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攸白 於 2013-3-10 20:04 編輯
第一次在御論發文很緊張
希望大家給個回應,幫助我上手(拜託
——日常——
雙劍交鋒,刀面隨著金屬的摩擦傳出陣陣俐落的聲響。閃躲一跨步,劃過面頰的風甚至因為過快的速度而顯的狂亂,吹過眼前人兒的髮際。
金色的髮絲被風吹的飄逸散落,耀眼反映著光芒的模樣十分好看,而湛藍的眼也彷彿能吸住人魂魄般,深沉美麗。
伊耶看著那爾西擋下他的劍,借力回擊,認真直視他的神情顯示出對方不服輸的個性,也讓他被勾起了好戰心,隨即加重了攻勢。
迅速側身,移位至那爾西的左側,即使是好戰心被挑起的現在,伊耶仍盡到當人老師的義務在要揮劍的同一刻時提醒了那爾西一聲:「那爾西,左邊。」
「什麼!嗚......」
被突然加速改變方向的劍招給嚇到,那爾西在反應過來接劍之餘也不免踉蹌了幾步,立刻穩住身想要回擊,而伊耶卻像是上了癮一般,絲毫不給他反擊的機會,出擊的招式越發凌厲。
猛烈的攻勢不是那爾西可以招架的,而慌亂的腳步也確實反映了那爾西所剩不多的體力,讓伊耶微微一蹙眉。
其實伊耶也知道那爾西的體力並沒有很好,在面對他的教導時也常常到一半就呼吸急促了起來,並沒辦法跟上他平日的訓練方法進行訓練。
只是打鬥中不貿然停下是他的習慣,也是對對手的尊重,持劍揮過手中的劍,夾帶著的劍壓時輕時重,算是還有考慮到那爾西的體力。而那爾西也像想回應他一般,即使被散落的髮絲遮住了視線,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但那紊亂的呼吸聲卻隱藏不了他的狀況,仍被伊耶給發現。
「要停了?」伊耶稍微停下了動作。
會這樣詢問他人意見對伊耶來說是很少的,但他畢竟是以當那爾西老師的身分站在他面前,那因應學生身體狀況的調整便是必要的。
「不用,我還可以繼續。」那爾西擦了一下額頰的汗珠答道。
即是知道自己已經快站不穩了,那爾西還是使盡的穩住身體,讓自己能站穩,畢竟這樣的訓練可不是每一次都有,除了要配合兩個人的時間外,更重要的是他也想快點增進實力,這樣才可以......
「喔......是嗎?」
伊耶意味深長的看了那爾西一眼,然後又迅速切換回打鬥模式,只是在戰鬥中分個小心對伊耶來說非常容易,而且反正他之後也沒事,所以就這麼留下來陪他訓練了。
鏘啷——劍鋒再次交會,這次伊耶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那爾西的手從雙劍交鋒處傳來的顫抖。離方才兩人談話後已經過了將近一小時,想一想也到了該休息的時間,於是他非常快的下了決定。
「停,休息十分鐘。」
看來已經到了極限,當伊耶一說停的那一刻,那爾西馬上身子一軟,腳一虛浮眼看就要軟倒下去。
「那爾西!」眼明手快的接住對方,伊耶在抱住對方的腰坐下來之餘也不免神色不悅的唸了一句「真是的,體力那麼差就別逞強。」
這是他獨有的關心,即使聽起來語氣不怎麼好,但潛藏其中的溫柔與關懷那爾西是聽得出來的。
「嗚......我沒事......痛!」
看來是剛剛訓練太過激烈,那爾西撫著右手腕,手臂上緊繃的肌肉收縮了一下讓他感到十分不適的蹙眉,而順著疼痛望過去的手腕上似乎多了一個腫塊,讓眼尖的伊耶馬上脫下他的手套,往他手腕上看去。
「扭到手了?」
語氣降到冰點,是生氣了吧?那爾西眼神飄移了一下,收了手,然後點頭。
「嗯,我自己會處理,不用你擔心。」
他不是故意用這種語氣說話的,只是他人的好意,他一向難以接受。
「喔。」伊耶眼神危險的一瞇,雖然面上是沒什麼變化,但從他立即站起,轉身離去的背影,那爾西也能看出他的情緒。
比平常焦躁不悅了些,雖然他平時就沒有多開心。
被一人留下來的感覺他十分熟悉,即使現在身處的地方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冰冰冷冷,而離去的人也不會像以往的經驗般一去不復返,但他仍能感受到寒意。
一種彷彿血液都要為之凍結的寒意。
從以前到現在似乎都是這樣,他很努力的想要爭取,想要得到什麼,但每一個人都會離他而去,就像恩格萊爾和修葉蘭一般,即使回來了,卻再也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人。
他們都有更重要的人了,即使沒有他也無所謂吧。
搖了搖頭,其實一直知道事情不是這樣,但他卻仍忍不住這麼想,只因為現在這個地方太過虛幻,擁有的東西使他無所適從,只因為……他不值得啊。
不值得別人對他這麼好,不值得恩格萊爾原諒他,不值得修葉蘭為他而回來,更不值得伊耶……為他費心費神。
但他已經再也沒有勇氣失去,所以只是一再的重複,接受他人的好意而不知所措。
所以他只是的想快一點增進實力,快一點擁有……能堂堂正正站在他身旁的力量與資格,所以才會那麼急躁而不顧自己的身體。
只因為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再自卑,只因為這樣……他就不會再讓別人因為自己那堅硬而帶刺的外殼而受到傷害。
就像以往的那兩個人……
清澈美麗的藍眸朦朧了起來,而落下淚的同時也讓他嚐到一種帶鹹的苦澀。
「那爾西!」
聲音從遠而近的傳來,打破他思緒的是月退急促中帶著慌亂的腳步,使坐落地上的他回了頭,而映入眼簾的便是拿著醫藥箱的伊耶和衝忙跑過來坐到他旁邊的恩格萊爾兩人擔憂的眼神。
「嗚嗚嗚!那爾西很痛嗎?是手嗎?哇!好嚴重喔!怎麼辦!我立刻用王血幫你治好。」
月退著急的連說話都亂了套,表情在幾秒內有了千種的變化,大概是被那爾西的眼淚給嚇到,他連忙握住自己的手下一秒就要割下去。
「喂!你是白癡嗎?」
但也立刻就得到一暴栗。
「像這麼小的扭傷都要用王血治,你當你的血是無限的喔!」
伊耶氣急敗壞得抓住月退,把他推向一旁,然後自己也坐了下來,動作熟練的從醫療箱拿出了需要用的藥和繃帶來幫那爾西包紮。
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那爾西頰上的淚水被剛幫他包紮完的伊耶拭去,兩人都沒說什麼,氣氛好像和以往沒有兩樣。
只是在要離開的那一刻,伊耶默默的站了起來,然後在轉身要走之前朝他伸出了手。
「站起來吧。」
朝他伸出的手十分溫暖,在握住手的同時,那爾西可以感受到這種帶著笨拙的溫柔,然後在看了一眼朝他露出放心笑容的恩格萊爾時,形狀姣好的唇,在沒人看到的地方釋懷了,彎起了個美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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