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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血隱王朝』第二化魑魅IN PAGE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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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9-5 15:43:5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滅胤 於 2009-9-19 20:20 編輯

楔子

  隨風飄逸的淡橙色及腰長髮,搭配著翠綠的眼瞳,穿著著黑袍的女孩端坐在城門數公里外的涼亭內等待著軍隊的到來。

  「為什麼妳要背叛我?難道這就是妳一生的心願嗎?惑,別傻了,妳的人生還有很長一段路等著妳去走,沒必要現在就……」出聲著哽咽的對著我說,但我卻沒有理會她。見狀,惑身旁的女孩更是著急的說:「妳知道這一去是死嗎?」

  靜默了數分鐘後,我才開了口說:「妳錯了。為何妳不想想我有可能締造出荷淬的不敗神話嗎?妳認為這一去就是死嗎?這是我的夢想,我的決定。」

  「所以說,妳……真的要走?說什麼妳都不會留下來嗎……惑,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祝福妳。」我看著她臉上滿滿都是淚水,但我早已忘了流淚的感覺。

  「我瞞了妳,我打從一開始就已經是被選定的人了,所以不要難過,我的感情不容易被拉扯,抱歉了。」

  「再見。」這是我最後一次聽到小晏的聲音,那天她轉身往城裡走,就再也不回頭了。

  我繼續望著那一片荒蕪的草原,軍隊就要來接我了呢。

  一直等,直到我望見了大批的軍隊自遠而近,才放下了戒心。

  轟隆!

  「這是妳必須付出的代價,妳死了我們的威脅就少了。」那人有著黑髮紫瞳,但眼眸裡透露著卻是不該有的憐憫與淚水。

  「……走吧!你的事我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按著被這人所刺出的傷口,以最大的音量說著,不過在別人看來這聲音是極為薄弱的。

  朦朧之間,我彷彿看見了那人還在我倒下的時候扶了我一把,才慢慢的輕放至地……然後不發一語的離去。

  最後我看到的是,遍地的鮮血,而我正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

  這是阿滅自己寫的(廢話)
  是第一部有目標的小說XD
  其目標就是湊齊十萬字!來幫我加油加油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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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5 15:44:45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滅胤 於 2009-9-5 15:46 編輯

  血,一旁全都是自己的血。

  我清楚地知道我曾經躺在血泊中,曾經被刀劃過腹部。

  但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天刺殺我的是誰,被我許下承諾的人是誰。

  而那個承諾又是什麼?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腹部傳來陣痛,更提醒著我這一切並沒有錯。

  是的,我奇蹟似的活下來了……也許是在那個時間點軍隊與我的距離已經縮小很多了吧?

  每個軍隊總有個祭司跟著,這讓我覺得並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祭司裡又細分為兩個分支,護法與治癒,前者較精通攻擊,後者則注重輔助甚至還能修成復活術。當然,兩者共通的地方就非治癒莫屬了。

  我現在應該是在宮裡吧?我對這一點印象都沒有。

  一個喪失部分記憶的人,是沒資格說自己對某些地方的印象如何了。

  突然有個熟悉的人影走了進來,那褐色的長髮在這只有一個人-黑木禮。

  「感覺有好一點了嗎?」門被緩緩的推開,禮他就倚靠著門邊說著。

  「有些記憶被鎖著……其他一切都可以。」我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是你來接我的?」

  「是玄主。」

  我怔了一下,為什麼會是玄主?

  「至於記憶這件事,也許是因為受重傷導致的。」他簡單扼要的說明。

  所以……我並沒有死過,以一命抵一命的復活術只有高階治癒師能施展,但這些人並不多,所以只要死一個就會有很大的追悼式。

  照道理來講這種傷是不可能會喪失記憶的,而且奇怪的是只有一部分。

  「別想太多,可能是被封住而已,並不是消失。」他看著我好些時間後才緩緩說出。

  「我不會拘泥於過去,如果封住記憶是對我好的話,我並不需要刻意尋找。」

  「妳在這的身分應該沒有被封住吧?鳳將軍?」他試探性的問著。

  「沒有,我很清楚我該做的事。」

  「哦,那就這樣了。」他對著我笑了笑,就轉身離開了。
  
  雖然嘴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我還是對這件事感到非常的不解。

  我望向了桌上那套黑色繡著橙文的長袍,我想這就是鳳袍吧?橙紋是用以表示身分的長袍;而另一件繡有紅紋的長袍則是出征時穿的。

  不過還有一套全黑的衣褲,但卻不會太過樸實,而是用黑布料繼續在上縫製花樣……這套應該是執行宮中祕密任務時穿的吧?

  最後我決定套上繡上橙色紋路的黑袍,到街上逛逛……或許還能回想起一些事。

  踏出了自己的寢室,憑自己小時候的印象繞了出去,並熟悉的走過一條又一條的捷徑,來到了商店街。

  這條街主要是以飾品為主,是我小時候外出散心的必經之地。

  「姐姐!我可不可以麻煩妳光顧一下我的小攤子!」一位年約七、八歲的男孩,捧著自己的販賣品,氣喘吁吁的來到我的面前。
  我停下了腳步,仔細端詳著他手上的飾品。

  「姐姐,妳好特別唷。」他看著我許久,說出了他的心聲。

  「為什麼你覺得我特別呢?」我也有點好奇,小男孩究竟會說出什麼。

  他看似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的樣子,卻還是擺出一副小大人氣勢對著我開口「姐姐妳是不是宮裡的人啊?為什麼妳穿著繡著一隻火鳥的長袍到處走呀?」

  「火鳥?」我低頭看了我身上的長袍,這……火鳥?!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畢竟他不知道聖獸這種東西吧?

  街上的行人也紛紛轉頭看向我,我只好尷尬的蹲了下來,好讓我與男孩能夠「面對面」說話。

  「這是鳳。傳說中的聖獸。」我最後還是選擇了解釋。

  「原來這個是鳳!姐姐你看,這個是我自己編的哦!是照大家說的『火鳥』來做的哦!」他高興的拿起一個比起其他裝飾品還精美的「火鳥」放在我的手上。

  「我沒有錢。」我還是忍痛的說出了事實。

  「這個送妳就好!不用錢的!」他高興的說,在我準備回絕的時候他便踏著小而靈活的腳步離去。

  那是一個亮橙色的鳳,與我身上這套長袍上繡的神韻相似,卻多了股傲視天下的氣息。
  
  旁邊串著輕柔的羽毛,好似這隻鳳是活生生的聖獸。

  火紅的眼,金色的翅紋,嫣紅的冠,更顯得牠神聖的驕傲姿態。

  我抱著疑惑,照著原路彎進了宮中,金碧輝煌的大廳在我踏入正殿時,燈全熄了。

  只剩我一人站在大廳裡,我隱約感覺到我的四周漸漸明亮了起來-是那鳳吊飾的光。

  沉穩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那不可一世的氣息只有一個人能擁有-玄主。

  「看來妳得到鳳的認同了。」玄主那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我驚訝之時響起。

  「鳳?吊飾?」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吊飾就是傳說中的鳳。

  「那個男孩,是鳳的化身。妳手上的鳳,是認同鳳主將的聖物,在能力與權利都達到契約的標準,鳳就會以凡人的姿態來到世上。鳳的姿態是依照鳳主將的契約力量來控制他的歲數,好比妳今天看到的八歲男孩,一旦你接受了鳳的契約,他就會成長。」

  這個傳說我老早就在相關的書籍裡看過,但這只是傳說而已,並沒有真正的記載過。

  甚至是有人被帝王封為鳳主將,卻遲遲無法得到鳳的認同而灰心喪志。
 
  在這個年代,鳳的傳說早已沒人提,所以,在這幾任的鳳主將還是照樣出征,執行皇室任務。

  「徒兒深信鳳的存在,但這一切似乎有點太突然?」我相信玄主一定可以了解話中的含意。

  「是沒錯,妳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得到鳳認同的鳳主將。」

  「為什麼老師您能這麼篤定?」我心中的疑問,再聽完老師的話,脫口而出。

  「我想妳應該要去問鳳才對,不過妳現在看不到牠。妳得完成鳳的契約才能真正感受到牠的存在,獲得牠所賦予妳的力量,成為妳的侍獸。」玄主望向我疑慮的眼神,接著說:「鳳之契約必須透過一些儀式才能生效,我希望妳能及早與鳳達成契約,鳳如果久久得不到契約,會一直徘徊在世,無法回到牠生存的異界。」

  「血之契約,與聖獸的靈魂合體……」我低喃了幾句。

  「就明天,我要見到妳與鳳達成靈魂契約,召龍、蛟、蛇將軍與各分隊前來觀禮。」

  「不……徒兒無法……」

  「那如果我說這是命令呢?」玄主硬生生的打斷我的話,以命令一詞不許我反駁。



  ****

  數坪大的寢室裡,佈滿了神聖圖騰,紅橙交錯的線條略顯複雜、華麗。

  本是應該在睡夢中的寢室主人,現在正坐在桌前閱讀-聖獸契約。

  深怕一早的訂契儀式出了什麼差錯,這可是數百年或數千年來首次的神聖儀式。

  推開門,淡淡的夜色還披在肩頭,我便朝山上走去。

  「應該還來得及。」我在山腳下的馬廄裡對著馬匹說著。

  語畢,我跨上馬匹,直往山頂奔去。

  沿路上我沒有說話,只是靜待著馬匹奔上山頂;馬兒似乎也知道主人的目的地,沒有任何命令就直往山上奔去。

  等到達山頂以後,群山環繞的景象讓我更加確定這裡是鳳唯一可以在訂契前現身的地點-當然以人形出現遞聖物那次不算。

  「鳳,現身。」我對著山頂上的凹陷處喊著。

  我望著凹陷處遲遲沒有反應,心急之下又喊了第二次。

  正當我以為自己找錯地方準備離去的同時,凹陷出爆出了橙光,但仔細一看,那橙光是一團為數龐大的粒子組合而成的。

  光(微粒)越來越集中,慢慢形成了一隻鳳的圖騰,鳳的色澤也漸漸明顯了起來,最後便看見了正揮翅現身的鳳。

  「原來你真的在這裡。」惑笑了笑。

  「是。」


  「那你應該已經知道玄主要我今天做的儀式對吧?」我試探性的問了問。

  「知道。我必定會全程在您的身邊,直到您做完訂契儀式,現身。」

  「我想問你的是,這麼多年來你不曾與任何鳳將軍訂下鳳之契約,為何卻在此時決定對我訂下契約?」

  「在您的身上,我找到了血氣的力量;足以讓我現身、居住的強大力量。這麼多年來,您是頭一個有這種力量的鳳將軍。雖然您的氣息會與我相抗衡,但是能有與將軍作戰的難得機會,讓我選擇了與這氣息共存。」

  「共存?是說你已經與我身上的氣息達到同一種頻率了嗎?」

  「是。那麼您的其他問題在儀式結束後,再詢問吧!時辰到了。」

  「好。」在他逐漸淡去的身影下,我看到了他最後的容顏,那是屬於渴望與堅決的表情。



  ****

  上午十點,是開始儀式的時間。

  大批的群眾蜂擁而至,每個人都想目睹這神聖的一刻。

  當然,各軍隊擁有個預定的位置,特別是將軍。

  「靖,你今早是否有看見惑兒?」玄主擔心的問了身旁的龍將軍-南靖玄。

  「孩兒沒看見。」
  
  一向起得早的靖沒看見,八成就是惑半夜就出門了。

  忘了說,南靖玄與南悠玄都是玄主的兒子。

  「如果惑兒在時間之內沒有回來,你就負責去把她找回來。」

  「是……」這個做皇子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從小到大的責任就是玄主的一句話:「把惑兒找回來。」

  惑!為什麼每次都喜歡亂跑!曾經找到惑兒的地方一個比一個還要詭異,像是山洞、河裡、小巷、酒館……而且都在緊要時刻不見蹤影!

  正在靖還在心中哀嚎為什麼惑總是在重要而且一定要她在場的場合失蹤時,一位騎著黑馬的女子從大門口「飛躍」到靖旁邊……

  
  「殿下,請問徒兒是否來得及趕上這次的儀式?」這是充滿歉疚的話沒錯。

  「剛好趕上,聖鳳是否也跟隨惑兒到達本儀式了呢?」玄主的臉上是睽違的笑臉,跟我原本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是。」

  「嗯,開始吧。」玄主用只有我聽得見的聲音說著,語畢,他轉頭對著群眾、軍隊們大喊:「訂契儀式正式開始!」 
  
  我走到了場中央,用我身上的弓箭在沙地上勾勒著與我衣袍上一模一樣的圖騰,這段過程中,並不能分心。

  接著我將自己的血氣、血液注入那圖騰中,此時,我聽到了陣陣的作嘔聲,畢竟血氣與血液同時散發出的氣味是非常腥臭的。

  將軍們只是看著這景象,呆愣了起來;那中央的圖騰像是倒在血泊中的鳳,血液卻是他們所熟悉的血腥畫面。

  「四大聖獸橙鳳,所選定的鳳之將軍,惑,在今天這個時刻,願與橙鳳達成聖獸契約,接受你所給予的神聖力量,並成為你的侍主!」

  我停頓了一會,繼續把動作做到完美。我拿出了鳳給我的聖物,踏進我用的血畫成的鳳中央,高舉在上,讓鳳可以在我念完之後,順利現身。

  「現在,我以侍主的身分,召喚你,現身!」

  四周的橙紅色微粒,開始往血泊中央上空聚集,跟今天早上的情況一樣,慢慢勾勒出鳳的外貌,從透明的空洞裡顏色開始清晰。

  只不過,與早上不同的是,原本只有橙色的翅紋,有幾段變成銀黑交錯,比起剛才的現身,又多了股傲視天下的氣息。

  全場鴉雀無聲,誰也不會相信傳說中的聖獸居然在自己的眼前現身了。

  我看向玄主,他臉上露出的是喜悅、驕傲的情緒。

  四大聖獸,終於現身了,印證了快沒落的傳說。

  「鳳……」在一旁的鳳軍隊讚嘆出聲,這是他們日後大將軍的侍獸。

  「在鳳的存在下,聖獸們會同時降臨。」 
  
  只見聖隊主將露出驚訝的神情,因為他們也感覺到了,我也不例外。

  鳳仰天長嘯。

  回應的也是一陣長吼,隨後在天邊出現了三個方位聚集而來的聖獸。

  這下四大聖獸全部到齊了,誰也想不到聖獸之間有群聚的相處模式,多半都認為四大聖獸一見面會打得不可開交。

  「鳳,這是怎麼回事?」

  「只要四大聖獸其中一個得到聖獸契約,在這一任的聖隊主將都將獲得認同。」鳳繼續補充:「因為聖獸契約是共通的。」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簡直是占便宜嘛……

  「殿下……」我視線一暗,在失血過多的情況下,唯一一個與聖獸訂契的將軍,也成為唯一一個在儀式上暈厥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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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19 20:18:50 | 只看該作者
  同樣的一間寢室,唯一不同的地方是這裡充滿著腥臭的血氣,壓得惑快喘不過氣來。

  唔,難道我連掌控自己的力量都忘了?

  「從妳嗜血的那一刻起,妳就再也無法平凡。」腦中還是一直迴盪著這句話,為什麼,這到底是誰說的……

  血氣也是從她開始對人的生命不重視的時候開始蔓延全身的。

  「任務期,五年,任務期間不准投入真感情。」

  對於五年來的記憶,尚存的就只有最初的指令而已……

  究竟是誰,封了她的部分記憶……

  「血之封印,啟動。」我緩緩的吐出指令,開始感受血氣運轉的狀況……試圖想把記憶的那道鎖用體內最強大的力量解開。

  突然,腦海中硬是被她擠出了片段的記憶…… 

  「不殺妳,是我最後的寬容。」

  「這件事的真相,只有妳能夠知道,就當是妳對我坦白的謝禮。」

  「妳為什麼要背叛我?」

  「這是我的選擇……」

  ……這些話,對現在的她來說根本一點幫助也沒有。

  她再次的把力量收回,做不到的就算是強制執行也得不到想要的結果。

  砰!

  門硬生生的被撞開,來人的神情除了慌張得沒有其他的詞可以形容了。

  「鳳將軍,宮外有個人自稱為您的朋友想進宮……不知……」

  「好,我去見他。」

  她打斷了那人的話,因為我想如果真有人要見她,又為什麼要掃別人的興呢?

  惑越過了那神情慌張的來人,自顧自的就往宮外走去,其實她也在想這人能給我帶來什麼樣的啟示,哪怕他是來找麻煩的?

  「呦!才幾年不見,一見面就變成了大將軍了啊?惑?」出聲者有著近乎慘白的膚色與紅色到肩的髮,帶著諷刺的語氣說著。

  「別說這些了,你到底有什麼事?」

  「既然妳都問了,那我又何必拐彎抹角的讓妳猜?我告訴妳,這次絕不是來找妳敘舊搏感情的。」他看著我許久後才又說:「記憶,我知道妳記憶被鎖了,為了我自己,我必須讓妳恢復。」

  「又是為了你自己?怎麼你每次都說為了自己,難道你就這麼嘴硬不說其實是你也擔心我呢?魑魅。」惑笑著開那男子的玩笑,但這也是事實不是嗎?
  
  被喚為魑魅的紅髮男子顫了顫,接著說:「妳少噁心了,反正還不是那該死的契約?」

  又是契約嗎……?與精怪訂下契約,與聖獸訂下契約,甚至是一國之主也都是拿契約來牽制彼此,如果這只是不相信對方的通牒的話,她寧願毀約也不願遵從。

  「那麼,杳予你想毀約嗎?」惑笑了笑繼續說:「該死的不是嗎?」

  「妳就這麼想趕我走為什麼不一聲命令讓我殺了我自己呢?妳現在清楚的並不比我多,我可以幫妳把那散落的記憶拼湊回來唷。」他露出精怪那邪魅的冷笑說著。

  魑魅,就字面上來講看起來就是個妖怪,而他所屬的家族就是以紅髮紅眼來辨識的。
  
  與具有強大血氣的人類訂契約就是他們妖精的驕傲,但訂完契之後必須終身為這名人類做事,不論是好事還是壞事。

  因此若是遇到與自己意思永不相同的人類也是會讓妖精被家族的人譏笑的。

  而惑當初遇到杳予時兩人都表明只有在真正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在彼此面前,畢竟她當時沒有辦法將他留在身邊,所以他們都一直維持著這種模式。

  「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昨天妳與聖獸訂契那儀式中看出來的,如果我不了解你,全世界可沒人敢說他了解妳!」他遲疑了一下才又小聲說:「除了你那位師傅。」他帶著厭惡的眼神說著最後兩個字。

  「……哪裡不對勁嗎?」

  「妳知道妳為什麼會暈倒嗎?這絕對不是血液流失造成的缺氧,而是你釋放出的能量太大,強到快把那道鎖瓦解,那是妳那師傅搞的鬼,他讓妳不支昏厥,再把鎖重新上一遍!」如果這是以普通音量的交談那就算了,但問題是這句話已經引來大街小像每個路人的怪異眼光。

  「欸,那不是昨天那位鳳將軍嗎?這麼說那人說的師傅照理來講是玄主吧?」、「那人是對玄主有什麼不滿啊?居然想挑撥離間!」、「那紅髮人好噁心啊!鳳將軍還是一樣美……(陶醉狀)」諸如此類的對話從魑魅講出後就充滿了整條街。

  所有的事物都有所謂的光明面與黑暗面,侍靈也是一樣的,在這世界充滿了許多掌理各事務的種族,其中鬼魅占了大部分,與鬼魅定下契約,鬼魅的所作所為會被契約主牽制,加以命令。 

  魑魅是鬼魅當中極有地位的種族,特別是擁有赤紅色瞳孔與頭髮的,緋•魑魅。
  
  與他們訂契非得有強大的血之氣與顯赫的地位,但杳予根本一點也不在意。
 
  「惑,我會找出證據,但請你相信我。」杳予轉過身後說:「以我緋紅的名與權做賭注。」

  「等你。」惑露出一抹難懂的笑容對剛離去的杳予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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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2009-9-19 20:19:56 | 只看該作者
3# zaq58613


痾那個沒有修到ˇ

冏我到之後想不是第一人稱的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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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發表於 2009-9-27 15:04:44 | 只看該作者
寫的很好喔~~~~~
真是太棒了!!!
我發現有錯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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