臉轉向依文捷琳。
「我們為家吧!再不回家父親會擔心的。」那德利斯平靜的好像剛才沒把一國之皇殺死的樣子。
「嗯!」依文捷林燦笑回應,伸出潔白卻經長年騎士訓練的精瘦手臂挽住哥哥,踏上回家之路。
照理說,依文捷琳的體質並不適合當一名騎士,她骨架細小,身體也是照一位預言之子的需求所成長,體內並沒有任何器官,只有為了容納預言之力和法力而存在的虛無。在母親和自己騎士家族長老的要求下,只好勉強習武,還好資質不錯,經過了好幾年,終於從魔鬼訓練中存活下來,並且拿到騎士執照。
通常來說,家族裡有一名預言之子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對從來就是史上最強大的藍席家族來說,依文捷琳的誕生可以增添一筆光榮,但對藍席家族,依文捷琳的存在卻是詛咒......
「你們要去哪呀?」已死的白樺居然站了起來,還伸手扯走依文捷琳。
「怎麼會?我明明已經殺死你了!」那德利斯不敢置信的驚呼。
白樺身上的確沾滿了血跡且還有未癒合的傷口,證明那德利斯『殺死』他,但同時他卻沒死。
「別笑死人了!憑你這種貨色也殺的死我?哈!哈!哈!哈~」白樺仰頭大笑。
「居然有人邪惡到死神都不要......」依文捷琳腦袋短路的說。
白樺惡狠狠的瞪了依文捷琳一眼,然後把頭轉向那德利斯:「你別過來,要不然你的小依兒就要頭身分家囉!」說完還把手放到依文捷琳的脖子上。
這個威脅確實有用,那德利斯雖然想衝過去搶回依文捷琳,但卻也怕依文捷琳的脖子斷掉。
白樺見機不可失,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張移動捲軸,抱著依文捷琳消失了。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