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面見,變簡短是因為詞窮_(:3
*悲劇
OK?
夜刀神狗朗打從跟宗像理司在那一夜的打鬥中認識,就準沒好事。
那俗稱戀愛的開始。
小白這樣對他說,然後小白的頭就被拿去跟牆壁Say Hi。然後引發小白的生命危險。
「狗朗君別這樣嘛。」
手的主人搭在狗朗的一邊肩膀上。狗朗本想把他扯開,誰知反而變成自己被宗像的腳絆倒。狗朗想起來無奈的是宗像的刀捎重重地指在自己肚上。他也想反抗,但是肚上的疼痛果然會使就算忍痛力再好的人也是會叫出些微痛苦聲。
「宗像禮司!」
狗朗顯然是不想屈服,狠狠叫他名字,但卻沒動。動只會更痛。狗朗深深明白這道理。
就這樣不對等關係建立了。
狗朗當然也有很認真對他說。放下真的很想打宗像的念頭:
「請您不要在這樣下去了。」
「狗朗君我很喜歡你啊。」
接下來室長室又是一場打鬥,是狗朗引起。最後狗朗還是輸給宗像,任由聽他那些在狗朗耳裡聽起來很不能忍受的話,然後只能屈服於身體。
這已經是極度不平衡狀態了。
憤恨不平根本不能做什麼,這樣的我還有什麼意義待在這邊?
這是對我所能夠做的事只有這一項,只會越來越斜,說什麼都不行……
青王,我無法在這樣下去了。
對不起。
只留這兩句,狗朗就這麼離開。
……離開?
只是到了一個連青王都找不到的居所,仍然跟小白有連繫,但不是很頻繁,過著規律認真的生活。
但真的就行了?
宗像把自己往後仰,腦袋此刻沉重到甚至頭痛。宗像對狗朗自然沒有去找,因為正如狗朗在那天對他說的一樣,不平等的扭曲的只會讓狗朗更加痛苦。
自己始終不會。因為我可是青王啊。
不需要了。
不需要?
宗像始終不是一個完美的人。他還是有情感的,但對於狗朗那種情感就會上揚,即使對方痛苦呀也沒關係無所謂,這就是宗像禮司。
……真是過分。
青王病倒了。而且看起來不好治。
從小白那裡得到的短訊,狗朗關閉終極端,手裡拿著錄三輪一炎大人名言的錄音機。
「狗朗,要勇敢去愛。」
確認這裡是宗像的宅邸後,狗朗握住了門把,顯然沒有防盜機關,狗朗每次進去都會想,因為會開這扇門只有我吧。
喊了句打擾了但沒回音,心理沉重感又多加幾分。
想對宗像說什麼,狗朗沒有計畫,他怕了他看見他會忍不住內心衝動。
即使不平衡不平等關係內,狗朗還是有那幾分甚至微小的感情的。雖然是以扭曲來換得的關係。
這不能稱為習慣的違和感事實卻是習慣。空氣很冷,沒有屋子主人的感覺。
知道嗎,宗像,沒了你氣息的空氣難受到要窒息。
「宗像禮司!我還沒對你說我愛你不能死!」
房外出現一道昔日習慣的怒吼,而房外的世界永遠跟房內的世界有區別。
就如同夜刀神狗朗無法面對的那段關係。
無法面對還有一個……
狗朗看了眼棺材內的宗像禮司,帶著他習慣的笑容安靜的閉上。
「該死的男人,宗像禮司。」
悲傷完全展露在狗朗俊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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