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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樓主 |
發表於 2013-8-8 17:4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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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jocker285912 於 2013-8-8 17:55 編輯
大家有想我嗎?(啾(好噁#
這次我就把他一次放完吧!
先說喔,由於我(上)有改一些東西,所以我是放全文
正文以下唷↓
晞黕的點文WWW
※先說好,學長的詛咒還在,在黑川主那泡的馬福林一慨不算數
等待•憶起 (漾冰)
00.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自覺地,他開始追逐那墨黑色的身影,那清澈、明亮的雙眸。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早已不需要自己,他可以離開自己的庇護而不受傷害。
這一切一切,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
他喜歡他的帶導學長,那高大、孤傲的身影,總是在吸引他的目光。
這些年,為了即將歸來的他,他學到了很多,看見了更多,然後他發現一件事實
──黑與白注定不能在一起。
□
學長自從回來後身體已經不如從前般可以熬夜、可以不吃飯,在學長回來的那天,我曾想去探望他,但卻被阻隔於門外。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是妖師。
當我好不容易見到學長時,我發現他早已忘記我是誰,就連昨天還走在一起的喵喵、千冬歲他們也完全不記得了。
沒有人記得我。
只相隔了一夜,世界竟變得完全陌生。
學長沉睡的第一年,為了不再拖累其他人,我考上了紫袍,接著就是那些句句傷人的警告。
那天,是怎樣的記憶,我已經不清楚了。
只記得,雨,不斷的下,下的好大好大。
冰牙和焰之谷的使者來到了黑館、我的房間。
『請你不要再接近少主。』
『妖師的存在會危害到殿下。』
『為了少主,請不要再和他有所接觸。』
『你的存在,會害死殿下。』
......是嗎?
我的存在,會危害到學長?
真可笑。
最後是怎麼把他們請出房間的,我不記得了,又或是他們自己離開,我不知道。
一句句刺人的話迴盪在腦海,我的思緒頓時陷入一片五里霧,最初的目的是什麼,我忘了。
他們說的句句屬實,我無從反駁,妖師的存在確實會危害到精靈,就算不是我的意思,但我身上的甦醒力量確實會與學長身上的詛咒產生共
鳴。
我無從選擇,只有離開。
01.
時間:凌晨二點 地點:學長房間
放下沉沉的睡眠法術,我打開位於學長房間的落地窗,踩著無聲的步伐走到學長的房間。
說實話,當我知道窗戶外的......只會將能力比她弱的人攔腰折斷後,我幾乎都是從窗戶進出,當然,當下知到這消息的時候我無言了很久。
我現在是紫袍,除了安因和大家的教導以外,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妖師之力的覺醒,但相對的我對光明種族的傷害也越來越嚴重,只要力量
一釋放,就很有可能傷害到身旁的人們。
這其中也包括學長。
平時的焰氣被隱藏在雪白的睫毛之下,銀紅色的髮絲在床單上交織成一幅幻麗的圖畫,過白的臉龐上刻著因為熟睡而柔和的五官。
果然身體還是有差嗎?
如果是以前潛眠的學長可能在我準備放法術時就會先一槍刺過來吧!
學長真的真的很漂亮,美的不像世塵所誕生的。
看著學長的睡臉,我想起一開始我們在火車站的相遇。
那時我還真的把學長當成死神,以為我要去陰間上課。不過如果死亡是這麼漂亮的死神來迎接的話,那這世上的自殺案應該會爆增吧!
輕撫上學長的臉頰,順著學長的輪廓往下,抓起一搓學長的頭髮把玩著。
要是以前的我才不敢這麼做。
學長的頭髮看起來滑滑順順的,摸起來也是如此。
『烏鷲,開始吧。』下定決心後,我拿出在時間交流之際被黑川主分成一半的母石。
黑川主說,當幻武兵器成型時,我可以用這一半來找到他所在的位置,沒想到烏鷲這傢伙竟然不乖乖睡覺,反而常常以這半母石做為聯繫,
天天用心音來跟我聊天。
『漾漾,真的要這麼做嗎?』烏鷲稚嫩的嗓音帶點疑惑。
『嗯。』點點頭,我把石頭放到學長身旁,往後退開五公尺。
拿出匕首,我連猶豫都沒有便直接往手掌刺下,直割動脈,鮮血頓時如顏料般潑灑在床單上。
唉,這是我第二次放血了。
第一次,是我笨笨的跑去找安地爾的時候,那時洞窟上石頭著震動聲、學長說過的話都還彷彿像是昨天才剛過般。
『褚,善用你自己的能力,不要讓眼前的事物蒙蔽。你身上擁有的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探測,使用那些力量去改變你想要的生活。人的一生裏
面有很多的好事壞事,把握住你所能觸碰的,然後用心去珍惜一切。妖師一族所擁有的力量不是壞,只是使用者以及他人的一種錯誤。我以精
靈之名祝福你,往後的世界會更加遼闊。相信你自己,然後去開創未來,只有認可了自己,這個世界才會接受你。如果心能說話,那就是咒語
般的言,用你自己的語言,去打開你往後的世界吧。』
接著,是學長親口告訴我的真名。
那段記憶鮮明的可怕,卻也悲傷地讓人想哭。
一圈圈黑色的法陣在我和學長身下,如蝴蝶展翅般緩緩擴張,一些我看不懂的黑色字體漂浮在我四周。
銀紅交錯的圖騰再次出現,只不過,這次的對象變成我。
根據烏鷲說的,學長的身體會那麼容易失衡是因為詛咒的干擾,所以這些圖騰會出現在我身上我一點都不意外。
既然那半母與烏鷲有所連結那他必定會附著一點力量,烏鷲只要將意識體脫離轉到這塊母石,那麼他便能利用殘餘的力量做引導,引導學長
身上的詛咒。
詛咒分成兩種,一種是附體,另一種則是將詛咒完全與身體融入,通常用附體方式的詛咒會死的比較快。學長身上的則是完全與他的身體融
合的詛咒,現在經過烏鷲的轉移,他會附體到我身上。
要將融合的詛咒完全脫離本體,必定會夾帶著一些本體的力量,就比如學長冰與炎的力量。
一顆像是由黑暗所堆砌成的黑色球體夾著一點銀紅從學長身上浮出,潑灑在地板上的鮮血被它一點一滴的吸收,最後它飄至我受傷的手掌,
沉入我的手心。
妖異繁複的黑色花紋頓時順著我的手臂攀爬接著是我的肩膀、背部、胸口,最後在我左半邊的臉頰停下。
這是一個賭注。
火辣辣的疼痛頓時從圖騰經過的地方傳來,我掙扎著走到學長身旁拿起那半母石,劇烈的疼痛逼得我跪下身子,我試著看清學長的面容,想
將他牢牢記在我心中。
看著學長,我輕輕將唇附上,輕嘗著。
有種酸意在心頭湧上,我還是很後悔去找安地爾。
如果沒有,學長就不會變成這樣。
如果沒有,我也不需要知道有關妖師的一切,我還是可以繼續當那個傻憨憨,快樂的褚冥漾。
如果......
只可惜,在這幾乎全能的守世界裡也沒有如果。
我好希望學長想起我,希望他能跟以前一樣衝過來巴我的頭。
好希望一切一切都回到從前。
『如果心能說話,那就是咒語般的言。』那是你告訴我的話,你要我去開創屬於自己的未來。
我突然笑了,學長你其實很傻。
因為,我的未來早就栽在你手裡了啊。
視線頓時變得模糊,令我無法看清,我的喘息聲也開始帶點鼻音。
米娜斯,可以把我帶走順便消除我的氣息嗎?
我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在做其他事了。
『沒問題的,主人。』
眼前藍光一閃,我來到了幻森林,由銀光所組成的海浪環繞在我四周。就向學長的銀髮一樣,有種虛幻的溫柔。
躺在空無一物的森林中,幻森林可以說是危險度第一,很少會有人經過這裡,不會有人發現我的。
詛咒所挾帶的冰與炎的力量開始躁動,忽冷忽熱的感覺令我有種身處煉獄的錯覺,兩種極端的力量在我體內誤相排斥、衝擊、衡抗著。
怪不得學長失衡時都不喜歡理人,那真的是難受的要死!
深吸一口氣,我念出最後的咒語:「以吾之名起誓,以吾之身立誓,以吾之魂守誓,以吾之力護誓,在此將妖師褚冥漾封印至此,直至命定之
人開啟,此誓、在啟。」
一張深藍的法陣蓋在我身上,我感覺自己此刻正在往下沉。
將學長的詛咒消除,是我唯一所能為他做的事,詛咒將與我身上的妖師之力相互抵消,只要學長想起我,封印便會解開。
我並不後悔。
妖師的沉睡換來精靈的甦醒。
學長,我可以相信的,對吧!?
□
『冰炎,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對啊,喵喵常常拿起手機又不知到要打給誰。』
『本小姐常常要決鬥又不知道要找誰。』
『學長你知道嗎?』
『不知道,很重要嗎?』
在危險禁地的幻之森地底中,有位溫和如水的妖師沉睡著,他正在等著,一個將他遺忘的人。
02.
──十年後──
深夜,一位擁有俊美五官的男子站在Atlentis的西大門前,身穿象徵實力的公會黑袍,倚著牆壁的模樣像是在等著一個人。
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在大門前一閃即逝,來者帶著一貫溫和的微笑,帶點歉意說:「抱歉了冰炎。」他踩著優雅的步伐走到自家搭擋身旁,「小
歲實在是有點固執。」一聽見任務地點是幻之森,千冬歲可是拚了命想留住他,說什麼也不讓他出任務,甚至連一年前的舊傷都搬出來說,害
他安撫了好久。
「嗤!」冰炎不以為的冷哼了下,那跟他還真像啊.......
『學長你不要老是不顧自己的身體!』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腦中響起。
冰炎頓了下,是誰........?
「冰炎,怎麼了嗎?」站在傳送陣上的夏碎疑惑回頭。
搖搖頭表示沒什麼,冰炎踏入移動陣。
「你最近真的很容易發呆呢!」夏碎笑笑,在移動陣的光芒消失後臉色隨即一變,喃喃自語道:「怎麼會聚集那麼多鬼族......」
冰炎瞇起眼睛,看著眼前不自然的場景。
他們的任務是消滅無端在幻之森出現的鬼族,看來情報是出錯了。
現下的鬼族全往同一個空地聚集,他們紛紛露出爪子刨著土黃色的土地,很明顯的,是有某種物品在吸引他們。
對看一眼,長期搭檔的默契讓雙方理解現在應該做什麼。
──必須先找出力量的源頭。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黑暗/瘋狂者見識你的力量/優雅。」」兩人分別召出幻武兵器,循著鬼族間的縫隙一舉攻進最中心。
冰炎直接用先天能力把想靠近的鬼族給燒了,好掩護身後負責尋找力量的夏碎。
接著,他聽見了似有似無的歌聲。
『世界之大為何我們相遇
難道是緣分 難道是天意
你存在 我深深的腦海里
我的夢里 我的心里 我的歌聲里
你存在 我深深的腦海里
我的夢里 我的心里 我的歌聲里 .........』
他的視野瞬間變暗,所有的事物都變得模糊,他看見一位黑髮少年,還有一雙溫文如水的黑眸。
一句句關心的話語從腦袋響起,但畫面依舊是朦朧不清,唯有那位少年是清楚的。
『學長你幹嘛打我。』
『學長你又熬夜!』
『學長可以借一下浴室嗎?』
『學長......』
這時,景色變換,這次的畫面清楚得不可思議。
巨石、鬼族、鬼王高手、救援袍級......
景色再度變換,那位少年慌張的站在自己面前。
『快點......上去啦......』他打著顫,似乎覺得很冷。
接著,一切都像是慢動作。
安地爾和比申出現,他起唇,對他說了一些話,清澈的雙眸中有著自己的倒影。
『◎,善用你自己的能力,不要讓眼前的事物蒙蔽。你身上擁有的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探測,使用那些力量去改變你想要的生活。人的一生裏
面有很多的好事壞事,把握住你所能觸碰的,然後用心去珍惜一切。妖師一族所遊的力量不是壞,只是使用者以及他人的一種錯誤。」頓了頓
,他勾出笑容:「我以精靈之名祝福你,往後的世界會更加遼闊。相信你自己,然後去開創未來,只有認可了自己,這個世界才會接受你。如
果心能說話,那就是咒語般的言,用你自己的語言,去打開你往後的世界吧。』
腦袋的思緒被打亂,歌聲又開始響起,與方才的歌聲是同一人,只不過,這次是他聽過,卻聽不懂的語言。
父親說過那是他已故好友的種族的言語。
屬於妖師一族的語言。
少年的後領被揣起,丟往上方。他對少年說出了他的名字。
接著,畫面又再度變得模糊不清。
「冰炎!」搭檔著急的聲音劃破空氣,將他的思緒拉回。
右肩傳來一陣刺痛,眨眼間,冰炎已經被一隻鬼族欺近。
快速地用長槍逼退鬼族,冰炎來不及思考究竟是怎麼回事。
腦袋又開始了若有似無的刺痛。
最後他是用先天能力把所有鬼族變成冰串與灰燼,雖然已經調和過,詛咒也消除了,但大量的使用還是會造成一點失衡。
冰炎頓了下。
奇怪,為什麼焰之谷的狼王和冰牙族的精靈王會幫他調節?他身上的詛咒又為什麼會消失?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好像、好像有誰.....有誰在對他說話......
是誰?
「冰炎,找到了!」搭檔的聲音再度讓他清醒。
甩甩頭,不管腦袋發脹的痛,他直直走向夏碎所找到的源頭。
是個人。
一位身穿黑色斗篷、擁有柔和五官的男子躺在冰塊之中,及腰的墨色長髮分散在冰封的身軀周圍,嘴角揚起彷彿是安心的弧度。
見到他的第一眼,他發脹的頭又開始了歌聲。
他的頭越來越痛。
畫面又開始了高速轉換。
這次,是他在醫療般醒來的時候。
所有人都圍在他身邊,臉上掛著無不是喜悅的笑容。
但,唯獨缺了一個人。
那個老是在心底罵他,老愛跟著他,臉上掛著傻笑。
他記得最清楚的,是那雙溫和的黑眸。
所有與那位少年相處的記憶全清晰了起來。
他記得的,不論是競技賽、烤肉大會亦或是運動會時。
記憶就像跑馬燈在播放著。
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是.......
是誰?是誰?他的名字...
「褚!」
冰塊突然碎裂,他的頭痛消失了,視力再度恢復。
沉睡中的人兒緩緩張開的那雙一直被冰炎記著的雙眸。
03.
「冰炎!」就在此時,地底突然竄出一隻鬼族,他張開鋒利的爪子往冰炎劃下,速度快得令人來不及閃躲。
冰炎一回頭,看見的,卻是那位人兒替他擋下攻擊的畫面。
鮮血頓時盈滿他的視野。
記憶又開始播放。
然後,所有的事情都鮮明了起來。
是那兩位來自冰牙與焰谷的使者,封印了他與所有人的記憶。
有關褚冥漾的記憶。
然後,他看見了熟睡的自己,以及在她身旁的褚冥漾。
他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生,看著褚把詛咒轉到自身,看著褚吻他,聽著褚的每一句話,最後,他看著褚滴下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臉
、他的髮,以及他們交接的唇間。
褚的眼裡有著太多複雜的感情,有喜悅、悲傷、感動、懷念、眷戀與不捨。
他想吶喊,叫褚不要走,叫他不要這麼做。
可是他做不到,在記憶中,他只能是個旁觀者。
他了解了,所有所有的一切,以及──
「褚!」迅速的用爆符所化的長槍掃掉那隻鬼族,冰炎將躺在地上的人兒緊緊的抱在懷裡。
「學長......」褚冥漾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他一睜眼看到的是冰炎被攻擊的畫面時,他的身體便自動的替他擋下了攻擊。
他知道他贏了這場賭注,他有好多話想和學長說,可是他的力氣在流失,他的背也好痛。
不過他也無所謂了,學長的味道很香,跟以前一樣完全沒有變。
是一種令人熟悉也安心的味道。
自己有多久沒有看到學長,聽到學長的聲音呢?
他好睏。
□
「褚!」看著懷中閉上雙眼的人,冰炎想都沒想,立刻開啟移動陣轉到醫療班。
一旁的夏碎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他也不是不清楚現況,所以他也一起跟著到了醫療班。
「提爾!」冰炎一腳踹開房門,將人輕柔的放到病床上,與剛剛踹門的動作有著極大的反比。
「來了來了。」提爾看了下躺在病床上的人,喔喔!級品啊!
在提爾摸上那位人兒以前,冰炎一掌拍掉他的鹹豬(獅?)手,惡狠狠道:「你最好不要給我亂來。」
「是、是!」提爾擺擺手,意示冰炎他們出去。
瞪了提爾一眼後,冰炎倒是乖乖走出病房。
「..................」在不知道經過了多久以後,病房的門被打開,提爾笑得一臉滿足樣的走了出來,「小朋友沒事了,等下就會醒來。」
看著提爾礙眼的笑容,冰炎在經過時特意踩了他一腳,惹得提爾哀號了好大一聲,至於那清脆的骨頭斷裂聲被在場所有人全數忽略。
冰炎關上房門杜絕被打擾的可能,緩緩走向躺在床上的人。
望著他的臉龐,身體不自覺得撫上,輕蹭著他的臉頰。
床上的人兒突然張開眼睛。
「學長......」他笑了下,從床上坐起,在冰炎的手要抽回的瞬間抓住,不讓那隻手離開自己。
「褚.......」冰炎有好多話想對他說,紅眸透著連自己也不知道的溫柔。
褚冥漾張開雙臂將防備不慎的冰炎抱在懷裡。
冰炎彎著身子,任由褚冥漾抱著他,自己也伸出雙手回抱。
「謝謝、謝謝...」一滴滴眼淚滑落,「謝謝、謝謝你想起我...」他很開心,因為他最愛的學長沒有忘記他。
被抱著,聞著熟悉又帶點眷戀的味道,先前記憶被混淆的不真實感被一掃而空。
他喜歡他的學弟,一個叫做褚冥漾的學弟。從以前就很喜歡了,不然,他也不會捨命就為了讓他逃跑。
抱緊眼前的人,散亂的髮絲搔得他有點癢,更添增了幾分真實感。
這不是夢,學長真的在他面前,想起了和他所有的一切。
他直接抬起學長的頭,對著他的唇閉上雙眼想也不想便直接吻上。
冰炎征大眼,隨即閉上雙眼回吻著。
淚滴在床單上,畫出一圈圈水漬,但早已分不清是誰的。
「我喜歡你,亞。」
「我也喜歡你,褚。」
<<END
呼呼,在打這個的時候我其實糾結了很久,到底要不要讓他們HE,還是說要讓漾漾替冰炎擋攻擊的那個時候死掉,然後BE這樣。
不過大家好像都比較喜歡HE?
所以我打HE了W
要留言喔,不然、不然....叫冰炎巴你頭(好弱的威脅
By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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