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玉子蛋 於 2013-5-21 17:35 編輯
*非純對話,淺白,請指教。
*清冷,淡薄,並非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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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違反了髮禁,下禮拜把髮色染回來給我檢查,聽到沒?」
「染回來?」
「有問題嗎?」
「我的頭髮,本來就是這種顏色了......」
「妳以為教官那麼好騙嗎?我不是笨蛋啊!就叫妳染黑了還裝傻?」
「我,.......。」
「 現在的學生就愛狡辯......」眼前身穿制服的教官揪住我短袖。
「請放手。」我說。
「下禮拜如果沒染回來妳就......,欸!妳回來啊!」
不等他話說完,我不顧一切奔進一條巷子,但我的家,並不在那裏。
我就是今天想晚回家。
說什麼白化症是月亮的孩子這種好聽話,鬼才相信!
我低下頭,無法平息急促的呼吸,
整條巷子佈滿柏油補丁,和一場暴雨後留下的積水坑子,安安靜靜的坑子。
我一個人低頭,看見自己的倒影。
有一種想用力踩踏那池積水的衝動,就像踐踏自己一般痛快!
但我還是沒這麼做,因為那樣只不過是弄溼鞋子罷了,什麼也不會改變的。
蒼白的皮膚依然蒼白、淡紅的雙眼依然淡紅、慘白的長髮依然,慘白。
妖女。
我小時候媽媽都是這樣叫我的。
我甚至曾經天真的以為妖女就是我的名字。
傻。
我甚至以為我真的像月亮孩子那般擁有神奇的能力,以為自己連血液也是白的,甚至曾驕傲著。
但是一切早已不同,自從我知道我的初戀只不過是因為對白化症一時好奇,
才和我親近之後又把我玩膩了甩掉之後,就不一樣了。
對你來說,什麼叫乖呢?
融入群體就叫乖?
嗎?
就算我真的把頭髮染黑,那又如何?
我會因此準時回家嗎?
白,本來就是我的顏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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