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交稿囉！
感謝各位大大的捧場！(笑)
那麼就，接招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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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小少爺的行程表，剛剛都講過啦，剩下的你給我自己看。」
「......錄音？」我不禁疑惑的問，少爺不是模特兒嗎？
「在你呼呼大睡的期間，少爺早跨行兼歌手去啦！我看你要是再睡個十年，他就當總統去了吶。」
「...是的，十分抱歉。」我訕訕然的說，少爺這樣迅速提高知名度，難道老爺不會干涉或阻止？
「老爺同意了，因為希望阿夜開心吶。」樂音像是看透我的心思一樣的回應了。
「...了解。」
「不過要是你再不醒來，也沒有同不同意的問題了。」
「......」無言以對。
送少爺去跑步後，剛打理完早餐，就得到這樣的消息。
樂音擔任少爺的經紀人，而我則是少爺的管家。
由兩位代數強大的吸血鬼服侍的天使...聽來還真是諷刺。
不過， 天使的隱藏身分是惡魔玄日，還有個比惡魔更惡魔的兄長，似乎更諷刺了點。
...我這個去當人類的管家的天生五代已成年吸血鬼好像也沒資格批評。
到了少爺的工作場所，看著他努力琢磨著歌聲的模樣，才漸漸有種活過來的真實感。
耳邊好像還繚繞著樂音泣音嘶喊的聲音。
少爺錄音告一段落，從錄音室裡走出來。
我連忙搖搖頭，撇去胡思亂想，端了牛奶給他。
少爺一連喝完三杯，才滿足的放下杯子，並看了牆上的鐘。
「朝索，我跟波賽蒂約好今天七點要過去吃晚餐，不過好像沒辦法準時到了，你去俳告訴他我會準時到。」
「是的。」我笑著說。
不到一刻的休息時間，少爺又回到工作崗位繼續奮鬥，我看著他的背影沒入房內，才默默轉身離開。
走下錄音室的大頭來到街道上，出乎意料的，不只是洶湧的人潮，甚至還有許多非人走動。
這一年來，非人的存在變得更加公開了。
現在仍是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揮灑大地，染紅風的氣息。
靜靜的，踏著紅艷的步伐，彷彿踩著鮮血一般。
一陣刺痛閃過，忍不住按住胸口。
「不准死！聽到沒有！」
「活下去！為了我們！」
「活下去！...」
凜冽的風聲在耳間穿梭，她撕裂般的聲音在我的心口來回晃蕩。
濃濃的歉疚感湧上，腦海中播放著那天我重傷昏去的場景，一幕一幕，悲傷倒帶著。
悶悶不樂的樣子可不能留著讓少爺擔心，我招了台計程車，依著少爺的吩咐，前往俳。
平穩的路程，忐忑不安的打開門，幸好，俳還是俳，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
雖然我並不是一個厭惡改變的人，但一覺醒來變化太多，還是會感到恐慌的。
要是醒來少爺真的變成了總統...或許我繼續睡會好一點？
「許久不見了，朝索•安德利斯。」
「是的，很久不見了。」我看著波賽蒂，清麗的秀美臉蛋，暈染著水藍色的雪白裙裝，像是一位妙齡女子。
完全偏向女性化的打扮...應該和少爺脫不了關係。
沉重的罪惡感在胸口揮之不去，我便坐下來，告訴波賽蒂少爺的訊息，順便來杯鮮血，
聊聊最近和過去一年的種種，畢竟錯過了少爺很長一段時間的生活。
端起高腳杯輕啜，溫潤的口感滑入口中，在舌間打轉，味蕾嘗到了些許心裡滿溢出來的苦澀。
好苦。
「波賽蒂...」
「她」擦完隔壁的桌面，轉頭望著我，「什麼事？」
「血，好像有點苦...不，是蠻苦的。」我說，露出一個更苦的苦笑。
波賽蒂沒說話，只是用手指沾了沾杯緣的血漬，吮了一下。
「...管家。」
「是的？」
「你睡到味覺也昏了嗎？」她沒好氣的說，還加了一些蜂蜜到我的酒杯裡。
「喝吧，試試，看看你的舌頭是不是真的昏了。」
我點點頭，又喝了一口，皺起了眉頭。
奇怪，還是很苦。
苦澀的感覺留在嘴裡，甚至蔓延開來。
...難道我真的有問題？
「管家。」波賽蒂輕喚，我抬起頭茫然的看著她。
「這杯血真的是鮮甜的...問題不在它。」她淡淡的說，一把收走了我手裡的杯子。
我抓了抓掌心之間的空氣，有種空虛的感覺。
她搬了張椅子坐在我前面，「...你在哭？」
聞言，我猛然一驚，往臉上一摸，是乾的，而且，表情也沒有變化。
怎麼說我在哭呢？
「...管家，哭不一定是因為悲傷，悲傷也不一定有淚水。」她靜靜的看著我說，眼眸深邃得看不出情緒。
我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凝望著他的眼睛。
腦海的一片空白，喀一聲的碎裂。
「對不起。」她突然的說。
「咦？」我忍不住露出驚訝的臉色。
「去告訴她吧。一句對不起，肩負的是很沉重的責任。」
「......」
「輕易放棄生命的人，是該感到抱歉的。」她語重心長的說，遞了一杯苦茶給我。
「......」我接過杯子，一口灌了下去。
淡淡的苦味流竄著，卻沒有剛剛的血液苦澀。
我懂了，是這麼回事吧？
波賽蒂看我似乎了解了，點了點頭。
「生命看似脆弱，輕輕一碰就碎了。」
「對你而言，你死了也不過是一條生命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一瞬間的痛苦。」
「但你可知道，這樣會帶給所有愛你的人們多少的悲痛？」
「天茶、小棘...那麼多的人，幾十年的痛！」
「阿夜呢？就算不是永生，幾十年、幾百年，輪迴般的傷心，你要折磨他多久？」
說到阿夜，波賽蒂的眼神更是嚴厲，話接下去，
「至始至終，你都遺忘了她的痛楚，所以血喝來才會苦。」
「樂音她...雖然總是一副無所畏懼、毫不在乎的樣子，但她其實是最關心大家的人。」
「她很珍惜，珍惜所有的一切，包括你。」
波賽蒂喃喃的說著，視線像是責備般的盯著我。
「別忘了，她和你一樣是吸血鬼，都要面對永生。」
「隨便的放棄自己，是對她最大的傷害。」冷酷的語調，像是在為樂音控訴著我的自私。
「請你保重自己，愛惜自己。別忘了，有很多人愛著你、等著你。」
「......」我依舊沉默，低下頭，看著杯裡深沉的茶色，茶的苦味漸漸褪去。
「隱瞞所有的事情，自己一個人扛下，還為此放棄自己的生命去守護身邊的人，只會換來他們更多的痛苦罷了。」
「明明是習慣的鮮血，卻苦澀的嚥不下去，這就是他們的感覺，熟悉的你，無盡的痛苦。」
她頓了頓，語氣放柔了些，
「若你願意對她說說你心裡的想法、你的痛楚，她會體會，諒解，然後陪著你一起釋懷。」
「就像這茶一樣，其實很苦，嘗起來卻不太強烈，且苦味會慢慢的退去。」
波賽蒂拋下最後一句話，便轉頭去忙其他的事。
而我依然靜靜的坐在那裡。
耳邊是記憶裡樂音哀淒的聲音。
對不起...
樂音，真的對不起。
我錯了。錯的離譜。
我是個給不起沙蒂娜永恆的膽小鬼。
但我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這次，我想抓住永恆。
我會抓住永恆，抓住這一分一秒的時間潮流。
即使是遍體鱗傷─也要和妳，和少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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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之前忘了說明，這篇「永恆之音」算是前一篇故事的後篇？
就是可以配在一起看的意思...
總之就，請多多批評指教 |
狗仔卡
發表於 2010-11-19 22:5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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