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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hanazora 於 2010-1-1 14:57 編輯
呃呃...第一次貼文,還請大家多多指教
是說其實在下第一次在打的時候
人名超級大錯亂...
在下愧對小波仔啊啊啊!!!!
「伊索蕾,妳……回來啦!」前來迎接的女祭司,聲音裡有著不安及期待。
伊索蕾點點頭以此作為回應,輕巧的跳下船。
女祭司有點侷促不安的問道:「妳……找到了嗎?」
既想聽到消息,卻又害怕著是不幸的消息……拜託!請讓那孩子得救!
「這件事……我想要第一個讓他知道。」伊索蕾迅速地朝奈武普利溫的房子走去。
女祭司停下腳步不再陪伴伊索蕾前進,她看著她的背影,沉重地嘆了口氣。
「他……狀況怎樣?」伊索蕾拉住迎面而來的祭司問道。
祭司嚇了一跳:「妳回來了?東西……」
看伊索蕾面無表情的樣子,他以為她並沒有找到那個可以拯救奈武普利溫性命的東西,這樣的話,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嘆了口氣,他緩緩地說:「他最近經常昏迷,昏迷時最常唸著的,就是妳和那孩子的名字了……可能在撐個幾天吧……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用、什麼都辦不到……」痛苦地搖了搖頭,祭司轉身走回自己的屋子。
進了屋子,看見奈武普利溫罕見地安睡在床上,沒有因為痛苦而直冒冷汗、呻吟,看著他,伊索蕾微微一笑,替他拉好被子。
這一輕緩的舉動卻使奈武普利溫醒了過來,看見坐在床邊椅子上的伊索蕾,他艱難地開口:「伊索蕾?妳、妳回來啦……」話說的斷斷續續,彷彿這一短短的話就不知耗掉了他多少力氣。
伊索蕾皺起眉,她實在看不慣他如此虛弱的模樣。
奈武普利溫一邊試圖稱起自己的身子,一邊問道:「妳這趟去大陸怎樣?有……見到那孩子嗎?」
聞言,伊索蕾扶著奈武普利溫的手幾不可感的震了一下。
見她還是不說話,奈武普利溫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那孩子……不知道怎樣了,有沒有好好吃飯呢?都分別了那麼久,他一定長高了很多吧?冬霜劍也不知道可以控制好了嗎?那孩子……沒有我在身邊,是不是還是孤單一個人?他從來都不懂得對人敞開心胸,偏偏他又是如此怕寂寞的一個人……妳……怎麼哭了?」
為什麼?明明就還沒有要死,為什麼要用這種語氣?
奈武普利溫困難地抬起手摸了摸伊索蕾的頭:「人啊……總是要死的,我只不過是早了很多人這麼一步罷了!」
聽著他的安慰,伊索蕾倔強的笑了一下,說出自奈武普利溫醒來後的第一句話:「我們……不會讓你死的!」
「我們?」在奈武普利溫的注視下,伊索蕾自懷中拿出一個小小的布包遞給他。
「這是……怎麼會?」打開小布包的奈武普利溫震懾的說不出話。
伊索蕾抹了抹眼淚說:「是達夫南……波里斯他交給我的。他長大了,他面對了他那揮之不去的夢魘……為了將這交給你,拯救你的生命。」
「波里斯……那傻孩子!」奈武普利溫再也說不出話,腦裡浮現的是一幕幕和波里斯相處的畫面,他只能握緊手中的布包,任憑眼淚自眼角滑落。
伊索蕾默默起身,唱起了波里斯要她轉送給奈武普利溫的聖歌。
在這首歌裡,奈武普利溫似乎真的看到了波里斯,他站在他面前,向他傾訴著──
奈武普利溫,你……不只是我的老師,更是我的父親、兄長、朋友;奈武普利溫,我決定要去上學了,是你跟我提起過的尼亞弗學院,雖然還不知道考不考的上;奈武普利溫,你知道嗎?遇見你,我真的很高興;奈武普利溫,聽到你為了我隱瞞病情時,雖然我不能回月島上,但我實在很想衝到你面前狠狠揍你一頓;奈武普利溫,謝謝你;奈武普利溫,請你好好活下去……
波里斯的身影越來越淡,奈武普利溫一陣心慌,他想要伸手抓住波里斯,但在碰到波里斯前,波里斯的身影就化成的一片霧,消失了……「波里斯!」
伴隨著吶喊,他發現自己一身冷汗的坐在床上,哪來的波里斯呢?他苦笑了一下。
「你收到波里斯要給你的訊息了嗎?」伊索蕾冷不防地說。
奈武普利溫無可抑制的大笑了起來,笑到眼淚不停的落下:「那傢伙以為自己是誰?我又是誰?憑他還不配對我說教!」
我說你啊!飯要好好吃,不要惹權杖之祭司大人生氣,酒少喝一點,不然我有交代伊索蕾把你的酒倒掉,偶爾自己要去找伊索蕾……
「等我完全好了,我一定要去好好打你一頓屁股!波里斯•貞奈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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