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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這裡羊膝(錯字#)
基本上我不知道自己再打什麼嗚嗚喔喔(欸這人
然後是悲文,喔只有這一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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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他們終究要分開,那又何必相遇?
他不懂,為什麼,他愛他,他也愛他。但這終究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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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公會黑袍,是最年輕的黑袍──這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
他孤身一人,他冷酷。
他早在更早、一千多年前知道分開是痛苦的,在學弟墓前,他也無聲的流過淚。但他的冷酷淡漠不是偽裝,他只是不慣於對每人透露心意。
冰炎獨自走在校園,現在的他是Atlantis的行政人員,一名教師。
也許他早該回去當王,也許他早可離開去任何地方。
但這地方,他無法。
他無法去忘記,忘記那些他跟他的曾經,即使這樣會違背了那天的誓言,那句他的遺言。
『答應我,忘記我。』
褚冥漾知道他還有幾百年的歲月,儘管他用了一生愛他,但他無法忍心讓他用一世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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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炎今年是一年級的班導,一年C班。
靜靜的、緩慢的走著,腳步不出聲。站再掛有門牌的教室門口,他拉開教室門,只有幾個早到的學生,也有可能只有這幾個學生。
幾個學生轉頭看著他,有的誇讚長相,有的說要比他早考上黑袍。
他面無表情走上臺。
「我是你們的班導,現在開始點名。」
鴉雀無聲。
就在他翻開名冊時,突兀的聲音自門口傳出。
「碰──。」
都被聲音吸引,那是一個墨藍色短髮的男生,大力推開門後,轟轟烈烈的摔進教室。
「同學帥喔──」幾個學生笑道。
「快站起來。」冰炎挑眉。
那少年動作笨拙的起身,看了就不耐煩。
──真的是這樣嗎?
「不、不好意思。」他大大的鞠躬。
然後他抬起頭,對望。
冰炎難得的露出驚訝的表情,只因他對上他同為墨藍的雙眼,只因他看見他那永遠抹煞不了的面貌。
「老師?」少年不解。
「怎麼了嗎?」
「你叫什麼名字?」
這是一個天大的玩笑,一個過分的惡作劇。
他問了,但他不想聽答案。他知道,他不會是他,但他害怕。
他的動作、他的面容、他的聲音──他無法忍受這樣的玩笑話。
「……冥漾。」
少年怯懦的開口。
「你不是他。」冰炎面無表情的開口,但他無法確定,他是怕淚流,或他真如此肯定?
若這是轉世,那他不敢。
老天是怕他認不出褚冥漾,才給他這樣的遇見?給他這樣的題示?給他不變的面貌與名?
那也太過分了。
他不懂為什麼要這樣,他無法再愛一次,他怕自己傷不起,更怕他再次佔用他的一生,卻仍無法擁有他的一世。
他愛他。
儘管他回來了,這是真的。
但他怕──這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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