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後由 琉璃花絮 於 2014-1-8 07:01 編輯 
 原本他隱隱約約就有不安的感覺了。
 
 六羅出發之時,全身的細胞都叫他將他留下。
 
 但是,六羅有自己的選擇。
 
 是的,無關喜悅與悲傷。
 
 不知何時開始,他將資深黑袍贈予他的燈無時無刻帶在身邊。
 
 不知何時開始,他在六羅的房子前流連徘徊。
 
 然後,有一天,燈熄滅了。
 
 沒有任何驚訝,他回到家後只是抽出一束花靜靜的放在六羅的屋前。
 
 他感覺到一行熱熱的東西滑過臉龐。
 
 「……三哥,你哭了。」
 
 他家小弟不知何時站在他背後。
 
 自嘲的笑了笑。
 
 他連最基本的警戒心也失去了啊……
 
 回過神來,他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
 
 靠在牆壁,憶著六羅的事。
 
 同父同母,與自己最親近的人,身為殺手卻無比善良的人……
 
 看似隨意事實上小心翼翼的把燈放在桌上,他走入浴室。
 
 照著鏡子看著與六羅無比相似的臉龐,他摀住臉蹲下。
 
 眼淚無聲的落下,其實他沒有外人想的那般毫不在意,只是他必須讓他們那麼認為。
 
 於是他放下瀏海,遮住那和六羅無比相似的臉龐,彷彿這樣就能忘了六羅。
 
 一天過一天,就在他快要能平靜的聽到他的名字之時……
 
 那盞燈再度詭異的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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