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關】永恆之音。(12.10更新)

果凍魚

呃...基於朋友的建議，說是把前篇的「不凋的蘭花」和這則後篇合成一篇比較好。
所以就...把劇情連接起來囉。
造成不便請見諒...

早知道就不要把燦爛千陽的書名拿來當名用啊。
千陽變成果凍魚了。


報告，更新在P.2。


******

2010.11.1

哎呀小的我是新手，請多多包含(跪地)。
錯字文句內容都可以，請指教xD

其實最迷的是吾命...不過非關也是超棒的
同人文一篇，非關裡有稍微提到樂音的過去，小的就無聊來寫寫啦。

呃...不和各位的胃口的話，右上角請按x謝謝！
那麼就，故事開始。



******

妃蘭朵，我的過去。
一個不存在的...或曾經存在的身分。

是的，她已經死了。
從她的心死的那天起，就不存在了。
從你離開的那天起，就沒有妃蘭朵這個人了。
她的一切，已經隨著你的凋零而逝去了...

永別了，遇見你的日子。
永別了，那段虛幻甜美的時光。
永別了，我愛過的最愛的你。
永別了，妃蘭朵。

我是樂音。
直屬於日向夜的吸血鬼，樂音。


暉...就當作我忘了你吧。
不過...請你一定要記得我...

少爺...
就算我是這樣的吸血鬼，也可以祈求嗎？
管家...
我能像你一樣，真心真意的祈求嗎？


******

「蘭...你走吧。」

「不要。」一滴淚水掉落在他沾血的臉龐。
接著，一滴又一滴，混著血味和少女椎心刺骨的悲傷。

「蘭...聽話，拜託妳...」血流不止的他，氣若游絲的哀求。

「不要。」淚水持續的掉落，滴滴答答，
少女眼中止不住的心痛，有著比死亡更沉重的堅持。

「蘭...」夢囈般的呼喚，有著疼惜、愛憐、不捨，還有...自責。
血跡斑斑但仍俊秀的臉蛋，靜靜凝視著少女的美麗臉孔。
然後，伸手輕輕施力一揮，「咚！」

「啊...暉...不...要......」少女掙扎般的喃喃，然後昏去。
眼角的淚水仍掛著，輕輕用手擦去，使勁全力將她抱起，藏入腳邊的衣櫥。
用所剩無幾的血能，對著衣櫥的門下了禁制咒語。
脫下身上沾滿了血的披巾，輕柔蓋在少女的身上。

「永別了，蘭。我愛你。」然後關上了門。


過了不久，腳步聲逼近。
少女張開了雙眼，赫然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漆黑的櫃子裡。
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是暉的聲音！

少女急忙要推開門，卻發現完全「碰不到」門。
好像是...禁制咒語？為什麼...


「呵...要殺就殺吧...咳、咳......」
暉緩緩說著，嗆到血仍佯裝瀟灑鎮定的語態，隱含著一份顫抖。

「那你就去死吧！」
惡狠狠的說著，好像還有著銀刃互相摩擦的聲音。


少女一聽，更是激動的敲打著，卻完全無法對被禁制的空間起任何作用。
少女慌了，拼命放出血能化為血刃，瘋狂揮砍著周圍，
但一切的攻擊卻好像被吸收似的，牆壁只是重複著修復刀痕的動作。

「碰！」

突然的一聲槍響，少女停止了失控的雙手，臉上是一片愕然。
頹然坐倒，雙手掐住顫抖不已的身子，忍住任何情緒的衝動。
聽著外面的情況，在絕望之中尋找一絲希望。


「哼...居然還沒死...」
囂張的口氣，少女聽來便湧起一陣悲愴的怒火。
但她必須忍耐，忍耐...

「走吧，反正他也不行了。」
似乎是同行的人，淡然的說完後，腳步聲漸遠，然後消失。


近乎靜默的幾分鐘，少女回過神來。
推開了門，傷勢極重的緣故，禁制咒語已經解除了。

在眼前，是那熟悉的溫柔神情，和那陌生的、極度虛弱的殘破身軀。
胸口整個被撕裂開來，露出猙獰的血紅傷口，銀彈在心臟部位留下了深刻的彈痕。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沒有傷的。
鮮血覆蓋了整個空間，浸染了風。

「...暉......」少女哭了，哭到聲嘶力竭，連空氣都不忍心的凝結了。

聽聞，暉只能強忍痛楚，露出笑容，撫著少女的臉。
眼前是一片模糊，虛弱的沒有力氣說話了。

「......不要離開我...拜託...」
少女悲痛至極的嗓音，像是針一樣，刺痛著彼此的心。

用盡最後的力氣，對著少女微笑。

...蘭，答應我，一定要把我忘了，好好的、快樂的...
我愛你。妃蘭朵，吾永恆之愛...

輕輕的，兩個吸血鬼，在這鮮血淋漓的紅艷之中，
印下了彼此最後的愛戀，深深的一吻。

少女挽著心愛的人，就這樣看著他，在懷裡飛散成了灰燼。
心也同時，碎成了滿地的碎片。

.......



「樂音？樂音？」一個熟悉的聲音呼喚著我。

「暉......啊！阿、阿夜？」我回過神，小少爺正站在我面前。

「樂音？你怎麼在發呆，還一直說著『不要死』之類的...
誰要死了嗎？啊！趕快找安特契爸爸...不過，是誰要死了啊？
樂音？樂音？」
阿夜慌張的叫著我的名字...對，我的名字...

「唉呀，沒事的，阿夜，沒有人要死的，我只是出神了。
管家已經弄好晚餐了呢，阿夜順便教荊棘他們來吃吧！」
我連忙恢復鎮定，用嬌滴滴的語氣哄著少爺，並轉頭瞪視著管家。

「嗯...好，我去叫他們。」小少爺悶悶的說，眼角還有些泛紅...
阿夜心情不好？但...但伊薩特剛剛才來過，荊棘也很開心的樣子，怎麼......？
難不成是和管家怎麼了？怎麼可能？他們黏的跟情侶一樣！

「喂！管家，還不去幫幫少爺！剛剛安特契差點又炸了整棟大樓，還不去管管嗎？」
趁著阿夜去叫人，我惡狠狠的對著他，那個可惡的吸血鬼管家，一陣大罵。

撇開剛剛的疑惑，自從上次我因為聽聞管家和沙蒂娜的過去，
醉了失態不小心吐露出那段過去之後，對管家就有種不知名的氣憤，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或許是為沙蒂娜感到痛心？還是因為最後暉的離開？
至始至終，我從不曾後悔過變成吸血鬼和他在一起，即使只有那麼短暫的一年。

「是的，剛剛就已經囑咐過了。先不談這個，樂音.....」
管家欲言又止的看著我，我馬上揚起一股無名火。

「要說就快說！不要婆婆媽媽的！」
雙手插著腰，我不耐煩的低吼著。

聞言，他只是苦笑，低聲說：「少爺等等就...不，以後都麻煩妳了。」

「......你說什麼？管家，你別開玩笑了好嗎？幹麻，跟阿夜吵架？！」
我愣住了，這個黏阿夜黏的要死的管家，說出這種話？難不成真的吵架了？
鐵定沒好事！

「不是的......現在不方便說那麼多，總之少爺就先交給你了。十分抱歉。」
管家說完後，馬上施展了極速，讓我完全沒有問話的機會。

「喂！管家！喂！朝索•安德利斯！」
「不是人」影都不見了，真是...等他回來一定要找他算帳！

「...樂音？」突然少爺呼喚了我。

「唉呀，是阿夜啊！怎麼啦，我的小少爺？」
快速收起猙獰的臉孔，我對小少爺嬌媚的笑著。

「樂音...」阿夜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看著我。

果凍魚

心血來潮，反正也閒著，就來接續吧！
寫不好請多多包含囉!!歡迎批評指教

******


「樂音......我是不是很討人厭？」
阿夜楚楚可憐的看著我，看似剛剛才止住淚水的眼角滑下一顆淚珠。

我慌了，向來都是管家在安慰少爺的，我從來沒安慰過誰。
至少不是真心的安慰...不然就是安慰的對象都「不是人」。
何況，我早就沒有所謂悲痛的淚水了，已經忘記難過的感覺。
眼淚早在那天就已經流乾了。

不過，就算再怎麼不會安慰人，也不能看著小少爺哭。
反正...說到底阿夜也不算人吧？

「真是的，阿夜，你在說什麼呢？
阿夜這麼可愛，怎麼會討厭呢？樂音最喜歡阿夜了！」
我上前抱緊他，甜甜的哄著。「而且...朝索也很喜歡阿夜啊！」

我說到一半，話便打住了。
因為此刻，阿夜一聽到管家的名字，強忍的淚水馬上像洪水般的奔騰出來。

「朝索...朝索他不要我了...他討厭我了......」

「不、不是的，阿夜，他一定是在胡說八道...他說了什麼過分的話？阿夜？...」
我喚著他的名字，阿夜卻好像失神一樣的流著無聲的淚水，一直流...
好像心破了一個大洞一樣，血流如注...


不知過了多久，阿夜抬起頭，臉上雖然仍在流淚，但變得面無表情。
他輕輕掙脫了我的懷抱，然後慢慢的站起來。

「阿夜...」我輕輕的喚他，突然感到一陣心痛。
呵呵...真可笑，我早就沒有心了，哪來的心痛呢？
一定是昨晚喝酒又喝太多的影響。
「阿夜...親愛的小少爺，您沒事嗎？」

他轉過身凝視著我，眼神裡透出濃濃的悲傷，讓我的心又是一震。
「不要過來...讓我靜一靜。」
說完，他便奔離了我的視線，好像在逃避什麼一樣。


看著那樣的阿夜，他離開的背影，是那麼的孤單，那麼的絕望。
我揚起一陣怒火，這可不是抱歉就可以解決的！管家！
但是...那樣疼愛、那樣重視阿夜的你究竟做了什麼事呢？
又為了什麼忍心這樣狠狠傷害他？

而我，為何感到胸口一陣陣抽痛？只是這樣而已嗎？
好像什麼東西被撕裂了....？

我搖搖頭不去想，一口喝完桌上的那杯紅酒，走向管家的房間。
至少要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還有心底的那股疼痛感。

走進管家的房間，一樣的整齊，只是......窗戶是敞開的。
那個管家細心到連一絲灰塵都掃的乾乾淨淨，竟然會忘記關窗戶？
怎麼想都不合理！
我走近一看，金屬艙內的東西竟然沒帶走？
再怎麼有要事，也沒急成這樣吧？
應該說，他和阿夜吵架這件事就很扯了！

我連忙衝出房間，跑向阿夜的寢室。
阿夜正窩在床上，沒有哭聲，應該是在生悶氣？

「少爺！管家的金屬艙裡面有他父親的照片、有個女人的照片、有一隻壞掉的手機，
還有您送他的畫像，真不敢相信，那麼管家居然會丟下這些東西不管？」
我一說完，小榖也衝進來喊著：
「少爺！我找到管家先生的手機啦！手機竟然被捏碎丟掉欸！那個管家欸！
他就算辭職了，會捏碎您給他的手機嗎？」

聽聞，阿夜只是淡淡的說：「反正他也不需要了。」

阿夜，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那個管家，但你真的覺得他會是打電話辭職之後，
只說會付違約金，連一句對不起都不說就失蹤嗎？

聽到阿夜的回答，五月忍不住抓著少爺的肩膀拼命搖，
「朝索哥一定是被綁票了啦！雖然沒有人來要贖金...不過一定是被抓走了啦！」

阿夜卻掙脫了，吼的更大聲，
「如果找到他，他就真的只是要離開我，什麼理由都沒有呢？那時我該怎麼辦！」

「就把他揍個半死！」五月大喊，「如果他真的什麼理由也沒有，起碼還欠你一頓揍！
怎麼樣？你到底要不要去找朝索哥？」

「我......」阿夜低頭，沉默了一下，隨即抬起頭看著我，眼神閃閃發光著。
就好像當時我寧死也不願離開暉一樣的堅定。

「樂音，出發了。」阿夜快速的下令，一邊組合桌上的死神鐮刀，
「打電話給艾爾哥，跟他說我要找朝索，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還有，他離開的理由。」
突然，阿夜偏頭想了一下，「還有...別告訴哥哥。」

對於阿夜的轉變，一時之間我還有些錯愕，不過也馬上回應，
「好的，小少爺。」然候轉身打了電話。

「喂？是樂音小姐？」一個低沉的聲音說著。

「艾爾利安，最短時間內找到朝索•安德利斯，包括所在地和他離去的理由！」
我頓了頓，想想，或許真有可能是綁架？
「還有配備武力，詳情再聯繫，另外，最重要的，不要通知日皇，這是少爺的意思。」

我掛掉電話，心裡暗暗想著，笨蛋管家你要鬧彆扭也好，跟阿夜吵架也好，
拜託你不要屍骨無存變成一團灰就好，免得到時候阿夜哭死，
老爺不但要殺我這吸血鬼洩憤，還得迎接另一個冰河時期，我可死也不原諒你！

正在對管家邊詛咒邊祈禱著，突然間，好像感受到了什麼。
看著阿夜的眼淚流下，那種心痛的感覺...我很清楚，那不是因為對阿夜的疼惜。
那種感覺就好像...好像心裡弄丟了什麼似的。

握緊胸前的項鍊，喃喃自語，
「幾百年了......好像還是忘不了呢...」
暉。


******

呵就這樣隨性的交代完了。(被毆)
一點一點帶出樂音的思念真的有點困難呢。
還是整篇的言情小說比較好寫...
還沒辦法掌控好感情放多放少的份量，唉...

對不起傷了各位大大的眼睛...小的會再努力磨練的!!!(奔逃)

果凍魚

呃...在這裡要對沒看過第四集的人說聲抱歉。
感覺上沒看過可能會有點茫然？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淚奔)
那麼就，再一發囉。


******

與我纏綿幾百年的思念，向著光、向著暗，
向著熟悉的面孔，向著著迷般的愛戀，
我像黑夜之中匍匐在地上的影子，追隨著抓不到的月暈。
多麼迷濛溫柔的光輝...就像你一樣錒，暉。



鈴鈴鈴。
啊，手機響了。
我回過神來，電話顯示是艾爾利安，看來是有消息了。

「喂，請問是樂音小姐？」艾爾利安恭敬的問，讓我有點不自在。

「挺有效率的嘛！不愧是日皇的部屬。說吧。」

「......是的。根據情報，朝索•安德利斯是被安德利斯家族的人帶走的，
所在地不明，至於主因是教會、安德利斯家族和伊•艾克斯之間的糾葛。」

我聽了，愣了一愣，這些事好像都和管家沒什麼關係啊？
就算是安德利斯家族亦然，管家他應該早已就任為艾勒西家族的族長了。
那......

「還有沒有其他的情報？你們可是日皇的直屬部隊，應該還有吧！
照理說管家他和安德利斯家族早就沒有瓜葛了，況且伊•艾克斯又與他何關？」

聽到語中的諷刺，艾爾利安只是苦笑，既然不能告訴日皇，實在能力有限啊....
「伊•艾克斯唯一的至交就是朝索•安德利斯。」

這樣的話....這倒是很有可能！不，應該根本就是因為他被綁走了吧？
伊•艾克斯是教會追緝千年都抓不到的「不是人」，要找到下落也只有透過管家了吧！
偏偏沒人知道，管家連伊•艾克斯何時何地是死是活都無法得知...呵。

「樂音！」突然的，阿夜喚了我一聲。

「喂，你等等啊，別掛斷。」我對著手機低吼，然後轉過身來甜笑著，
「怎麼啦，親愛的小少爺？」
阿夜做了個手勢要我把手機交給他，大概是有什麼吩咐吧！我便遞給他。

「艾爾哥！」

「是...啊，是阿夜啊！」顯然電話裡的人似乎十分高興，鬆了口氣的感覺。
也對，跟一個悶氣在心的吸血鬼講電話似乎不是那麼好玩的事。

「艾爾哥，我要五支特種部隊、兩支裁決隊、七架噴射機，
還有伊薩特、亞桓、洛初哥、波賽蒂...艾爾哥也一起過來好了！
還有，找不到朝索的話，給我伊•艾克斯的所在地。」

小少爺，我開始納悶了...您是要去拯救管家還是去殲滅安德利斯家族呢？

「還有，絕對不能跟哥哥說喔！」阿夜像是忘記什麼的補上一句。

我的小少爺，您真是英明。
要是讓老爺知道，就算十個安德利斯家族抵抗，想不殺管家都不行，
因為老爺會自己下令殺了他，原因是讓阿夜難過擔心。
雖然我真的不太喜歡那個笨蛋管家，但他還是活著比較好。
畢竟吸血鬼也是怕冷的，老話一句，我不怎麼想迎接冰河時期的到來。
何況我還需要一個人幫我收醉後滿房間的酒瓶。


「樂音！走吧！去把朝索抓回來！」掛掉手機，阿夜張開翅膀便從窗戶飛了出去。
我嘆口氣，任命的用滑步跟上。

透過艾爾利安的情報，和大石哥的幫忙，總算是找到了伊•艾克斯。
見到他，我後退了幾步，畢竟他可是千年的吸血鬼，而且他對於同類我的未必不帶殺意。
但小少爺就不同了。

阿夜一看到他，馬上衝了過去，揪住他的領子大罵：
「都是你害朝索被人抓走了，立刻給我開信箱看看有沒有勒贖信！」

伊•艾克斯先是愣一愣，看看我，我沒說什麼，只是遞上剛剛帶著的手提電腦。
信箱裡果然有封勒贖信。
看來管家是被關在一百多年前的舊式城堡的地牢裡。

阿夜撇過頭去，稍稍撫平了憤怒的神色，轉過來對著艾克斯，「跟我們走。」
艾克斯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意外的，他的表情竟然充滿內疚。

或許管家在他的心裡真的是很重要的朋友吧？我想。
畢竟...吸血鬼要有個足以陪伴自己到永生的朋友，實在不怎麼容易。
對方不僅要有漫長的壽命，還得夠強大、不會死才行。
尤其對伊•艾克斯這種到處被通緝的吸血鬼來說更是困難，
他的朋友大概下場都是被拷問到死吧。

是啊...永生其實不完美。
永恆的生命，如果自己一個渡過實在太漫長、太孤單了啊。
雖然我總說我不曾後悔過...但真的不曾？
每當我閉上眼睛，腦海裡便盈滿了你的身影。
你拋下我一個人去世了，所以我心裡已經沒有愛了，更是孤獨。

我沒有心，因為我不需要一顆心！
你把我變成吸血鬼，變成永遠孤獨的怪物，你丟下我一個人...
我恨你！真的很恨很恨你！
但是為什麼....胸口的裂縫就是補不起來呢？
我已經沒有傷痛的知覺了，為什麼還是會流淚呢？

伊•艾克斯...我想管家對你真的很重要吧。
管家.......
我現在有點了解你當初的選擇了。
畢竟，孤獨的永恆實在太痛苦了啊。


******

在這邊打住吧！
那麼就，請批評指教囉!!!

果凍魚

都沒什麼人要理我(淚)。
再一發囉。


******

好痛，好痛。
好像全身都被火灼燒似的，真的好痛。
雖然身痛比不上心痛。

少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真的不想再面對一次那種椎心刺骨的悲傷了...
實在太痛苦了啊，不斷的失去，孤獨的永恆。
渴望擁有...卻害怕失去。

少爺...您真的是太好的主人了。
我真的很想服侍您一輩子，跟著您一起變老。
但我卻是一個不老不死的吸血鬼。

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傷你們少一點呢？


躺在她的懷裡，莎蒂娜輕柔的順著我的頭髮。好溫暖。
要是夠自私的話，真希望能現在死去。
莎蒂娜...
你總是這麼保護我、這麼寵溺我、這樣無怨無悔的給我愛與關懷...
但我又能如何呢？
我只能這樣一天一天看著身邊的人老去而已...看著你步向死亡。

朝索，你會愛上我嗎？
不知道聽過幾次的這句話。
啊...你不知道，莎蒂娜，我一直都愛著你和父親大人啊。
但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啊！



一陣寂靜突然，是門敞開的聲音。

「...朝索。」一個故作冷靜的聲音呼喚我，有種隱含的著急。
是艾克斯。
又一個被我所害的人。

一個人站在大廳中央的他，看起來好孤獨。
都一樣，我們都一樣，是吧？
我想抬起頭看清楚他，至少告訴他我沒事，但就是使不上力氣。


「伊•艾克斯，真是大駕光臨！」艾薇席拉高聲的喊。

「...這下你們真的死定了。你們把安德利斯整成這樣，他家少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安少爺？他根本就不會知道。」弓鳳香冷冷的笑著說。
「我們的朝索少爺可是規規矩矩的辭職不幹呢！人家不想當他的管家了，安少爺又能怎麼樣？」

「哦？這可真奇怪了，是他家少爺揪著我的領子大罵，要我把朝索給找回來的呢。」

少爺！我燃起了一絲希望。

「就算他知道又如何？也不過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就憑你們要抵抗一整個吸血鬼家族？」
艾微席拉站了起來，冷笑著。

艾克斯淡淡的說，「我是一個人沒錯，不過那位少爺可不是那麼回事。」

「你是什麼意思...」

突然的，周圍的玻璃全部爆裂開來，大廳裡混雜著非人的怒吼和玻璃脆片飛散的聲音。
我努力的睜開眼，抬起頭。
有許許多多的人，樂音、天茶、小榖、五月、龍安、初風、伊薩特、艾爾利安、波賽蒂....
還有許多我叫不出名字的人，也許是老爺的屬下。

還有一個人，站在最前方，手裡拿著與身型完全不相襯的巨大武器，死神鐮刀。
銀白色的髮絲在風中飛舞，平常溫和天真的笑容換成了冷酷和憤怒，淒厲的眼神掃過全場。
是少爺。


「你這個笨蛋！」樂音一邊揮舞著血爪，一邊狠狠的開口罵我，至於少爺...
已經失去理智和其他人開始瘋狂殺戳了。

「你知不知道阿夜有多擔心你？啊？抱歉？你以為這種廢話說來能幹麻？
我們的小少爺，一旦付出了感情就收不回了！而你竟然隨便一聲道歉就跑了？」
看來樂音應該不只是氣炸了。

「你那時說我很勇敢！你以為我真的勇敢嗎？啊？」樂音開始瘋狂的吼我。
「是的！我是後悔過！我後悔當初答應他給予我初擁！但不是因為我害怕孤獨、害怕永生！」
「要不是他給我初擁，他可能不會死！或許我們還能多相處幾年...」
「我寧可不要這些美貌、壽命、能力，我願意作為一個人類陪他到老！」
「而你竟然，就這樣像個懦夫！就這樣逃避一切？傷害所有愛你與你所愛的人？就因為你害怕？」

語畢，場上安德利斯家族的非人幾乎都被清光了，只剩下傷痕累累的艾薇席拉和他的兩個血僕。
我看著樂音，她緩緩收起了血能，轉過身，看著我。

「你這個無可救藥的笨蛋！懦夫！」樂音跌坐在地上。
一顆淚珠從她的臉上滑落。



******

呃...這篇是從朝索的角度去寫啦！
當然還是不會讓它偏題的(汗)。
請多指教囉！

果凍魚

唉，寫的太平凡，都沒什麼人要理我(淚)。
再一發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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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痛。
好像全身都被火灼燒似的，真的好痛。
雖然身痛比不上心痛。

少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真的不想再面對一次那種椎心刺骨的悲傷了...
實在太痛苦了啊，不斷的失去，孤獨的永恆。
渴望擁有...卻害怕失去。

少爺...您真的是太好的主人了。
我真的很想服侍您一輩子，跟著您一起變老。
但我卻是一個不老不死的吸血鬼。

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傷你們少一點呢？


躺在她的懷裡，莎蒂娜輕柔的順著我的頭髮。好溫暖。
要是夠自私的話，真希望能現在死去。
莎蒂娜...
你總是這麼保護我、這麼寵溺我、這樣無怨無悔的給我愛與關懷...
但我又能如何呢？
我只能這樣一天一天看著身邊的人老去而已...看著你步向死亡。

朝索，你會愛上我嗎？
不知道聽過幾次的這句話。
啊...你不知道，莎蒂娜，我一直都愛著你和父親大人啊。
但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啊！



一陣寂靜突然，是門敞開的聲音。

「...朝索。」一個故作冷靜的聲音呼喚我，有種隱含的著急。
是艾克斯。
又一個被我所害的人。

一個人站在大廳中央的他，看起來好孤獨。
都一樣，我們都一樣，是吧？
我想抬起頭看清楚他，至少告訴他我沒事，但就是使不上力氣。


「伊•艾克斯，真是大駕光臨！」艾薇席拉高聲的喊。

「...這下你們真的死定了。你們把安德利斯整成這樣，他家少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安少爺？他根本就不會知道。」弓鳳香冷冷的笑著說。
「我們的朝索少爺可是規規矩矩的辭職不幹呢！人家不想當他的管家了，安少爺又能怎麼樣？」

「哦？這可真奇怪了，是他家少爺揪著我的領子大罵，要我把朝索給找回來的呢。」

少爺！我燃起了一絲希望。

「就算他知道又如何？也不過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就憑你們要抵抗一整個吸血鬼家族？」
艾微席拉站了起來，冷笑著。

艾克斯淡淡的說，「我是一個人沒錯，不過那位少爺可不是那麼回事。」

「你是什麼意思...」

突然的，周圍的玻璃全部爆裂開來，大廳裡混雜著非人的怒吼和玻璃脆片飛散的聲音。
我努力的睜開眼，抬起頭。
有許許多多的人，樂音、天茶、小榖、五月、龍安、初風、伊薩特、艾爾利安、波賽蒂....
還有許多我叫不出名字的人，也許是老爺的屬下。

還有一個人，站在最前方，手裡拿著與身型完全不相襯的巨大武器，死神鐮刀。
銀白色的髮絲在風中飛舞，平常溫和天真的笑容換成了冷酷和憤怒，淒厲的眼神掃過全場。
是少爺。


「你這個笨蛋！」樂音一邊揮舞著血爪，一邊狠狠的開口罵我，至於少爺...
已經失去理智和其他人開始瘋狂殺戳了。

「你知不知道阿夜有多擔心你？啊？抱歉？你以為這種廢話說來能幹麻？
我們的小少爺，一旦付出了感情就收不回了！而你竟然隨便一聲道歉就跑了？」
看來樂音應該不只是氣炸了。

「你那時說我很勇敢！你以為我真的勇敢嗎？啊？」樂音開始瘋狂的吼我。
「是的！我是後悔過！我後悔當初答應他給予我初擁！但不是因為我害怕孤獨、害怕永生！」
「要不是他給我初擁，他可能不會死！或許我們還能多相處幾年...」
「我寧可不要這些美貌、壽命、能力，我願意作為一個人類陪他到老！」
「而你竟然，就這樣像個懦夫！就這樣逃避一切？傷害所有愛你與你所愛的人？就因為你害怕？」

語畢，場上安德利斯家族的非人幾乎都被清光了，只剩下傷痕累累的艾薇席拉和他的兩個血僕。
我看著樂音，她緩緩收起了血能，轉過身，看著我。

「你這個無可救藥的笨蛋！懦夫！」樂音跌坐在地上。
一顆淚珠從她的臉上滑落。



******

這篇是從朝索的角度去寫。
當然還是不會讓它偏題的(汗)...
大概啦...

呃，請多指教囉！

果凍魚

非關砲彈再一發，請多指教
突然發現真的好少人寫非關喔！
失落中...

話說御我大發了一張樂音姐的自繪圖呢！
當然要去捧場的嘛。
順便給小的些意見吧拜託!!(跪地)
結果重點在哪呢？(被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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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樣自私的拋下一切，獨自離去？
就因為你害怕孤獨、害怕失去、害怕永生？
管家！不，朝索•安德利斯，我真的徹底看錯你了！
你這個懦夫！連一點給予所愛的人幸福的勇氣都沒有！

我跌坐在地，不知怎麼的，淚水溫熱的流下。
排山倒海的思緒在腦海裡翻騰，情感的漩渦越轉越快。
頭好痛，胸口也好痛。
心也好痛。
心？
心是什麼？
愛？幸福？
對吸血鬼而言，那種東西真的存在嗎？


我抹去了臉上的淚水，臉上是冷艷的神情。
眼前的刀光劍影，看來小少爺他們處理的差不多了。
我撇過頭去，不去看那個可惡的管家。


「打的可真火熱，簡直比電影還好看。」
突然一個輕鬆得不像在戰場上的聲音穿透了大廳。

聞言，我看向門口，重重的護衛包圍著兩個人。
總是提著公事包的凱爾先生，還有一個懶洋洋倚在門邊的男人。
璀璨的金髮閃著光輝，紅寶石般的深邃瞳孔，
日皇。

場上的...少部分是人，都注意到了帝王的降臨，愣愣的停下了攻擊。
阿夜原本沒注意到，可能是艾薇席拉的表情實在太過震驚了，阿夜轉過頭去，
「啊！」

現在的情況看起來非常的奇特...或者是詭異？
所有人的視線都在老爺身上，不過老爺的視線卻又停在阿夜身上。

小少爺摘下了護目鏡，天使般的可愛臉孔配上一身的鮮血和手上的死神鐮刀...
好像有點...是十分的不協調。

「艾爾哥...不是說不要告訴哥哥嗎？」阿夜小聲的抱怨。

聞言，艾爾利安也只能搖頭苦笑，「阿夜，你動用了十幾個情報網、
五支特種部隊、兩支裁決隊、七架噴射機，還花了一大堆錢，怎麼可能瞞得過日皇？」

「就這麼想瞞我嗎？」老爺馬上沉下了臉。

小少爺低下了頭，小聲的說，「我只是怕你又要殺朝索了...」

嗯，這倒是挺有可能的。
只不過這個睥睨世人的帝王，偏偏就是敵不過他親愛的弟弟的眼淚攻勢。
小少爺的眼淚似乎比聖水更有意義...拯救世人的重責大任就交給阿夜吧？
沒事別讓老爺亂殺人，或著乾脆創立一個「玄日教」好了，
我想第一個信徒應該會是安特契先生。

嗯，果然，老爺和少爺又開始吵架了。
不過，可想而知，老爺是不可能贏過小少爺的。
親愛的阿夜，您真的該轉行去當上帝，拯救大眾。


看來老爺和小少爺是吵完了，老爺果然是一臉鬱悶。
家務事最好不要管太多，尤其是日家的家務事，
要管十條命都不夠用，或者管了就會不知不覺的向閻王報到了。

我不去理會他們之間的爭吵和艾薇席拉的下場，只是默默的退開。

突然的，不知發生了什麼衝突，一個冷面青年大吼，「保護日皇！」

他一喊，少爺立刻手握死神鐮刀，朝老爺衝去。
剛剛的淚水讓視線變得模糊，但我還是看到了管家被艾薇席拉狠狠揮砍的那一擊。
鮮血大量的噴灑出來，鮮紅的霧氣在空氣中化開。
血色的弧線劃破了風，劃過了我的記憶。
好像聽到什麼碎裂的聲音。


好可怕...好可怕...誰來救救我？暉？暉！
你不是說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嗎？你不是說要永遠愛我、保護我嗎？
不是說好不會讓我孤單一個人嗎？
暉...我好怕，我好怕！
救救我啊...我真的好怕...
暉....
為什麼你就這樣拋下我一個人離開了......



「朝索！」剎那間，小少爺的聲音震醒了我。
啊...聽起來好悲傷，好害怕。好熟悉呢。
就像聽到自己的哭喊一樣。

一切聽起來都好遙遠，卻又好近。
恍惚中，我向前走。

大家聚在管家的身邊，不停的呼喚著管家的名字。
瀰漫著濃厚的、極度恐懼、痛苦、難過的情緒。

少爺紅著眼框，不停的喊著管家。
莎蒂娜的哭喊，是那麼的淒厲、那麼的悲痛、那麼的絕望...
真的好熟悉。
好像看到了自己一樣。


「管家！不准死！聽到沒有！你不准死啊！朝索•安德利斯！」
「活下去！這不是為你自己！是為了我們！為了你最愛的表妹！為了阿夜！」
「活下去！」
「活下去！」
「活下去！！......」
我聽見自己聲嘶力竭的吼著。


******

回到樂音的視角囉。
轉換視角的功夫真的好難阿。
相形之下言情真的好寫多了。

看來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磨練呢

果凍魚

接續囉。
嗯...這篇寫的蠻隨性的說。
就麻煩各位大大多批評指教囉！
如果崩壞樂音請饒我一命(跪地)...


******


一場血戰終於落幕了...在一切籠罩在悲痛之下落幕。
大家都平安的回到了太陽聯盟，回到了這個家。
除了朝索，那個管家。

沉重的空氣繚繞著。
沒有笑容，只有悲傷。


管家傷的太重了，伊•艾克斯只能叫我們把他放入血池中療養，
靜觀一星期後再視狀況而定...
等待奇蹟，多麼絕望的一句話。
天知道阿夜哭的多傷心。
沒有人有辦法安慰小少爺...畢竟大家的心情都一樣啊。

我彎下腰，摸摸阿夜的頭。
他一直盯著血池中緊閉雙眼的管家，哭腫的眼睛還掛著淚珠。
我張開嘴，想說些什麼安慰他，才發現什麼也說不出口，
聲音卡在喉嚨，積了好多好多的文辭就是發不出聲音，一片寂靜。


阿夜的臉龐有著明顯的淚痕，淚水已經止住了。
眼底的空洞，像漩渦一樣襲捲著悲痛。
我只是默默的看著他。

胸口緊緊的，有一種絞動著的痛楚。
這樣的心情，好陌生，但好像又有點熟悉...
好像是難過吧？
啊。
原來我也會難過。
原來我還會難過。
原來...
原來我還是會在乎些什麼嗎？


突然的，阿夜把視線轉向我，一臉驚愕。

「樂音...你哭了.....」阿夜看著我說。

「......？」


一陣溫熱，我伸起手，往臉上一摸。
暖暖的，是眼淚。
...原來我在哭嗎？
可是好奇怪，我一點也不覺得悲傷...
或許該說，我一點也感覺不到我正沉浸於悲傷。

凝視著小少爺的身影，看著他輕輕撫著管家凌亂的髮絲，
木頭般的眼神、動作，他就只是一個人，孤獨的，靜靜的陪著管家。
看起來真的好孤獨。
即使我在旁邊，也無法融入那樣的氣氛...吧？

那為什麼會流淚呢？...


「樂音...別哭。」阿夜走到我身旁來，輕輕的抱住我。

「......」

好奇怪，止不住淚水...
停下來啊。
這種感覺好不舒服吶。
停下來。
停下來。
停下來...

「樂音......」阿夜很溫柔的擁著我，溫柔得悲傷。
他顫抖的身體將我越抱越緊，好像在尋求安全感一樣。

「阿夜。」我輕輕的喚他，抹去臉上的淚水，雖然知道是徒勞無功。
它依然源源不絕的湧出來，就像在宣洩什麼一樣。

啊...我好像懂了。
阿夜，你不想失去吧？

好熟悉，好熟悉，身體的每一吋肌膚都依稀回憶起這種感覺。
原來我也不想失去...
是啊...這是難過沒錯。
還有害怕。
害怕失去。


淚水終於止住。
流逝的悲傷很鹹，鹹的讓我皺眉，鹹得心也揪在一起。

但是，要相信。
信念是最強大的力量...
只要相信，就可能會出現奇蹟。


「朝索一定會沒事的...好嗎？阿夜。」我擦去淚痕，對阿夜說。

「他不會拋下你的...因為他和樂音都最喜歡阿夜了哦！」
「所以...親愛的小少爺，別哭了。」
「我們都喜歡你的笑容，都需要你的笑容...」
「所以阿夜要開心的，要笑笑的哦！」
「這樣管家一定會趕快醒來的！」
「等到他醒來...樂音再和您一起好好的罵他吧！」

看似在安慰阿夜，其實也是在說服自己...在祈求。


神啊...我是個吸血鬼。
我不像人們虔誠的向祢祈求。
我不像管家那樣的向英雄祈求。
但我不曾祈求過祢什麼。

祢曾經從我身邊奪走了我的摯愛。
我怨過，也恨過。

但是現在我誠心誠意的請求祢...
不要再從我身邊奪走任何人！
他的笑容，還有愛他的人的笑容...請祢不要奪走！

求求祢！
求求祢！
我全心全意的請求祢！



管家...朝索，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我們都等著你呢。
所以，你一定要醒過來啊。


******


不知不覺就變成一篇悲文了...
無言以對。

果凍魚

呵來接續囉！
是最後一次了呢(笑)，終於要落幕了。


一年飛快的過去了，就像小說裡寫的一樣的快速。
最後一發的非關砲彈，請各位大大接招吧！



******



「是阿夜和樂音姐啊？」打開門，亞桓揉揉惺忪的眼睛說。

「呦，小少爺和我回來啦。」低沉無力的語調，顯示出我的疲憊。
阿夜只是默默的應聲「嗯」，然後走進門。



今天幫小少爺買下了「吸血鬼」那首歌的版權後，他就一直哼唱著，
臉上還有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挺開心的，總算。
不過現在好像又退回去了就是。

都已經一年了...管家還是沒醒來，阿夜的燦爛笑容也跟著睡去了，叫都叫不醒。
要是小少爺再鬱悶下去...冰河時期一樣會到來吶！
伊薩特和亞桓常陪他到處玩，荊棘也幾乎三天兩頭往家裡跑了，但這些都不是阿夜要的。

小少爺不僅持續經營模特兒的工作，還跟著當了歌手，正準備發行專輯。
宣傳和錄影，還有無數的通告...常常就是忙到三更半夜都還忙不完。
老爺很憂心，大家很憂心，我也很憂心。
阿夜...小少爺，您總不能一直這樣操勞吧！雖然說您不需要睡眠或進食，但還是要休息的啊！
至少我也是要休息的，白天也要工作，偶爾不休息我也吃不消的！


「阿夜，我的小少爺，請您去休息一下吧！忙了一整天沒有休息，樂音也很累了呢。」
我嬌柔的對阿夜說著，眼神掩不住一絲慌亂和擔心。

「啊，樂音對不起，我不累，我想去寫作業。你先去休息吧！」
阿夜淡淡的說，沒了剛剛在攝影機前的可愛笑顏。

「...是的，親愛的小少爺，那樂音先去休息了，您別太勉強自己了。」

雖然看著阿夜的憔悴臉龐，真的很想直接打昏然後綁上床逼他睡覺，
姑且不說打不打得昏的問題，看到阿夜的情況，我們也說不出話了。
根本沒有辦法勸他...根本沒有立場也不忍去勸他。


天茶和小棘一天到晚往阿夜這邊跑，波賽蒂常常拋下酒吧的營業就來找阿夜，
老爺常常和艾爾利安來陪阿夜吃飯，就連安特契先生也得在老爺的槍管下被迫坐到餐桌前，
看他少了兩公分的黑眼圈和從活屍進化成癌末病人的臉，就知道他被抓出實驗室的次數真的不少。

大家都拼了命的來找阿夜，為的是填滿他的閒暇時間。
畢竟即使阿夜不停的增加工作量、拼命的把下個月和下下個月的作業寫完，還是會餘下很多空閒。
就連我也是拼命的帶阿夜到處去玩...到現在連下個地點要去哪我都得絞盡腦汁想才行了。
...真的不想看到阿夜露出那樣的表情啊。



管家...你知道嗎？阿夜真的很想你。
每當他停下手邊的工作，臉上就是一抹哀傷，漸漸蔓延並侵蝕他的全身。
好孤獨，好寂寞，好難過的臉，讓人看不下去的神情。
就連旁人看著都覺得好痛、好痛。
我們心裡同樣的，那道傷口。

管家...朝索，你到底要不要醒來？
小榖很想你，五月很想你，天茶和荊棘很想你......就連艾克斯也常常來看你。
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祈求，很多很多的思念。

阿夜從來沒提過他很想你，總是不停的忙，忙到沒時間去想。
但他最想你了。




我也很想你吶，朝索。
呃...喝醉後的隔天早上特別想你。

我得說聲對不起，我的話太重、太傷、太自以為是了。
永恆的痛苦。
沒有體會過的人是不會懂的...沒有領會到的人是不會了解的...

欸欸，聽到這些可別説你嚇到啊，我也是會道歉的！
其實還真希望你能聽到吶。


我喝醉那天晚上，你說的話，我其實有聽到呢。
妃蘭朵...原來那天晚上我是蘭嗎？
呵...你了解這句話對我有多深的意義嗎？


是的，還愛著他的我多麼愚蠢啊。
我的房間總是有著濃濃的玫瑰香氣......原因卻是我討厭玫瑰。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花語是永恆的愛情。

九十九朵的玫瑰的花語是一生一世的愛。

九朵玫瑰的花語是無盡的愛意。

暉...別說九百九十九朵了，我們連九朵玫瑰都沒有啊。
多麼的可笑！多麼的諷刺！
你是吸血鬼，真正永恆的吸血鬼，卻像玫瑰一樣轉眼就凋零了。

玫瑰？那種虛假的象徵算什麼呢？
不過是短暫的美麗罷了...只是短暫的歡愉。


在遇見阿夜、遇見大家之前的日子...
每天染著一身的玫瑰香氣，一身性感妖艷的穿著打扮，嫵媚的姿態和挑逗性的口吻，
我周旋於夜店，尋找著一夜又一夜的短暫歡愉。
因為我無法遺忘。無法。
就連呼吸著，感受心臟的跳動，回憶都殘忍的啃食著我。

直到那天，終於的，成為小少爺身邊的直屬護衛。
不知多久以前感受過的溫暖慢慢的融化了我利刃般冰冷的心靈。
在阿夜身邊，我感受到他對所愛的人們無盡的愛意、無限的關懷。
他總是不顧一切的付出，為了守護他珍愛的種種。
你也一樣啊，朝索。
剛認識你的時候，還真的很懷疑你是不是冷血無情的吸血鬼吶。
太溫柔了，你的溫柔。

直到那天看到眾人守著你的情景我才知道，
什麼嘛，自己也是這樣一個矛盾的人呢。

明明深愛著，卻說是恨。明明不想遺忘，卻強迫自己遺忘。
明明和你一樣好愛好愛阿夜、好愛好愛大家，卻總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
明明渴望幸福真有永恆，卻完全不去相信關於這份可能性的蛛絲馬跡。
好傻。真的好傻。



那一天，被管家看到的，我在瓶裡插上了一朵蘭花。



蘭...就蘭花吧！和你的名字一樣呢，蘭。

欸欸，情人節應該是送玫瑰吧，暉。

有什麼關係嘛，蘭花跟你很搭吶。
以後你每插上一朵蘭花，就要想到我很愛你哦！
因為蘭就是蘭，是我的最愛！

好傻...好啦，就蘭花吧！

...你幸福嗎？蘭？跟著我你幸福嗎？

說什麼啊，暉，我一直都很幸福吶。
和你在一起。





想到你和莎蒂娜的過去，想到無時無刻纏繞著我的回憶。
常有人說，花朵是承載思念的信物，是情念的依附體。
那麼，那天晚上，我想你一定也聽到了吧，朝索。

暉，我想你，好想。
我曾經覺得我失去了一切，覺得幸福只是虛假的名詞，覺得愛情是最脆弱的誓言。
但你知道嗎？
我找到永恆了，我找到幸福了。
好溫馨，好暖和，好像...好像真的好幸福！
有老爺，有小少爺，有少爺愛的每一個人，還有一個溫柔的不像吸血鬼的吸血鬼。
他們對我都好重要呢！
每個人彼此相愛著、重視著。
啊。
原來幸福，就是愛情吶。


「樂音，樂音！柯帝士剛剛打來說朝索醒了！朝索醒了耶！快點！我們去看他！」

「好、好的，別著急我的小少爺。」阿夜展翅翱翔，而我用比阿夜更著急的滑步跑著。


暉...我有遵守約定哦。
我現在很幸福吶。
有這麼多彼此真切而永恆相愛著的牽絆，還有我所愛的與愛我的人們，真的好幸福。
謝謝你讓我活下來。
謝謝你讓我失去你後仍活下來。
謝謝你愛我。
謝謝你讓我愛你。
謝謝你把我變成永恆的吸血鬼，讓我體會到這一切。

謝謝祢，給了我和我們一份奇蹟。

謝謝你們，老爺、小榖、五月、荊棘、天茶、波賽蒂...還有很多很多的人。
謝謝你，阿夜，我的小少爺。
謝謝你，朝索，和我一樣矛盾的笨蛋管家。



啊。
暉...這樣的幸福，就像你的手一樣，好暖呢。
你在死後的世界幸福嗎？
如果不幸福，我還有好多好多的幸福！
在永恆的日子結束之前，我會寄很多很多幸福給你的！


你看！花瓶裡是蘭花唷。
不會凋零的。
它是我們的愛情，是傳達給你的幸福，是我永恆的情意。
它是不凋的蘭花吶。

樂音是樂音，也是妃蘭朵。
今後，會承載著這份愛情繼續飛翔。




涼風吹過，在我和阿夜的奔馳下，
一瓣淡紫色的花瓣飄落。


******

前篇就是到這裡...
繼續承接不知道會不會很怪?!

通常建議都會是實用的吧？

果凍魚

應many大大的要求，寫朝索對樂音的感覺！
嗯...如果是配對，倒也挺新鮮的？
那麼就來一發囉！

請多批評指教！！
寫大差請不要歐我啊...(奔)



******



睜開眼睛，推開眼前金屬色的艙門的一剎那時，我看著這個如此熟悉又溫馨的家。
看看時鐘，該是幫少爺準備早餐的時間了。
突然一陣涼爽。
窗戶是開著的，微風吹進來。
風很溫柔，溫柔的讓人心痛，讓人留戀。

是你嗎...莎蒂娜？
我沒事了，真的...所以你可以安心的去天國了...





「...唔！」

「你...你這個大笨蛋！超級大笨蛋！」
樂音忍著淚衝過來甩了我一巴掌，然後抱住我，抱的好緊、好緊。
我有些喘不過氣，更多的是驚訝。
我以為樂音非常不喜歡我的。

「朝索...」少爺也跑了過來，眼淚衝出紅了的眼眶。

啊...有種很幸福的感覺...
原來被深深的在乎、重視這種感覺。
就好像莎蒂娜的笑容一樣溫暖。


樂音緩緩的放開我，我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一貫的標準笑容，不過這回是發自真心的笑。
「對不起，朝索遲了。」
「少爺，樂音...我回來了。」

「...還知道要回來就好。」樂音擦擦眼角，鼓著紅通通的臉對我說。

少爺沒說話，只是在樂音放開我之後又衝上前用力抱住我。
...少爺的力氣好大，或許剛剛樂音算是溫柔了。
或者說樂音居然會激動的上前抱住我...怎麼想都很意外。

「朝索...你回來當我的管家好不好？」少爺楚楚可憐的看著我。

「是的，朝索遵命。」我笑著對他說，摸摸他泛著銀光的髮絲，已經長到肩下了...
等一下要幫少爺修剪一下才行。

「...回去啦，朝索，大家在客廳等你等的快發瘋了吶。」樂音酸酸的說，雙頰還是有著紅暈。

「...樂音，你平常不是都叫我『管家』的嗎？」我有點疑惑的問。

「...囉唆什麼，不能叫你名字啊？只有親愛的小少爺可以叫嗎？」
她的臉色從緋紅變成絳紅，語氣酸上加酸的說。
嗯，從柳澄變成檸檬了吧？
「回去了啦，『朝索』！」

我笑笑，「是的，馬上就回去。」





我回過神，剛剛怎麼發了呆呢，真是不像我。
想起醒過來那天的事情，心裡好像還有點甜甜的。


少爺，謝謝你沒有放棄我。
樂音...謝謝你在我絕望想拋下一切的時候拉我一把。

永恆嗎？
你們...就是我的永恆啊。


「笨蛋朝索！超級無敵大笨蛋白痴管家！你死去哪了？你的阿夜已經起來了，早餐溜去哪了！
難不成你回覆職位的第一天就要罷工嗎？」是樂音的聲音，從客廳傳過來。

...我今天真的失職了，走神走了這麼多次，實在是對不起少爺。
我連忙用極速標出房間。

「十分抱歉，現在馬上準備。」我對樂音說，然後衝進廚房。
食物的香氣縈繞，有種幸福的感覺。

啊，真的回來了呢。



******

果凍魚

來交稿囉！
感謝各位大大的捧場！(笑)
那麼就，接招吧xD


******



「這是小少爺的行程表，剛剛都講過啦，剩下的你給我自己看。」

「......錄音？」我不禁疑惑的問，少爺不是模特兒嗎？

「在你呼呼大睡的期間，少爺早跨行兼歌手去啦！我看你要是再睡個十年，他就當總統去了吶。」

「...是的，十分抱歉。」我訕訕然的說，少爺這樣迅速提高知名度，難道老爺不會干涉或阻止？

「老爺同意了，因為希望阿夜開心吶。」樂音像是看透我的心思一樣的回應了。

「...了解。」

「不過要是你再不醒來，也沒有同不同意的問題了。」

「......」無言以對。



送少爺去跑步後，剛打理完早餐，就得到這樣的消息。
樂音擔任少爺的經紀人，而我則是少爺的管家。

由兩位代數強大的吸血鬼服侍的天使...聽來還真是諷刺。
不過， 天使的隱藏身分是惡魔玄日，還有個比惡魔更惡魔的兄長，似乎更諷刺了點。
...我這個去當人類的管家的天生五代已成年吸血鬼好像也沒資格批評。




到了少爺的工作場所，看著他努力琢磨著歌聲的模樣，才漸漸有種活過來的真實感。
耳邊好像還繚繞著樂音泣音嘶喊的聲音。

少爺錄音告一段落，從錄音室裡走出來。
我連忙搖搖頭，撇去胡思亂想，端了牛奶給他。
少爺一連喝完三杯，才滿足的放下杯子，並看了牆上的鐘。

「朝索，我跟波賽蒂約好今天七點要過去吃晚餐，不過好像沒辦法準時到了，你去俳告訴他我會準時到。」

「是的。」我笑著說。

不到一刻的休息時間，少爺又回到工作崗位繼續奮鬥，我看著他的背影沒入房內，才默默轉身離開。




走下錄音室的大頭來到街道上，出乎意料的，不只是洶湧的人潮，甚至還有許多非人走動。
這一年來，非人的存在變得更加公開了。

現在仍是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揮灑大地，染紅風的氣息。
靜靜的，踏著紅艷的步伐，彷彿踩著鮮血一般。
一陣刺痛閃過，忍不住按住胸口。


「不准死！聽到沒有！」
「活下去！為了我們！」
「活下去！...」


凜冽的風聲在耳間穿梭，她撕裂般的聲音在我的心口來回晃蕩。
濃濃的歉疚感湧上，腦海中播放著那天我重傷昏去的場景，一幕一幕，悲傷倒帶著。

悶悶不樂的樣子可不能留著讓少爺擔心，我招了台計程車，依著少爺的吩咐，前往俳。
平穩的路程，忐忑不安的打開門，幸好，俳還是俳，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
雖然我並不是一個厭惡改變的人，但一覺醒來變化太多，還是會感到恐慌的。
要是醒來少爺真的變成了總統...或許我繼續睡會好一點？


「許久不見了，朝索•安德利斯。」

「是的，很久不見了。」我看著波賽蒂，清麗的秀美臉蛋，暈染著水藍色的雪白裙裝，像是一位妙齡女子。
完全偏向女性化的打扮...應該和少爺脫不了關係。

沉重的罪惡感在胸口揮之不去，我便坐下來，告訴波賽蒂少爺的訊息，順便來杯鮮血，
聊聊最近和過去一年的種種，畢竟錯過了少爺很長一段時間的生活。

端起高腳杯輕啜，溫潤的口感滑入口中，在舌間打轉，味蕾嘗到了些許心裡滿溢出來的苦澀。
好苦。


「波賽蒂...」

「她」擦完隔壁的桌面，轉頭望著我，「什麼事？」

「血，好像有點苦...不，是蠻苦的。」我說，露出一個更苦的苦笑。

波賽蒂沒說話，只是用手指沾了沾杯緣的血漬，吮了一下。

「...管家。」


「是的？」

「你睡到味覺也昏了嗎？」她沒好氣的說，還加了一些蜂蜜到我的酒杯裡。
「喝吧，試試，看看你的舌頭是不是真的昏了。」

我點點頭，又喝了一口，皺起了眉頭。
奇怪，還是很苦。
苦澀的感覺留在嘴裡，甚至蔓延開來。
...難道我真的有問題？

「管家。」波賽蒂輕喚，我抬起頭茫然的看著她。
「這杯血真的是鮮甜的...問題不在它。」她淡淡的說，一把收走了我手裡的杯子。

我抓了抓掌心之間的空氣，有種空虛的感覺。

她搬了張椅子坐在我前面，「...你在哭？」

聞言，我猛然一驚，往臉上一摸，是乾的，而且，表情也沒有變化。
怎麼說我在哭呢？

「...管家，哭不一定是因為悲傷，悲傷也不一定有淚水。」她靜靜的看著我說，眼眸深邃得看不出情緒。

我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凝望著他的眼睛。
腦海的一片空白，喀一聲的碎裂。

「對不起。」她突然的說。

「咦？」我忍不住露出驚訝的臉色。

「去告訴她吧。一句對不起，肩負的是很沉重的責任。」

「......」

「輕易放棄生命的人，是該感到抱歉的。」她語重心長的說，遞了一杯苦茶給我。

「......」我接過杯子，一口灌了下去。
淡淡的苦味流竄著，卻沒有剛剛的血液苦澀。
我懂了，是這麼回事吧？


波賽蒂看我似乎了解了，點了點頭。
「生命看似脆弱，輕輕一碰就碎了。」
「對你而言，你死了也不過是一條生命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一瞬間的痛苦。」
「但你可知道，這樣會帶給所有愛你的人們多少的悲痛？」
「天茶、小棘...那麼多的人，幾十年的痛！」
「阿夜呢？就算不是永生，幾十年、幾百年，輪迴般的傷心，你要折磨他多久？」

說到阿夜，波賽蒂的眼神更是嚴厲，話接下去，
「至始至終，你都遺忘了她的痛楚，所以血喝來才會苦。」
「樂音她...雖然總是一副無所畏懼、毫不在乎的樣子，但她其實是最關心大家的人。」
「她很珍惜，珍惜所有的一切，包括你。」
波賽蒂喃喃的說著，視線像是責備般的盯著我。

「別忘了，她和你一樣是吸血鬼，都要面對永生。」
「隨便的放棄自己，是對她最大的傷害。」冷酷的語調，像是在為樂音控訴著我的自私。
「請你保重自己，愛惜自己。別忘了，有很多人愛著你、等著你。」


「......」我依舊沉默，低下頭，看著杯裡深沉的茶色，茶的苦味漸漸褪去。


「隱瞞所有的事情，自己一個人扛下，還為此放棄自己的生命去守護身邊的人，只會換來他們更多的痛苦罷了。」
「明明是習慣的鮮血，卻苦澀的嚥不下去，這就是他們的感覺，熟悉的你，無盡的痛苦。」

她頓了頓，語氣放柔了些，
「若你願意對她說說你心裡的想法、你的痛楚，她會體會，諒解，然後陪著你一起釋懷。」
「就像這茶一樣，其實很苦，嘗起來卻不太強烈，且苦味會慢慢的退去。」


波賽蒂拋下最後一句話，便轉頭去忙其他的事。


而我依然靜靜的坐在那裡。
耳邊是記憶裡樂音哀淒的聲音。


對不起...
樂音，真的對不起。
我錯了。錯的離譜。

我是個給不起沙蒂娜永恆的膽小鬼。
但我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這次，我想抓住永恆。
我會抓住永恆，抓住這一分一秒的時間潮流。
即使是遍體鱗傷─也要和妳，和少爺在一起。


******

批評建議請