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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沉月之鑰】愛是罪惡(上)(恩格萊爾X璧柔←那爾西)(送給luchia3188(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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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5 06:58:5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莞羽 於 2011-1-5 07:31 編輯

【沉月之鑰】愛是罪惡(上)

※恩格萊爾X璧柔←那爾西
※那爾西是痴情男、恩格萊爾你崩了;在此和兩位道歉←欸
※送給luchia3188(玥)的文ˇ



00
「妳知道嗎?」恩格萊爾將我擁住懷中,但我仍然感到一陣心驚膽跳。他將劍架在我脖子上,劍鋒很利,我能清楚感受到脖子的某處正流著血。

「有時候我恨不得將妳給殺了,這樣妳就不會跟別的男人搞了……」他的話語卻是最毒的語言。

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能讓這個昔日溫柔的男人變得這樣呢?



「喂,妳比較喜歡誰?」以前,那爾西問著我,他一臉認真的問我讓我有些不習慣。

「我……?」我指著自己,雖然是疑問句,但顯然是肯定的。
「否則是鬼喔?」他一臉不耐,似乎在說『妳真笨』。

「呃……我沒想過。」我勉強笑幾聲,雖然你覺得我肯定很混蛋,但老實說,我還真沒想過這麼嚴肅的問題。

如果可以,縱使很自私,我希望我們這樣過就好。

我不想要另外兩個人為我而痛苦。


自私的願望。



01
那爾西常待在書房裡,不知是否是在想著過去,總是坐在椅子上看著書。說是看書,還不如說是發呆。
「有時候我會想……不知道恩格萊爾若是看到我是否會恨不得殺了我呢。」他總是手撐著頭,對我說著。

當然,我不太喜歡這種氣氛,所以趕快開口說「難免的,但我想這畢竟都是過去事,就別太在意。」
他則是將視線從遠方轉變成我,盯著我有點不自在。

「如果他回來了,妳還會這樣說嗎。」
「通常原生居民死了就很難變成新生居民回來吧?」我問,這的確,沒聽過任何原生居民死了還可以從水池裡變成新生居民。
「如果我說他已經回來,帶著憎恨呢?」

他開始將手遮著臉,似乎不太好受。他的身體自從恩格萊爾死後,不知為何變得虛弱。情緒激動也會這樣。
「我每天都能感覺到有雙『眼』盯著我瞧;我常常夢到恩格萊爾笑著拿著天羅炎打算殺我,還說這是你罪該萬死。是啊罪該萬死……」
殺了恩格萊爾後,那爾西的精神狀態顯然不好,心理上都出問題了,身體上理所當然也會跟著有問題。

「那爾西……」我擔心的看著他,我也想安慰他叫他別想了,但機率顯然很小。
「或許一開始我是想殺了他;或許一開始我就是忌妒他。」他的身體顫抖著,像是壓抑很久。

然後他讓自己沉默,調整心情後,他突然握著我的手。

「但是,如果我沒有那樣做,妳永遠都不會看到我,對吧?」他勉強扯出笑容,縱使那個笑容有點虛弱。
明明就不是這個理由。
可我的臉仍然不爭氣的紅了。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恩格萊爾以前也是一樣,每天都待在書房。
有時候我有空時,我總是會挑一本書來唸。雖然我不是侍讀,但我仍然希望能做些事讓他開心。

「之後,白雪公主就和王子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我挑的是一本童話書。因為我想,偶爾還是要讓恩格萊爾聽些以前屬於他那個階段的年齡,卻沒聽過的童話故事。
他偏著頭,問:「他們真的會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嗎?」

我將書闔上後,有些不明白他的問題「書上是這麼說的啊。」
他閉上嘴,然後再度開口「有沒有可能其中一人變心呢?」

怕我聽不明白,他緩慢的說:
「有沒有可能……白雪公主變心,跟另一位王子在一起?」

「你怎麼這麼問?」
「因為我也怕幸福太過短暫,也怕妳選擇他人。」他輕輕說出口,但語中顯然是不安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不捨地看著他。是否是因為『幸福』從沒在他身上過,才不敢相信呢?

我將身體靠近他面前,親了他的臉頰後說:「才不會呢,幸福會持續下去的。會持續的。」最後我又強調一次。

他的臉微微紅了,但還是點頭微笑著。



02
然而,我在花園中遇到一個金髮男孩。

他一臉無所謂,坐在盪鞦韆上,看著前方,沒注意到我。
我發現,他和恩格萊爾將繃帶拿下的模樣有幾分相像,這真的很奇怪。

雖然我以為他沒發現我,繼續躲在樹後面。可誰知,他早已發現到我。他走到大樹面前:「妳,別懷疑,就是妳。幹麼偷偷摸摸看著我?」
我只好尷尬地出來:「呃,我不是有意的。」

「妳說謊。」他一臉嘲笑,笑我的謊言還真容易被拆破。
「肯定是因為我跟西方城偉大的少帝長得像吧?」

「……你為什麼知道?」還有,你那諷刺的言語是怎樣?
「因為我曾經是前任皇帝的兒子,而他是遠親,雖然血緣並沒有關係。」他站著抱著胸,靠在大樹。風吹過來,吹開他的金髮。然而他並沒有露出笑容。

一個先皇的兒子竟比不過一個遠親的小孩。

他還看著我:「我還知道妳是恩格萊爾的未婚妻。他經常提到妳,真是煩死人。」聽恩格萊爾說他有一個侍讀,據說長的和他差不多,該不會就是他吧?

「也不能怪一個失明的人的眼光啦……」他故意重重嘆氣,針對著我。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我不禁生氣了,手扠著腰。臉色顯然不好看。

「於其有時間罵我還不如拿時間陪少帝。」他對我隨性揮手,然後正邁開步離開時,為了下次如果還有機會見面,我大聲問著已經走遠的他:
「喂!你叫什麼名子啊?」
他舉起右手,揮手喊:「免了吧,我怕妳愛上我,到時就麻煩了。」

哼,什麼說法啊?我會喜歡他?除非我瞎了眼!

我跺著腳,對已經離開的金髮男孩生氣著。



有天,我剛好有空,要找恩格萊爾陪他時,門一開,有兩個人,一個竟是上次的混蛋!
「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則是聳聳肩的連看都不看我「妳是忘了我是恩格萊爾的侍讀嗎?」

「是忘了。」然後隨即用手掩住嘴吧,剛才情緒上激動時不禁問,現在想想還真笨。我大約猜到他是恩格萊爾的侍讀。
「哈,恩格萊爾,你看上的女人就是這麼笨的嗎?」他開口嘲笑。恩格萊爾開口解釋:
「她不知道是正常的,你就別這樣說了。」

然後露出笑容,那顯然是對待我時的笑「妳怎麼來了?」
我咬咬唇,暫時將那爾西對我的嘲笑放下「古琴彈煩了,想說來看看你。」誰知還遇上這混蛋。

由於小時候開始就在學樂器,剛好某次在市場看到古琴時,我一眼就喜歡上了,也決定專練這項樂器。至於上課,由於我是被長老們選的,不用強制上課。 所以她除了陪恩格萊爾,有時候還自己練習彈奏古琴。

那爾西挑了眉「妳還會樂器?真沒想到。」
我則是微笑對著他「否則你認為我什麼都不會嗎?」
他竟然還真點頭「對啊。」

喂。

恩格萊爾這時對那爾西提議:「要不要聽聽看她的琴聲?我聽過,很好聽喔。」而那爾西則是拒絕「不用,我沒興趣。」
被拒絕的他有些落寞,不過他還是點頭,表示知道了。

我說,恩格萊爾你也用不著落寞,對他那種人根本不需要這樣;況且我只彈給你聽,其他人我沒興趣彈。



03
某天,我一睡醒,感覺頭在發暈。

不過我仍強打起精神,換了衣服就出去。誰知出去時頭更暈,然後我本以為會倒在地上時,突然有人抱著我。

我勉強的往上看。可能是頭暈關係,那時候竟發現『恩格萊爾』沒綁著繃帶,是他剛剛救我讓我免於昏倒吧。
「呵呵,恩格萊爾你什麼時候恢復視力了?我怎麼不知道……」我傻笑,摸著他的臉。

而他似乎一臉怪異「我不是恩格萊爾,妳發神經啊?放開妳的手。」
我歪頭,表情有些受傷「哪裡發神經,你什麼時候講話這麼毒了?恩格萊爾。」

然後,頭一陣的暈眩──



不知道為何,最近的恩格萊爾顯然對待我有些冷淡。

每次見他,他總是找理由委婉地叫我離開;
每次牽他的手,他總是會甩開,事後說是不小心。

我終於忍不住了問他:「你最近真的很奇怪,你不覺得嗎?」
而他則出乎意外地冷淡「就算奇怪,還比不上妳偷偷跟那爾西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跟那爾西?
「你是不是聽錯了?我跟那混蛋耶,我哪裡跟他有關係了?」我著急地解釋。

「上次在妳房間裡聽到那爾西的聲音還說沒有?都這樣了還要騙我,妳不覺得妳很過分嗎?」他沒有任何情感,若真的硬要說的話,是幾乎在平板的語調裡,藏有一絲激動的情緒吧。

可能是知道自己有些不太正常,他嘆氣,叫我離開讓他好好思考。

在我要離開時,我轉過頭看他。他的臉依舊和平常一樣毫無情緒。



04
那幾天我心情真的很不好。我被恩格萊爾誤會。

我和那爾西並不是那樣的,為何不肯信任我呢?
難道感情這東西經不起刺激,就真的沒了嗎?

我煩悶地彈著琴,旋律很好聽,但我卻感覺不出來。
想起恩格萊爾的態度,又突然難過,我停下動作。

不知何時,我的眼前全是一片霧;不知何時,我的心裡像是被大石頭壓著我喘不過氣;不知何時,我的淺意識裡擔心和他感情沒了後,自己又會身在何處。
他大可跟長老要求解除婚約。
然後我就無處可歸,只好在外流浪,餓死也有可能。

或許,他從頭到尾都對我充滿不信任,否則怎會一個誤會而這樣呢?
我終於忍不住哭聲,嚎啕大哭。



持續。
你不是說不會開坑嗎──作者──
但看到某人的恩柔文不禁打了ˊˇˋ←喂

這篇是慶賀某人的恩柔文出來ˇ歡迎大家除了看我的也可以去看她的喔ˇ
是說,我想麻煩各位給個意見:這篇結局要怎樣?究竟是要被恩格萊爾囚禁關起來,讓她不再離開再跟那爾西在一起、還是選擇跟那爾西過著,隨時都有危險的生活?

歡迎留言在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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