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是喜歡看外表的男人,譬如音侍。 
但跟他長久相處起來,我發現其實我根本沒在他心目中啊! 
那時候很沮喪......特別看了幾本書,然後又是衛生紙擦眼淚。 
書上說一定要看人的內在。誠實的男人最可靠,我身邊又沒這樣的人...... 
『有啊,范統很誠實呢,他想說的話都寫在臉上了。』某次跟恩格萊爾用魔法聯絡器問有沒有認識誠實的男生時他直接回答范統。 
「可是.....他......」『范統雖然不怎麼可靠,但我想他是個很好的男人哦!』 
就因為恩格萊爾這一句話,我決定要發掘他好的哪一點。一定是我沒發現到的地方,所以當我查到他不太喜歡我時我決定要改變形象! 
──說是這麼說,卻已經一個禮拜沒展開行動。 
聽說范統有跟那爾西寫信,那我是否也要跟他寫信呢? 
想到此我興奮的呼叫焦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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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統被焦巴一直用嘴啄頭給痛醒。 
『我有一個想追求的人,可我不知道該怎麼追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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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跟他當朋友,然後關心他,在他需要別人安慰的時候安慰他。』 
范統從跟那爾西回信又多了一個要回信的人,但他覺得多練字也不錯,雖然這個肯定就是璧柔,但他決定不說,就算見到璧柔也沒特別跟他說話或打招呼。 
范統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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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呢?』 
終於,到了這種局面。范統看不見璧柔的表情,但是從她的字面上感覺就是帶著悲傷的心情。 
『我不知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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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柔整整哭了一夜。 
也不曉得有那麼多眼淚可以流,讓她的眼睛很腫很乾澀,但她以為可以接近結果答案卻是這樣。 
於其在這裡哭,要不要天明就立刻找范統問清楚呢? 
當璧柔起身胡亂把眼淚擦乾時,范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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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進來看月進好嗎?」 
「你、你是怎麼近來的?」 
「不要問。」 
而范統,難得的牽起璧柔的手,然後十指相握。 
「因為我怕我在也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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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日出到底是什麼顏色呢啊啊我不想記得了。 
因為我哭得亂七八糟,臉都哭花了。 
那年是恩格萊爾登基的第二年,也是我哭過最多次的一年。 
「我要......回去我該回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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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萊爾登基後第十年。 
無從想像這些年我是怎麼活過的,但我記得你留給我的是滿滿的情書。 
你不曾親口說你喜歡我,你最多也只是牽我的手,但你的愛好多多到我快無法負荷你的激情只能一點點吸收。 
你就如風,消失;但是,情書彷彿是你的遺物,我只能看著他思念著你。 
那年我追的男孩,回去了。但你在我心中是不滅的,即時那種感情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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